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有可能让女人强暴吗?经历过昨天的震憾教育,如今若彤只是傻傻的在后院晒着衣服,等一下她要请假外出,所以一大早就起床洗衣服。
满脑袋充斥的,都是昨天和少爷之间发生的事,若彤其实不了解,少爷昨天说的哪部份是真?从那女人是主动的开始就是谎言?还是后来看她羞红了脸才兴起了整她的念头,刻意的要再一次“亲密关系”。
但不管如何,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是不是白白被轻薄了!少爷说要答应她一件事到底也是整她的一部份还是不是?
“那件衣服已经被你甩三次了,你是打算晾乾它,还是打算甩乾它?”
不知何时少爷已站至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耳畔说话,若彤吓得转身倒退好几步,还撞上了晒衣杆,跌落了一地刚洗好的衣服。
“啊!我刚洗好的衣服……”
“还不是洗衣机洗的,你叫什么?”
“可是人家已经跟夫人请好假,我和朋友约好要见面,已经没时间再洗一次了!”
夏士哲双手随意的插在裤袋中,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男的女的?是去约会吗?”
“我非得告诉你吗?”少爷应该没权利问吧!
这么吞吞吐吐,是男的吧!夏士哲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愠色,他瞥眼看了下地上的衣服,指着其中几件:“我这几件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你忘了吗?”
“你又没交代要手洗!”
现在我交代你了,这件衣服我晚上要床,你立刻把它洗好,而且要用手洗,洗好才可以出门。”
“不行啦!”
“你不快捡就更晚才可以出门,如果我今天下班回来发现衣服还是脏的,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一件件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若彤很是委曲。
此时正巧走进后院的,是若彤的母亲。
“若彤,你不是和颐纶还有睛谕约好了吗?怎么还没出门?你上回不是说,手帕交归手帕交,你再迟到一次她们就要跟你绝交的……啊!少爷!您也在啊!”
“若彤,有急事吗?那先出去吧!”突然,若彤看见少爷像换面具一样的换了脸孔。
“少爷在交代若彤什么事吗?那没关系,一次不出门没关系的。”
“不!让若彤出去吧!都是我不好,刚刚吓着她,害她把衣服跌了一地。”
“怎么会是少爷不好,一定是这丫头在发呆才会这样。”
呃……说对了一半,若彤在心中哝咕着,但看见少爷那张虚假的嘴脸,她就想上前撕破它。
“这衣服不急,若彤,你有事先出去吧。”
“不行!她得洗好再出去。”
“李婶,你看若彤都快哭了,让她出门去吧,衣服真的不急的。”
有少爷求情,又看若彤一副委曲的样子,梁欣凤终是心软了:“快去吧,衣服我来洗,下回小心一点知道吗?”
由女儿的手中接过弄脏的衣服,李婶就走进洗衣间去了,而且这回,夏士哲完全没有要求衣服要手洗。
“早说是手帕交下就好了,连个问题都不会好好回答。”
“伪君子!”
“我没否认。”夏士哲很恶棍的回答了!
“你就只会在我妈面前装好人。”
“因为我装好人你可以出门了,还不高兴吗?”
是啊!再不出门她的手帕交会跟她绝交的,好久没和她们见面了,才不可以被这个恶棍破坏。
“你又迟到了!”梁睛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冷的望着气喘嘘嘘跑来的好友。
“李若彤,让本小姐老是等你,你真够胆!”样貌天真,实际年龄二十有二,但却只有高中生模样的崔颐纶,咬牙切齿的说着。
“对不起,人家又被少爷给拖住了。”
“我老是搞不懂,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反抗你家少爷的婬威,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粟睛谕每每听若彤提她家少爷的事,就有这种疑问。
“也有你这种天才也不懂的事喔,想也知道,我们的若彤小姐想玩玩麻雀变凤凰的老梗嘛!”
“才不是,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
“真的吗?”梁睛谕镜片下的双眸充满锐利的光芒,那一向是她打量人时用的。
“真的!你们都不知道我家少爷是怎么整我。”
“喔?说来听听。”不是很在意的说着;崔颐纶其实对自己眼前的冰琪淋比较有兴趣。
“小时候,我记得好像是五岁那年吧,有一回我不小受了伤,手上打了石膏,他居然半夜跑到我的房里,在我的石膏上头写着“笨蛋”两个字。”
崔颐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虽然是事实,但夏大少也别这么老实嘛!”
梁睛谕望了两人一眼,很无奈的说:“颐纶,你有资格说人家吗?”
“喂!你是天才不代表比你笨的人都是笨蛋好吗?”
“是喔!上回不知道是谁,连打电脑都会被键盘给砸伤的!”崔颐纶一时无言,决定闭嘴。
“才不是呢。”若彤不甘寂寞,少爷的恶行可不只这一桩。
“喔?”
“更过份的是隔天!”
若彤看起来是个开朗的女孩,其实是个神经大条的傻妞。傻妞的模样让夏家男女主人非常喜欢她。
夏夫人身子不好,生了士哲难产后就无法再生育,让一直想要个女儿的她无法得偿所愿,生的儿子又活泼好动,她一直希望有个乖巧搁静的女儿。
不久后,家里的帮佣怀孕了,九个多月后,生了个女儿。
若彤刚出生就不怎么哭,让母亲即使有帮佣的工作都不用怎么担心照顾她,若彤大了些后,很乖巧、嘴很甜,让夏家男女主人疼得人心,不但让她像夏家人一样住进主屋里,甚至还出钱让她一路由贵族幼稚园念到贵族高中,本来若彤的成绩不错.夏家想再供她念大学的,但若彤实在不好再让夏家两位长辈为她花钱,就自己决定不考大学了。
也因为夏母自小对她好,小时候的夏士哲很吃味。
儿子喜欢整她,做父母的怎会不知道,不过这个儿子被他们宠上了天,无法可管,他们只好更疼爱若彤来弥补她,但就因他们对若彤更好,就引来了儿子更想欺负她。
今天夏士哲由学校回来后,发现若彤好似忘了昨天的事,开心的在院子里玩着,见她蹲在花丛边,小嘴好似还哼着歌,夏士哲放下书包后轻手轻脚的走去,若彤浑然不觉她的煞星已向她逼近,只是在近来难得的阳光下,开心的看着一朵朵争妍的花。
眼尖的夏士哲看着其中一朵花,突然微笑了起来,他随手折下那朵花,也在此时,若彤才发现了夏士哲的存在,她的歌声停止了,昨天被欺负的记忆又重回脑海,她仍蹲着身子,却悄俏往后挪退了一大步,夏士哲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只是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也蹲在若彤身一刚。
“少爷……”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若彤水灵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向自己道歉耶!小小年纪的若彤不懂少爷那拙劣的演技,只知道人性本善的她害羞妁抬起头看着身前的少爷,爸妈都教她要有礼貌,这时候,她应该说……
“没关系。”
“这朵花送你,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看着他手中自己最爱的花,若彤红扑扑的脸蛋笑了开,用力的点点头,夏士哲将手上的花别在她耳后,还夸了她。“若彤戴上这朵花后,好漂亮喔!”
“谢谢!”看着若彤甜甜的笑,夏士哲笑得更开了:“那你要原谅我喔!”
“嗯嗯!”
夏士哲开心的往屋内走去,在大厅里,他选了一张落地窗旁的沙发眺了上去,看着院子里的若彤,等着他期待的一幕。
若彤轻轻抚着耳边的花,笑的很开心,其实少爷人很好啊!他还送自己花,还夸自己漂亮呢!正想再蹲回花边的若彤突然觉得额头发痒,她不解的往额头一挠,一个毛茸茸的触感让她不解,她用指头妪下那毛物,端到眼前一看,前半秒,她仍处在不解中,当后半秒那毛物在她手中蠕动起来时,她吓得用力甩手将手中的毛虫甩开,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崔颐纶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被若彤狠狠一瞪后,才噤了声。
“男人真是幼稚!”
“呃……那时候他才十五岁,还算不上是男人!”崔颐纶好心的提醒梁睛谕。
聪慧如她智商两百的粱睛谕,一辈子也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定是少爷老是整我,我前几天居然还作恶梦。”
“梦到什么?”
“梦到他的。”
“喔?身材好不好?”梁睛谕狠狠的槌了一下崔颐纶的头,因为她问的问题。
可这时,若彤却突然脸红了起来,怯怯的说:“很好!”
崔颐纶只是模着被打痛的头,纳闷“很好”到底是有多好。
医学系的梁睛谕,对人体并没有太大的好奇,倒是……梦到算是恶梦吗?又如果是恶梦,若彤那红通通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是说……为什么你家少爷那么讨厌你?”梁睛谕一向信奉事出必有因,若彤平常是笨了些,但还不至于因为笨,就惹来一个煞星吧!”
“好像是小时候我把麻疹传染给他后,他就开始欺负我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得麻疹的时候是小婴儿吧。”崔颐纶很同情的说着。
“嗯,以前只是恶整我,最近他的整法……”
见好友突然不说话,反而勾起了两个人的好奇心:“什么?继续说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最近的整法不一样。”
又是习惯性的推推眼镜,梁睛谕那总是转得比别人快的脑袋.又开始飞快的转了起来……
今天,“向”一如往常,只不过当夏士哲来到时,已有人在等着他。
“东翰,今天只有你来吗?”将手放上坐在吧台边的叶东翰的肩,夏士哲唤了他。
“找宗昀太罗嗦,找你喝酒爽快些。”叶东翰淡淡一笑,回应运个总被他当成酒肉朋友的死党。
“你和他一起长大,还不知道他的脾性吗?这回又劝你什么了?”
“南几天我和他一块过来喝酒,他劈头就叫我对我的小特助不要有非份之想,那时我人都还没见过呢!”
“宗昀这个人太正经了,不过他绝对都是为你好。”
“不,我倒希望你帮忙改改他的性子。”
“以咱们三个死党的感情,你觉不觉得我应该中立?”
“去你的中立!”
“不过你说的对,宗昀太正经了,玩不起来,是有必要改造他。”扬手,夏士哲要人送来杯酒,便适意的坐至叶东翰的身边:“你那小特助现在见到了吗?”
“见到了,火辣的美人一个。”
“所以,你完全不想理会宗昀的劝告对不对?”
“没错!”
“那就别让他知道吧。”
和夏士哲有默契的一笑,两人决定暂时不再提起他那小特助酌事。
“倒是你,士哲,你刚才走进来时很开心喔!”
“有吗?”
“只有春风满面四个字可以形容。”
“不!我最近是欲求不满,怎么可能春风满面?”
别人不了他,他叶东翰还不够了解吗?
“就算你可能为了追某个清纯女而不碰她,你都不可能委曲自己不找替代品。”
夏士哲只笑不回应。“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吗?”
“你说呢?”
“士哲,你这回是玩真的吧!”
“三十岁了,我想定下来了。”
还真的是!叶东翰十足好奇起那女人是谁了:“这位能让浪荡子回头的女人,来自何方呢?”
“记不记得……我家有一个小女佣。”
叶东翰拿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震惊的忘了他准备要喝酒,他一向知道夏士哲很恶质,却不知道他竟是恶质到这个地步:如果他没记错,夏士哲可是从小以整那个小女佣为乐,如果他真对她有感情,那种整法怕也把人家女孩子给吓跑了吧!
“你开玩笑的吧!你以前可把人家照三餐的恶整!”
“我恶整她是因为我喜欢她,要不然我连理都不会理。”
这倒是……只是,“喜欢”是何时升华为“爱”的呢?
“所以呢?你现在不仅只是喜欢她?还想更进一步?”
“没错!”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改变了。”
“一年前她和我上了床,打算对我始乱终弃,我当然不允许。”叶东翰航喝下一口酒,险谢喷了出米。
夏士哲就是不明白,只是一个高中毕业的谢师宴,为什么她也可以醉成这副德性?前几天,爸妈出国渡假,早上,李叔及李婶对他说要请假到南部去扫墓,明天才会回来。
其实,他一个人也不会饿死,可李叔及李婶还是把他们的宝贝女儿给留下来看照他的起居。
夏士哲不认为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能照顾他什么,看吧!现在是谁照顾谁。
在他要出门去“向”之前,他接到了她同学打来的电话,说她在谢师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在家里没有半个人的情况下,他只得丢下“向”,来接他的小女佣。
回到家,夏士哲将若彤横抱起来,抱着她上楼走向她的房,这个女孩不但酒量差、酒品更差,他从不知道:平常这个唯喏的小女佣喝醉酒后,居然会变成一个接吻魔人。
“少爷,玩亲亲。”再一次的推开了嘟着嘴往他靠过来的若彤,夏士哲耐着性子帮她将外套月兑掉,然后把她压回床上:“给我乖乖睡觉!”
“嗯……少爷!人家要玩亲亲。”
不安份的若彤又一把巴住了夏士哲的颈项,紧紧的贴着他。
夏士哲无奈的看了怀中的女孩一眼,亏他老是仅守份际不去碰她,她倒自己送了上来。
“人家毕业了好难过,少爷都不安慰我。”
“好。安慰,乖乖。”敷衍的拍拍若彤的背,夏士哲只想要她赶快睡觉。
“毕业后,我就见不到他了。”
他?谁?夏士哲的眉头拧了起,拍着若彤背的手也停了下来;“他”是谁?谁让他的小女佣喝醉了还惦惦念念?
“见不到谁?”
“佑轩,我的同班同学。”
想起刚刚帮忙把酒醉的若彤送上他的车的人里,其中就有一个叫佑轩的,一个很平凡的男孩。
所以她是在藉酒浇愁吗?夏士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上一股不悦:“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谈什么恋爱。”
“不是恋爱,因为他不爱我!”
“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不要你,你就再找一个。”
“芳草?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瞧见?”
“你瞎了吗?至少我就长得比他英俊千百倍。”话一出口,夏士哲也傻了,他去和一个毛头小子比什么?他的魅力还需要在他的小女佣身上印证吗?
“不,少爷不是用来恋爱的,少爷是用来崇拜的。”这句话倒是很受用,夏七哲的脸庞变得温柔,拍着若彤的背的手也变得轻缓:“喔?是吗?”
“少爷是女孩子的梦想,但我要不起,我只配得到一个平凡的男人,这样也就够了。”
“真的?你从没有过梦想?”
“有啊!但那就只是梦想,可以用来作白日梦、可以用来和朋友聊天讨论,但永远就只是梦想。”
或许是因为若彤那自惭的模样,亦或许是她一连串崇拜的言语,让夏士哲的心也软了下来,说出了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
“如果有一天你的梦想不再遥不可及了呢?如果有一天我愿意接受你呢?”
没想到若彤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少爷顶多可以当一夜,不会真的成为我的情人。”
一夜?她居然只想和他一夜?她不是说他是她的梦想吗?
“如果少爷成了我的情人,不再整我,我会很孤单的。”这女孩是有被虐狂吗?他挑眉望向她。
“少爷肯花时间整我,表示少爷注意到我,这样就够了!”
这女孩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如果成了情人,他的满脑袋不就都是她了,何苦要用被整的方式来让别人记得自己。
他们两人的脑袋回路,是不一样的吗?夏士哲颇无言。
“所以……少爷要不要和我一夜?”
呃……这女孩是怎么了,刚刚还一副自怨自艾,现在怎么突然打起精神要和他一夜?这女孩醉得彻底了,否则她怎敢这么问他。
“我的技术很好喔。”技术很好?夏士哲的眼神揉入了愠怒,是谁教她的,能让她的“技术”很好?
“我看过很多漫画学来的,你要不要试试?”
“你为谁看漫画学技术?为了和我一夜?还是为了那个叫佑轩的?”
若彤可爱的偏过了头,吐了吐小巧的舌头,特定为了谁吗?也没有耶!
“少爷……和人家一夜嘛!”
这女孩喝醉了怎是这副德性,如果换成了其他男人。不需要她这样苦苦哀求,早月兑了衣服把她抱上床了。
“人家真的很行喔!”用力的将夏士哲推倒,若彤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防止他再推开她,便开始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
“李若彤!”他的小女佣早已长了一副曼妙的胴体,一身剔透白皙的肌肤因酒精而泛着淡淡的粉色,半罩的底不是几手包覆不住的浑圆,看着她解开,傲人的双峰便弹出禁锢。弹性的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晃着,再看她勾着一双挑逗的媚眼,双手握在腰间便缓缓的褪下薄纱底裤,露出她私密的三角地带.夏士哲发现自己竟然该死的一阵阵血气往冲,他怒吼了:“李若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爷……不要我吗?”突然伥然欲泣的表情让夏士哲气一岔.他看着她几乎掉下眼泪,双眸盈满的是失望。
“你喝醉了,等你清醒发现丢了贞操,你会后悔。”
“才不会!”俯子,隔着薄薄的衬衫,若彤吮着夏士哲胸口的男性凸起,惹得夏士哲又是一声低吼。
“李若彤,我给你三秒钟离开我的身体,否则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不要怪我!”
“你可以推开我啊!”若彤娇媚一笑,不在意的继续吮向他的另半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轻揉着被珍爱过的那半边,跨坐在他大腿上私密处,更是轻轻的蹭动着,挑动夏士哲最敏感的神经。
“你没有机会后悔了!”最后,困兽放弃挣扎,搂着身上的女孩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他凝望着双眸里尽是酒气的女孩,那其中没看见恐惧,反而还有丝期待。
很好,一夜是吗?他就给她。
最后一丝理智尽失的他,低头就吮上若彤尖峰的红果,若彤一声嘤咛,伸出双手扶着他的头,十指尽埋他的发中,酒醉的她不懂矜持,放肆的申吟出她的欲吟。
娇女敕的红果在膜吻之下逐渐挺立,夏士哲轻轻扯下扶着他后脑的她的手,在她掌心一吻,敏感的她缩起了手,夏士哲也得以自由的将膜吻移向另半边,当他顺着她的双峰曲线滑下又攀升时,若彤的身上的欲火也跟着高涨………
“少爷……”她的口中只剩喟叹,双眸疲惫的就要合上。
“不准睡,小懒虫,你得清洗一下。”
“我好累喔……”无奈的叹了口气,夏亡哲将她横抱进浴室里洗澡,想着……如果在浴缸里再来一次也不错。
只是夏士哲绝对没有想到,当隔天一早醒来,她会翻脸不认人。
当他梳洗过后准备上班,来到她的房想唤醒她的睡美人,没想到她也已经起床打理好自己,唯一看得出昨夜疯狂的只有她凌乱的床铺还有她红肿的双眼。
他温柔的问着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宿醉头很痛吧!”
很意外少爷突然对她那般温柔,她只是唯喏的点了点头:“我是怎么回家的?”
这一问,让夏士哲傻眼了:“你是说……你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家的?”
“嗯!”
“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事呢?你记得吗?”
“不就是睡觉吗?”她真是笨的可以,没发现自己早已酒后乱性没了贞操吗?
“你不觉得自己全身酸疼很奇怪吗?”
“是啊!宿醉会全身酸疼吗?”
“如果我说,昨天你喝醉了,结果我们上床了呢?”
少爷又在整她吧!只是这回的玩笑开的真的过火:“少爷!别开这么恐怖的玩笑好吗?我才不相信。对,一定是的,少爷老是喜欢整她,现在一定是打算笑她喝醉酒,才故意这么说。
很好!她昨夜说她只要一夜,今天早上醒来还把一切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亏他还下定了决心要把她变成他的,一向不缺女人投怀送抱的夏士哲第一次动心就不被重视,他发火了!
胆敢忘了他,很好,这下不把她拐来当压寨夫人,他不罢休。
望着少爷突然发怒的脸庞,若彤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