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煜的个人摄影展进入揭幕前的紧锣密鼓关键,为求最完美的演出,席煜亲自坐镇盯场,不只牺牲了与方岑的约会,还把自己累得差些昏倒在会场,最后还在王诚强迫休息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乏力的推开房门,旋即扑来的美味菜香令他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很错愕!以为是自己委靡恍惚到走错别人的家,可仔细一瞧,果然是自己的家没错。
难不成是被严格禁止到会场搞破坏的柳洋,正大肆颠覆破坏那未曾使用过的厨房?
霍地将门敞开,柳洋正用着他那部昂贵的数位电视玩着网路游戏。
“嗨!”柳洋瞧也没瞧他一眼。
席煜眼睛里冒出个大问号,直盯着柳洋问:“谁在厨房里?”
“你说是谁就是谁喽!”
席煜眼睛瞪的一亮。“你是说……”
“嗯哼!”
他们的共同答案就是——方岑!
席煜吓了一跳,当下的反应不是进厨房,而是迭忙冲进卧房。
卧房出奇整齐得让他心惊胆跳,连衣橱内的衣服也吊挂整齐,席煜暗自叫惨,竟不知柳洋看笑话似的,悠悠哉哉的双手交臂靠在门口,看着他出糗。
“她——进来了,而且也帮我整理了房间?”席煜心惊胆跳的问。
“嗯哼。”柳洋点头,依然一派悠哉。
“那也就是说该看到的她全看到了?”
“嗯哼。”
“那不应该看到的,她——也全看到了?”
“你指的是那些什么D罩杯、B罩杯,还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性感小裤裤吗?”柳洋吊着胃口。
席煜不悦的撇着嘴,警告他别故作神秘的吊他胃口,他没有心情跟他玩游戏。
柳洋露出奸诈的得意诡笑,使出吃女乃的力量推开一只靠墙的橱柜,一件桃红色的女性蕾丝性感小内裤,从夹缝中掉了下来。
席煜松了口气,佩服的笑说:“你果然有一套。”
“怎么样?怎么报答我?”柳洋得意邪佞的呵呵笑着。
得寸进尺的小鬼,让他白吃白住还不够吗?席煜谈判似的双手交臂。“那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我要求生活费。”
“生活费?”席煜一脸错愕,到底还是屈服了。“好,每个礼拜一千元。”
“喂!现在要骗一个小孩子,一颗糖都不够了,以你席煜的身份,开口一千元,你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你感到不好意思。”柳洋一脸不可思议。
席煜挫败。“那你说多少?”
柳洋很不客气的五只小指头全摊了开来,一副价钱很公道的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摆明是敲诈!”席煜很想给那张嚣张的小脸一个巴掌。
“拉倒。”柳洋无所谓的双手一摊,从墙柜夹缝里陆续掏出几件女性私密的衣物,语气里尽是不怕死的威胁。“其实不用全拿出来啦!意思意思的拿个几件给方姐我想就够了。你知道的,那女人虽然唠叨但对我其实不错,要出卖她真的必须背负很沉重的道德良心的罪恶感,我想还是拿给她好了。”
“站住!”席煜喝令。
“小心你说话的口气,我是很容易受到惊吓的。”柳洋故作饱受惊吓的夸张揶揄表情。
席煜认栽了!忍气吞声的投降了。闷着一把怒火掏出了五张千元大钞。
柳洋很不客气的收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对嘛!这才是好哥们。你知道我是用很沉重的心情接受你的贿赂,这五千元只是用来减轻我的罪恶感,饱受罪恶感折磨是很痛苦的。”
席煜一个大掌准备朝柳洋的后脑勺挥下,小身影早鬼灵精的一溜烟跑了出去,风一般的话很讽刺的钻进席煜的耳里。“小心我告你虐待儿童。”
“席煜是你吗?”说话的方岑正把最后一道佳肴端上桌。
席煜很忍耐的压抑住燃炽的怒火,很勉强的挤出轻松的笑容走出了卧房,眼前满桌色香味具全的丰盛佳肴,令席煜垂涎的忘了前一刻那好似要把柳洋生吞活剥的怒气。
家里有个女人真好。
席煜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夹起了一片白女敕女敕的蒜泥白肉,就口便吃。
一个责备的掌声落在他的手背上,方岑唠叨的说:“你不知道饭前洗手的卫生吗?”见柳洋甩着手上的水渍从浴室走出来,又说:“洋洋都比你还懂得卫生。”
席煜悻悻然的乖乖进浴室,与柳洋擦身而过时暗暗瞪了小鬼一眼,柳洋吐了舌尖扮了个鬼脸回敬他的气焰。
一桌很有妈妈味道,香味四溢的丰盛佳肴,一个唠叨的女人,加上一个鬼灵精怪的小鬼,真是有股温馨家庭的味道。
可,这样有家的味道的一顿饭,席煜吃来却不怎么轻松,可爱的唠叨女人一会儿纠正他吃饭的姿势,一会儿不许他挑食,一会儿唠叨他菜渣不放在盘子里,那个不准,这个不许的,又加上柳洋一旁附和应声,直教席煜吃得浑身不自在。
家里有个女人真麻烦!
柳洋饱餐后,溜下饭桌,一副满足的大咧咧剔牙,调侃的说着风凉话:“你真的该有个女人好好管教管教,一个好男人应该懂得为自己所爱的女人洗碗,如果真的爱她的话。”
席煜真想狠狠的一拳揍昏他。
今晚的席煜,完全失去了昔日那我行我素的孤傲与霸气,憋着整晚间气乖乖的进厨房陪方岑洗碗。
如果记者想要新闻的话,这肯定是席煜最超爆的新闻。
“男人进厨房会被人家笑的。”方岑很传统的要席煜别帮忙。
呵!呵!那小鬼肯定在心底笑了他整晚了,也没差多这个笑话,况且这是整个晚上唯一能与方岑独处的机会。
席煜在方岑的粉颊上印了个吻,擦拭着从方岑手中接过来洗净的碗盘,好不心甘情愿的说:“总不能老让人家说我是自以为是的,很会耍大脾气的霸道男人,偶尔我想做个好男人。”
特别提高声调,显然也是说给在客厅里,玩网路游戏的柳洋听的。
听在方岑的耳里却是别有一番甜蜜滋味在心头,一种幸福的滋味暖暖的流进她的心窝深处。
这些日子以来,席煜收敛桀傲不驯的火爆浪子个性,温驯的学会为爱包容,为爱温柔,为爱妥协,看在方岑的眼里,有着无尽的欣慰与温馨幸福。
眼前的席煜是她愿意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一股在内心潮涌的感动与爱,让方岑情不自禁的给了席煜一个吻。
这个吻挑逗起席煜的欲,他揽过方岑细似柳枝的腰,不安分的抚揉着,索吻的迎上了薄薄的唇瓣。
“不要……”方岑紧张的别开娇羞的脸,轻轻柔柔的呢喃着:“洋洋在外面,让他撞见了不好。”
“那小鬼经验丰富得很,才不在意呢!”席煜霸道的强索。
拗不过,方岑只在他的嘴上轻轻的点上个吻。
席煜一脸挫败,真想把柳洋那小鬼撵出门。
“对了,过两天是洋洋监护权的最后答辩出庭,法院希望洋洋出庭,想听听他的意见。你陪我去好不好?我怕应付不了那种场面。”
席煜还来不及开口,柳洋气恼的强烈抗议声从客厅传了进来——
“我说过我不去的,那是你们大人玩的游戏,不管法院把我判给谁,我都拒绝接受,结果怎么样对我都是不公平的审判。”
方岑无措的看着席煜。
“他既然不想去,就不要去。”席煜一副懒得管的轻松。
“可是那关系到他的权益问题。”方岑神情忧虑。
“他自己都说了,不管法院判给谁他都不会接受,所以法院的判决对他根本就是毫无意义。”席煜想着,只要法院做出裁定,就可以摆月兑柳洋那小鬼永无竟日的纠缠,所以不管判决如何,对他都是件好事。
方岑若有所思的沉默半晌,悄声的说:“我是在想,如果洋洋不愿接受他们夫妻的其中一个的话,我想,我想认养洋洋。”
“不会吧?!”席煜惊讶的叫出声来。
“让洋洋听见了不好。”方岑忙呜住他的嘴。
“迟早要让他知道的,干嘛神秘兮兮的。”
“我还在考虑嘛!”方岑自言自语似的说:“不知道这样对洋洋好不好?而且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
“对他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会吓得惊声尖叫,而且会拼了他那条小命逃之夭夭,躲到你追不到的天涯海角。”
方岑不禁感伤了起来。“我真的那么令他讨厌吗?”
席煜搂得她更近,让她能紧紧偎在他身边,用他的温暖安慰她的感伤。“他没有讨厌你,只是他讨厌约束,不喜欢你的——唠唠叨叨。”
方岑仰起头凝望着他柔柔的俊眸。“那是因为我关心他。”
“当关心操过别人所能负荷时,反倒成了一种负担。”
“你也是吗?”方岑幽幽的说:“你也讨厌我的唠叨?”
席煜想了一下,婉转的说:“有时候人会对一种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无法适应,不过当习惯了这种感觉后,有一天突然消失了反倒觉得不习惯。”
“你这算什么答案?”
“其实我的答案是说,不管怎么样,我爱的是你那颗纯洁善良又极富爱心的心。”拗的真硬。
“你还是没给我答案。”方岑一脸落寞。
“只要你相信我爱你就够了。”席煜在她的脖颈上烙下深深的吻印。“如果要柳洋在你跟那对夫妻间做个选择的话,我想他会选择你的。”
“是吗?”方岑问:“如果真的决定收养洋洋的话,你会不会反对?”
这个问题嘛,席煜又想了一下,很忍耐的,很勉强的,咬着牙说:“我怎么会反对呢?只要你想做的事,我会支持到底,谁叫……谁叫我爱你呢!”最后的话,只到席煜的舌尖便吞了回去。
难道老天注定要让柳洋那小鬼纠缠一辈子吗?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方岑动容的拥抱席煜,很用力的给了最感动的吻。
***
法庭上,柳氏夫妻为了争夺柳洋的监护权,双方的律师进行着激烈的辩论,柳洋在方岑的陪同下,冷眼看着这场大人们为他上演的闹剧。
方岑不安的频频回头看向门口,席煜亲口答应陪同出庭的,却始终迟迟没见半个人影。
结束了舌枪唇战的激辩后,接着便是柳洋粉墨登场,而他才是这件官司最关键的仲裁者。
柳氏夫妻展开了亲情攻势,柳洋全然不为所动,这样的亲情攻势对他已经毫无意义可言了。
柳洋的答案,并没有出乎方岑的意料,柳洋拒绝回到柳氏夫妻其中一人的身边。
“你们大人总以为给小孩子一个家,让他有得吃有得住就够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不是小猫小狗,我要的是温暖,我要的是关怀,我要的是爱。你问问他们,他们几时问过我,我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爸爸妈妈爱的关怀,我不要再过着只有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的感觉了。”柳洋委屈怨慰的泪水,狂恣宣泄奔流。
方岑吓住了,她从未见过柳洋这样无助的伤心哭泣,心疼的紧紧褛着那因激动哭泣而颤抖的小身躯,自己也陪着落泪,不断的安慰着:“别怕,方姐姐在你身边,没有人会强迫你的命运的。”
“不要!我不要再做他们的儿子了,我宁愿做流浪的孤儿也不愿再做他们的儿子。”柳洋泣不成声。
“方姐姐不会让你做流浪的孤儿。”方岑心疼的搂得更紧。突然转身面对法官,毅然的诉请:“庭上,我要求准许我领养洋洋。”
顿时,法庭一阵错愕哗然!
柳洋的泪很震惊的缩进眼眶内,怔愣的看着一脸坚定的方岑,这女人干嘛搅这个局?她最好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柳氏夫妻双方的律师马上提出方岑无力扶养的强烈质疑。
“虽然我没办法给洋洋很优渥的生活环境,但是我相信只有我知道洋洋需要什么。”方岑强而有力的说。
“才怪!”柳洋轻声的咕哝。
“在辅导洋洋的过程中,我深深感受到,洋洋需要的是被重视的关怀与爱,如果我们大人只懂得用金钱来对待一个孩子,而缺乏爱与关怀,那在洋洋的心里永远都走不出自己是孤儿的阴霾。我愿意付出所有的爱与关怀,来对待这个孩子的。”
柳洋在错愕中被深深的感动,忽然他觉得该好好的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他始终唯恐避之不及的唠叨女人。
“有人怀疑我没办法能给这个小孩子比那对夫妻更好的生活环境吗?”席煜贸然的闯进法庭,在一片错愕中,席煜不徐不缓的走到方岑的身边。“如果再加上方岑无人能及的爱心,你们有谁怀疑我们没办法给这个孩子一个充满爱与关怀家庭?”
“席煜——”方岑感动得热泪盈眶。
柳洋一副很难相信的表情仰望着席煜。“你们两个今天吃错药了吗?串通联合起来玩我的是不是?”
席煜学着柳洋调皮的模样,很神秘的对他挤眼投鬼脸后,对庭上说:“坦白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小鬼,简直是我的克星,但是没办法,谁叫我爱上了一个爱他跟爱自己的小孩一样的笨女人,爱屋及乌,而且我也慢慢的发现这个小鬼其实很对我的胃口,讨厌得让人觉得愈来愈可爱。”
方岑恨不得投进席煜的怀里痛哭一场。
席煜将方岑、柳洋楼进怀里,夹在中间的小柳洋险些喘不过气来,挣月兑了开来,这正好可以让席煜很轻松的在方岑额上印个吻,深情凝眸的说:“我愿意用我对你的爱,爱你所有的爱,包括这个小鬼。”
“你不需这么委屈的。”方岑热泪盈眶。
“我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因为爱,因为爱的魔力,让我愿意,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一切,那是发自内心的甘愿,而不是委屈。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爱你,胜过所有的一切。”
在法官做出下次开庭做最后判决的裁定后,结束了这场答辩。
而下次开庭的日期,正是席煜个人摄影展的开幕日。
才搂着满脸泪痕的方岑走出法庭,闻风而至的媒体记者旋即蜂拥上来。
“席先生,你决定领养这个孩子真的是因为爱情的力量吗?”
“席大牌,你跟方小姐是不是已经决定结婚了?”
“可不可透露你们结婚的日期?”
“结婚后你还会继续摄影创作的工作吗?”
“可不可以聊聊你们恋爱的经过?”
席煜一概拒绝回答,大方的搂着方岑的腰,走出了法院。
“你们可以问我,我可以满足你们的问题。”柳洋想出风头的叫着。“一个问题一千块。”
“你给我闭嘴!”席煜揪起柳洋,丢进车内,旋即扬长而去。
“你们真的很不上道耶!干嘛档我的财路?”柳洋嘟着嘴抱怨。
“闭嘴!”
两双恶狠狠的眼睛瞪了过来。
***
没有展出前召开记者会的造势活动,更没有发出半张贵宾的邀请函,甚至率性的连隆重的揭幕仪式都省了。
“把它揭了。”席煜柔情的说。
方岑惊喜的站在盖着一条红色布幔的主题作品前,面对着各大媒体记者已摆好摄影机及照相机,准备捕捉揭幕画面的庞大阵仗,她显得有些惊怯。
她柔柔的看了席煜一眼,实在不敢相信席煜会将这么重大的揭幕仪式交给她。
“把它揭了!我最得意的作品,就该由我最心爱的人揭开。”席煜深情凝视着她。
方岑怯怯的迟疑了半秒,终于揭开红色布幔,顿时闪光灯四起,而在众人的惊叹声中,方岑怔然的眼眸里闪烁着的泪光,如同主题作品尚在发间甩动水珠般晶莹剔透得令人感动。
那是与席煜在海边时,为她拍摄的照片。
可是明明——“不是那幅921大地震那个小孩子的照片吗?”
那幅照席煜将它挂在展览会的入回处,是在开幕前夕作了这样决定。
“你才是我最美丽的作品。”
“席煜!”方岑激动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禁不住内心潮涌的感动,投入席煜的怀里啜泣。
“那么多人在看,羞不羞?”席煜心疼的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
“人家不管。”
又是闪光灯四起闪烁,记者争先恐后的捕捉火爆浪子为佳人拭泪的亲密柔情画面。这绝对会是明天娱乐版最大的头条新闻。
席煜的摄影个人展就如他放浪不羁的随性洒月兑个性般以这样简单的仪式揭开了序幕。尽管如此,开幕当天依然冠盖云集,名人政要络绎不绝的前来道贺,慕名而来的参观人潮,更造成附近的交通严重堵塞。
向来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的席时雨也很捧他这个玩世不恭的老弟的面子出席。
自从他们兄弟俩在拍卖会场上演一场兄弟哄墙的精采好戏后,就没同时在公共场合露面过。自然这也成了闪光灯聚集的焦点。
不过,席煜显然不怎么鸟他这个特地来捧他场的老哥,连名人政要甩都不甩,成了方岑专属的解说员,很耐心的为方岑解说着每一幅摄影作品的意境与技术,不过始终摆月兑不掉媒体记者跟屁虫似的一路尾随,让他连想浪漫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要不是方岑在身边,他早发飙揍人了。
林少峰的出现,是这个摄影展的另一个意外贵宾,身边更意外的多了个打扮得光彩艳丽的李菁。
“别误会!今天纯粹是来捧你的场的。”林少峰急着解释,免得平白无故的又挨上拳头,他得意的看着亲密挽着他的手的李菁。“况且我现在也有个美丽动人的佳人。”
席煜与方岑面面相觑,给了他们“好不惊喜”的祝福微笑。
“希望这是你最后一个,别再用钱把人家给宠坏了。”席煜很不客气的调侃,其实内心也是真诚的祝福。
“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教训,也慢慢的让我懂得怎么去追求珍惜爱情,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我开始懂得爱情的真谛贵在彼此那颗真诚的心。李菁就是这样的女孩子,他教会我怎么付出爱,怎么在空虚的心里寻找爱的感动。”林少峰溺爱的凝视李菁的娇媚,骄傲的说:“现在我也是中途之家的义工,怎么样?很意外吧?”
“是很意外。”席煜忍住笑,听来真像个笑话。
李菁将方岑拉到一旁,悄声的炫耀的说:“偷偷的告诉你,他昨天送我一部很骚包的雪芙兰敞篷跑车。”
“喔!”方岑很配合的做了惊讶的表情,那部雪芙兰敞篷跑车曾经是林少峰追求她的礼物,只是被她婉拒了。
“我想不久他就会向我求婚了。”李菁喜孜孜的说。
“我都快听到结婚进行曲的歌声了。”方岑由衷期待。
李菁猛地想起什么。“高兴得差点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法院今天做了判决,裁定把柳洋那个小魔鬼的监护判给了你。”
“真的!”方岑忘情的惊叫出声,欣喜若狂的对席煜说:“我们赢了,法院将洋洋的监护权判给了我们。”
席煜回以很忍耐的微笑,他暗暗的叫惨,这个恶梦注定一辈子摆月兑不了了。
“不过先别高兴得太早,柳洋暂时由中途之家看护,必须等你们结了婚后才真正拥有柳洋的监护权。”李菁进一步解释。别有意味的看了席煜一眼。“只是不晓得人家什么时候愿意娶你。”
席煜眼神闪烁的逃避李菁逼问的犀厉目光。
“唉!我看你们还是别结婚得好。”柳洋很悲哀的声音从身后飘了出来。
一伙人呐呐的盯着一副自哀自怜的柳洋。
“你们结婚是件快乐的事,却是我悲惨命运的开始,这简直就是把你们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的阴谋嘛!”柳洋一副身受伤害、渴望博得同情的可怜模样。“为什么我总是摆月兑不了唠叨女人的纠缠,我的命运真是坎坷啊!”
“闭嘴!”席煜、方岑不约而同的怒目喝斥。
“告你们虐待儿童!”
席煜的拳头作势的高高举起时,柳洋早一溜烟的逃之夭夭,方岑急忙的追了上去。
“洋洋,别走!”
街头追逐赛的戏码,又没完没了的上演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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