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庄姑娘你们来啦!娘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才正要我出来看看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还以为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季诩才刚准备要去雠云居找人,没想到才刚踏出花厅就看到主角来了。
“没事啦!娘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季雠不明白母亲大人三番两次来叫他们到底有什么事。
“娘一大早就要春苓做最拿手的翡翠珍珠,还叫大家不准去雠云居打扰你们,结果她看你们连中饭都没有起来吃,终于按捺不住的派人去叫你们。”
季雠看母亲整天都眉开眼笑的兴奋莫名,连对她都不若往常那么样的严厉。
“今天有什么贵客要来吗?她可是只有在王兄来时,才会让春苓亲手做这道翡翠珍珠,我连想都不敢想能在平日吃得到。”
季雠太了解母亲的为人了,她虽然最疼他但是也从未这么殷勤的谄媚他过。
“娘没说过有客人要来。”季诩不记得今天有客人要上门。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季雠走进母亲最喜欢的花厅,看母亲正在吃着茶,桌上放置着各式各样的小点心。
“雠儿你还真会磨蹭,半儿我可以这样唤你吗?来,快坐到我旁边来。”季夫人堆满笑意的脸一反常态的拉着庄半到她身边。
庄半吓了一大跳,这还是昨天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骂她的季夫人吗?她不禁有点畏缩的看向季雠。
季雠无奈的软言安抚,“没关系,娘没有恶意的,她现在可拿你当宝了。”季雠将庄半安置在母亲和他的中间。“春苓,快倒两杯茶来。”季夫人笑容可掬的拉着庄半的手亲切的说,“半儿,我让春苓做了道地的翡翠珍珠让你尝尝,这可是吴王最爱的一道点心唷!你别客气尽管批评指教。”
季夫人挟着香味横溢的珍珠丸子放进碗里递给庄半。
“谢谢夫人。”庄半接过季夫人的盛情开口道谢,在季夫人的热切注视下浅尝了一口咀嚼。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季夫人赶忙问道。
“很好吃。”
庄半赞不绝口的点点头真诚地说,这丸子的口味真是绝佳。
季夫人欣喜的松了口气,连忙要庄半多吃一点,又主动挟了几颗进她碗里。
“娘你也太偏心了吧!怎么我和季诩都没有?”
季雠笑意盈然的抗议着不平等的待遇,想不到母亲大人这么现实有了媳妇就忘了儿子,也不想想看没有他的努力哪来的媳妇和孙子。
“你要吃不会自己挟,我又不是少生了双手给你。”季夫人现下只想改变庄半对她的看法,让她早早答应下嫁季雠。
“娘你有差别待遇,”季雠只好自力救济的动手以免饿死。
“大少爷、庄姑娘,茶来了。”春苓端了两杯浓郁的热茶一一放到他们面前。
“半儿,来喝杯热茶去去油,这可是上好的芯华茶,用数百种花卉研制而成的,你试试看。”
季夫人殷勤的招呼着庄半,连她从不轻易拿来招待贵宾的芯华茶都出宠了。可见她真的是用心巴结着。
“娘,你居然舍得把芯华茶拿出来,那我一定要好好的品茗一下。”季雠拿起面前的茶吃了一口发现他被骗了。
“这根本就不是上品的芯华茶嘛!只是上等的碧华茶罢了。”什么嘛!害他高兴的。
“大哥,只有庄姑娘那杯才是真正用数百种花卉研制而成的上品芯华茶,你那杯不过是用数十种花卉研制成的上等碧华茶。”季诩扬起头无奈的对大哥说。
“娘对你还真好!”季雠不是滋味的在庄半耳边呢喃。
“你在吃醋啊?不然给你喝好了。”庄半不太懂季夫人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跟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我才不敢咧!你乖乖的喝了别辜负娘的美意。”季雠和庄半窃窃私语着。
庄半听话的吃着充满花香的爽口茗茶,茶液甘甜地流下喉咙的感觉很醇香,不愧是百花酿制而成的上品茗茶。
“这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好棒的花茶喔!”庄半啧啧称奇的呼赞着。
“你喜欢的话我让春苓拿一罐送你,春苓你等会儿到雨暄楼拿一罐芯华茶送去雠云居。”季夫人难得这么大方的割爱。
“娘的心整个都偏向你了,我看我已经失宠了。”季雠在庄半耳边咬着耳朵。
“夫人,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庄半想也知道这芯华茶的价值必定不凡,连忙受宠若惊的婉拒。
“你要是不收下就是还在记根我先前对你的态度,唉!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季夫人低姿态的故意叹息。
“夫人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庄半老觉得自己总是被人家的低声委屈吃的死死的,这种态度让她毫无招架的能力。
“你收下芯华茶就是收下我的歉意,这样我才能放宽心。”季夫人诚恳的说。
“这……这……”庄半想着当初季雠不也是强势的硬是要她收下保命金牌,而今天他的母亲则是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不得拒绝,怎么这家子的人老喜欢送她这么华贵的礼物呢!
“你就别辜负我娘的心意了,她只是要和你求和,况且我和季诩期待着你请我们喝这等好茶呢!”
季雠看穿庄半为难的心思,但也不忍见母亲失望。
“夫人,谢谢你的茶,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你,请你收下这个。”庄半将父亲交待拿来赔礼的‘龙凤琼瑶’拿出来。
“这是什么?”季夫人接过小巧的锦盒问道。
“感谢夫人成全小妹退婚的请求,请你务必要收下。”庄半深知若有季夫人愿意收下,才能代表她真心成全的保证。
“好,我懂,我收下就是了。”季夫人小心翼翼的收妥这对宝玉,庄半这才安心自己终于顺利达成使命。
“这下子你总该开心了,可以把焦点转移到我们的婚事上了吧!”季雠眨眼的糗着庄半,他当然知道她七上八下的心都纠结退婚的事上。
“讨厌啦!”庄半一脸难为情的低语地喊着。
“半儿我看你和雠儿挺投缘地,我这儿子对你也是一往情的,就不知道你看不看得上他?”
季夫人心急的不顾季雠频频的暗示要她别吓着庄半。
天啊!娘该不会真的以为是他单恋庄半吧!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不会强行介人他们之间,这会儿她不正在推销自己的儿子嘛!
庄半不晓得昨天晚上季雠到底跟他母亲说了些什么,怎么季夫人不但爽快的答应退婚,今天更是一反常态的对她示好,这会儿似乎将她当成儿媳的人选了。
她不是早就已经应允婚事了,难道季雠没告诉他母亲吗?
怎么说他都帮了她一个大忙,轻易的让季夫人答应退婚,这下子她该怎么配合季雠演下去呢?
“娘,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大哥会和庄姑娘私下谈妥的,你这样子问,庄姑娘会不好意思的,你可别把庄姑娘吓跑了,不然大哥可会不高兴的。”季诩把母亲拉到一边小声的指正她,要她注意大哥没啥好气的神情。
“娘,我们还有点事要处理,不能留下来陪你了。”季雠拉起不知所措的庄半起身告退,他可不想让母亲的急切吓坏了庄半。
“你们要上哪去?”季夫人关注的询问已跨出门的两人。
“我们应该很晚才会回来,你不用帮我们等门了。”季雠的声音渐渐地消散在空气中。
“这孩子也真是的。”季夫人摇了摇头拿儿子没奈何。
“娘,这事你让大哥一一处理,不要插手干涉比较好。”季诩本想劝慰母亲不要操之过急,没料到反遭母亲的斥责。
“女孩家意见不要太多,我这是在帮他又不是在害他,等我把你大哥的婚事订下,就帮你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亲家。”季夫人当然不敢奢望能让小儿子乖乖就范,于是把脑筋动到听话的女儿身上。
季诩噤若寒蝉闷闷不乐的退下,她早知道母亲有意要将她的婚事定下,不知道母亲要将她许给同是王亲国戚的仲王爷、富可敌国的邢公子、前程似锦的笪大夫、纵横沙场的赧将军。其中的哪一位能雀屏中选,她无法猜透母亲最后会应允哪一门亲事。
季诩多希望她能拥有像庄苹那样反抗命运的勇气,或是有庄半那种独立自主的能力,可是她不敢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安排,有谁知道她多想摆月兑宿命的牢笼寻求自己的一片天空。
季诩回到羽霓阁看着绣了一半的鸳鸯枕,这是准备要送给大哥的新婚礼物。
“唉!我也想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但是礼教的束缚又是那么难以挣月兑。”季诩哀怨地叹息自己个性上的软弱。
“小姐,你又在叹气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不顺心?”崎洄将洗好的衣物放进床边的五斗柜中。
“崎洄,你知道娘有意将我许配给那位王公贵人吗?”下人的消息流传的相当快,这件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夫人好像比较中意邢公子。”崎洄把季夫人的想法说得透彻。
“娘根本就是在找最有助益的女婿,婚姻简直就是一种双重的利己政策,当她在挑剔人家时难道都没有想过,人家不也是看上季家的权利地位才来求亲的,如果我今天不姓季说不定就乏人问津了呢!”季诩自我嘲讽的苦笑着调侃。
“小姐,你想太多了啦,谁不知道季家有一个温良贤淑的小姐,不但人长得美丽,脾气更是好得没话说,他们说不定是慕名而来的。”崎洄当然知道小姐说的没错,但也不忍见她多愁善感的贬低自己。
“就算如此,他们也只是看到外在展现的我,在意的仍不外乎虚名,我希望找一个能注意到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喜欢的、在乎的、疼惜的都是因为我这个人,而不是因为我姓季叫季诩。”
小姐只有在她面前才能真正地泄露出真实的情感。
“小姐,会的,会有这么一个人在等着你的。”崎洄相信小姐的心愿总会达成的,她也希望小姐能挣出大人设下禁锢。
“真的吗?我只是发发牢骚罢了没抱多大的期望。”季诩恢复一贯的冷静温顺态度,似乎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
“小姐……那我先下去了。”
崎洄欲言又止的告退,留下一脸惆怅的季诩独自感伤。
“你准备要带我上哪去?”庄半努力得想挣月兑季雠亲密地搂着她的铁腕。
“去太湖览秀,上黄山观景,任你选择。”季雠只要有庄半陪着他,即使上山下海也甘之如饴。
“那怎么来得及赶回家?我想路程应该不太近。”庄半又不是没地理概念。
“我们又不急着回家,你高兴逍遥多久我都陪你玩赏,反正我也很久没放自己假了。”季雠无所谓的深情地执起庄半的柔夷贴进他的唇。
“你不要老是在大庭广众下让我难堪嘛!”庄半急速将手抽回置于身侧。
“你不喜欢我们的亲密关系吗?”季雠做事很少注意别人的看法,这是他爱昵她的表现,这小妮明明也爱极了,却不敢和他一样光明正大的表示出来。
“我是怕人家会看到又不是不喜欢。”庄半虽然有自己独特的思想见解但也免不了怕人家的指指点点。
“喜欢就要表现出来,你管别人的看法干嘛!”季雠故意将庄半搂得近些。
“尽管我的思想作为先进独立,但重点是我要这种亲昵感只属于我们,不想它赤果果的呈现在别人眼中。”庄半认为在这闭锁的社会中还是别太招摇较好。
“好嘛!我可以忍受在大街上不吻你,但是无法控制我的手想碰触你的冲动。”意思就是在大街上妥协,到人烟罕至的地方变本加厉,季雠表面不动声色的说着外交辞令。
“勉强可以接受。”庄半也不忍离开这个健硕的胸怀。
“你还没决定要去哪儿?”跟这小妮子在一起总会把话题给扯远了。
“我都想去,不然先到太湖去看夕阳的余晖,再去西山欣赏日出的美色。”庄半贪心的想要游憩两者的全貌。
“你好贪心啊!想累死我也不用这样。”季雠心里暖烘烘地承受她的依赖。
“我们先到太湖去看落日,包一些卤味、干粮上西山夜游等候日出。哇!好极了就这么办。”
庄半从没亲身享受过夜晚躺在大草原上,看着满天星斗的乐趣,因为女子晚间是不能外出活动的。
“瞧你兴奋的,就依你。”季雠对庄半可真是娇宠极了。
两个人一路兴冲冲的到太湖边上沉浸在晚霞的余辉下,陶醉在浪漫的景物中,看着太湖边上一对对偷情的爱侣相互诉情衷,全家福里小孩的嘻闹吵嚷声,骚人墨客集结的社团正吟诵着太湖之美。
“这里洋溢着一幅幅的温馨景象,好美喔!”
庄半坐在栏架上被季雠从身后圈围住腰部,她将头仰靠在他温热的胸口,被眼前的美景蛊惑着赞叹道。
“比不上你的美。”这女人对自己的美总是毫不自觉,季雠挑起庄半的小嘴将唇贴上,须臾才不舍的放开。
“你昨天到底跟你娘瞎编了什么故事,怎么她今天变得不太一样。”庄半这时才想起该关心的事。
“我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但你无视于我的一往情深,是因为怕被坏婆婆给‘苦毒’,所以才不敢嫁给我。”季雠将脸贴靠在庄半的肩上好一会儿才说。
“你怎么可以骗你娘,我又没说她是坏婆婆,而且我也没说不嫁给你。”庄半将身子半转过来面对季雠嘟着嘴道。
“我要是不这么说我娘不会轻易放过庄苹的,今天也不会把你捧在手心上小心翼翼的对待,你要知道我娘有多宝贝她的芯华茶,连堂哥都未必有闻香的机会,她居然舍得送你一整罐。”
季雠浑厚的笑着用鼻子摩着庄半的颈侧。
“你真贼。”庄半闭起眼感受季雠逗弄下所带来的酥痒感。
“你找了个聪明绝顶的相公。”季雠轻啄安静地倚靠着他的庄半。
“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要告诉她婚事?”庄半探究的问话招回季雠的注意力。
“等我们玩个过瘾然后回去告诉她,我已经趁机虏获你的芳心,让她高高兴兴的去筹备婚礼,你看怎么佯?”季雠把他的计划全盘说出。
“你会不会后悔退了苹儿的婚约?在你见过她之后。”庄半好奇的想知道季雠对推掉和宋国美女联姻抱持着何种看法。
“当然是有点可借。“季雠故意摇头无奈的惋惜。
“你……”庄半杏眸霎时睁大,紧捏着的粉拳眼看就要落下。
“如果……能两个都……。’季雠表情认真的和庄半拌嘴挑拨他的妒火。
“喔!你别妄想要一箭双雕,我可饶不了你。”庄半气愤的大动肝火,语带威胁的警告季雠。
“开玩笑的啦!你们姐妹眼光都这么高,我百箭都射不下一只咧!千辛万苦才把你射下来,我哪敢不珍惜。”季雠讨好的笑脸加上体贴的呵爱,让庄半忸怩的害羞起来。
“贫嘴。”庄半嘴上这么说,但一股莫名的甜蜜悄悄地涌上心头。
“这样你就开心了,刚才还气嘟嘟的想扁我。”季雠控诉庄半方才的恶行,女人就是爱听好话。
“谁教你要故意惹我,我不准你喜欢上别的女人,这样会不会太霸道了点?我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我就是无法忍受你跟他们一样……”庄半的苦恼是时下所有身为妻子的痛楚。
“放心,我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个娘子,绝对不会妻妾成群徒惹一身腥,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季雠还怕对庄半的宠惜疼爱不够多,哪还有余力可以应付其他的女人。
“真的吗?我一直想拥有像我父母那样真挚的婚姻,你都不晓得我爹把我娘宠的。”庄半忆起父亲对母亲的爱恋,甜蜜的吟吟微笑。
“我还不是很宠你,你这没良心的小女巫。”季雠不服气的攫取庄半的唇诉说着他的真心。
“唔……,我们还要去西山看夜景,你快抱我下去,不然太晚店家关门就来不及了。”庄半总是能在意乱情迷时还运转着脑子。“你真是没情调。从季雠发誓他总在一天要改正庄半这个坏习惯,不然他会对自己的魅力愈来愈信心薄弱。
在星光之下以大地为床,黑认为被是多么高级的享受,此刻庄半正枕着季雠强健的臂膀仰躺在草地上,闪烁的星光绘制成的
银幕,随着脑子恣意的想像力变幻莫测,任凭超现实地幻想千奇百怪的出月兑。
“我一直幻想着能这样恣意力淌洋在星空下,感觉自己司闲云野鹤一般与世无争安逸自得。”庄半将畏寒的身躯挨近季雠。
“可以抛开世俗的纷扰真的很不错,又有心爱的佳人陪伴身边,如果再多几个小娃儿在一旁戏耍哭闹就更棒了。”季雠将手置于庄半平坦的小月复画着圈。
“你也喜欢小女圭女圭呀!我还以为男人只是因为使命驱策才要小孩的,想不到你也喜欢。”
庄半闭着双眼领略大自然的神态及季雠神奇地双手引发的热流。
“我喜欢你替我生的小娃儿,融合了我们两个人的特征,遗传我们的优缺点,从娃儿的脸可以看到我们两个人地影儿。”季雠将不安份的手从庄半的下月复游移到她嫣红的脸颊。
“我喜欢女儿,女儿比较乖巧贴心,你呢?”庄半撑开有点睡意的眼皮看着季雠问道。
“我都喜欢,不过,我娘大概会想要个孙子吧!”季雠揪着庄半以鼻尖贴近和她前额互靠着吸取她身上的香气。
“如果我生不出儿子怎么办?你娘一定会帮你纳妾娶个二房的。”庄半深知香火承传的重要性,没几个男人可以像她爹一般的不在乎。
“你要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会让你生个壮小子的,我们只要努力不懈的再接再厉总会生个儿子的。”
“你当我是母猪啊!”
“你想生几个我都奉陪,就算你不要也没关系,反正还有季读在,娘会把希望寄放在他身上的。”
“你……,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做…我认为你打算做的事吧!”庄半艰难又虚软的在季雠的嘴际惊喘。
“你真是我的知音。”
“可是这里是荒僻的野地,我们不是在家里,不适合……呵!……不行这样。”
“我说过会说服你的,你应该听听这里的意见。”“嗯……,你不可以……。”
庄半承受不住她深处源源不绝的热潮……
季雠将庄半顺势的放倒,伏趴在她娇弱的雪白凝脂上,腿间的衔接依旧悸动着,他俯卧在她娇吟不止的虚俘气息上,放任自己沉醉在温柔乡中。
“你还好吗?”季雠怕压坏了身下的小东西,以手肘撑起自身的重量。
庄半摇了摇头羞人答答的喘息声说,”我一点都不好,我觉得自己好喔!”她率真的回答惹来季雠的贼笑。
“看来我们都相互取悦了对方。”季雠神情愉悦的狂妄大笑。
“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这佯………嗯……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庄半椋疑于季雠的狂恣。
“我爱死了你欲仙欲死的俏模样,大胆逢迎我宠幸的娇柔貌,更喜欢你癫狂浪荡的呼唤我。”季雠把她在过程中的放浪形骸一一道尽。
“我才没有像你说的这样咧!”庄半惭愧的小声抗议。
“还不承认,要不然我再J阽幸你一次好帮你恢复记忆力。”季雠调笑的准备再次卖力演出,年轻气盛的也跟着苏醒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快又……”庄半感觉出体内瞬间肿胀的充实。
“对你,我永不倦怠。”季雠再次贯注他贲然的热劲和庄半激战另一个回合。
季雠一次又一次的从庄半身上获得满足,星光息息地夜空下是两具赤条条纠结着的身躯,爱火撩原的恣情纵欲着,男女原始的乐章孜孜不息的弹奏,直到全身疲累的要求休憩方才休战。
灰黑的天际升起一团火球,色彩绚丽的快速变幻,一切动作似乎在瞬间完成,不一会儿绚烂终归于平淡。庄半斜枕在季雠的胸膛看着这神气活现的变化,阳光炫目耀眼的将黑幕取代,和缓的晨曦温暖整个大地,让还来不及着装的两人不觉寒冷。
“好美喔!昨夜的一切和眼前的景色都美不胜收,是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快乐?”庄半昨夜具体验到季雠体力和的旺盛,但她现在眼皮沉重的直想睡。
“我的精力都快被你榨干,你当然快乐了。”季雠真是想不到这小妮子热情极了,他原本还有点担心她那么娇弱的身了会禁不住,没想到她居然食髓知味的主动要求他。
“还说呢,每次都是你先引诱我的。”庄半一经季雠的撩拨往往不能自己的需索更多。“小女巫,你还不准备起来穿衣服呀?”季雠知道这里过不久就会聚集许多早起健身的人。
“人家全身无力动不了了。”庄半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已昏昏欲睡的瘫软,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看在你昨夜卖力的取悦我,我也好好的回报你。”季雠坐起身来将眼睛闭着神游太虚的庄半搂靠在身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季雠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手从庄半丰润的玉峰拿开将小肚兜绑好,又拿起昨晚率先退下的小裤子将她的玉腿套入,边穿边抚模着女敕白的肌肤,好不容易才完成这项艰钜的任务。
庄半全身警戒的敏感起来,但她睡意盎然的无法张开眼皮,只能听到她无助的呓语着,“雠,我好爱好爱你喔!”庄半将整颗头埋进季雠的胸襟寻求更舒适的姿势。
季风的心中溢满了幸福,快速的将两人的衣服整治妥当,备了一辆篷车将庄半抱躺下来。
两人在回季府这一路上都补充着昨晚失去的睡眠,一路安眠到家。
“季少爷,王爷府到了。”
驾车的小厮将车停在季王爷府的大门口,小厮的唤喊声惊醒沉睡中的季雠,他将车资付清后抱着仍酣睡的庄半进府。
一踏入季府就有许多关切的声音传出,“大少爷,庄姑娘怎么了?”起泗跟在季雠的身后准备随时待命。
“没事,她睡着了。”季雠抱着轻盈的庄半一路来到雠云居,将她安置在他的床上盖好薄褥。
“大少爷,你们跑到哪儿去了?我等了一夜的门都不见你们回来。”起泗帮季雠倒了一杯茶。
“我们只是去游赏附近的景点,不是早说过要你们不用等的吗?”季雠端起茶喝一口。
“是夫人吩咐要我们等的,昨天接获楚王的快书,急着要交给你呢。”起泗将信函取来递交给季傩。
季雠接过急忙拆阅,神色匆匆的要起泗打点行李,就到花厅去找母亲。
“娘,娘。”季雠匆忙的打断母亲和春苓的交谈。
“你先下去吧!雠儿,你们跑到哪里去啦?怎么现在才回来。”季夫人让舂苓先下去忙,转而询问儿子昨天的去向,
“娘,这事先别提了,我收到楚王的修书,必须立刻去楚国处理一些事情,最少得去个五、六天,你可要帮我好好照顾庄半。”
季雠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庄半。
“雠儿,你一定要去吗?”季夫人实在不喜欢儿子为国事奔走。
“没办法,楚王临时变卦对我们上次提的约定有意见,我必须得走一趟,还有,婚礼希望娘能替我张罗一下。”季雠将庄半允婚的事告诉母亲。
“我们季家终于要办喜事了,你放心娘一定帮你弄得风风光光的,对了,怎么不见我那准媳妇儿?”季夫人这下子可以欢心大笑了。
“她还在睡觉别去吵她,请娘替我转达一下,我必须走了。”季雠匆忙的跟起泗出门去了,将一切的后事都交给母亲处理。
“你要小心点。”季夫人关爱的叮咛已然走远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