今年算是奥运第一百年了,应该是值得庆祝的,主办的城市——亚特兰大可是费心地使这场奥运会能和前几次不太相同,这插盛会的成功或是失败,端看各位的观感,便对于易盼舒来说,或许这是一场最令人难忘的运动会。
“盼盼,都是你啦!害咱们错失丁观看开幕典礼的机会。”盼舒的好友苏菀真不断地抱怨道。
“对不起嘛!我怎么知道闹钟刚好在这一刻罢工,飞机又误点,看不到开幕典礼,大家也觉得很惋惜啊!”
“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留在台湾看电视转播好了。”盼舒的另一位好友王凌韧也喃喃地抱怨道。
“别这样贵怪盼盼,咱们要留在亚特兰大-个月不是吗?我们可以等着看闭幕典礼,开幕典礼可以回饭店看电视重播啊!”盼舒的第三位好友叶峻仪开口圆了场。
“老远跑来美国看电视,这电视节目可真是价值不菲啊!”这次同行的最后一位伙伴——博雪凝开口讽刺道。
“别这样嘛!我易盼舒郑重向大家道歉,最多今天中午午餐我请嘛!”盼舒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大家。
“说真的?既然盼盼要请客,看在这顿午餐的份上,咱们就原谅你啦!”四位好友似深明大义地原谅了盼舒。“那就走吧厂盼舒搂着四位好友去解决民生问题。
这五位大女孩,早在奥运开始前一个月就筹划着要到亚特兰大观看奥运,这一个月来,五个人不但连衣服、鞋子各种民生用品都准备好了,而且她们连国旗也带去了,但这一切完美的计划,就毁在盼舒的手上。
当她们正打算以最愉快的心情,搭乘豪华七四七班机飞往亚特兰大的那一天,却发现盼舒迟到了,在四人紧急以电话催促之时,才发现盼舒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为了配合盼舒赶来的时间,四人不得已赶搭下一班飞机,五人皆以为应该可以赶得上开幕典礼谁知道因为时差和飞机超级大误点,五人赶到亚特兰大时,已经是开幕典礼完的后一天了,所有的比赛皆已开始了。
四个人气得不把盼舒剁了喂小狗已经算客气了,何况她们只是言语上稍有些怨辞罢了,盼舒是该请吃顿午餐赔罪了。
这场奥会,可让盼舒盼了好久,她不知四位好友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她可是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场面。
五个大女孩靠着自己平日在学校学习的英文,就这样浩浩荡荡来了美国,生性原本就较内向的盼舒,原以为跟着其余四人,自己可以省得和陌生的“外”人讲话,可是想不到四个人之中,竟没有人想看的项目是和自己一样的,在不想委屈自己,又不想错失一场好比赛的情况下,刚吃完午餐的盼舒只好硬着头皮,独自一人走向她想欣赏的比赛场地。
比赛似乎才开始,但观众席上已坐满了人,盼舒为了寻找个好位子,挤进人群,到达了第一排,却没有找到一个远离人群的位子,为了有个良好的视野来观看比赛,盼舒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寻了紧邻着似乎是欧洲人的身旁坐下。
坐下时,盼舒仍不忘事L貌地对邻座的男人浅浅一笑,那年纪大约二十五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也向她报以微笑,似乎感觉到邻座男子的友善,她一颗上提的心才悄悄地放下。
纵使这场比赛只是预赛,但仍有不少精彩的镜头出现,让盼舒这个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大开眼界,到高潮处时,盼舒甚至和邻座的男子一起替选手紧张不已,在不知不觉间,两人就成为朋友了。
两人之间没有语言的交流,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眼光交会和微笑交换罢了,但两人似乎心意皆能相通,所以俗话说得好:“微笑是世界共通的语言”,陌生的每个人都可因微笑而相遇。
比赛结束后一群人鱼贯走出运动场,有不少人匆匆地赶着看下一场比赛,而盼舒和那位男子则没有目的地走在树荫下,两人静静地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深怕破坏彼此之间的默契。
“我们要这样一直走下去吗?”那男子用着流得上的英文说道-”当然不是啦!但……我们……又有何处可去?”盼舒面对一个陌生人,英语说得显得有些不流利。
“我口渴了,想喝点东西,我有不有这个荣幸请这位小姐去喝罐咖啡?”.
“当然,荣幸至极。”盼舒微笑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于是两人一起去买了咖啡喝,在选择了一幽静树荫坐下之后,那男子开口说着,“史狄.莱思,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盼舒.易,很高兴认识你。”
“你从何处来的呢?中国还是日本?”
“两者皆不是,我来自台湾,你呢?”盼舒回答着。
“意大利。”
“哇!真的吗?听说意大利的男人英俊又多情,温”柔又体贴,今日一看,果真是如此。”
“身为一个意大利男人,我怎么不知道外头有这么多关于我们的传闻,希望你别再客套才是。”史狄听着盼舒的赞美,脸上竟有些微红。
“对于一个朋友何儒客套,是事实我才说的。”盼舒看着史狄的脸愈来愈红,她愈觉得史狄可爱。
“那真多谢了,易小姐,一个人来旅行吗?”史狄为了避免让自己出丑,只好迅速转移话题。
“叫盼舒吧!”盼舒轻声纠正,“我今年恰巧大学毕业,和同学一起相约来看奥运,所以这样应该不算一个人。”
“大学毕业?”史狄喃喃地说道,“恕我冒昧,盼舒,你今年贵庚7”
“二十三岁,怎么?太年轻了吗?”
“我不敢相信,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和我同年?”史狄不可置信地大叫着。
“请问你几岁?”盼舒不禁微笑地说道。
“十八岁。”
“十八……岁?!果然你们的营养比较好,每个人都长得又高又壮的。”盼舒看着眼前的史狄,不禁摇了摇头,怀疑他的妈妈都给他用了过期的欧蕾。
“我觉得你应该多吃点,二十三岁才这点身高,这种身材!”史狄像专家似地说道。
盼舒听了差点没有把刚喝下的咖啡吐出来,她抬头斜睨着史狄,真不晓得这个人的标准是在哪里,盼舒看看自己,她的身材在四位好友中已是最不能人目的,他竟然还要她多吃,天!
盼舒瞥了眼手表,突然惊叫了起来,“天!跳水比赛开始了。”
“那走吧!别错过精彩镜头了。”史狄随着盼舒站丁起采,两人匆匆将咖啡喝完,急急跑向游泳池。
“史狄,让你浪费一天来陪我看比赛,真是不好意思。”
在一连串的比赛结束后,盼舒和史狄也随着散去的人潮走出运动场。
“别这么说,我倒觉得我用了一天来认识一个朋友,值得。”史狄自始至终都挂着一个开朗的笑容,没有丝毫的虚伪。
“我本来以为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只有我一人,想不到这么快我就有了个朋友。”盼舒开心地说。
“对了,时间还早,想不想到选手村去看看啊?”
“可以吗?我还以为选手村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呢!”
“是不可以啊!可是我有特权。”史狄神秘地说。
“特权?什么特权?”盼舒狐疑地问道。
史狄拿起挂在身上的牌子,“喏!你瞧,这是我的记者证。”
“记者证?”盼舒不相信地拿起史狄的证件猛瞧,“不可能吧?你今年才多大啊?”
“够大了,十八岁的男人应该要养活自己了。不过,说具的,刚拿到记者证时,真的令人感到兴奋。”最后这几句话,把史狄这个十八岁小男孩的心情表露无遗。
“既然你是记者,这几天一定忙得不得了,我还在这耽误你的工作,真是不好意思。”盼舒不好意思地说。
“哪儿的话,今天我原本就打算先熟悉一下运动场的比赛情况,有了你,只是让我多了个借口休息罢了,而且我现在不正要去工作了吗?”
“你身边多了一个我,不会碍着你工作吗?”盼舒怕耽误他工作。
“怎么会呢?身边多了个女孩,说不定工作会更加顺利呢!”
“走吧!你不是想看看选手村吗?”
盼舒随着史狄进了选手村,一走进选手村,盼舒便张着她的大眼东看看,西瞧瞧的,而史狄这时的记.者本能似乎冒了出来,拿起笔记本不断记录周遭的事物。
由于史狄曾告诉盼舒别到处走动,所以她只得跟在他身边,看着他采访着选手,虽然是无聊了些,不过盼舒倒逮到不少机会和各国选手拍照。
“盼舒,你很喜欢照相吗?”史狄看着盼舒忙着和各国选手拍照,不禁疑问道。
“才不呢?我最讨厌拍照了,不过……”盼舒小声地说道,“万一这其中有个金牌选手,那我有了这张照片,不是帅呆了吗?”
史狄笑着摇头,“我永远都猜不透你的想法。”
“你的采访告一段落了吗?”
史狄低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笔记本,“差不多了,怎么?想走了吗?”
“才不呢1史狄,带人家去亚洲选手住的地方。”盼舒要求道。
“干么?”
“人家想看看嘛!?”盼舒低声哀求着。
“好啦!的正走了没几步路,走吧!”
一走进亚洲选手休息之处,盼舒注意的不是选手们,而是一旁采访的记者。
“天,那是刘德华,哇!我竟会在这儿遇上他。”盼舒有点快乐得不知所措。
“他是谁啊?瞧你这般关心。”史狄狐疑地问道。
“一个歌手,史狄帮我跟他要个签名好不好?”盼舒想要刘德华的签名。
“我?小姐,你可真看得起我啊!”
“拜托啦!要顺便帮我多照几张照片哦!”
可怜的史狄,就这样被盼舒逼着去和刘德华要签名。
在访问告一段落后,天色已晚,当他们俩走出选手村时,整个亚特兰大几乎都笼罩在夜幕之中。
这时的盼舒才想起她的那一群死党,想起自己独自一天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是该回饭店了。
“史狄,谢谢你陪了我一天,我想我该回去了。
“既然天色已晚,要不要和我去吃顿晚餐?餐后我再送你回饭店。”史狄建议道。
盼舒消失已久的少女矜持这时才突然地冒了出来,或许她还没那份勇气单独和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在晚间出去,故她婉拒史狄的好意。
“不了,我想还是不要麻烦你好了,出来这么久,我想我那群朋友一定会急得出来找我,我还是回饭店好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搭计程车就行了。”盼舒婉拒道。
“你处处拒绝我的好意,我可会心伤的,不知这是不是被讨厌的前兆。
“不……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你罢了。”
“既然如此。”史狄伸手拦了辆计程车,“那就让我送你一程吧!”
盼舒没法子,坐进了计程车,让史狄陪着她回到了饭店。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进去,拜!”盼舒和坐在车里的史狄道别。
史狄伸手拉住了正要离去的盼舒,“不问我为什么坚持要送你回饭店?”
“不是为了礼貌吗?”
“不,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我又何需问你呢?”
“哦!那是为什么呢?”盼舒满心地疑问。
“那是因为……”史狄故意拉长了语调,“我想多看看你。”
“啊!”盼舒惊讶地叫了出来。
“不问我为什么想多看看你吗?”史狄又问。
“为什么?”盼舒脑中一片空自。
“因为你很像一个人,知道你像什么人吗?”
“我知道,一定是你的姐妹。”盼舒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对嘛!这种对白小说上常有啊!害她刚才,心跳了一拍。
“不,是我的情人。”就在盼舒惊愕之中,史狄在盼舒的脸颊上轻轻地留下一个吻,“晚安,我的爱,从明天起我会很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别被其他男人抢走了哦!”
盼舒尚未在惊愕之中醒过来时,史狄已随着计程车远去。
盼舒花了十分钟呆站在饭店大门口思考着史狄的话,最后她摇了摇头,怀疑外国人的贞节观念。
她走进饭店,思考着需不需要告诉她的那一群死党这件事,在还没思考完毕之时,就被气冲冲出来找她的菀真拉进房间了。
“盼盼,你倒说说你这一整天到哪去了,害我们急死了。”雪凝抢先指责道。
“我……”盼舒尚水开口就被凌初打断了。
“你要到哪去玩,也得先和我们联络一下,害我们四人急得差点没报警。”
“不好意思,我只是……”盼舒的话又被雪凝给打断了。
“只是贪玩是不是?盼盼,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别太贪玩,这不是台湾,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先别这样指责盼盼。”峻仪出面打圆场,“盼盼,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弄到这么晚才回来。”
“有个外国人向我示爱。”盼舒被她们一群人打断的话,总算有机会一口气讲了出来。
“什么?!”四人一起张大口怀疑地问道。
“盼盼,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峻仪急急地询问着。
“对嘛、对嘛!快。”菀具也附和着。
其余两人似乎也在一旁准备听故事。
“这个嘛!让我考虑、考虑。”盼舒故意吊她们的胃口。
“快说啦!我求求你。”
“是嘛!别吊我们胃口了。”
“快啦!你总要满足咱们的好奇心啊!”
“盼盼,别小器啦!说啊!”
这是她们在亚特兰大的第一个晚上。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箭似梭,很快地,为期一个月的奥运也快落幕了。这一个月来,五人还坚持着各走各路的原则,分开去看比赛。每个人都希望有着盼舒这么好的运气,能遇上个多情的异国帅哥,来段异国恋曲,可是天不从人愿,奥运都快结束了,其余四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而幸运儿盼舒?她过得倒挺平静的,史狄说得没错,他好像十分地忙碌,这一个月来并不见他来骚扰自己,有时在比赛中看见他,也只是打声招呼就匆匆而过,并没有其他动作发生,这可让盼舒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可没有男人向她大胆示爱的情形发生过,更何况是个外国男人。
“盼盼,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也!”菀真有点哀伤地说道。
“怎么?舍不得吗?”盼舒促狭地道。
“废话!谁都会舍不得的,像你,你又舍得多情的意大利帅哥吗?”凌初还是对于盼舒有个人追求这件事耿耿于怀。
“是啊!盼盼,连住址都不清楚,二离开亚特兰大,两人要见面的机会可是难上加难了。”峻仪也不禁开口说道。
“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些什么?人家说不定只是说说,这种花盲巧语,说不定只是一种恭维女性的礼貌。”盼舒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是啊!人家的礼貌可真周到啊!他怎么不对咱们四人礼貌一点呢?”雪凝讽刺道。
“你们……人家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先去洗澡,我可不想错过了看闭幕典礼的时间。”盼舒头一甩,走进浴室了。
“对哦!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好好准备了,趁这最后一天钓个金龟婿。”
“嗯!”
五人最后终于休战,专心为着男人,哦!不!是为了奥运闭幕典礼而装扮着。
“盼盼,这次先说好,咱们走散了,就回饭店集合,别又和别的男人玩到三更半夜。”凌初看着万头攒动的运动场,不禁再三交代着。
和这在场的千万个群众比起来,她们五人简直渺小得可怜,万一被人群冲散了,想再相遇可是难上加难。
“知道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盼舒看着这么多群众,倒是十分兴奋。
“既然已有了万全的准备,那咱们就往运动场前进,典礼结束后见了。”菀真说完后,除了盼舒还立在原地外,其余四人皆往不同方向走去。
“喂,不是要一起看表演吗?”盼舒看着四人走远,不禁情急地大喊着。
不过倒没有人回头理她,大家要分散投资,这样回收才多,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找个帅哥,又何必带着盼舒这个拖油瓶?
盼舒看着好友愈走愈远。她不禁泄气了,她们又打算抛下她一人,自己去看表演了,虽然峻仪告诉她,这是个训练胆量的好机会,但盼舒可从未在夜晚单独一人处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啊!
眼看闭幕典礼就快要开始了,她也不能呆着在这里,盼舒只好找了一个远寓群众又能清楚看见整个运动场的位置坐下。
典礼依序登场了,这样一个盛大的晚会,感动了无数在场的人士,也包括有颗敏感之心的盼舒,尤其是场中间六百名小孩手牵手在唱着大会的主题曲。
盼舒看着场内所有不分国籍的男男女女,因为这六百名小孩的手而把彼此的心都相连在一起,当大家一起和他们唱出这首主题曲时,这一种温馨的感觉,让盼舒不禁淌下了感动的泪水。
就在她低头拭泪的同时,盼舒发觉在她左手边不知何时站了位男子,而那位男子现在正用着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盼舒急急擦干了泪痕,对他浅浅地笑了笑,似乎在笑着自己的不中用,如此容易受外在而感动。
那男子挂着一个慵懒的笑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盼舒是个供人观赏的东西。
他是对着她而笑吗?盼舒不太清楚,站在阴暗处的他,只给人一种充满魅力的感觉,他懒懒地靠在栏杆边,什么也没做,但他的笑容却有十足魅感人的吸引力。
盼舒突然发现自己竟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看了那么久,就在回神的一瞬间,红霞飞上她的脸颊,她逼着自己把注意力拉向场内的表演,拒绝再去被那男人散发出来的魅力吸引。
场内的表演已渐人高潮,从舞台上不断响起一段又一段的音乐声,扰乱着人们的心。突然间,似乎是有人忍不住了,大家纷纷奔向舞台,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渐渐地,看台上的人们逐渐减少了,大家抛开国籍的界限,不断地奔往场内,和一群又一群不认识的人跳着舞,唱着歌,好不惬意。
盼舒看到了这种情形,似乎也想下去和大家共乐,她越过了那名神秘男子,正想往场内去时,突然被那男子抓住了手。
“你要去哪儿?”那男子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嗓音,柔柔地传到了盼舒的耳旁。
“下去……跳……舞。”盼舒尚不习惯陌生男子的随意触碰。
“我陪你去。”
那男子用力一拉,把盼舒拉进了他的怀里,轻拥着盼舒走下了看台,往人群中走去。
在他的眼光下的盼舒,脸颊上的热度随着他的凝视而不断升高着,本来就忸怩不安的她,在他的眼光下,差点打消了跳舞的念头,但她仍敌不过音乐的魅惑,缓缓地随着音乐舞动了起来。
两人随着音乐尽情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像个无法停止的机器,盼舒被这种音乐、这种感觉给迷住了,她似乎不想让时光停止,最好地延续下去。
终于,音乐停了下来,一切也结束了,四年一次的奥运结束在这一场宾主尽欢的舞会里,在这一场欢乐的舞会里,却泛着一丝丝离别的感觉。
当主席对着全场大喊:“四年后雪梨见。”这代表着这届奥运已尽下句点,而盼舒的泪,亦循着未干的泪痕流了卞来。
就在盼舒惊觉自己身旁还有人,想急急拭去泪痕之时,那男子轻轻扳正了盼舒,低头吻去了她的泪。
“别哭,这会让我心痛。”
盼舒惊愕地抬头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刚做了什么。
“走吧!”那男人轻轻地牵起盼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