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几声迷惘的咿呜声,显示着某人被惊醒。
「睡醒了?」他的大手轻柔的抚着她的发丝。
过了好几秒才确定转醒的白蔷从易溥辰的大腿旁起身——自从发现跟他在一起睡得会比较好,这几天下来,她已不知在他身旁睡醒了几次。
她努力睁开眼睛,「几点了?」
「下午三点。」
「什麽?我竟睡了这麽久?」她记得早上游完泳,躺在他的大腿上才一会儿,如今醒来竟已是下午了。
他笑笑,把她乱跑的发丝给顺位。
「你一定很饿对不对?怎麽不叫我起来?」她焦急的问。
「不饿,你睡没关系。」
午後的阳光暖暖洒进凉亭里,她躺在易溥辰的怀里,他则躺在凉亭的躺椅上,前方还摆放着各式吃食,易溥辰身边还放着一台手提电脑。
「你在做什麽?」
「看资料。」
她一脸怀疑的望着他,「看资料?看资料需要上易氏企业的网站吗?」
他哈哈笑着揽过她,「骗你还真难。」
「你不要看这个,出来度假就是要放轻松。」她整个人跨过他的身上,试着把笔电给移走,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淡蓝色洋装已露出半边春光,供她身下的易溥辰看个过瘾。
他的沉默令她起疑,「怎麽了?」
「没有。」
由於他安静得令她觉得奇怪,白蔷狐疑的往自己身上一看,却发现自己洋装领口已经被他一览无遗,「啊~~」她发出惨叫。
他则是笑得更开心的抱住她,她生气得直捶着他。
「你这个大坏蛋,竟然不跟我讲,你实在是太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要说他们之间有什麽改变,最大的改变就是,他们不再像是陌生人了!
过去的他们,相处时总有个隔阂;但这几天度假下来,两人不仅消除了不熟悉感,还让她更能掌握到易溥辰的性格。
而她这才发现,他真的超爱作弄人!
欧放曾说起他这个表哥,在言语间虽然很爱酸他,但欧放还是把他当作天神般看待,因为他在公事上的决定简直有如神般值得人敬佩,但欧放看到的他跟她却是截然不同,她看到的易溥辰总爱用言语或是行动来作弄她。
就像现在,他竟然不吭声的把她给看光光,这只!
愈想愈生气,她气得在他亲吻她时,生气的想要咬他,却被他机伶的闪过,还被他揑了一下腰侧,痛得她当场叫了出来,却更方便他唇舌的进攻。
他在她的口中留下深刻的男性味道,他兴奋的搂住她,让她坐在他男性的象徵上。
「你……」白蔷当下红透了脸。
他怎麽好意思这样?都鼓起了士兵,还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他不怕她会逃跑吗?他这个坏蛋!
他则是心情愉悦的亲亲她粉红的脸颊,就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不语的笑着。
他很有耐心,特别是对他这个害羞的小妻子——前几天晚上,他看见她很害羞又害怕的不知该怎麽办,却只能硬着头皮去洗澡,那让他的热情在瞬间停了下来。
他是可以当晚就行使他丈夫的权利,然後呢?然後他俩就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
不,他不愿意那样,他可以等,等到她完全准备好,再和她一起共享云雨之乐。
比起让她担心又害怕的迎接第一次,他比较崇尚两性的互动。
「你刚刚是不是跑去工作了?」
「对。」
她有些生气的用手指戳戳他,「我不是说过不可以吗?」都说现在是在放假,他怎麽都不听?
「爷爷他们很担心你。」
「担心我做什麽?」没料到他会这麽回答,她一时愣住了。
「嗯,」他故作沉思状,「怕你做得不够好,怕你没服务好我,所以来询问我的感想。」
「骗人。」她生气道。
「那你还问。」他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
「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在忙些什麽,所以才会问。」结果一醒来,就吃了大亏。
他指了指手提电脑上的视讯,再比了几个动作,突然间,她的脸色有些发青。
「所以,你刚刚替我拍了照吗?」
他点点头。
「可是我刚刚在睡觉,」她不敢置信的喊着,「你拍我睡觉的照片做什麽?而且我还躺在你的腿上,你拍这种照片做什麽?」
「爷爷他们想看。」
「所以,」她努力的将他的话语融会贯通,「所以你就拍了这种照片给爷爷他们看?」
他又点点头。
她则是突然觉得一阵晕眩,因为依照她的直觉,一向不买爷爷帐的易溥辰会这麽做一定是有原因的,而最大的原因,她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一个——
那代表他们在吝里岛……做了!
他们做了所有人都期待他们会做的某件事!
「你为什麽要这样?」她不敢置信的对他摇着头,「你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什麽吗?」
「什麽?」他开始装死。
「结果就是,」她都快哭了,「以後爷爷会照三餐,哦!这样说太难听了,应该说是爷爷会有事没事就过来问我的肚子有没有消息!」
他微笑,觉得这种事听起来很不错。
「你怎麽还笑得出来?」天啊!她回去後就得生活在地狱了。
「我觉得很好。」
「不好,」她都快喷泪了,他还在跟她说笑,「一点都不好。」
「怎麽会?」他皱眉,「你不想吗?」
「怀孕吗?」
「对。」
「那又不是我想就会成真的,」他到底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重点是,没有成真的事却要我扛起成真的结果,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呜呜,她惨了啦!
「嗯,既然如此……」
「什麽?」
「既然你拜托我,我当然得对你做出成真的效果,」他轻松的抱起她,脚步往屋里走,「那我们就去忙吧!」
「什麽?」这次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因为她是真的被他抱着走,「你在说什麽?你刚刚有跟我说什麽吗?」
「就说你拜托我跟你。」他状似诚恳道。
「我哪有?」
「你有,」他脚步不停的走着,瞬间已把她抱到他的大床上,「你刚刚不是说,你希望尽快怀孕吗?」
她瞪大双眼,在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躺在他的床上时,害怕得直往後缩,「我什麽时候说了?」
「你有。」他月兑下棉质白上衣,腰间的皮带也被他抽开,潇洒的往旁边一扔,果着上半身的他,轻松写意的愈来愈靠近她。
她则是害怕得直往後躲,却被他拎了出来,并且牢牢的抱在怀里。
原本还一直挣扎的她,害怕了将近五分钟後,却发现什麽事都没有,这才偷偷睁开眼,想看看发生了什麽事。
没事!
抱着她的他只是月兑去上衣,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不时传过来,那还是之前她调配给他的香精,专门放在他的衣帽间,让他身穿各种衣物时,身上都会充满这股淡淡的香味。
真的没事!
她的大眼怀疑的四处张望,在发现她仍然很安全,原本威胁她要跟她的男人根本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什麽事都没发生。
「你又骗我了!」
他睁开原本已闭上的双眼,「哦?你想成真吗?」
她闻言大惊失色,「没有、没有!」
她害怕的模样引起他的笑意,这让他抱着她笑了许久。
「我们……我们去吃饭好吗?」
看出她想要引开他的注意力,他轻柔的吻着她的发丝,「小蔷。」
她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会强迫你的。」他耐心的又说了一次,「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包括取悦我。」
说完话的他只是静静的抱着她,轻抚着她柔女敕的肌肤。
虽然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可她没料到他会如此庄重的告诉她,这让她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小蔷?」怎麽了?她为何突然猛往他的怀里钻?
虽然他也很喜欢,可他真的不肯定她再这样钻下去,会不会发生什麽危险。
「我想我们还是去吃饭吧!」这十个字,他很快速的说完。
韶光易逝,白蔷叹口气,坐在泳池旁的她继续用脚踢着水花。
莫名其妙就过了两个星期,然而问她究竟做了什麽,她的答案也只有——吃饭,抱着易溥辰睡觉,吃饭,再抱着易溥辰睡觉,说穿了,她的咨里岛之旅原来是养猪之旅,而且该做的一件事都没做!
她该怎麽跟芯爱报告,她虽然夜夜抱着易溥辰睡觉,可该做的事都没做,甚至易溥辰还摆明不会强迫她,那接下来呢?
算了,反正要给芯爱的礼物已经做好,等她一回台湾就寄给芯爱吧!
微风轻拂过她细致的脸庞,她闭上眼享受着,并解开洋装,露出穿在里面的泳装,走下游泳池,她开始在水中玩乐。
她想易溥辰应该满喜欢她,不然不会说出绝不强迫她的这种话,可是她不明白,他说不强迫她,就真的不强迫吗?
想到过去这两个礼拜偶尔为之的激情,她就忍不住红了脸颊,可恶,他该不是要她去告诉他——拜托,就来吧?
「啊——」没想到突然一转头就看到她思念的人,不禁吓了一跳。
阳光下的他穿着一袭蓝色泳裤,媲美阿波罗般的健壮身材令人无法忽略。
「你怎麽来了?」刚刚不是还在跟台湾方面联络?
「想你就来了。」他走近她,给了她一个吻。
真会骗女人!她虽然心里这麽想,却忍不住红了脸颊。
虽然她一直禁止他继续在旅游期间有公事上的联系,但她也明白,这真是太为难他了——过去六年从来不曾丢下公事的人,怎麽可能会在一朝一夕间就完全忘了工作?
所以大多数时候,只要他不和公事缠斗太久,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麽都没发生。
「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他搂着她的纤腰,「欧放还吵着要跟你讲话。」
「有什麽好说的?」
「他说下次要找爷爷来跟你说话。」
她含怨的望着他——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昨天他跟欧放在谈论正事,她只不过是恰巧从旁边经过,却被眼尖的欧放看到,进而要求与她说上几句话。
当时她虽感到莫名其妙,还是走了过去。「要说什麽?」面对视讯说话真的好奇怪。
「表嫂,你好不好?我跟爷爷都很想念你。」其实是想念她烧的菜。
她还来不及发表意见,就被易溥辰抱着亲了脸颊,还不停的低喃,「不要理他。」
在视讯那方的欧放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他没想到他那冷感的表哥竟然也会有这种举动。
之前那张照片——表嫂依偎在表哥腿上的留影——他跟爷爷一致觉得他表哥八成是头壳坏掉,竟然寄那样的照片给他们,表哥是想安慰他们被他丢下来的公事砸得满头包的悲愤心情,所以才叫表嫂拍这种照片给他们看吗?
表哥是想让他们深刻明白,他们夫妻在度假,他们这群可怜虫则是在台湾努力办公吗?表哥真是太卑鄙了。
而今天他又看到他们夫妻俩和乐的一幕,欧放这才领悟到——原来除了炫耀,表哥或许还有其他的意思,其中一个应该可以说是……感谢爷爷跟他的鸡婆吗?
欧放决定,等一下他就要去跟易爷爷报告好消息。
「嗯?」易溥辰面对他可爱小妻子的凝望,再次施展起装死大法。
「你真的很坏,」白蔷哀怨道:「等我回台湾,我要天天炖苦瓜给你吃。」
「苦瓜?」苦瓜可以做很多菜吗?这他倒是不知道。
「我要苦死你,你这个可恶的人,骗爷爷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骗欧放,然後让他们没事常打电话问我的肚子有没有消息,你是这麽打算的吗?你怎麽可以这样?」
「怎麽了?」他亲了亲她优美的颈子。
「你可恶,」她连忙推开眼前装死的男人,「你都这样,都不做事!」
「做什麽?」他拉回她,继续啃着她的颈子。
「你……你……」
「嗯?」他仍不放过她,在美丽的艳阳下,在泳池里抱着他可爱的小妻子亲亲啃啃的,他已经完成他刚来吝里岛时最大的想法!跳入水中加入她,然後在她的泳池里与她共同嬉戏。
人生,真是美好。
「你真是太可恶,」她终於气得受不了,「你都不跟我,然後还表现给别人看,一副我们什麽都做过的样子!」
一片静默。
泳池里的两人一片静默,她慌张的摀住自己的嘴,他则是表情莫测高深的望着她。
「你在怪我?」他挑眉问。
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後又改为摇头,「没、没没、没没没有。」
「你在怪我。」这次是肯定句了。
她害怕的看着他的模样,不知自己该说什麽比较好——说她怪他?然後责问他,为什麽他不把她给吃了吗?还是说她刚才说错话,要他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还在心里胡乱的想着,他就靠近她。
「如果你早点说,不是更好?」他低语。
她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他就大手一伸,扯开她的白色比基尼带子。
她的上衣瞬间掉落在泳池里,她吓得大惊失色,还来不及捡回来,人已落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吻住。
两人唇舌交缠,令她无法再说出一个字,她原本清明的脑袋瓜也在瞬间变得模糊起来,最後她只记得,他抱着她走向凉亭的躺椅。
「这是你拜托我的。」他佣懒的笑说。
她娇喘一声,无助的看着他深埋在她的胸前,或舌忝舐或轻嗳,每一瞬间都令她感到巨大的波浪。「啊啊啊……」
舌忝完她的胸,她就感到身下传来阵阵手指的入侵,但奇怪的是,她不仅没有不舒服,甚至感到阵阵欢愉,以及……不可自拔的快感及喜悦。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停……」
而他果真没有停,下一瞬间,她就感到异物的入侵!「啊……痛……不要……」
她持续感受到疼痛的存在,而他则是吻了吻她的额头,「放轻松,不会太痛的。」
虽然他叫她放轻松,但他自己的额头却已开始冒汗。
不知不觉的,原本几乎是缓慢的抽动变成了快速的动作,带给她巨大的快感,她忍不住抓紧他的臂膀,与他共赴这自然的快感。
「我爱你,溥辰。」
真的很爱你。
她躺在他的大床上熟睡着。
易溥辰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他搞不懂也想不透,在之前没有她的生活,他一个人是怎麽度过的?
她的双颊闪耀着粉色的光芒,在欢爱後,她累极的睡着在凉亭的躺椅上,他赶紧抱着她回到他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他承认,他的确是有些奸诈——一面说,他绝对不强迫她,可是另一面,他又一直制造出她已经失身於他的烟幕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有一天生气的骂他,怪他只会说不会做,到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给吃了。
所以他自己承认,他真是奸诈!
在认识她之前,他也曾经陷於男欢女爱中而无法自拔——就是在他念大学时,在那段年少轻狂的疯狂日子里,他结识了赵香苓,除了她,他还尝遍了各色胭脂,只是他後来腻了也烦了,所以在回到台湾後便专心於公事,也因此得到易家「商场阎罗」只专注公事,而不沾染的好名声。
一直到她闯进他的生命中,他才又有活过来的感觉,她让他感觉到心脏有在跳动。
而且,身後有个人在等待他的感觉是多麽的美好。
「欧放。」
半夜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打电话的人还是他的表哥,原本睡得正香甜的欧放当场被吓醒。「表……表哥?」
「对。」
「有什麽事吗?」欧放想了想又问:「还是你又有什麽交代了?」早上不是都说了那块上地要拿来做高尔夫球场的吗?
「我要放假。」
「你不是已经在放假了吗?」拜托,表哥是想炫耀吗?
「放一个月。」
「什麽?」这是真的、假的?
不是说只放三个礼拜而已?现在真要变成一个月了吗?天啊!他明天要跟一狗票的主管去狂欢才行。
「总之,就一个月,你帮我的机票改期,就这样。」说完,不等欧放欢呼,他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而醒过来的白蔷则是蒙胧的眨眨眼睛,「什麽一个月?」
「醒了?」他模模她可爱的耳垂。
「什麽一个月啊?」还是很嗜睡的她爬不起来,乾脆就赖在他的身上。
他轻柔的抱住她的身躯,「我们放一个月的假。」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真的。」他含笑道。
「怎麽这麽好?」白蔷着迷的看着他微笑的样子。
「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久一点,我很喜欢你。」他轻声道。
她闻言,整个人霎时呆住。
而他则是好笑的问:「你怎麽了?」
「你刚刚说什麽?」
「什麽?」
「你说你想跟我在一起久一点?」她显得很急迫,「这是真的吗?」
「对。」
她的泪珠突然如泉涌般,一颗颗奔流出眼眶。
「你、你又怎麽了?」他变得手足无措,怎麽才刚睡醒就开始大哭,她到底是怎麽了?
「我好爱你,谢谢你。」
「那也不用哭啊!」他实在搞不懂女人,为什麽会用眼泪来表达感谢呢?这是什麽道理?
他只好无奈的安慰起怀里哭泣了半天的娇妻,「不要哭了,乖。」
「我好高兴你愿意跟我在这里待上一个月。」
他笑笑不语。
「我还以为你一直想着要回去工作,三个礼拜已经是你的极限了,而且,而且……」她泪眼蒙胧道:「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跟我说你喜欢我。」
「为什麽不?」
「为什麽要?」她仍是有些怀疑,「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吗?更何况我是第一个,你之後还会有很多个……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是没必要的,这样会让我爬到你的头上。」
他沉默了许久,「是谁跟你说的?」什麽叫作他以後还会有很多个女人?是哪个人在乱嚼舌根?他要掐死那个人。
「我爷爷,」白蔷说出白逢朗先前灌输她的那一套理论,「以前他就教过我们姊妹,男人,特别是成功的男人,当然会在外面有许多小老婆,而我们就只要保住大老婆的位子就好,当然我还得要有气度才行!
「之後我还得做好我的本分,例如煮菜、带小孩之类的,让你没有後顾之忧,不然我就算被你给撵走,也没资格多说一句。」
他简直不敢置信,那个白逢朗,他真是住院住得好!不然他绝对会找白逢朗理论一番。
「你怎麽了?」她不解的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
「小蔷,」他斟酌了一下,「忘了你爷爷跟你说的那些话吧!」
「为什麽?」
「因为那些都是屁!」他发誓绝不会再让那个老头有机会靠近他的老婆一步,除非他也在场。
「啊?」
他亲亲她可爱的小脸,「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时时刻刻想着以後会有人跟你一起瓜分我的事,还有你爷爷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废话,你把那些全忘了,不准再想起!
「至於我们的儿子,他可以姓白,但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我不准你再想或是再说出刚才说过的话。」一气呵成,毫无停顿。
她不禁张大眼睛,「你刚刚说了好多话。」
「嗯。」
「好像小薇会说的话,」她笑了,「以前她也是这麽跟我说的。」
他挑眉,没想到白薇的思想竟会跟他如此靠近。
「她也老是这麽告诉我,要我当自己生命的主人,她还跟我说,只要我这麽想,我也可以做到,」她模模他俊逸的脸庞,「我只这麽想过一次,没想到真的成真了!」
一直到现在,她才敢承认在婚礼上,当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其实她就深深被他的美男色给迷惑住,并在心里偷偷许下如果可以让他爱她的心愿。
没想到愿望真的成真了——他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拉过她的手,在上面细洒下无数的细吻,「我爱你。」
看着她的大眼睛里又迅速漾起云雾,他决定再做些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小蔷,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