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比西亚……该死的,太难了!我……”他停顿了一下,“我无法像这样一直没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而改口说道:“我是说,亚历山大可以留在船上,他不用登陆。”
她在黑暗中微笑,“谢谢你。”
她一早醒来巴黎已经不在家了,一股浓浓的空虚感在她心底酝酿。她甚至没跟他说再见,也没让他知道她为了他的安危而忧心忡忡。万一他出事了,她将一辈子悲恸。如果他能了解她一部分的心意,她就心满意足了。
霍尔太太给她送早餐上来,她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反胃了。
“咦?小姐,你该不是‘有’了吧?我的天,男人只要把裤子月兑了就行,女人可就辛苦了。”
“你还开玩笑?”黛比说:“不过,也是有可能。你可不能说出去。”
苍白的黛比找上了发号施令的夏蓉。“黛比,你怎么了?”
“我很担心。你都不担心?”
夏蓉肯定的回答:“当然!但如果我担心就代表我不相信他的能力。他做他应该做的事,更何况我得为婚礼而忙碌。我得上爱丁堡去几天,塔玛丝卡也要去,如果你快一点的话,你也可以去。去玩一玩,你就没时间瞎操心了。你去告欣亚莉珊卓,她也可以去。但是要快,我们就要出发了。”
“我想我还是在家休息好了。巴黎有留下人手护送你们吗?”
“有。我得去催一下塔玛丝卡了,再见了,亲爱的,咱们过几天再见。”
黛比没去找亚莉珊卓,夏蓉他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后她才到处找亚莉珊卓。找了半天,她开始往坏处想。于是她到马房去看看双胞胎的马是不是都不见了。当她发现马的确不见了的时候,她就恍然大悟了。她不只为亚莉珊卓的安全担心,同时,万一巴黎发现他妹妹也出征了,那可就惨了!
巴黎在船即将登陆之前找到了亚历山大,他对他弟弟说他可以不用登陆。亚历山大欲言又止。
他们在天黑之后才骑马出征,巴黎发现亚历山大竟然也下船了,他觉得很欣慰。如果他能看出那个人根本就是亚莉珊卓,那么他一定会气绝身亡。
亚莉珊卓没想到真正的战役是如此的血腥,打从他们突袭进入城门开始就不知死了多少人了。战争一点也不刺激,战争是疯狂的、恐怖的。她冲进韩雷堡的厨房找了个楼梯就往上跑,她疲惫的坐在一个拱门之下,她的双腿吓得都软了。她休息了一阵之后就想先骑马回海巫号去等他们了。
韩雷堡的居民大都在睡梦中,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的城堡被敌军侵入。巴黎只想生擒一个哥登或韩雷就走。他打开一个房间的门,他们一群人撞见了一对正在巫山云雨的男女。那个女的震惊的抬起头,一发现门口站了一堆人,她不禁花容失色的惨叫出声。
“其是失礼了,夫人,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巴黎微笑的说。那个男人吓得跌下了床。
“先生,看来我是占了便宜了。”巴黎说。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那个男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嚷道。
“我想找一个哥登家的人。”巴黎说。
“我大哥约翰大人,此刻不在堡中。”威尔·哥登说。
狂徒眉一挑,“奇怪了,这位明明是哥登夫人,约翰·哥登的夫人。”他讽刺的说。“我原想绑架个哥登,但你恐怕不够资格。约翰·哥登恐怕不会为了一个搞他老婆的人付赎金。”巴黎拔出长剑,威尔·哥登立刻往后一退。“你给我套上一件便服,带我到老伯爵的金库去。”
“我父亲的塔楼戒备森严,如果你们想去偷金库的话,一定会被捕的。”
巴黎咯咯的笑,“我们有两百名精兵,你们根本敌不过我们,不过,只要被我遇到韩雷老伯爵,我还是会打小报告的。如果你偷你嫂子的事不想传到你老子耳?的话——也行!带我们去搬一箱金子我就守口如瓶。不,还是两箱好了。”
当巴黎的人扛着两箱沉重的金柜出来时,詹姆斯那边也有好消息来报。
“我逮到约翰·哥登的儿子,”詹姆斯得意的说:“他有两个儿子,不过我很走运,我逮到的是长子兼继承人。”
“咱们走了。我们的目的已经完成,回船上集合吧。”巴黎有数人头的习惯。他看到依安已经安全的离去,放是他找来特洛伊一问:“看到亚历山大没?”
“没有。他有可能已经回海巫号了。”
亚莉珊卓模索着出城堡的方向,突然,有一大群人追随她的足迹而来。她背贴着墙面对一名黑衣男子,一个手持长剑之人。
“在这?,我逮到一个了!”他才叫了那么一声,她很快的就被一群拿着火炬、武器的人团团围住了。
她被带到一座塔楼之上,在那个小小的私人起居室?,亚当·哥登失望的说:“该死的,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亚莉珊卓虽然很害怕,但她依然抬起头不肯开口。
老韩雷愤怒的走入,“我知道是谁干的!他们放了一封勒索函在我房里。是道格拉斯跟寇克本干的!”
威尔·哥登气极败坏的也走进来了。
“你捉到他们的人没有?”韩雷问。
“他们人太多了,我们事先又没有一点防备。我们的人已经追上去了,他们在退出的时候还放火烧村子。”
“可怜约翰一不在就出事了。”韩雷怒视威尔,“只捉到这一个?”
“他只是个孩子。”亚当说。
一名士兵进来通报:“他们绑走了强尼!”
亚当一听到他大哥强尼被绑不禁暗地一惊。
威尔·哥登说:“我们可以把他换回来,我们这里不也有一个人质?”
“是的,”韩雷说:“我敢说在那面罩之下的必然也是一个红头的寇克本!一个不要脸的臭家伙!”
亚莉珊卓惟恐头罩被掀,于是她先发制人的说。“我是亚历山大·寇克本没错!我以身为寇克本为荣!”
“是那狂徒的弟弟!太好了,咱们不只可要回强尼,同时也可要回他们偷走的金子。”威尔心虚的说。
“把他扔到地牢?。”韩雷下令。
士兵要上前去捉她时,她朝韩当吐了口口水叫道:“要杀就杀!”
那伟大的韩雷大人掴了她一巴掌,这一打打落了她的面罩。长发一落,她的身分就曝光了。
“是个姑娘!”亚当一认出亚莉珊卓更为吃惊。
韩雷与威尔开始哈哈大笑,“天啊,这简宜是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天赐的无价之宝,这下子狂徒可输惨了!”
“寇克本的妹妹!把她了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威尔·哥登嚷道。
“不,你不可以。这犯人是我的。”亚当·哥登说:“我自有处置她的方法。”
亚莉珊卓看了他一眼,他使了个眼色叫她站到楼梯口去。她乖乖的往一旁站,在场的人发现这小野猫竟然听亚当的指挥,于是大伙儿仰头大笑。
亚当推她到他的房间?,门关上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的把刀子收起来。他爱慕的注视着她,“你真是我前所未见、最为英勇的女性。”
她眨了眨眼,“你真是如此认为?”
“狂徒寇克本竟然允许他的妹妹参与这类的活动?”
“当然不是!我有个双胞胎兄弟,所以很容易就把他瞒过了。”
他难以置信的摇头,挑起她的一小绺秀发,她的手立刻往腰部一抽。亚当眼明手快的将她抱住,使她抽不出暗藏在腰际的武器。于是,那把小刀在混乱中被甩到墙角了。她以为他会殴打她,但是他只是高兴的大笑。他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她试图反败为胜的企图令他更为仰慕。
“我们是世仇!”她苍白的大叫。
“如此一来更为难能可贵,我将永生不忘。”
“你不可以强暴我,你这个浑球!”
“亚莉珊卓,我不可能强暴你的,不过我要跟你缠绵一番。”他干涩的说:“我已经想你很久很久了。”
“我可以战斗的!”
“我知道你有勇气也有力量,但你也是一个温柔的少女。我要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往旁一躲,一阵拉扯后她的上衣被扯裂了,她的胸部半露,但是她不予理会,她全神贯注的握好拳头。只见她一拳打出,亚当应声而倒。她跳到他身上,两双手往他脸颊上一抓。
亚当挨了一抓之后也把她压到在地上,但她手一抓就扯着他的头发不放。他们你来我往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势均力敌。
她由于过于激烈,整个上衣都月兑落了。他为当前美色所慑,这一停顿,她逮着了绝佳的机会提膝撞上了他的。幸好亚当的反应快速,他往外一翻躲过一击。
亚当躺在一旁哈哈大笑,这个小小的女人实力不在男人之下。若给她一把刀的话,他会丧命的。
她喘息的想起来拿把武器,但亚当却趁她不注意时将她整个的压住,接着他深深的吻了她。他轻抚她美丽的胸部,她则突然的张大了眼。两人的视线如强烈的电波,她迅速的撕破他的上衣。如今,两人赤果相拥,敌人不再是敌人。他们的战斗由热战演变为男人与女人之间温柔甜蜜的战斗。她疯狂的吻他,强烈的吻冒出了热气,涌上了血丝。他们申吟的结合为狂热的一体。
稍后,待热血冷静之时,他抱着她耳语:“亚莉珊卓,我想我爱上你了。”
“我们该怎么办呢?”她悲惨的问。他们这两家子所结的仇恨本是……没有机会和解的。
巴黎上了船看到亚历山大他的心情就放轻松了。“你怎么回来的那么快?”
亚历山大愁眉不屐,终于再也瞒不下去了。“我根本没下船,登陆的人是亚莉珊卓。”
“天老爷!”巴黎大叫。“詹姆斯人呢?希望他没因一时冲动就把人质给宰了。”
巴黎匆忙的找上詹姆斯,“詹姆斯,你行行好别宰了那个小兔崽子!”
“干嘛?他毫发无伤,咱们这位强尼·哥登先生可以换回一大笔金子呢!”
“这一次恐怕不成了,詹姆斯。”巴黎忧心的把情况说明了。
詹姆斯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
“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但,咱们得先把她救出来。”
“只好交换人质了。希望对方还没发现她是个小姑娘。”詹姆斯说。
强尼·哥登。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咱们要不要先把他给阉了?”詹姆斯建议。
强尼顿时又白了脸。
“我天一亮就走,只有我跟他。”巴黎说:“他们有可能会设下陷阱。”
“你如何能命令依安、特洛伊留在船上不跟你去呢?”
“男人一定听命于我,女人就不一定了。真他妈该死的!”巴黎又急又气。
天一亮,韩雷堡上上下下就知道寇克本带人质回来了。韩当命人把他们的人质也带下来。
楼上的亚当、亚莉珊卓还赖在床上不肯分开。她深恐这一分开就永远不得相见了。
“我受不了离别。”她含着泪。
他轻抚她的发,“你必须忍受,我也将忍受分离的痛苦,直到我们找出个办法为止。你的勇气都跑到哪?去了?”
她下床去找她的衣服,“扣子都掉光了。”她无奈的说。
亚当从他衣柜?找出一件干净的上衣,“把这件穿在?面就无所谓了。这件衣服可以让你记得我。”
他帮她穿衣、梳理长发,两人格外珍惜最后的一刻。
韩雷则在城墙上指导威尔与巴黎讨价还价。
巴黎抬起头叫道:“我知道这笔交易不划算。不过,我也只好拿一个哥登换一个寇克本了。”他尽可能的不暴露亚莉珊卓的身分。
威尔在韩雷的指示下说:“我们还要你们扛走的金子。”
巴黎拉起绑在哥登脖子上的绳索,“那就让他死吧!”
强尼·哥登哀号:“救我!”
“等一下!”城墙上叫道,“如果你杀了他,我们也会杀了我们这?的人质。”
巴黎微笑的对他们行了个礼,“牺牲是值得的,至少少了一个哥登。”
在巴黎的威胁下,老韩雷只好让步,一个换一个。
亚莉珊卓一被放,巴黎就让强尼走了。兄妹两人迅速的离开,到了一处安全地带,他立刻问:“甜心,你没事吧?”
他的关切令她羞愧。巴黎发现她毫发无伤之后火气就冲上来了。“等我剥了你的皮以后,我看你还敢不敢?”
她抬起头,“我不在乎你怎么处罚我,但亚历山大是无辜的。”
“你们是一伙的!”
詹姆斯在半路上来接应他们,巴黎发现詹姆斯把那两箱金子也扛出来了。
“怎么,对我没信心?”巴黎笑问。
“没想到你办到了!你是怎么成功的?”
巴黎眨眨眼!“用唬的,但我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了。”
上了船,所有的人全都尴尬的看着这坏事的小姐。
巴黎冷冷的对双胞胎说:“不要让我看到你们。”
双胞胎一溜烟的到甲板下去躲着了。双胞胎一下去,巴黎与詹姆斯才松了一口气的抱着大笑。
巴黎决定,等这趟回去之后,他必须整顿一下他的家。他迫不及待要回去见他的妻子了。
夏蓉与塔玛丝卡到爱丁堡的宅子才发现玛格丽特也住在那?。夏蓉开门见山的对她说:“玛格丽特,你不知道玛乐司已经回坦特龙堡了吗?哦,他如果找不到你一定很失望。他谈的都是你,你为何不早点回去见他呢?”
塔玛丝卡也在一旁帮腔,“不晓得他从伦敦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玛格丽特有点意外,“他女儿结婚了吗?”
夏蓉十分愉快的说:“啊,是的,巴黎办事一向很有效率的。”
“巴黎?”玛格丽特怀疑的问。
“是的,他娶了黛比。”
玛格丽特再也无法掩饰她的恨,她浑身发抖,人似乎一下子变老了。
塔玛丝卡幸灾乐祸的补了一句:“夏蓉现在也是道格拉斯夫人了。”
玛格丽特大笑,“我不相信。如果你刚结婚,那你夫婿为何没陪着你?”
“他跟巴黎去打哥登。”塔玛丝卡一开口就被夏蓉瞪了一眼。只可惜,话已说出。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们明日就回来了。
“你们自在的玩吧,我要走了。”玛格丽特已有了一个计划。今天上午,她才在爱丁堡遇到约翰·哥登。这个时候警告他说寇克本要攻打他们已经太迟,但是……她可以给他一个重要的情报——寇克本的新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寇克本堡。
黛比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到天明,巴黎不在她一点睡意也没。她急着想见到巴黎与亚莉珊卓安然归来,她不晓得巴黎回来之后又会有什么风暴。害喜的可能使她十分快乐,但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她根本没办法对巴黎提起此事。
约翰·哥登只带了一名护卫,他不太相信玛格丽特那个女人,但他到了内院仍然如入无人之境。
他庆幸自己的运气,他直接进入塔楼又到阳光室,下人见了他也不敢拦阻。
黛比一出房门就遇到了他,她匆匆的逃回房内但却来不及关门。
“我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的。”她勇敢的说。
约翰·哥登笑道:“你不用说谎了。我要拿你当人质。”
她突然想起他的借款,于是她到衣柜去拿那个白木盒。“大人,我有东西可以跟你谈谈交易。”
他拿走那个盒子,“夫人,你的首饰也全是我的了。感谢你主动拿出来。”他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我逮到你的妻子了。约翰·哥登。
他拿出剑控制她,“安静的走。”
约翰押着她到邻近的一座古城,那座古城已毁了一大半,但剩下的部分还可住。塔楼?的房间布满厚厚的尘垢,约翰·哥登望着炉火沉思。黛比很难相信如此英俊之人怎么可能是个邪恶之人。
她满脸无辜的走到他面前,“大人,你为何绑架我?”
“还用问吗?寇克本去攻打韩雷堡了。”
黛比以一对惊讶的眼对着他说:“不,大人,你错了。我们的船这次从英格籣回来而有所损害,他们昨天修了船,所以今天就到坦特龙去试航。你可以从窗口看出去,搞不好你就可以看到我们的船了。”
“你不用骗我了。有人写信跟我通知寇克本攻打韩雷堡。”
她哈哈大笑,“也许那是你的敌人捏造的恶作剧,是想害你成为笑柄的。大人,我的丈夫奉命要与你修订和平条约,所以他怎么会去打击你们呢?”
他有些怀疑了,于是她接着说:“如果你现在看不到船,那么下午就一定可以看到,因为他下午就回航了。”
“我可以等。”他开心的说:“如果你骗我,你势必得付出更高的代价。”
约翰自己拿了酒与食物吃,但没拿给她吃,即使有她也不可能吃。他盯着她看,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粉红的小嘴、诱人的身段。他势必是会跟她云雨一番的,但他可以慢慢等,让她主动提出以交换自由的条件。她是个傲慢的女人,等她方法用尽了,她一样会跪地求饶的。
他跟狂徒真是太可悲了,他们看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先是安妮,现在又是她!
他拿了条绳子出来,很快的他就把她的手反绑在后,然后又让她坐回铺在地上的那件外套之上。他们一旦接近,下肚的酒就发为热力,他索性将她压在外套之上躺着,抚模她令人垂涎的胸部。
她连忙开口说:“大人,我可以跟你交换条件。”她吃紧的说:“打开那盒子,大人。”
他依依不舍的把手放下,“只是一些文件,不是首饰?”他一看就很无奈的说。
她催促着地,“看看内容。”
他两眼忽大忽小的看完,“这些东西怎么会落到你手上的?”
“我是亚伯拉汉的遗孀,这些是属于我的。”
“这些只是副本!”他低呼。
“是的,正本安全的锁在苏格兰银行?。”她说。
他懊恼的走到窗口,发现巴黎的船果然回航了。他转而面对她说:“寇克本知道这些文件吗?”
“只要你冷静一想就该了解,他不知道。他若知道的话早就采取行动了。”
“如果我放你走,毫发无伤的走,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她想了一下,“你个人的借条,我可以撕毁。”
他摇摇头,“哥登家的三张借条全撕毁!但,我如何能知你是否守信?”
她平静的看着他,“没错!”
“你必须在这些副本上签署债款已清的字样。”
她耸耸肩,“那是没有法律效用的。”
“我可以做为事后上法庭的证物之用。”
“大人,我们一点办法也没。如今,我们只有互相信任了。几个月前,你儿子亚当也来找我商谈一张属于他个人的借条,他担心被你发现,所以我直接撤销了那笔借款。”
他不相信的一笑。
“你可以回去问亚当,他是一个诚实的人,他不会说谎的。我保证撤销你们的借条,但你得保证你会通知我丈夫来此接我回去。”
他已经没什么时间考虑了,巴黎看到他的字条之后势必会搜查这附近。他匆匆的准备了笔,但是没有墨水可用,他必须用血。“我解开你的手,你签署这几张副本。”
她点点头。
“没有墨,所以我们只好用血。”他拿起刀威胁性的说。
她愤怒的说:“如果你今天让我流血了,一个月之内你的儿子就可以继承你的一切了。”
他迅速的在自己的手背上划了一刀,沾了点血才交给她写。
她顽强的说:“等你把字条写好派人去通知我丈夫后,我才签署。”
他照她的意思叫了个手下上来,他的字条写着:你的老婆我已经用完了,她目前在邓堡。约翰·哥登。
她看了他那羞辱性的字眼,但是她不予置评,只要约翰不伤害她就行了,怎么写都无所谓。
然后,她也在副本之上签署:债款已清。她把笔一放下,他就又把她的手反绑。
他的手又在她身上乱模,她不禁恐慌的说:“你答应要毫发无损的放我走!”她大叫。
他淡淡的微笑道:“我不用伤你一发便可让寇克本这一辈子永不安宁。”他狂笑不止。
她屏息的等待。
“我只要把你月兑光了留在这?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