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废人似的。”
慕炙麟在忿忿地轻咒了一声之后,便随手喝尽了杯中的酒,月复中的酒精却没有因此而削减他心头的愤怒。
身旁的小姐在看见他脸上不悦的表情之后,立刻又识相地为他添满了一杯酒:“慕爷,”她谄媚地轻唤道:“别气了嘛。气多了可伤身呢。来,”她顺势地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梦娜陪你喝一杯,帮您顺顺心。”
慕炙麟朝她瞧了一眼,一口又喝光了杯中的酒,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好了多少。只要想到慕炙麒还在麒麟集团掌权的一天,他就气不过。
凭什么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就轮不着他来当权?他是哪一点比不过慕炙麒那个臭小子?就只因为慕天霸在世的时候多花一点时间在他的身上,所以他现在就可以那么嚣张?
“气什么呢?”一旁的高桀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气伤了自己的身子,麒麟集团也不会因此就变成我们的。”说着,他倒若无其事地轻尝了手中的酒。
可是就是因为他这么说,慕炙麒才更有气:“看你出的什么臭主意!叫我这样乖乖地等。现在都已经过了几个礼拜了,那个女人一点动静也没有。难到就这样像废人一样地等下去,就可以帮我得到麒麟集团吗?”
“是不能。”高桀回答得倒是悠裁:“不过,都已经这么久了,大少爷还没有甩了那个女人,对我们来说,自然是个好现象。”
“啧。”慕炙麟只是一声轻哼,也不知道高桀的脑子到底用到哪里了:“那个家伙最近忙着跟新加坡方面交货,当然没有心情理那个女人。别说理她了,说不定早就忘了有她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了,真要靠她吃饭,我们大概早饿死了。”说着,他又仰头灌了一杯酒。光是想到慕炙麒那个家伙,他就愈想就愈气,当初一开始就不应该听高桀的什么馊主意,派几个人宰了他,说不定早已经了事。
可是跟在慕炙麟身旁太久,高桀也不是看不出他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难到你以为派人杀了大少爷,我们就可以顺利地接掌麒麟集团吗?只不过是让他的那些下人,更有借口对我们动手罢了。”
“总比现在像个废人一样好吧。”慕炙麟不情愿地又落了句。
但就是因为慕炙麟总是太急功好利,所以才老是成不了什么大事。高桀没有开口,只是沈沈地又轻啜了口手中的酒。慕炙麒做事一向不用什么大脑,总是莽莽撞撞,只想到怎么解决,却从来没有想过后果,要不是他高桀还有点脑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置身黄泉都还不知道。
只不过,说归说。他高桀也不是个真的那么好心想帮他夺下整个麒麟集团,只是慕炙麟一向只听他的建议,要是等他真的座上了麒麟集团总裁的位子,自然会成了他手下的一颗棋子。而真正掌控麒麟集团的权力,则会落到他高桀的手里……
“我已经派人遣到慕宅里面了。”到目前为此,他还是会很礼貌地向慕炙麟报告:“一有什么动静,我们一定第一个知道。就算那个女人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我们也可以找比较恰当的时机下手,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慕炙麟没有再开口,可是紧抿的双唇却明显地表现出他的不悦。又叫他等?他慕炙麟这一辈子什么都有,就是没性子,真要再叫他等下去,不知道又要等到何时才能坐上麒麟总裁的位子?
高桀见状,以眼角示意他身旁的梦娜再为他斟酒,而梦娜也在得到指示后,又将身子倾向慕炙麟的臂膀,嗔声地为他添了一杯酒:“慕爷,”她撒娇似地拉长了语句:“麒麟也只不过两个字,既然有您的名,自然也有您的一份。您有高爷帮您管着,还怕得不到吗?”说着,她又跟着嘟了嘴:“可是您今天来富贵楼,也没给梦娜赏个脸,就满脑子的麒麟集团。这要真传了出去,只怕梦娜的工作也要跟着丢了……”
她的话拉回了慕炙麟所有的思绪,他瞇着双眼直盯着她,就冲着她说麒麟既然有他的名,自然也有他的一份这几个字,他心情就莫名地变得高兴了起来:“说得好。”一会的时间,他扬声大笑,随手将她一把搂进自己的胸口:“就冲着你说的这几句话,我慕爷就赏你一万元吃吃甜头。”没有错,麒麟既然有他的份,自然轮不到慕炙麒一个人独享其乐。有高桀的帮忙,总有一天会落到他手里的。
“谢谢慕爷。”吃了甜头的梦娜直在他的怀中咯咯地笑,而一旁的高桀也轻扬了嘴角,再度轻尝了手中的酒。
会是他的。高桀在心里头低道;麒麟集团,总有一天会是他高桀一个人的……
“慕总裁?”
一道突而其来的声音剎时打断所有人的思绪,慕炙麟抬了头,眼前所出现的人影让他迟迟无法做任何的反应。
“忘了我吗?”那个人又开口:“咱们几天前才做过生意,新加城那边还要等你签准呢……”
经他这么一提,慕炙麟倒是恍然大悟,他就说香港的所有帮派,有谁不认得他慕炙麟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将他和慕炙麒搞错。搞半天,原来是新加坡派来的大使……
“怎么会忘记呢?”他压根没见过这个人的脸:“只不过多喝了几杯,脑子不太作用了……你是……?”
“赵士康。”他也很好心地提醒了次。
“是埃”慕炙麟笑了,真当一回事地摆起慕炙麒的架势,虽然不是顶喜欢慕炙麒那张臭脸,但这个时候却也可以让他过过总裁的干瘾:“坐吧。”他指指身旁的位置,既然是新加城的大使,那铁定可以套出不少的话。
“没想到真的是您?”赵士康扬了抹笑容之后,便随即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怎么今天有空到铜锣湾来坐?”他还以为麒麟集团的总裁不会来这种地方呢,没想到,竟也会让他在这里遇见他……
“来富贵楼,”慕炙麟又将臂弯中的梦娜搂得更紧:“自然是来找女人了。你不也是吗?”
“说得是。”赵士康也跟着笑了:“只不过,”他朝一旁的高桀望了眼:“难得没看见黑驿跟着您……”
“黑驿?”慕炙麟可没忘了慕炙麒的保镖:“我交待他去办点事了。”黑驿既然不是他的保镖,当然没有必要二十四小时跟在他的身边。
“是吗?”赵士康这又朝他身旁的梦娜望了眼,一脸暧昧地又开口:“只是,听说您不是不久前不是才收了一个情妇吗,怎么……”
“收了情妇就不能找女人啦?”他笑了:“你们新加坡人该不会还这般的保守吧?”
“不是。”赵士康也跟着一抹笑意:“只是没想到,总裁竟然是这般的风流浪子,铁定是四处留香吧”
四处留香?
光是几个字,就让他的龙心大悦,他慕炙麟几时缺过女人来帮他暖床了?“说得好。”难得他今天的心情还不错:“那咱们与新加坡的交易就这么说定了!”天知道他根本一点控制的权力也没有,不过,既然可以过过干瘾,那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既然是这样,”赵士康也庆幸交易竟然就这么完成了:“那新加坡那边五十亿的货款,还要等你指定一个户头汇进去呢!”
五十亿?
光是听到这个数目字就让慕炙麟的眼睛大睁,一向只知道麒麟集团做白粉的生意赚得挺多,却不知道光是新加坡的生意就可以净赚五十亿?
慕炙麒这个小子,竟然还只是以一千万元就想打发他?他以眼角望向一旁的高桀,只见他做了一个继续伪装下去的眼神之后,他这又转向眼前的赵士康。
“既然是这样,”他的脸上抑不住那抹得意的神情:“就汇到我的户头吧。我晚点叫下面的人拿户头号码给你……”
“碰——碰——”
一阵刺耳的声音将段倩宁自睡梦中惊醒,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天花板,整整花了好一阵子的时间,才将所有的理智拉了回来。
又是白天了,阳光透射进几扇大木板窗内,让整个屋子里到处有种阳光的气息。来到慕宅也好一阵子的时间了,可是距离最后一次看到他也已经是一两个礼拜前的事了。也可以说她自从那次见到他之后,每天的日子都过得昏昏沈沈的。
老实说,这跟她当初的计划根本完全不一样,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一旦成为他的情妇之后,就会有很多的机会接近他。却没有想到,不但情妇的头衔没有让她得到多大的差别待遇,就连见到他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本来想趁他不在的时候,在慕宅里面晃晃,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也可以藉此去了解他的弱点。可是光是待在慕宅几天,她就发现除了这个房间、客厅、饭厅跟宅外的花园可以供她四处走走之外,几乎每一个房间都不是她随便就可以进去的,要不上了锁,就是有人看着。搞到最后,她还是只能乖乖地待在这间屋子里。
屋里任何的利器,都让人严格地收藏了起来,就算她真要报仇,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致命的工具,再加上这里的下人又出奇的不多话,从她们的嘴里根本套不出什么话来。不管自己待在慕宅多久,也没有因此而对慕炙麒了解得更多。
如果说当初的她真的有心想为倩玉报仇,此刻的她,反而像是让人摆布的木偶,除了空守在这间屋子以外,她什么也不能做。
一直到这一刻,她仍是无法了解;只是一个商业巨子的他,怎么反而像极了黑道的头头,不旦气势凌人,就连所到之处都是在保镖的严密保护之下?
不过,虽然这么说,她的心头还是莫名地掠过一抹黯然,明知道自己不能认同他的冷酷,但在没有看到他的时候,心里的某个角落仍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若对她无法产生任何的情感,那她自然也没有机会替倩玉报仇吧……
“碰!”
窗外那声巨大的响声这又拉回她所有的注意力,她迟疑了一会,终于缓缓地自床上站起身,决定走到窗口去看个究竟。
可是,她的思绪都还没有恢复正常,在看到窗外那副景像的时候,她的脑子随即呈现一整片的空白,只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地试着不让那股尖叫声月兑口而出。
只看见此时的慕炙麒正手执一把黑色手枪,毫不留情地将枪指在前方几个被绑住的人头上,在一声枪声之后,血液自那个人的头上飞喷而出,下一秒钟的时间,那个人便像木头一样地倒向地上。
而慕炙麒,竟然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又继续拿了枪指了下一个人。但这次,他却犹豫了一会,彷佛意识到身后投射过来的注意力,反射性地转头望向她所站的窗口。
而段倩宁也在查觉他发现到自己之后,马上蹲下了身子,试着躲开他的视线,但是,即使她已经伸手强抑住喉间的哽咽,泪水却全都情不自禁地落下她皙白的脸颊。
老天!她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他竟然可以如此残酷地结束一条生命?就像他在结束倩玉的生命一样……
那股恐惧不断地在她的心头滋长,泪水也逐渐盈满她的眼眶;她究竟做了什么?又跟什么人打了交道?这下,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怎么了?”
黑驿的声音冷静地拉回了慕炙麒远走的思绪,他微蹙着眉头,仍将视线锁在那扇窗口。刚刚有那么一剎那的时间,他好象看到段倩宁的身影,可是现在那扇窗口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不禁怀疑;难道真的会是自己看错了吗?
“没事,”他回了头,冷冷地伸了手准备继续瞄准下一个人,脑子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段倩宁美丽的脸庞;他合上了眼,心头莫名地涌上一丝的不悦,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老不经他允许,就擅自跑上他的思绪里面?
他犹豫了一会,而后便将刚上樘的枪随手交给一旁的黑驿:“解决他们,”他指剩下的人:“等一下派个人清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转头走向慕宅大门:“我不要闻到任何血味。”一个命令之后,便见他高大的身影冷冷地消失在屋内。
而黑驿只是回头望了眼,便又继续了他未完成的工作,显然这种事,对他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几声枪声,便轻易地解决了几个叛党的性命。
他漠然地望着地上的几具尸体,收起了手中的枪,只是一声:“你们知道该怎么解决。”便也跟着转身走进了屋内,留四周的下人,开始上前忙着收舍残局。
而黑驿在进门前,只是抬头望了眼慕炙麒的房间窗口,便也走进了屋内;他从来没有看过莫炙麒会让什么事情分心过,看来,这倒是第一次了……
段倩宁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像今天这么地不知所措。方才的那一幕,让她的四肢久久都无法做正常的反应,只能呆坐在地板上,任着泪水猖狂地布满她整个细致的脸颊。
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在那么英俊的脸孔下,竟有着与魔鬼一般的冷酷?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对凡事都是那么地不在乎?
她从来都不知道麒麟集团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势力集团,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一再重复地问自己相同的问题。他是谁?她又为自己捅了什么样的蒌子?如果他可以那么毫不在乎地决结几个人的性命,那么在他的眼里,她或许比他刚才处决的那些人还要不如。
老天!她仍是无法抑止喉间的哽咽;而她,竟然还敢妄想地取夺他的性命?单凭她一双连枪都不敢碰的手,竟然还奢望拿他魔鬼般的灵魂来偿还倩玉的性命?
这怎么可能?她自问;怎么可能……
“碰!”
一声开门的声音让她如惊弓之鸟般地猛抬起头来,就见慕炙麒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在那扇敞开的门板之后。
他的脸上还是那抹冷涩的表情,性感的黑眸冷冷地望着蹲坐在地上的段倩宁,只是睨了眼她身后的那扇窗户之后,便又将所有的视线锁放在她美丽的脸庞。
他什么话也没说,伸手缓缓地带上了身后的门,举步慢慢地朝着她的方向走近。在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又开口:“原来,”他刻意延长了自己的语调:“真的是你。”显然方才的猜测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才得到证实。
段倩宁站起了身子,因他的靠近而产生无由的压迫感,心头那股恐惧更是猖狂地窜流她所有的感官神经。
彷佛她愈是试着要抑住眼眶中的泪水,眼泪就愈是控制不住,也因为那股恐惧,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的双眼不自觉地望向他的手;只感觉这双沾满血腥的手,此刻竟逐步地向她逼近……
而慕炙麒,似乎也补捉到她的害怕,正沿着她专注的视线,跟着望向自己的右手,然后,一抹如烟般的笑意快速地从他的嘴角掠过:“看来,”他很冷静地解析她的恐惧:“你是没看过死人。”
不是没看过。只是没看过有谁可以像他这么冷,冷到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她虽然已经努力地试着抑住那股恐惧,却怎么也掩不去那股颤抖,她紧咬着下唇,不敢直视他过份诱人的脸庞。而当他站到她咫寸近的距离,以他浓厚的男性气息,霸道地将她淹没,她却只能紧闭着自己的气息,试着不在他的面前决堤。
“怎么,”他伸手轻抚上她细致的脸庞,似乎挺享受她因恐惧所产生的颤抖:“那么怕我?”就如同他当初所想的,当她来要求当他情妇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身份。
望着她美丽的脸庞,他这才意识到此刻的她跟记忆中的影像相差多少。虽然只记得她很美,却从来都不记得竟然美到这么月兑俗的地步。望着她含泪的眼眸,她的美又在瞬间多了一丝惹人爱怜的诱惑。
“不……”言语好不容易挤出的喉间,但她却感觉自己像在哀求:“不要……”她只能在心里头哀求;不要用那双沾满血腥的手碰她……
“要不然呢?”他的手按上她的下颚,硬是强迫她回望他的眼神,似乎也同时期待她给他一个答案。
“不……”她撇开脸,才想自他的眼前逃开,但才跨不出一步,他一个大手又将她拉了回来,而这次,她背对着他,但他环在她腰际的大手,却让她的背结结实的地贴附在他的胸口。
泪水不争气地直是盈满她的眼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说什么,可是一想到他粗糙的大手上满是血腥,她就愈是变得不能自拔:“求你……”她挣不开他环在腰间的大手,只能京求:“不要……”
“不要?”她的泪水一点也没有让他放松自己的态度,反而伸了手,更加放肆地探向她的胸口,毫不客气地揘搓她饱涨的胸脯:“既然当了情妇,哪有说不要的份呢?”他说话的口气略带一丝的戏弄,任凭着一只手逗弄地滞留在她逐渐尖挺的蓓蕾上:“你当初既然有那个胆子来找我收你做情妇,应该就有那个心理准备吧?”
“不!”不是这样的!她当初去找他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是如此嗜血的一个人!
老天!该怎么办?她真的怕他。长这么大以来,她还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虽没有狰狞的脸孔,却让人寒到骨子里。
“更何况,”他咬上她的皙白的颈项,另一只手正探向她的胯间,邪气地逗弄着她逐渐湿润的小核:“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敢说不要吗……”
“不要!”她撇开他的手,试着想逃开这片困境,可是还跑不出几步,他一个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狠狠地将她的身子摔向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反射性地转过了身子,就见他的脸上早己看不见方才那么一丝丝调侃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半愠怒的表情。
他伸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既然要当我的女人,”他显然在提醒她:“只有要,没有不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拒绝他:“不管我什么时候要,你都得让自己随时准备好……”就算他刚刚杀了人,她也一样要准备好等他。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生气的感觉,可是愈是看见她脸上恐惧的表情,他就愈是觉得愠怒。当他的女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要怕他。他慕炙麒一生没有收过任何的情妇,可是这个女人既然有胆子来当他的情妇,他就不准她的脸上有此刻的表情……
他褪去了身上仅有的衣服,雄伟的身躯在瞬间赤果果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不……”心中的恐惧因他的靠近而更加地扩散,她下意缩起自己一双修长的腿,支着自己的双手,试着在他可以触及她以前离开这张床上,可是还退缩不到几步,他一伸手便捉住了她的两个脚踝,一个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不——”她又是一声惊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挑高了眉头:“你会不知道吗?”
“不要……”
泪水落下她细滑的脸颊,她根本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反抗,他捉着她脚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