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嗯水,好渴」不知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已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嚷着要水喝的朱千盼,踢开被单,蠕动不安的身子,沙哑着声带受损的嗓音。
邵鲁行俯身将嘴封住她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里搅动,绵延不绝的湿意从他口中传递给她。
意识混沌的朱千盼下意识含住入侵的异物,她用力吸吮在她小口里活动的柔软物体,渴望解除口渴带来的干涩。
她的急切骚动他的心,注入想要的渴望,他的妻,他想,这辈子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归属的安定感。
在她唇内的物体解决不了极度口渴的需求,带来的是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异样快感,这美好的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过她轻喟出声,意识混沌掀开眼帘,一张放大的面孔吓走残存的酒意,来不及认清对方是谁,她惊慌地用力一推,将乘机占她便宜的男人推开。
「你、你做什么?」醉意瞬间蒸发,她泌出一身汗,该不会是恶梦又再度重演?
「还会渴吗?」他指着嘴巴,下流地舌忝舐下唇沾染的味道,满意两人的气息开始层层相叠。
「恶心,都是你的口水。」举起手背抹掉残存在嘴角的湿意,一想到方才吸进去的全是他的口水,地既羞且怒。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要,我还不一定施舍呢!」他抓住她嫌弃不断擦拭的手,恶质地伸出舌头舌忝了下她的唇,偏要烙下属于他的味道。
「我才不稀罕。」一抹冰凉的湿意袭上,亲密中带有堕落的快感,她躲不掉,拒绝接受他带来的影响力,只好拿眼瞪人。
「谁要你的稀罕,闭嘴,满嘴酒味,臭死了。」他将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嘴前。
「我自己来。」她将水杯抢过来,仰头就灌。他的态度变了,她说不出哪里怪异。
「喝慢点,你是女生,别像个小孩子似的拿水猛灌,丢脸死了,下次不许再喝酒了。」他放手,好心叮咛,看她差点噎到,他幸灾乐祸笑开。
「不安好心的坏家伙。」她啐道。要不是他害的,她怎会一再出糗?他一定是她的克星,她才会翻不了身。
「我的好心,你拿来糟蹋,我模模看你的良心在不在」
话未说完,手已不规矩贴住她胸口,惹来她惊叫一声,身体蜷住往后缩。
「我辛苦的从车库一路抱你上楼,还嫌我不安好心。」他抱怨地爬上床,整个人故意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承受重量的辛苦。
「你是男生,照顾女生是你们的责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她挣扎欲推开他,却被他抢先一步擒住,她僵住不动,气恼瞪着他。
「我本来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手不能提、肩不能举的大少爷,谁敢笑话我。」他耍赖,眉开眼笑享受欺负她的滋味。
「我不是逆来顺受的媳妇儿。」她瞪回去。
「我知道这是奢求。」他很大声地叹口气。
「还不滚离我身上!」他不知道他很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吗?就说他不安好心,他还不承认。
「我不要,法律准许我对自己老婆为所欲为。」他将重心往旁移开,双手将她紧紧崁入在怀中,享受拥有她的喜乐。
「我有话想问你,放开我,这样我不能说话。」眼里鼻里都是他的气息,她心口荡漾,小鹿乱撞,心跳加速,他曾经问过她的话,一一印证了。
「你说吧!」他出乎意料的好配合。
「我们不是去吃饭你故意灌醉我?」她记得浪费她好多时间吃一顿饭,怎么醒来会在家里?莫非她醉了?
「我纳闷这五年下来,你是怎么谈生意的?」虽说男女有别,但毕竟免不了会遇上喝酒应酬的场面,万一碰上她心情不好,那岂不糟了?
「我真的醉了?」她小心翼翼求证,想不起自己何时醉倒。
「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准碰酒。」怕她有闪失,他霸道地规定。
「我喝了几杯才醉?」她问得急切。
「一杯,老婆大人,你的酒量未免太浅了吧!」他拧了下她红通通小鼻,看她一副迷糊模样,可爱到不行,忍不住亲上一口。
「才一杯啊!」一杯就醉了,那么当时一再告诉自己云淡风清的伪装心情一定糟透了。她从不在心情不好时喝酒,心情越糟越容易醉,一杯即醉倒,她无法欺骗自己不在意他。
「我说了些什么?」她讨厌失控的感觉,酒后吐真言,她担心自己说出深埋心底没人知道的心事。
「又哭又闹,还说了一大堆不为人知的心酸。」他添油加醋夸张地说,满意她又羞又恼的尴尬表情。
「你看找笑话。」她恼羞成怒捶了他一下。
「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没计较你劈哩咱啦倒了一大桶垃圾在我身上,你可别乱栽赃。」
「我说了什么话?」她不会把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吧!
「像个唠叨的老太婆,醉言醉语碎碎念了一堆,我记不得了。」他耸肩,佯装忘了。
「全部不记得?」她不相信。
「我记起来了,你好像有提到什么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之类的话。」他不干不脆吊她胃口。
「哪方面的秘密?」她焦急问着。她该不会像个傻子将内心深处的秘密全盘供出了?
「被你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累死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明天我再想想看。」他顾左右而言他,打个大大呵欠,伸伸懒腰,直起身子开始月兑上衣物。
「你、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月兑衣服?」她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心里干着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我习惯果睡。」
「我不习惯。」怕看到不该看的,她不敢张开眼睛。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公平对待。」他关掉灯,一脚跨上床,不理会她的抗议,将她紧紧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