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安致暗中查了有关秦轩的一切,发现裘蒂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就各方面而言,秦轩真是个很好的对象,只不过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裘蒂想挤近他身边,真是有些困难。
裘安致已安排好了一切,就等今晚下手,他怕裘蒂临时又改变主意,好说歹说才把她留在家里,而他和另三个人则躲在秦轩的住处外,等着秦轩回来,所幸秦轩是一个人住,他们下手也比较容易。
秦轩看了看时间已九点半,明天一早还有个会要开,偏偏爱娟又缠着他陪她过生日,闹到九点才放他走。
他认识的女人当中就数唐爱娟的条件最好,漂亮、有钱,又是老董的女儿,大家都觉得他们郎才女貌,是很登对的一对,可是他对她总觉得少了一点感觉,而且他并不缺钱,也不想那么早定下来,毕竟以他的条件,身旁又不乏其他的女伴,他还是有很多选择的机会。
他把车转了个弯,弯进巷子。父母早逝,留了栋房子给他,让他在这寸土寸金的都市里,没有无处居住之虞,也让他的生活惬意不少。
他停妥车,才下车锁上车门,突然几个人从暗处冲出来,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头就被罩了起来。
他紧张地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秦轩边问还边挣扎着。
裘安致怕有人看见,也不回答,跟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就把他押上了车,急速驶离。
秦轩又惊又慌,心想自己并无与人结怨,这群人不太可能是来寻仇的,那么这绑架是为了劫财吗。
车子越驶愈快,车上的人又一直闷不吭声,秦轩被套上了头罩,眼前一片漆黑,更令他坐立难安。
他强自镇定地打破沉默,“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秦轩没有得到回应又接着说:“朋友,你们是不是绑错人了?”
听车上的人仍不说话,秦轩的手虽被反绑着,但他脑子里仍快速想着该如何月兑身,否则等被押到了目的地,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他估计车子里大概有四个人,若能引起外面的人注意,也许可以月兑困。
“你们若是要残,得先放了我,因为我就一个人,你们无处可勒索,我……”秦轩话说了一半,就冷不防的拾起脚,朝大约是车窗的方向猛踢。
坐在他旁边的人连忙压住了他。
裘安致把车停了下来,对着才坐好身子的秦轩说:“秦先生,我们事先对你作过全盘的了解,我们不为仇,也不为财,只想请你帮个忙,如果你好好跟我们合作,我保证明天早上你就可以毫发无伤地回家。”
秦轩听裘安致的语气还算客气,胆子也大了些,他没好气地道:“你们请人帮忙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裘安致淡淡一笑,“情非得已,还请你见谅。”
秦轩闷哼了一声没说话,也许他们真是们非得已,可是他实在听不出这开口说话的男人话中有一丝歉意。
裘安致重新发动了车子,想想又回过头,“秦先生,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不过如果你再轻举妄动,我们也不排除会杀你灭口的可能。”他冷着声,让自己的活听起来更具威胁性。
对秦轩而言,裘安致的话倒真起了作用,他打了个寒颤,忙噤声,也不再动月兑困的念头,对方虽然态度还算客气,但毕竟来路不明,自己还是安分点好。
秦轩坐在车子里,只觉得车子七拐人弯,感觉上好像上了山路,他处在一片黑暗中,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心想要真是被绑上了山,他不得不开始怀疑明天一早能安然回去的可能性,而且在这山路开了也至少一个小时,真上了山,也快到山顶了,在这种人烟罕至之处,真有什么危险,自己可就求救无门了。
他表面上虽镇定,脑子却转了不知多少个念头,而车子就在他心急如焚,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秦轩心中的恐慌,随着车子骤停而升到了顶点,他不觉倒吸口气,感觉仿佛一个待处决的死四。
他被两人押下了车,尽管心中害怕得要命,他仍不敢再有什么举动,免得真惹恼了对方。
“把他带进房间。”
“喂!等等。”裘安致一声令下,秦轩像要被打人大牢似地急急地喊着,“你说我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去是真的吗?”
裘安致走到他的面前说:“我说过那得看你今晚的表现,如果你表现得好,那么明天一早你一定可以回去,不过如果你表现不佳,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啊!”他实在想不透自己到底能帮他们什么忙?
“你别急,到时你自然会明白。”裘安致临进大厅前又吩咐,“记得蒙上他的眼,绑牢一点,要跑了人,阿汗可不会放过你们!”
“知道了。”
☆☆☆
“阿汗,舅舅回来了。”
袭母还没来得及开口,袭蒂就紧张得自椅子上一跃而起,她拉着裘达紧张地问:“大哥,人呢?人带回来了吗?”
裘达笑着说:“上回你还百般不愿,今天绑来心上人就是不一样,瞧你紧张的。”
裘蒂红着脸道:“我是被逼的,你以为我那么愿意吗?就算是我的心上人,他也还是个陌生人,哎呀!到底怎么样了?”
她真担心舅舅若没成功,自己便得面对另一个令她作呕的男人。
“好啦!不逗你了,”袋达一本正经他说:
“人绑回来了,这会儿大概已经在你房里了。”
裘达才说完,裘安致就走进了大厅。
“安致,辛苦你了。”裘母知道任务成功,心头像有块大石落了地。
“都准备好了吗?”裘安致看了裘蒂一眼问着。
“好了。”裘母对裘蒂说:“去净身吧,一会儿我去祭房等你。”
袭蒂没说话,走出大厅,沐浴净身后,就直接朝祭房去。
她在身上喷了她最喜欢的紫罗兰香水,一颗心是既期待又紧张。
她从没交过男朋友,男女之间的事她也从没经历过,一下子要她与他肌肤相亲,她真的有些害怕。
裘母为裘蒂举行过仪式后,为她披上夏尔族的新嫁衣,语重心长他说:“裘蒂,等你生了女儿,阿汗的位子就将交给你,夏尔族的延续就靠你了。”
裘蒂本就紧张,母亲的话更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上,她点了点头,旋即开口问:“万一我没有机孕或者我生了个儿子,那又该怎么办?”
裘母定定地望着她说:“希望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就必须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找到肯为你及夏尔族牺牲的男人,或者直到找来的男人能让你生下女儿为止。”
裘蒂一听,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族规,她只是希望阿汗能放过她河是现在她却只能祈祷这回能一举成功,否则这样一次又一次,还不知得经过几个男人,事情才会结束。
裘母安慰苦着张脸的她,“别那么担心,也许你一次就成功了。”
裘蒂嘟嚷着,“这么麻烦,干么不找精子银行?既省事又保证一次OK。”
裘母沉下脸说:“在祭房里,你别胡言乱语,继位者的诞生一定得自然而成,这叫顺天你不懂吗?”
裘蒂见裘母沉下脸,忙说:“懂,懂,我这就去行了吧!”
她走出祭房,自语着,“顺天?绑架的行为就已经逆天而行了,还顺什么天?”
所有的族人,无论大小,全排列在祭房外两侧,双手合十,恭送裘蒂,直排到她的房门外。
裘蒂不知道族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她实在没办法把今晚的事当做一件神圣的任务,相反的,她觉得很难为情,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即将去,她越想愈不自在,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可是到了房门口,她又有些犹豫地停下了脚步。
她心中的紧张和猛烈的心跳,压过了难为情,她突然有股想逃开的冲动。
她退了几步,猛转过身,却见裘母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盯着她,她又转回身子,可是仍没有开门。
“裘蒂,快进房,别误了时!”裘安致见她迟迟没有开门,忙催着她。
裘蒂看着他压低了嗓于说:“舅舅,不行啊!”
裘安致回头看了裘母一眼,见她的脸色已有些难看,忙说:“裘蒂,我费了那么大的工夫,人也绑来了,这会儿你说不行,一切要怎么收场?”
“可是我好怕。”
“你怕也得进去,除非你想让阿汗另外再帮你找个男人!”
裘安致半威胁着。
裘蒂一听忙不在他说:“免了、免了,我还是进去吧!”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开了门。
☆☆☆
秦轩被押到房间后,整个人蒙着眼被绑在椅子上,他听着外头一会儿吵,一会儿安静,隐的还听到类似诵经却又跟诵经不大一样的声音,感觉上好像某个部落在举行祭典。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自己好像到了某个部落似的?
那个绑自己来这里的男人,一直说要自己帮忙,到底要帮什么忙呢?
刚才来的时候车子上了山,难道……
不会吧?!
秦轩心头一冷,自己这会儿不会被带到深山里的某个部落了吧?
万一他们要拿自己去献祭,那……
他愈想愈害怕,这个时代,这么艾明的地方,不会还有这种事情吧?
秦轩想想也不对,如果他们真要拿自己去献祭,那路上随便抓个人就成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调查他,才绑了他来?
就在他心中的害怕逐渐高涨之际,他感觉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他不禁僵直了身子,心中的害怕也升到极至。
他本能地想往后退,却想起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毫无退路。
袭蒂关上了房门,望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秦轩,芳心狂眺又起,一个令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就在她眼前,那股意乱情迷,电击般的感觉也在体内流窜。
她吸了口气,抚非自己狂跳的心,缓缓走到秦轩的面前。
秦轩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猜想进来的一定是个女人,他本想开口,可是又想起男人的威胁,再加上就算进来的是个女人,也不保证自己就没有危险,所以便打消了开口的念头。
四周一片寂静,明明有个人站在他面前,可是却又迟迟没有开口,这份寂静逼得秦轩几乎快透不过气,他现在才感受到那种坐以待毙的煎熬。
袭蒂看着他,这是她这辈子惟一想要的男人,可是她却得用这种方法才能换得跟他共度一夜,而这一夜还只能算是自己一厢情愿,她突然觉得好悲哀,自己只是想要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一个爱她的男人,她不要做夏尔族的女巫。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等待的煎熬,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却像熬了几世纪般,再这么下去,他还没死就先疯了,他忍不住的开口,“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抓我来干什么?”
她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他们抓他来是为跟自己燕好。
秦轩等了半天,没等到回活,心中更为紧张,他尽可能地缓着口气问,“小姐,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裘蒂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缓缓他说:“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温柔的保证,让他大大松了口气,他忙又开口问:“你们到底抓我来干什么?我到底能帮你们什么忙?”
“我……”裘蒂开了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往下接。
秦轩听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为求月兑身,他赶紧保证道:“小姐,有什人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你。”
她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一个故事,从前在藏北高原有个强大的部族——夏尔族,他们最强盛的时候,几乎统治着藏北深山里所有的部落,在夏尔族里,女巫的地位在天之下,众人之上,女巫的话,就是上天的旨意,神圣而不可侵犯。每位女巫的诞生,皆是在夏尔族内挑选一个最优秀的男人来和女巫结合,由其产下的女孩来继承。
“但因战乱和饥荒让山里的部落难以生存,为了食物发生了部落之战,夏尔族在女巫的带领下,带了族内所有的黄金,来到了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在深山里买下一块地,盖了一座大宅子,安置了残存的族人,一直到今天。”
秦轩听完了这个只有在电影情节中才看得到的故事,仍不明白这个故事跟他的被绑有什么关系?
“小姐,那你……”
“我就是即将继承夏尔族的下一任女巫。”
“那我……”他突然一脸不可置情地问:“你们不会是要我
“没错,”裘蒂接着他的话说:“你就是我们挑中的男人!”
“我!”他虽然也猜到了这点,却仍惊讶万分。
“为什么是我呢?”秦轩疑惑地问,“我是说我们并不认识,你们怎么会挑上我呢?”
“我们之所以挑上你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裘蒂鼓起勇气说:“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他一听更胡涂了。“我们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见过你。”她没敢告诉他,自己曾在公司见过他一次,并对他一见钟情,怕泄了自己的身分她低着头道:“你一定很难想像,其实我比你更紧张。”
秦轩简直有些欲哭无泪,他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女巫相中,还对自己情有独撞,就不知道这女巫长什么样子?他努力梭巡记忆中的女人,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是个女巫?
他想想不对,又纳闷的开口,一你刚才不是说该从你们族里挑个男人吗?为什么又我我这个外人呢?我是说,这样你们的血统不会不纯正吗?”
裘蒂叹了口气说;“我们族人所剩不多,优秀的男人,我是说没有足以与女巫相配的男人,所以我们才要找外人,而为了怕夏尔族的事外传,也只有把你绑了来。”
他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有女人主动送上门,这也该算是飞来的艳福,可是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他实在是对这种艳福难以消受。
“小姐,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交个朋友,培养一下感情……。”
裘蒂无奈他说:“我知道你女朋友很多,并不在乎我主动投怀送抱……”
“我不是不在乎!”秦轩忙着解释,“我只是觉得有些感情,感觉会好一点。”
他说得又委婉、又小心,就怕哪句话得罪了这个女巫,小命难保。
她听得出他话中推托之意,但这却让她下了另一个决定。
“你说得没错,这种事的确是要两情相悦感觉才会更好。”
“小姐果然是个明理的人。”
他虽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但自古以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点好听的总没错。
裘蒂为秦轩松了身上及脚下的绳子,但仍绑着他的手和蒙着他的眼。
“你别急着拍我马屁,好听的话,留着等你能离开这里再说吧!”
“你要放我走?!”秦轩经过这一晚的惊吓,有点不敢相信可以这么容易月兑身。
“如果你想留下来,我也不反对。”她还真希望他能留下来。
“不、不……”他怕自己连声的不惹恼她,忙解释着,“刚才绑我来的人说如果我不好好合作,要杀我灭口,如果你放我走,会不会有麻烦?”
他倒真有些为她担心。
“他真这么告诉你?”她没想到舅舅竟会对秦轩撂下这种狠话。
“他是这么说的。”
裘蒂笑着说:“他唬你的啦!我们只是个落难部族,而我只是个落难女巫,又不是混黑社会的,谁会对你下手啊?”
她的话让他真正松了口气,不过他仍不明白地问:“如果你真要放我走,而你们又真的没有恶意,你为什么还要蒙着我的眼睛?”
“我虽然并不想做什么女巫,但我也不想让夏尔族毁在我手里,我喜欢你,但是我并不了解你,难保你离开后,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我必须保护我的族人。”
秦轩举起手保证,“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我想一个人在身处陆境的情况下,发的誓并不可靠。”她可以放他离开,可是她不能不作些防范,毕竟她对他了解太少。
他无法反驳她的话,一个人在求自保时说的话,的确是恨难取信于人。
裘蒂站起来,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房门,宅子里的灯光全暗,这也是夏尔族的传统,在今天这个特别的夜晚,只能有月光,因为在黑暗中,月光的精华才能完全发挥,这倒方便了她。
她走回奏轩的身旁,拉着他的手说:“你跟着我走,别出声,否则让人发现了,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他站起来,跟着她走到门口,她对他的表白、温柔,都让他有些感动。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干什么?”袭蒂压低了嗓子问。
“我只是在想,你们对我的要求其实也不是那么过分,或许我可以帮你交差了事,明天一早再走,这样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这么义气,我真的很感动。”她逗着他说:“你不怕我是个奇貌不扬,又丑又老的女人吗?”
他耸耸肩,“反正我蒙着眼,没什么差别,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不想连累你。”
秦轩的话让裘蒂更坚定了要他的决心。
“你放心吧!别忘了,我是个即将接掌夏尔族的女巫,没有人敢对我怎么样,”她坚决他说,“就算你愿意帮我交差,现在我却不愿意让我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走,我可不保证一会儿会不会蒙蔽我的理智。”
她牵着他,这个令她抨然心动的男人的手就在自己手中,他们的身体紧靠着,完全没有了距离,她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么靠着,可是她不知道如果他看到自己,还会不会有刚才的义气?
秦轩紧跟在她身后,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一直索绕在他鼻前,如果换个环境,这倒也令人心旷神怡,她的香味是和爱娟,甚至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那种浓烈的砂味不同,他喜欢这样的清香。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现代女巫,到底和常人有什么不同?
裘蒂带着他走到自己的车旁,打开了车门,准备松绑他的手说:“你得帮我把车推到外面,免得里面的人听到车声,不过你得答应我,绝对不可以把眼睛上的胶带拿下来,否则我就喊人出来,让你一辈子留在这里!”
秦轩点点头,旋即又怀疑地问:“你不会临时改变主意,喊人出来吧?”
虽然他看不见她,她仍瞪着他说:“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
他怕她翻脸,忙辩驳着,“你一直说你喜欢我,我只是怕……”
“怕我欲擒放纵,博得你的信任,再故意喊人出来好留住你是吗?”
秦轩虽看不见裘蒂的表情,但也可以自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不悦和不被信任的伤害。
她见他不说话,有点生气他说:“秦轩,我告诉你,我是喜欢你,我是对你一见钟情,可是我说了要放你走就会放你走,我会用别的方法留你。”
“对不起!”秦轩真心觉得抱歉,他真不该怀疑她。
“算了。算了!”她甩甩头,解开他的手,“快走吧!”
他们两人合力将车推出门外十几公尺远,莱蒂才发动车子。
她将车开到了山下,把车停下,才帮秦轩打开车门说:“下车吧!这里你可以叫得到车回去。”
秦轩一脚跨下了车,又回过身问:“你叫什么名宇?”
裘蒂突然有点舍不得他走,虽然她己下定决心要得到他的真情,可是她并不十分有把握。
她下了车,绕到他身旁,拉他下车,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
袭蒂生涩又有些笨拙的吻,让秦轩知道这铁定是她的初吻,他心中突然涌起莫名的感动。
她大费周章地把自己绑来,却因坚持两情相悦而放他走,她的吻虽然生涩却充满了她内心对自己的无限情意,他的手不由得的放上她的肩。
裘蒂在一阵狂乱后,当秦轩的手才触到她的肩头,她整个人就像遭电击般地从迷乱中清醒,她猛地推开了他,冲上车,用力踩下油门,将车调了头疾驶离开。
秦轩在听到车子疾驶而去的声音,忙扯下贴在眼上的胶带,等他好不容易撕开紧贴的胶带,眼前却一片模糊,只隐约看到一辆红色的车在山路上渐渐消失。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落荒而逃?以刚才那刹那的触碰,她的身材似乎挺有分量,不知道这是不是她进开的原因?
秦轩心中突然对裘蒂有些歉意,他甚至没跟她说声“谢谢”,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宇,或许将来再没机会遇见她,也许自己应该坚持留下,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现代女巫回去后会面对怎么样的惩罚?
另一方面裘蒂的一颗心仍起伏不已,她将车驶了一段距离,才把车停在路边,大口喘着气,缓和自己的情绪。
她的唇依然残存着他的气息,相思就在这当口已爬上心头。
这是她的初吻,她心甘情愿地给了他,而她知道自己要的不止这样,总有一天,她要他爱她,用真情亲吻她。
可在这之前,她必须先回去面对阿汗,让阿汗知道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