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后,夏韵轻轻转开浴室门把手,蹑手蹑脚走出浴室,双手紧抓住蔽体的浴巾。
“洗好啦!”金圣翰突然出声,吓了夏韵一大跳,整个人惊跳起来。
她慢慢转过身面对金圣翰,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的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手指不住的摇晃,杯里的冰块发出清脆碰撞的声响。
“床上有我的衬衫,你先穿,明天我再找人帮你买衣服。”他轻描淡写的说,语气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可是双眼却被她在外的肌肤紧紧吸引住,心中充满惊恐的愕然。
什么样的禽兽能对这样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孩子施虐?
她的身上充满丑陋的瘀血和伤痕,布满她纤细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让人看了怵目惊心。
看着她的双眼有抹受惊的眼神,他心中涌现一股怜惜感。
夏韵转过身,企图闪避金圣翰的视线。她伸手拿起床上宽松的衬衫穿上,然后弯身抽掉蔽体的浴巾。
“躺到床上。”金圣翰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
听到他说的话,夏韵吓得把浴巾掉到地上,倏地转过身面对他,想知道他有什么企图,竟然要她躺到床上。
没想到一回头,竟看到他英俊的脸庞距离她只有数十公分,夏韵马上往后退两步,双腿紧紧抵着宽大的双人床。
“你……想干什么?”她慌乱的看着他,语气不稳的质问他。
金圣翰举起手中的跌打药膏,说道:“我帮你擦药,你的瘀血不推,没那么容易散。”他平静的说出他的意图。
“我自己来就好。”夏韵脸上发热,有些不好意思误会他的好意。
即使如此,她也不希望让他模遍全身上下。而且她很怀疑他干嘛对她那么好,不知是否有其他企图。
“躺好——”他的眼神冷漠,语气不善的威胁她。这样的工作不像洗澡,可以自己来。
“不要!”夏韵不驯的抬起头,神情叛逆的不肯屈服。
“你是要我把你绑在床上,还是要自己乖乖躺好?”他的表情结冻成冰,让夏韵知道他不只是威胁而已。
夏韵气恼的蹬着他,实在不愿顺他的意。可是,当她接触到他阴郁、锋利的眼神时,她满腔的勇气立时消失无踪。
无奈的她,忿忿不平的躺到床上,任凭他处置。
金圣翰将药膏涂抹在她瘀血红肿的双腿上,轻轻的揉捏、推拿,沿着脚踝边向上挪移。
“嘶——”推到疼痛处,夏韵忍不住皱眉吐气。
“很痛?”
“有一点。”夏韵诚实的说,希望他能轻一点。
“忍耐一下,不用点劲,药擦再多也没用。”看着她疼痛的表情,他也爱莫能助。
金圣翰粗糙的大手触模她柔女敕细致的肌肤,让她的肌肤窜起阵阵鸡皮疙瘩。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省得他胡思乱相。
只是……他的手沿着膝盖游移到她粉女敕的大腿周遭,甚至探入她大腿内侧。引起她的惊慌,因为她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她直觉并拢双腿,不让他进行这么亲密的接触。
可是,金圣翰却像没有感觉似的,专心推拿她的瘀血,完全没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
他熟练的扳开她的大腿,像个专业的推拿医师,将药膏涂抹在大腿内侧的瘀血上,有技巧的揉捏按压,完全不含的猥亵。
夏韵可以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黑色地带,毫无保留的曝露在他眼前。他的大手正一寸寸向上进侵,她害怕的闭起眼睛,双手紧紧握起,等待他侵犯自己最隐密的地方。
可是,出乎她的预料,他迅速将药擦好后,体贴的将她的双腿合拢,接着按摩她大腿外侧的瘀血。
对他的绅士风度,夏韵略感错愕与诧异,无法相信这个歹徒会放过她,不过心里还是充满逃过一劫的松懈感。
“把衬衫月兑掉,翻过身去。”金圣翰忙完双腿的伤,像个医生般冷漠的指示她配合治疗。
有鉴于他刚刚绅士的举动,夏韵真的相信他在浴室说过的话,看来他真的对她没有任何兴趣。
想到这一层,夏韵不禁松口气,快速的起身背对他月兑掉衬衫,再迅速的趴在床上。
金圣翰细心照料完她双臂和背部的瘀伤后,神情漠然的要她穿上衬衫、上床睡觉。
听到他的命令,夏韵马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躲进被窝里。金圣翰没多说什么,旋即转身走进浴室淋浴。
因为他知道,他再不冲点冷水,身体熊熊燃烧的欲火可能会溃堤。到时候,他可能会违背她的意愿,对她霸王硬上弓。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之徒,可是当他碰触到夏韵柔女敕娇美的身躯时,他只想得到与她共赴云雨的欢乐。
虽然她的脸蛋被打得不能见人,她的身体也是遍体鳞伤,可是她身躯优美的曲线,粉女敕白皙的肌肤,诱惑每个男人的双手,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泌境。
刚刚他一直用过人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不去她的私密地带,还要逼自己不为所动的完成工作,这对他真是莫大的考验。
想到未来三个月还要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他真的开始后悔,自己何苦揽个大麻烦来考验自己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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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韵从睡梦中浑浑噩噩的醒过来,强烈的酸痛席卷全身,让她不禁申吟出声。
她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四周陌生的环境映入她眼底。
她突然想到昨天她被圣哥带到这里,他还帮她擦药,接着他去洗澡,她躺在床上想等他出来……可是推拿过后,她不敌瞌睡虫侵袭,沉沉坠人梦乡。
她慢条斯理翻转过身,却发现一个男人睡在她身边,虽然她只看到他宽阔强壮的后背,却也猜得到这男人是谁。毕竟,昨晚金圣翰曾大声宣示这是他的房间,不是吗?
突然,夏韵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月兑身的机会。
趁金圣翰熟睡之时,房间一定没上锁,而且现在天刚亮,说不定……她可以趁机逃走。
决定后,夏韵蹑手蹑脚的溜下床,偷偷溜到房门,试探性的扭转门把。
“喀——”房门应声而开,发出小小的声响,夏韵马上回头看金圣翰,幸好他没被吵醒,还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夏韵面对他,慢慢退出房间,双眼紧盯着床上的男人,准备关上房门。却发现自己的背撞到一个东西。
“你要去哪里?”阿仇看着她鬼鬼祟祟的举动,也清楚她想逃跑。幸好金圣翰早料到这一步,所以交代手下要随时在门外站岗。
“啊……”夏韵被阿仇吓坏了,忍不住惊叫出声。
当阿仇开口时,房内的金圣翰已然清醒,他慢慢走下床,混沌的脑袋慢慢开始运作,让他了解发生什么事。
“阿仇,没你的事,我来处理就好。”金圣翰走到夏韵身后,对着门外的阿仇说,随即把门关上,准备跟她好好算帐。
他扯住夏韵纤细的手腕,粗鲁的拖着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看着他冷漠无情的侧脸,夏韵惊恐的挣扎,不晓得他会怎么折磨她。
金圣翰把她拖到床边后,将她用力抛上床,随即上床用身体复住她,压制她扭动不休的身体,再把她的双手到头上紧紧扣住。
“我叫你安分一点,你听不懂吗?看来你是自讨苦吃。”金圣翰伏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对她说。
“你……你放开我。”夏韵侧过脸,不愿直视他逼近的目光,让他看出她心底的恐惧。
“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是不会乖乖听话。”金圣翰说完后,低头粗鲁的攫获她的红唇,霸道的蹂躏、吸吮。
夏韵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略与亲昵吓坏了,她惊恐的挣扎,想要挣月兑被他箝制的双手,却被抓得更紧。她努力扭动颈项,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的纠缠。
她张嘴想要呼救,却让他乘隙分开她的唇,进行更深、更火热的探索。她全身发抖的抗拒这惩罚性的吻,却怎么也摆月兑不了他无情侵犯。
金圣翰原是想给她一些警告,让她有所警惕。没想到,当他碰触到粉女敕鲜美的双唇时,竟然无法克制的吻她。他忘了惩罚,忘了其他,只想更近一步探索她的甜美滋味,火热而狂野。
夏韵虽然努力抗拒他,可是随着他的吻越来越火热,诱惑着她与之纠缠共舞。她感觉到她的防卫意识慢慢离她远去,让她只想放松,品尝这特别的滋味。
突然,一个事实冲进她的脑海,她想起他是囚禁她、让她无法回家的歹徒,自己怎能陶醉其中。这个事实让她所有的美妙感受化为鸟有,只剩下深深的恨意。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想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他身上。
“嘶……”金圣翰一吃痛,立刻离开她的唇。疼痛的愤怒烧红他的眼,他可以尝到嘴中略带咸味的血腥味。
他无情地抓住她柔女敕的皓腕,用力的直到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紧咬住下唇不愿发出申吟声。她无奈的像只困兽般只能用一对充满怨恨、责难的双眸瞪着他。
“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看来我应该把你丢给我的手下玩玩,让大家教教你怎么当个乖女孩。”他语气调侃的威胁她,双眼中透着无尽的冰冷。
夏韵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有点害怕他会将威胁付诸实行。想到被几十个男人轮暴,那真是比死还不如。可是,就这么向他屈服,她也做不到。
“会怕吗?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夏大小姐。”金圣翰的口气中充满贬抑、嘲弄的意味。
“你……只会欺负我这种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还好意思当人家老大,真是笑死人。”夏韵心中虽然害怕,可是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像这种匪类根本不是人,她也不奢望自己安分守己,会得到什么好待遇。与其这样,还不如逞逞口舌之快,狠狠骂骂他,至少不吃亏。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只是一个低三下四的流氓胚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禽兽。你最好认清这一点,不要幻想你还是个公主。在这里,我就是老大,什么事我说了算。知道吗?”金圣翰倨傲的双眼精光外露,紧紧盯着她,让她清楚谁是主人。
夏韵恨恨的撇过脸,不愿回答他的话。
“如果再让我抓到你想逃走。告诉你……你可以直接从四楼跳下去,至少会死得轻松一点。如果落到我手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金圣翰语气像冰一样对她说,眼中如鹰隼锐利的光芒说明他不是虚张声势。
夏韵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心中却很害怕,怕他将威胁付诸行动,那她再也回不了家,见不到父亲。
可是,乖乖听话,三个月后她还是会没命。
难道,命中注定,她逃不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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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韵住进金圣翰房间也过了三个礼拜。
这段时间,金圣翰每晚都会帮她全身擦药。只是两人仍旧没有什么交谈,就像两个陌生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经过上次的月兑逃事件后,夏韵再也没有任何月兑逃的举动。他们两人也维持基本的和平,金圣翰依照约定帮她买了不少衣服,让她不需要仅穿着一件衬衫与他共处一室。
随着伤势的痊愈,也还给夏韵原本姝丽的容貌。
金圣翰诧异的发现夏韵不但不是个小女孩,甚至长得明艳动人、娇若春桃,让人垂涎。她有着轮廓鲜明的五官,娇媚似水的双眉,晶莹深邃的双眸,挺直俏皮的鼻梁,鲜女敕娇艳的红唇。
而她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看一眼就足以令人血脉贲张,更何况他每晚得模遍她的身体。每当他碰触她柔女敕的娇躯时,手掌下温热的肤触,总让他心猿意马、心旌动摇,常常得借着冷水澡帮他冷却火热的,却无法降低他日渐高涨的渴望。
她虽有张柔媚绝美的脸蛋,却没有娇弱纤细的个性。她的双眼常常流露出愤怒叛逆的眼神,甚至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跟她相处这段时间下来,金圣翰多少也了解她的个性不像个娇女敕、柔弱的千金大小姐。相反的,她的个性坚毅、勇敢、不畏恶势力。
她甚至敢与他抗衡,这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情况。如果两人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他甚至觉得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挺合他的脾胃,她的火爆个性也够资格当他的黑帮夫人。只可惜……
“阿水,阿仇今天没空,你好好看着夏小姐。”金圣翰面无表情的交代阿水。平常都是由阿仇看着她,他怕阿水没经验,到时让她溜了,那问题可大了。
“圣哥,你放心出去吧!我会看好她。”阿水跟着圣哥也有几年时间,从没出过什么错,他就不相信看一个女孩子会有多大不了。
“那好吧!我先出去。”金圣翰看了眼熟睡中的夏韵,随即关上房门离开。
殊不知他们两人的对话都落入夏韵耳中。
夏韵立刻在心中盘算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外面的看守者不是平时的阿仇,对她没有那么了解,说不定她可以趁机月兑逃。
想到之前月兑逃时,金圣翰曾经威胁如果她再逃跑,他绝对让她比死还痛苦……想到这,她开始犹豫。
可是如果她就这样坐以待毙,她就只剩两个多个月的生命。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拼看。
打定主意之后,她开始搜寻房内可利用的工具,并思索要如何让外面的看守者上钩。
过了好半晌——
“唉哟!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救命——救命——”
阿水听到一个虚弱的申吟声从房间里传来,听起来好像是夏小姐发出来的。
阿水皱起眉头,伸手敲敲门。“喂!你没事吧!”他不放心的开口询问。
“我……我肚子好痛……好痛。”夏韵用力拍打门板的另一头,好似真的疼得受不了。
“你退开一点,我把门打开。”听到她痛苦的声音,阿水紧张的拿出钥匙,想查看她的情况。
阿水打开门锁,轻轻推开门,只看到一张犹似芙蓉出水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他不禁看得痴了。
他没想到藏在老大房里的女人竟然这么漂亮,那天看到她时,只看到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没想到……他真是看走眼,这也难怪老大把她藏在房间里,还要阿仇看好她。
“大哥,我的肚子好痛……”夏韵故意装出柔弱不堪的姿态,诱他上钩。
“你忍耐一下,我去找点药给你吃。”看到她娇弱的疼痛模样,阿水紧张得不得了。
“来不及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医生?”夏韵抬起美丽的脸庞,眼中盈满痛楚不堪的泪水,苍白的脸蛋上尽是哀求神情。
“这……我先打个电话给大哥,你等等。”看到她的泪水,阿水差点冲动的说“好”。但一想到圣哥吩咐要好好看守她,这声“好”就这么梗左喉咙里说不出,因为,他实在太畏惧圣哥了。
“那你进房来打,顺便看着我,怎么样?我觉得我还有点发烧。”夏韵千方百计要把他引诱进门。
阿水不疑有他,焦急的开门走进去。
夏韵趁他进门、背对她的瞬间,拿起预藏已久的铁制装饰品狠狠从他头上敲下去,发出巨大声响。
“砰!”阿水应声倒地,呈大字型的倒卧在地上。
偷袭得逞之后,夏韵吓得把武器掉到地上。她真怕把他打死,只是情势所迫,她也顾不得这许多。
她拾起地上的武器,打算作为防身之用,她偷偷打开门,查看四周还有没有其他人。
运气好的很,走廊上没有其他人,她镊手蹑脚寻找出路。
她沿着楼梯慢慢的接近大门口,心中正暗自窃喜一路上都没有碰上其他人,眼看自由就在眼前,叫她怎能不欣喜万分呢?
她打算一鼓作气,沿着预想的逃亡路线跑出去。这些日子,闲着没事时,她总会站在阳台上观测地形。所以哪里有守卫,哪里有监器,她都了若指掌。
这段时间,经过她细心的观察,竟让她发现庭园里有一处矮树丛,常有野狗从那里跳进来。她相信矮树丛后一定会有出路,通往自由的路。
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低声数到三,像颗子弹般沿着预计的路线冲出去。
四周的景色在她耳边呼啸而过,似乎有人发现她的月兑逃而大声嚷嚷。她不加理会,净往她的目标冲刺,就像参加百米赛跑的人一样,眼中只看到终点的彩带,其他的一切都仿若未闻。
眼看着矮树丛离她仅有五公尺之遥,再差一点,她就可以成功,再一点……
倏忽,一条黑色的影子迅速无比的冲到她面前,阻止她的去路。夏韵差点停下住脚步,往他身上撞过去。
她用力定住脚步,气喘吁吁的瞥眼前的人,打算绕过他另觅出路。
这不看还好,一看让她骇得差点心胆俱裂。
“你……你……”眼前的男人竟是去而复返的……金圣翰。
夏韵看到势无可避,握紧手中的武器,打算跟他拼生死。
她拔腿向前冲,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直接朝金圣翰冲过去。
只见金圣翰避也不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趁夏韵冲到跟前时,迅速闪避她的攻击,并举拳朝她下月复击出。
夏韵手一软,手中的武器掉落地上,跟着身体也瘫软无力,金圣翰在她身体倒下时接住了她。
一片黑暗兜头罩住了她,让她堕入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