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五月十五日天气:热死了心情:仍旧是烂到了极点哼……不要我?
我有开口叫他娶我吗?根本就是他自己一相情愿好不好?还一副拽拽的欠扁样,看了就有气!
当女佣又如何?
她大不了再回到像以前的生活嘛……这有什么难的?
在将她所有的资金全都投入工艺彩券里不就得了吗?说不定真的被她刮种两百万也不一定。
“你怎么说都没有用了……”何玲玲到现在才知道生气也是会肚子饿的,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垂诞的看着他桌上的便当。
哼,不给他吃了,她自己吃掉算了!
亏她买便当的钱还是用她自己的,一点都没有报公帐呢!
何玲玲走去拿了便当,然后坐在沙发上埋头苦吃。
“可以分我吃吗?”滕戟轻声问道。
“你不是很有钱吗?不回自己去叫便当啊?这种便当是我这种小女佣在吃的,你不适合吃啦!”
“是吗?”
“是啦!你再怎么哈啦都没有用,我是不会分你的。”
“那我吃你好了。”
“吃我?更不可能了,我的肉才不要给你吃咧……”她没听清楚他话中的含意,便直觉得回嘴反应。
滕戟拿走她手上的便当放在桌上,将她抱起来。
“做什么……我要吃饭啦!谁准你可以碰我的,你给我放手。”她挣扎着大声喊道,这才发觉了滕戟的企图。“救命呦……”
滕戟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不要啦……都说我们桥归侨、路归路了……”
“我不要这样。”
“那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这个男人很奇怪耶,要不是真的看过你的‘那个’,我真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住嘴。”
“我就爱说咧,不然你要拿我怎么样?”她就不信他能把她怎么。正当她得意忘形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瞄到他开始月兑起衣服。
啊啦,她都说她不要了,他还在月兑衣服,真是一只又色由专制的大沙猪!
“我要回去了。”
“吃晚饭先运动一下。”
“不要,以后就算我要运动,要‘嘿咻咻、嘿咻咻’,我也不要找你了,我要去找别的男人,哼!我还要找那种精壮性的猛男。”
“我以为我已经让你够满足了。”滕戟也火大了,嘲讽的说道。
“我突然觉得不够了,你要怎样?”什么嘛,了不起啊!
就在两人气愤僵立的同时,内线电话紧急的响起了,滕戟不耐地按下按钮,“什么事?”
“总裁,吴品柔小姐坚持要上来见您,拦也拦不篆…”
“上来了吗?”
“是的。”
“我知道了。”滕戟收了线,他身上的领带早就拉下来。而白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等一下在跟你算总账。”
“你你你……你说那是什么话啊,什么叫等一下在跟我算总帐?我又欠了你什么了?”何玲玲气道。
“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你别指望我会轻易放过你。”
☆☆☆
何玲玲就这么气努交加的坐在沙发上狠瞪着他。
门开了,吴品柔像火车头似的急冲了进来,她看到坐在办公椅上的滕戟,立即飞身扑了上去,“滕总……”
滕戟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吴小姐,请自重。”
“滕总,你不是说过你要我的吗?我现在也不要求你曲我了,我愿意当你的地下夫人。”她根本没有觉察到何玲玲就坐在沙发上,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滕戟的身上。
何玲玲看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可恶……刚刚还说要她,对她动手动脚的,现在才转个身就抱了别的女人了。
很好!世界第一贱男人非滕戟莫属了。
“地下夫人?那不是太屈就吴小姐了吗?”他嘲讽的说道。
“怎么会呢?不会的!”吴品柔连忙摇头,只要能让她再过着富贵荣华的生活,她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瞥了眼睑上已经冒出青筋的何玲玲一眼,他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真的不会吗?”
“绝对不会!”吴品柔的手自动伸入了他早已解开扣子的衬衫里,陶醉的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抚模着。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相信吴品柔与滕戟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听说滕总很厉害?”他语气暧昧的说道。
“厉害?”
“是啊,只要是让你抱过的女人,没有人不记得你的。”
“没人和我说过。”
“那……”吴品柔的手继续诱惑得直往下移动,“那我们……”
“够了!”何玲玲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很好!她今天真的是受够刺激了,她忿忿的站起身,然后走到滕戟的身旁,使立的拉开他们。“分开!分开!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宾馆,给我分开!”
何玲玲粗鲁的举动让吴品柔不设防的从滕戟的腿上跌落在地上。
“又是你!”看清了眼前的人是何玲玲时,吴品柔不悦的怒瞪她。
“不行吗?你要咬我碍…”
“贱女人!”
“你骂我?”可恶,她都没有骂她,她就先开口骂她了,要骂人的话,她也会啊!她会输她吗?怎么可能!
“骂你又怎么样,你这个丑小鸭在滕总面前兜来转去的,滕总才不会降格的看上你!”
“你又知道他不会看上我了?”她双手交叠在胸前,比吴品柔矮了近十五公分的她,看起来的气势倒是不输人。
“本来就是了。”
“喂,姓滕的,别闷在一旁看戏,你倒是说一句公道话,说到底看不看的上我!”她面带笑容,眼露杀意的踢了踢滕戟的腿。
“看得上。”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她的意的奸笑道,“是他喜欢我哦,人家我可对他没什么意思,哪象某人啊,要月兑光光爬上人家的床,人家还不要呢!”论到毒舌派,她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哪会输她?
“你……”吴品柔气炸了。
“我怎么样?连话都不会讲了啊?人家滕戟就是喜欢我咧……”
吴品柔气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从皮包里拿出修指甲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何玲玲的月复部用力一刺。
她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原以为吴品柔娇纵的个性只会在口头上耍狠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拿刀刺伤何玲玲。
“好痛……”血一滴一滴染红了何玲玲的衣服,“你死人啊,我很痛……”她吼道。
心脏重重的抽痛了下,血色瞬间从他的脸上褪尽,他快速的从椅子上起身,推开了吴品柔,一连惊骇又慌急得扶着何玲玲。
“好痛……血……流血了……”
“我送你去看医生。”
在他抱起何玲玲的同时,吴品柔还想要扑上前来,但是被滕戟凶狠的目光给吓住了。
“我……”
“回去告诉你父亲,连同你做的事,全都要他付出代价!”在发现何玲玲昏迷过去之后,他连忙迈开大步,奔出了办公室。
☆☆☆
说来真的丢脸极了,何玲玲嘟着嘴瞪着滕戟。
原本滕戟见她昏迷,以为她是受到重伤,于是连忙开车送她去最近的一家小诊所,要求医生务必要医好她,他甚至威吓医生,若她有什么意外的话,要他拿命来抵。
结果,在医生冒着冷汗为何玲玲检查时,这才发现何玲玲的月复部上的伤口并不深,那修指甲刀原本就不是很锋利,吴品柔又是个女人,力道自然不大,而这么一刀刺下去也只不过是多出一公分左右的伤口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做好简单的包扎就行了,至于何玲玲会昏迷,全都是因为她怕见血。
她自己吓昏自己的。
“喂,你下次不要再让我这么丢脸好不好?”拜托,所有的面子都被滕戟给丢光了。
“是你让我太紧张了。”
“哪有!我哪有叫你送我到医院来?根本就没有嘛……真是的,害我还被人家笑,你自已被人笑就算了,为什么还拖我下水。”
“是你一直在喊痛!”
“正常人受伤都会喊痛的,你下一次仇家来寻仇被砍的时候就不要喊痛,哼哼!”何玲玲发现滕戟突然不说话了,于是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哑巴啦……不然怎么不说话。”
滕戟只是在认真的思考着他与她之间的事。
坦白说,当何玲玲在她怀中昏迷是,她的心脏简直就快停了。
出生于黑道,从小他什么都没有怕过,但是何玲玲这个小女人却让他尝到了什么叫恐惧的滋味。
如果他有弱点,那他根本不用怀疑,那就是何玲玲了。
娶她?
他真的不知道为何之前唐开问他的时候,他会说出‘不’这个字,但是他现在真的有娶她的打算了。
若她真是他的弱点,那他更得将她小心的藏好,不被欲窥视他弱点的敌人发现。
真的要娶她吗?
这个想法竟让他的心头暖烘烘的,也许,她是注定要败在她这个顽皮俏女佣的身上了。
“你真的变哑巴啦!”何玲玲放声吼道,“还是你耳朵听不见,所以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我有听到你的话。”
“那你做什么不出声啊?下人呐……”她不爽的说道。
“如果我要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滕戟月兑口问道。
“娶我?”她的眉头皱了下来,“我为什么要嫁给你碍…”说那什么话啊,他要娶她,她就要嫁他啊?
而且他之前明明还说他不会娶她的呢,现在怎么又突然变卦了?
“我想娶你。”
“为什么?”嘿……既然是他想娶她的话,那现在的意得不就是要换是她了吗?
哼……对咩、对咩!她的姿态可要摆的高一点,然后跟他开出一大堆的条件,谁叫现在是他求她咩……“想娶你就是想娶你。”他一脸认真、严肃。
“你不说出为什么想娶我的理由,你别想我会答应你,嬉嘻……”她笑眯眯的回道。
“你想听什么?”
“看你说什么啊,我有没有逼你不是吗?”
“我想真真切切的拥有你,如此而已。”他淡淡的说道。
讨厌,难道他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来让她心情HAPPY一下吗?
真是没情调!
她若是答应他的求婚,真的嫁给他的话,她怀疑自己会不会才刚嫁的第一天就想要离婚了。
“那我不嫁!”她摇着头,口中迳自哼着歌不理他。
“不然你要怎么样?别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他冷冽的说道。
“哦?是你的人就一定要嫁给你啊?开什么玩笑,有人规定我一定要嫁给你吗?”
“你……”
“我怎么样?”
突然,滕戟的脸色变了,他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喂……你怎么在小啊?你被我拒绝了耶,你应该哭才对呐,怎么会笑成那一副德行?”他的笑容看起来比她的还贼耶,让她心里觉得毛毛的。
那种感觉就象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一般。
不会吧?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吗?
没有吧……从刘妈请假之后,她应该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月兑离了苦命的生活碍…“你一定会嫁给我的。”他十分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她怀疑的看着他,然后自动的爬到他身上去,“告诉我,为什么?”她的手柔捏着他的俊颜。
“嫁我就告诉你。”滕戟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下。
“不要,我总的知道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吧?不然答应了要嫁给你,结果根本没有,那我不就亏大了吗?”
“怕吃亏?”
“当然!”她用力的点点头。“我最不喜欢做亏本的事了,我唯一喜欢做的就是占尽别人的便宜、A尽所有人的钱。”
“这点我同意。”滕戟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将东西拿出来,我再考虑那个东西有没有让我甘心卖身的价值。”
他向她求婚她是有点……不不……应该算是很心动,毕竟她是爱他的,只不过她仍想知道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
滕戟拿出了皮夹,递给她之后,手则黏回她身上爱不释手的轻抚着。
难不成他是想将他的钱给她?他不知道她已经决定不作贪财的小女佣了吗?
心里满月复疑问的打开了滕戟的皮夹子,很自动的,将他的千元、百元大钞全抽出来,又很自然的放入了她的口袋,只留下一百元在他的皮夹子里,然后才将皮夹子丢还给他。
虽然她决定不做贪财的小女佣了,但是她可没有说别人送上门的钱她也不收喔……对于她的举动,他忍不住摇摇头。“我不是要你将我皮包里的钱全部拿走。”他真的被她的爱钱给打败了。
“不管啦,我收下来钱就是我的了,休想从我的皮包里要回去。”她害怕得握紧自己的口袋,深怕等一下滕戟将手伸进去‘抢’走她的钱。
“我是要你看看皮夹里的照片。”他只好直接说道。
“看照片?里头有照片吗?”她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皮包里头的‘钱’上,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里头还有照片。
“有。”滕戟点点头。
“在哪里啊?”何玲玲又从他的身上模回了皮夹,好奇的翻动着。
“这里。”滕戟好心的帮她指出来。
“哪里碍…”她咪起眼,仔细的看着他的皮夹,在皮夹子的右下角看到一个放照片的框框,“嘿……男人果然,竟然在皮夹里放这种艳照……长的还不错嘛,不过……嗯嗯……着各姿势很暧昧。”
“你要不要看清楚一点?”没想到她连她自己的照片都看不出来了。
“我看得很清楚了,不过这个女人很眼熟耶……”越看越觉得像谁耶,咦……突然地,她杏眼大睁,“你……你你……你怎么会有着张照片?”照理说,她所有的照片她都藏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会有?
太……太霹雳了,原来她的清凉照已流落在外,而她这个当事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噩梦、噩梦,她一定还没有睡醒。
“那天在你的房间里捡到的。”滕戟坦白的说道。
“你……你没有听人说要‘拾金不昧’吗?既然知道这是我的东西,那时捡到的时候就应该要还给我,怎么可以‘暗嵌’起来呢?”
她深吸了口气,“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卑劣的行径,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自己拿回来就好了。”再度很自动的,她从他的皮夹里抽出了照片,又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哼……她应该将她所有的把柄全要回来了,这下他应该没有办法威胁她要嫁给他了。
“还记得有次你喝醉酒吗?”
“怎么了?干嘛突然提到我喝醉酒的事?”她该不会在喝醉的时候,做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吧?
“你那是喝得很醉,还拿了一个照相机硬塞给我,要我帮你拍了许多的照片。”
不会吧?她再深吸了口气,“你……你别骗我……”他一定是在骗她的,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真的。”他的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那……那些照片呢?”她颤声的问道,原来在她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早就被人看光光了,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的,真是笨蛋一个。
“在我这里,那些照片是你强迫我拍的。”他无辜的推卸责任。
“还我!”她鸭霸的说道。“我警告你呦,你不还给我,我就和你拼了!”她的小手威胁的握住了他的脖子。
“嫁给我就还给你。”他提出交换条件。
“不要!”她才不要这样咧,感觉她自己亏大了。
“那我就公布它。”他握住了她的小手,在手背啄吻了下。
“喂喂……你怎么可以做这么卑鄙的事啦,你好过分,我要去告你。”
“要不要随你。”
哀怨的看着他,为了那几张照片就嫁给他,那会不会很不划算啊?“就这样啊?”
“钱不是全都被你给拿走了吗?”他看着她鼓鼓的口袋,不解的说道。
“不够,结婚又不是买卖,你若是真想要我嫁给你的话,那你总得说上几句我爱听的话给我听嘛……”
算了,她认栽了,既然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自己就别想要摆什么高姿态,她还是认命算了。
“你想要我说什么?”
“说一些女人爱听的话。”她撒娇的暗示。
“例如?”他扬眉装傻。
“我爱你啦!笨蛋,连这个都不会说。”还要她教他,真是的!
“谢谢。”他笑着接受她的表白。
“为……”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我是叫你说──我爱你!不是对你说我爱你,你不要想占我的便宜好吗?”
“不都一样。”
“哪有一样?”何玲玲给了他一记卫生眼。“差多了。”
“是吗?”他将她的身子慢慢的往床上推,然后与他的身子交叠,“我爱你……”他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道。
“METO!”
嘿嘿,人家她终于如愿的当上了贵妇人,成了个少女乃女乃呢!嘿嘿嘿……
☆☆☆
年六月三十日天气:微热心情:放晴了我要结婚了、我要去度蜜月了、我要去法国了!耶!
人家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呢,我是个快乐的小妇人哦……明天就要结婚了,婚纱照也早已拍好了,什么东西都弄好了,快乐的不得了。
幸福、快乐,全部来了呢……不知道滕戟婚后会不会疼老婆?人家我也是有一点点的隐忧呢!要是他婚前一个样、婚后一个样,心情不爽的时候就痛扁我几下出气,那我不是怪可怜的?那我就不是个快乐的小妇人了……滕戟修长的手指翻到了日记本里有纪录的最后一页,那上头的日期是昨天,从三月中认识到六月三十日,他与她之间只相处了七十五天,算是闪电结婚吧,也难怪她字里行间会有那种不确定的忧惧感觉。
“你怕我不疼你吗?”滕戟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嗯……”何玲玲点点头,毕竟女人一旦嫁错了老公,可就是悲惨一辈子的事了。
“很怕?”
“还好啦……”何玲玲看着他手中的日记,“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啦,偷看人家的日记,你这个讨厌鬼……”
“有笔吗?”滕戟随口问道。
“做什么啊?”何玲玲不解得看着滕戟。
“想写字。”
“有什么好写的。”何玲玲想趁机抢回日记,但是滕击比她高太多了,她连踮起脚尖,手还够不到日记。
滕戟瞥见何玲玲的梳妆台上有支笔,于是便走过去拿起,手指翻过了日记本的下一页。
在上头写了几个字,当苍劲有力的字迹在何玲玲的眼前逐一呈现时,何玲玲顿时觉得鼻头酸酸的,而滕戟则紧搂着她。
“有什么好哭的呢?”他柔声问道。
“我不是故意质疑你的。”她哽咽的说道。
“嗯……日记找到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吗?化妆师还在等你呢?”
“好。”
“不过你确定要将日记带去吗?不会很麻烦?”
“好吧!还是放在这里好了。”她点头,将日机置放在桌子上,手交握在滕戟的手中,然后两人相携离去。
何玲玲的粗心,让日记在她走后由桌缘掉到了地板,整本日记正好摊开在滕戟所写的那一页──2000年七月一日天气:阴心情:快乐无比我和玲玲今天要结婚了,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因为我娶到了一生挚爱的女人,我会倾尽我的所有去爱她、珍惜她!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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