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风终于到东京四口组本部来踢馆了。
他来的那一天,甜心还在游泳池做日光浴,完全一副来度假的态式。
「老弟,好久不见。」黑龙冷静的口气中有着难掩的激动。
「是呀,好久不见。」段之风的口气冷峻严酷,毫无感情可言,这让心怀愧疚的黑龙揪心不已。
「听说你过得还不错,竟然当起面包师傅了,嗯,不错。」黑龙释出善意,发自内心的衷心夸赞他的手艺。
「承蒙你的照顾,我才能有今天,不是吗?」
「之风,我……」黑龙被他这句话刺得很痛,「当年……」一句道歉的话搁在心里好几年,变成了酷刑日夜凌虐着他的良心,见了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年你赶尽杀绝,巴不得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现在良心发现了?」
「你说对了,之风,我……」黑龙颤抖着身体双膝跪了下地,痛哭失声,懊悔万分的说了句,「我对不起你……」
段之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给震慑不已,跪在他眼前说对不起的人真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黑龙吗?
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了,从没看过他流眼泪,就连跟别人轻声细诉都不可能,这要不是其中有诈就是另有隐情,他不太习惯这种催泪的场面,皱起眉头冷冷的看向黑龙。
他要不是这几年有上演员训练班,就是他演技进步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演得这样逼真,连他都差一点被黑龙那柔情的眼泪给骗了。
「现在才说道歉,会不会太晚了一点?」他说话的语气,冷得像冰,眼眸深处藏着一股阴鸷。
他无法忘记自己被同门叛变,更没有办法忍受亲如兄弟,一同开山的好朋友竟然听信馋言,将他赶尽杀绝。
还好他命不该绝,在木里岩被木婆婆救了。
「是晚了点,不过至少还来得及。」
「我今天来,不是来看你演戏的,你可以站起来了,这么重的礼数,我承受不起,甜心呢?」他最放不下的甜心,真怕她被这一群没心没肺的人给伤害了。
「她很好,你放心,你的女人没人敢碰。」这一点,黑龙敢给他拍胸脯挂保证,顺势起身,拍拍裤子。
听他这样一说,他就放心了。
「她人在哪里,我想要看到她。」这是他现在最迫切想做的事。
「不急,既然都已经到东京了,就当是回老家看看,就在这里多住几天。」
「这里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这里我多待一分钟都嫌脏,快把她交出来,放我们走。」
两个人在同一件事上各说各的,没有交集,气氛有一点点僵窒。
「看得出来你很爱她,能被你爱上的女人一定很不简单。」
哪里,哈哈,甜心最不简单的就是她爱吃他做的甜点,最重要的是她会浪吟,这一点对段之风是个甜蜜的致命伤。
黑龙这几天从旁观察甜心,发现她的确有很不一样的地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她是不简单,我很爱她。」说这话的时候,段之风的眼神变温柔了。
「你的确变了,变的不像我所认识的段之风。」记忆中的段之风在感情的世界里是无情无义的,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从不把柔情放在眼里,
也因为这样,他才能心无旁骛的当个黑道中人。
「从前的段之风已经死了,现在的段之风是另一个全新的人,所以请你不要把这两个人混为一谈。」
黑龙和之风两人面面相对,无话可说,场面变得很僵,谁也不肯让步,一直到甜心进来。
「风,你终于来了。」一阵甜蜜旋风袭卷而来,甜心飞奔到段之风身前,一跃而上,八爪章鱼似的黏在他身上,又亲又吻的,看的在场的人瞠目。
「甜心,妳还好吧,他们有没有对妳怎么样?」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他们没有对我怎样,我在这边过的还不错,还挺像在度假的,只不过很想你而已,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喂,你搭飞机来的吗?」
「当然,不然我游泳过来吗?小傻蛋。」段之风爱娇地为这个可爱的问题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我就是坐船过来的,酷吧。」甜心把当时黑龙他们带她坐船偷渡来日本的事拿来炫耀。
提到这件事,段之风对黑龙再投以一个阴狠怨怪的眼神。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骄傲的,现在妳是非法移民,警察捉到妳就麻烦了。」这种事段之风以前常干,他太了解了。
「这么严重呀,我还以为坐船比较酷哩。黑龙,下次我要光明正大的搭飞机过来,听到没。」她对黑龙说话的语气,俨然她是个女王了,这态度的转变,让段之风暗暗吃惊。
「是,是,下次黑龙一定让甜心小姐坐头等舱到日本。」黑龙竟也卑躬屈膝了起来,段之风更是不可思议这其中的改变。
「真是的,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吔,竟然让我按上偷渡的罪名。你喔,很不应该。」
「黑龙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进。」黑龙站在他们面前,深深的一鞠躬,完全的谦卑。
「好了,你们出去吧,我们有很多悄悄话要说。」
甜心大手一挥,现场净空,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段之风和洋洋得意的甜心。
「喂!回神呀,呦喝……」甜心跳到发呆了半天的段之风面前不停的挥手,将他拉回神。
「妳是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变得跟我认识的他们不一样了,很怪吔。」这一点他就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力。
「嘿嘿,说到这里,我要来算帐了……」甜心磨拳擦掌,贼笑不止。
「算算……什么帐?我可是用最快的速度冲来救妳了,我是真的很担心妳的。」
「哼,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生气的是你为什么没让我知道你曾经混过黑道,而且还混得这么大。」
「妳都知道啦?」
「黑龙都跟我说了,哇塞,你的丰功伟业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累死我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段日子过得虽然叱咤风云,可是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很不踏实。」
「哇,我正在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大谈恋爱吔,真不可思议。」
「我才不杀人哩,不过我们走这条路,却有很多人间接而受伤害,也算是大坏蛋一个,我这样说,妳还会继续爱我吗?」段之风将她抱上自己的怀里,娇宠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嗯,浪子回头金不换,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啰。」
「妳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放下屠刀了,那妳认为我表现的好不好?」
「很好呀,好得没话说,就是神秘了点,害我这次惨遭池鱼之殃。」
「要从黑道解月兑,本来就要低调一点,这一次可能就是因为我的甜点做得太好吃了,加上妳甜心宝贝的魅力无法挡,所以就曝光了,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就打算瞒我一辈子?」
「这样也很好,这种事一点都不光荣,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会比较好。」段之风爱怜地模了模她的长发,笑得很温柔。
「听说你以前从来不笑的。」甜心轻轻抚模他微笑的嘴角,很难想象这个部位以前是一块冰原。
「遇见妳以后冰山就开始融化了,嗯,小甜心,妳知道妳热情的像火奴鲁鲁吗?」纠缠身体开始激活动情激素,他的唇似蹭带磨的靠近了她的唇,那让他贪狂的果冻红唇。
心跳开始加速,甜心露出了娇羞的小女儿媚态,凑进小鼻头与他的相互厮磨,急促的呼吸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挑抚着彼此的。
「嗯嗯……」
她现在不必吃他做的甜点就可以吟叫自如了,只因为有了爱的激素的关系。
段之风将她抱起,放在大厅的华丽三角钢琴上,黑缎般的琴面擦拭得光可鉴人,甜心撩人的身姿倒映在上面,让人看了心花怒放。
拨开她的裙襬,两手热切的顺势往上移,渐渐移到两臀之间,宽厚的手掌满满地将她浑厚的臀拢住,充实的握在手心。
甜心被段之风这略带野性的撩拨,两手撑在钢琴上,微微的往后仰,长发一如瀑布般流泄而下,段之风窝在她张开的两腿间,开始燥热,那股火烫的温存,让两人高涨,一如燎原的欲火,正在逐渐燃烧。
用嘴巴,将甜心藏在裙底下的神秘给掀开来,然后轻轻咬囓掉那一层薄薄的淡紫底裤,用着最直接的舌头探触那个让人魂萦梦系的位置。
当舌头退出时,两片花瓣微微翻开,露出里面血红的女敕肉。
「嗯啊……风……」这样大胆刺激的情挑,竟在她最最私藏的角落,那强烈的触感,让她的春情之音自然的流放了出来。
藏在裙底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传来,「嗯,叫我的名字,多叫一些,大声一点,我要听……」再度以唇印下更灼热的爱痕,惹得上头的她嘤咛娇喘四逸奔散,溃散不成军。
段之风站起身来将她平放在钢琴面上,性格而豪迈地一把抽出腰际上的皮带,使坏着眼神看向她,将她的两手用皮带缓缓缠起,举得高高的,让她的胸部一览无遗的摊在他的视线里。
再月兑掉身上的所有衣物,出结实,棱线分明错落有致的胸肌让他的就像一尊艺术品一样。
就连底下那一颗饱涨的肉身,都在比例上搭配得刚刚好,不多不少也不婬欲,让成为一种灵肉相契合的节奏。
段之风靠近了她,以他的玉柱搓揉着她的柔弱,用着最柔情的姿态、最放浪的野合,今天他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并和她一同共赴快乐天堂……
天堂的迷绚就在脑际迸出,只觉满天都是小星星,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到达饱满圆融的境界,嗯,那个形容词就叫满足。
山崩地裂过后,一段好长的时间,让两个人的心跳气息温度可以回复到平常的时间过去了,他们两人躺在那架三角钢琴上并肩躺着。
甜心贴上段之风的胸膛,拿着指尖挑逗他小小的。
「风,我跟你说,你不要再跟黑龙计较了。」
「我和他的恩怨情仇,八百年说不完。」
「不用八百年,我八秒钟就说完了,他得了癌症,就快要死了。好了,我说完了,你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妳怎么知道,又是他跟妳说的?」段之风老觉得她的女人怎么跟他兄弟的感情比较好,心里毛毛的,不过黑龙要死掉的事,他是有点震惊。
「这几天,我听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他说他很对不起你,得到绝症也算是现世报,他想把你请回来重振四口组的雄风,以弥补当年的错误。」
「可是,我现在根本不想再走回头路,我只想和妳一起在甜心小屋做好吃的面包蛋糕,生一堆可爱的孩子。」
「欸,我有个绝妙好计,既可以让你重振四口组又能不走回头路。怎样,要不要听听我的绝妙好计呀。」
甜心这么一说,段之风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