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井建平的脸色在瞬间难看到了最高点。
不能怪他,此时纵使耐心再好的人,也一定会发飙!昨晚他才被赶出温暖的被窝,今晚居然又不准他回去,这……像话吗?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裘-,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我们在一起都快三年了,你抵死不肯让我去见你爸妈,你……你到底是在想什么?我们都已经是……呃——很亲密啦——”
好险!他差点就说漏嘴了。
唉!心中有秘密却不能说出口还真是痛苦啊!
早知道他当初就正大光明的做那件事,干嘛要这样偷偷模模的呢?
一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裘-就知道事情大条,他快要发飙了!
她赶快息事宁人的说:“好嘛好嘛!你别生气,可现在太晚了,我妈一定睡了,过两天我再……再安排你跟我妈碰面好不好?”
每次她都嘛使用“拖”字诀,技术上她都会成功的。
“没得商量,我今晚一定要你。看你是要在这里做,还是让我回家去做,反正你只有两个选择。”他斩钉截铁的下最后通牒。
!每次都用这招来对付她。
偏偏她就是那种具有中国五千年传统妇女美德的好人家的女儿,她哪敢光明正大的在办公室里做的事啊!?
“哪有这样的!”她嘟嘟嗄嗄的抱怨着。
“那就在这里!反正我快憋不住了。”他故意摆出恶虎扑羊的姿势。
“不要啦——”她吓得赶快推着他离开办公室。
一路上!她看着他面色不佳的开着车,心里也颇有歉疚感,“好啦——你别生气嘛!那人家让你送我到门口,再——亲一下好了。”
“想得美!反正我就是要你,在哪做你自己看着办!”他双眼直视着前方,边转动驾驶盘,边冷冷的说。
今天,他是吃了秤铭铁了心,等一下他非弄得她哇哇大叫,直到吵醒她妈为止,他不要再做个“夫身未明”的男人了。
裘-知道井建平不常生气,但当他的脾气一来,她通常只有竖白旗投降的份。
“那——”她妥协地道:“那你不可以出声喔!要是吵到我妈,我……一定跟你算帐。”她退一步的说。
井建平的嘴角很自然的勾起,“你控制好你自己的声音,是不是比较可靠啊?”
没错,每次可都是她一个人叫得连他都不禁脸红,深怕会打扰到左邻右舍。
“讨厌啦!”裘-用力的捶一拳他硬实的大腿,不依的嘟起小嘴。
突然,她专心的看着他的侧脸,心忖,他长得还真好看耶!好像……比她还吸引人呢!这样的男人竟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的心中霎时充满了骄傲。
当车停在她家门口时,裘-又想赖皮了。“拜——你要乖乖喔!”说完,她拔腿就想跳下车,逃回她家。
但她的计策却被他一眼就识破了,他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说:“想逃吗?逃得掉吗?没那么简单。”
说完,他就一脚踢开车门,将她倒扛在肩上,得意的嚷嚷,“赶快回家干活!”
裘-只能以小手拼命的捶打他,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嘘——”她像是小贼般和他一起打开房门,探头左右看了看,才蹑手蹑脚的走进属于他俩的爱的小屋。
“这里。”她一把将他拉到浴室里。
不能怪她,谁教他们这间爱的小屋是一间坪数很小的套房,除了浴室有门可以做隐密的事之外,客厅、卧室、饭厅都嘛是连在一起的。
井建平一关上浴室的门,就迫不及待的将唇贴上她的,长舌也贪婪的探进她的小嘴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嗯——”她情不自禁的逸出申吟。
井建平知道每次只要他吻得愈深,她的申吟声便愈大。
他坏心的将灵舌尽量探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控制不住的边回吻他,边发出如猫咪般的低吟。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动作迅速的剥光她的上衣,将大掌覆上她高耸的酥胸,开始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裘-的小手也没停,她不甘示弱的一件一件褪着他的上衣,柔女敕的掌心紧抵着他坚实的胸膛。“OH!宝贝,我好想你。”他的嘴离开她的唇,开始舌忝弄她已然硬挺的蓓蕾。
她也好想他啊!
“嗯——”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来!环住我的腰。”他搂着她,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结实的粗腰,开始与她一起共舞。
“嗯——”
裘-好几次都忍不住逸出破碎的申吟声!却在紧要关头及时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失控,她可不敢让她妈发现,女儿竟在浴室里与男人做那件事吧!
井建平看着她极力隐忍的俏模样,不禁坏心的更加卖力的冲刺起来。
“呃——”她控制不住的想求他暂缓攻势,“我——慢一点咩!你……太快,人家……会——啊!受不了……哦——”
“呜——别……停……哦——”她无法抑制的申吟着。
“说清楚,是要停,还是别停?”他故意缓下速度,想逼她说出更多的爱语。
“天哪!你——是故意的……”她猛然发现他打的坏主意,却拿他没辙,因为,此时生理上的需求已胜过任何事。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说,要不要我?”
“我——要……你——快点嘛……”她呜咽的低语,那嗓音好柔,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呜呜——哦……”
话落,他得意的一笑,开始拼了命的往前直冲!
“小-,是你回来了吗?”突然,浴室门外响起裘妈妈的声音。
裘-吓得咬紧下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呜——”她忍得好辛苦。
可是,井建平却故意加快速度,他用力的、不断的往前直冲……
“哦——”就在两人同时发出小小的叹息声时,他俩同时听到外面的话语。
“该不会是这房里有老鼠吧?哟——那我明天还是早点回去好了。”裘妈妈喃念着,然后翻个身,继续与周公去约会了。
听到外面没再发出声响,裘-才勉强用最后一丝力气滑下井建平的身子。
她恨恨的捶打他,“你好坏,你是故意的!”
由于井建平的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此时只是好心情的任她在他身上“马杀鸡”。
“你快滚啦!”她稍微整理好衣衫,便不客气的赶人。“万一我妈等一下要起来上厕所就该糟了!”
他好笑的看着她,久久才说:“每次用完我就马上过河拆桥,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没良心的小女人。”
可他就是爱她这种有话直说的个性,真的只能说……是他犯贱吧?
“哪有?”她边替他穿衣服边说:“人家还没嫁人,当然不能被我妈发现我跟你这样啊!”她可是理由很充分呢!
“那就赶快嫁给我,你只出人跟一点点时间,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他想趁她心情大好的时候唆使她答应他第子一次求婚。
“嫁你的头啦!就说我是不婚族咩!”她拍了他硬实的胸膛一下,“快滚啦!我妈半夜一定会起来上厕所的啦!”
“最好不要喔!”他深情的亲吻着她,好半晌才说:“如果被她闻到这里面的味道,你就惨了。”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
“这房里充满了我们欢爱的味道,你妈可是过来人,她会不知道才有鬼咧!”他故意意有所指的说。
“那怎么办?都是你,都是你害人家的啦!”她一时火大了,忍不住又出口骂人,“你快滚啦!”
“我干脆留下来跟你妈说人就是我杀的算了!”他懒懒的赖在马桶上,就是不肯离开。
“不行!”她两手扭腰,“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味道,你快走,不然,我就要翻脸了。”
她还要赶快补眠,人家她明天可是有机会在大老板面前展现她的才能呢!她当然要让自己打扮得容光焕发、充满朝气。
井建平无奈的被她推到门外,“我还要一个法式晚安吻。”他像个讨糖吃的孩子般赖皮的说。
“啧——”她火速在他的薄唇上啵了一下。
“不够!”他一把搂住她,狠狠的给了她一个深情的热吻,吻得她差点忘我的逸出申吟声。
但理智迅速地回到她的脑海中!她赶紧一把推开他,还不忘在他的上补了一脚,“快滚!”她“砰!”的一声才将大门关上,她妈就从床上坐起身,“小-,你怎么加班到这么晚?现在几点了?”
“呃——快两点了!”她赶快装出乖女儿的样子,“人家也要准备睡了,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开会呢!”
说完,她就赶快溜到浴室里,将她最喜欢的昂贵香水喷洒在每个角落,让那男女欢爱后的浓郁气味遮盖在香水味下。
蹑手蹑脚的处理完“案发现场”后,她才动作迅速的钻到被窝里,背对着母亲,用双手捧着刚才因激情而激荡不已的心,想着井建平入眠。
裘妈妈也躺了下来,她边关灯边说:“小-啊!妈觉得你这房里——好像有老鼠,你最好别乱放吃的东西,知道吗?还有,妈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才不要跟老鼠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呢!”
裘-在心里说,那你现在正跟其中的一只母老鼠睡在一张床上呢!
但她还是好开心,因为,她妈一回去,井建平就可以回来陪她睡了,耶——她又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她的暖床工具一起胡搞瞎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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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能真的吵醒她妈,但井建平的身体至少得到了纡解,因此,他心情奇佳的坐在车上,边抽着烟!边默默的看着五楼的灯,直到灯熄了,他也陷入漫长的回忆中……
“大条,坐这里。”哈雷远远的叫着一名身材颀长的长发男子。
这里是MOONRIVERPUB,是他们这群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最爱消磨时间的地方,大概每隔四、五天,他们六个大男生就会聚在这里天南地北的聊上一整晚。
但就在他们大叫大条的同时,旁边另一桌的几个年轻女孩中,有个短发,长得像洋女圭女圭似的女孩却立刻用卫生眼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哇——我中弹了!你们看到没?那个女孩刚才用电电我耶!”瞎掰手捧着心,做出倒地的模样,起哄的瞎闹着。
井建平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邻桌,想看看那个放电女孩的庐山真面目。
却没想到,那女孩一看到他们,竟突然步履不稳的朝他们这桌走来。
她表情不善的走到他们身旁,口气不逊的说:“没品!居然取那么下流的名字,还敢叫这么大声,你们敢叫我还不敢听呢!”
他们这群大男生还没回嘴,另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孩已经飞奔过来搂住她,“对不起,裘-喝醉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一起坐嘛!”
几个年轻帅气的大男生和几个青春洋溢的小女孩,本来就很容易打成一片,没一会儿,两桌已并成一桌,且一对一对的凑好对了。
“裘-刚失恋,所以,她喝醉了。”其中一名女孩解释道。
“啊!刚好,建平也才刚被他暗恋的女孩骂到臭头,我看干脆就把他们两个送作堆好了。”哈雷胡言乱语的硬将他俩凑在一起。
“谁喝醉了?见你们的大头鬼!”裘-继续不爽的发飘,却在下一刻掩口干呕。
“喂!你的马子想吐,还不服务一下?”庆中推了井建平一把。
并建平好心的扶着裘-来到盥洗室前,“我在这里等你。”
可她却摇摇头,“我——想去外面吹吹风。”
井建平纯粹是出于好心,便温柔的扶着她摇晃的身子走出嘈杂的PUB。
才一走出空气污浊的室内,她就隐忍不住地奔到水沟旁大吐特吐起来,许久之后,她才停下来。
“对不起。”吐完后,她似乎觉得舒服多了,人也好像清醒许多,“让你陪我这么久,谢谢。我想回家了,你回去找你的朋友吧!”
她有礼而生疏的对他行了一鞠躬,便转身往前走。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井建平就是不忍心看着她孤独的身影独自离开,他倏地奔到她身边,“你住哪?我有车,我送你回去。”
裘-只觉得四肢酸软无力,便不好意思的问:“会不会……太麻烦你?”
他笑了笑,“你在这里等我。”他转身奔回去取车。
看着他的背影,裘-难过的心忖,他可能又是一个富家子。
但她转念又一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他们都只不过是一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败类而已,等她毕业后,她一定要力争上游,当个女强人,好好的踩在这种男人的头上极尽嚣张之能事!
一想到那个她进大学后所交到的没品男朋友钱继祖,她就心中有气!
“裘-,这个……”钱继祖拿着手中的钥匙在她的面前猛晃。
“干嘛?”她不解的问。
“上面有房间,我们去Happy下吧!”自从他发现她不是他最初以为的富家千金后,便动不动就想骗她上床。
“你去吃屎!”她恨恨的骂道,并第N次的开除他,不再当他是她的男朋友。
“我是可以为你吃屎啦!只是,你得跟我一起上去啊!”钱继祖坏心的一语双关!“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想吃呢!”
他不但说,还故意用身体碰她,眼睛、眉毛更是挑逗得直对她跳舞。
“你!、脏鬼,你超级恶心……”她吓得连连鬼叫。
“拜托,要不是看在你没啥经验的份上,我还懒得理你呢!谁爱跟一个既没钱财,又没性经验的傻女浪费时间啊?你别给脸不要脸喔!”钱继祖因吃不到而迁怒了,“你之前有哪个男朋友想跟你有一腿的?!我看连屁都没半个,我算是很给你面子了!”
就是这句话伤透了裘-的心,妈的,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货!
可她不该跟她们那群走到哪里都会有“苍蝇”追逐的美女们出来诉苦,还喝了问酒,她从来没碰过酒,当然不知道喝酒浇愁只会愁更愁,像她现在,连头都快痛爆了。
“上车吧!”突然,她的眼前停了一辆看似普通的小轿车。
嗯!还好,不是骚包。裘-没戒心的坐上车,说了自己的地址后,便不再与他交谈,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井建平从不交女友,但他自大一起,就对系上一名系花颇有好感,在默默的观察了她近四年后,他好不容易终于鼓足勇气想追她,却被她惊世骇俗的滥交理论给吓得当场大打退堂鼓。
“呆!可是我先说好,未来我有自由跟我喜欢的男人上床,同样的,我也不会干涉你的交友自由。”校花的交友理论乍听之下似乎还满公平的。
“我……我是想——想你当我的女朋友!”他有点口吃的说。
“对咩!我就是在说男女朋友啊!我们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床上伴侣,只是,你不必忠于我一个,而我也不是只靠你一个人陪我做那件事,我们各玩各的!这样比较性福喔!”她可是见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阵仗。
但别笑他,他可是史上独一无二的处男,他对是绝对认真的,他才不肯随随便便就跟青青菜菜的女人上床呢!
他这种既保守又固执的观念,早被他的那群好友笑到没力,但眼见他的意志坚定,认为一旦他做了那件事,就会跟与他做那件事的最佳女主角结婚生子,他们也只好拍拍他的肩,无奈的等着看他受到伤害了。
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还有人死守着贞操,非要跟自己的老婆才能做那档子事啊?男人嘛!当然要趁能玩该玩的时候大玩特玩!
不然,等娶妻生子后,不就没得玩了?
可井建平却不认同他的哥儿们的论调,对女人,他自有他自己的看法。
井建平不小心的侧过头,看到裘-短发飞扬,小鼻子微红,双眼似乎有点红肿的模样,不禁好心的劝慰道:“看开些,你会碰到好男人的。”
刚才他们那群人不是说她刚失恋吗?他就好心的劝劝她,天涯河处无芳草嘛!
裘-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喜欢自己被人家看透,所以,她故意挑衅的看着他问:“你是好男人吗?”
井建平耸耸肩,以为她是在跟他开玩笑,便语气轻松的说:“本人生平没有不良的嗜好,脾气又好得没话说,还会煮饭、洗衣、拖地板!嗯——我应该算得上是个好男人吧!”
裘-向来有个坏毛病,就是有时她会忘了带大脑出门!
她偶尔甚至会连思考都没有!就月兑口而出一些不该说的话,“那我们去宾馆吧!”
话一说完,她就脸红脖子粗的,她疯啦!竟然对着一个不知身家背景的男人胡言乱语什么?天哪!她真的是醉了。
“你别理我,我在胡说八道。”她呐呐的解释,好想地上有个洞让她钻进去。
井建平并没有被她大胆的话语吓到,毕竟,他今早还听过更恐怖的言论,只是,他忍不住好奇的回头再看她一眼。
她的两颊通红,眼睛不断的眨着,长长的睫毛仿佛蝴蝶般一一的,小嘴因不好意思而不停地以香舌轻舌忝着。
突然,他也不知为何,她这种尴尬、不好意思的模样竟让他心动了。
他倏地将车子停到路旁,二话不说的突然将唇印在她的小嘴上,舌头也控制不住的抵着她紧抿的唇瓣。
裘-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变得迷蒙,她知道这是她自己挑起的事端,所以,她不敢太大力的抵抗,只能以双手微微推拒着。
井建平自她嘴角尝到一丝甜蜜,那感觉令他好想要更多。“张开嘴。”他轻哄道。
“不——”她出言拒绝。
可他的灵舌就在这一瞬间钻入她的小嘴里,并强而有力的吸吮着。
“嗯——”她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她从未和男人这么亲密过,她是很想交男朋友,却始终不愿意让他们越雷池一步,因为她弄不懂自己的心。
她只知道她不想结婚、不想有小baby,但她却对男女情事怀有一丝少女的憧憬。
此时,她被他吻得神志都迷失了,只能顺着他的灵舌带领她享受这种陌生又奇怪的感觉。
这也是井建平的初吻,但他本能的知道该怎么从她的小嘴里探取更多的甜蜜,在这一刻,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他,她就是他寻寻觅觅的人!
激烈的亲吻,让两个人的体温不断的上升,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起了巨大的变化,而且!心底似乎有把火正熊熊的燃起。
他倏地停止深吻,轻轻的捧着她的小脸凝视着。
裘-被他看得脸红心跳,她从未对其他男人有过这种感觉,她确实有点想跟他有进一步的接触,可心里却又感到好害怕。
“我——你……”她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我们去宾馆。”他言简意赅的说,然后将车子重新启动。
可不可以不要呢?
她在心里这么想,却……始终没说出口。
车子朝着前方一处汽车旅馆奔驰而去,裘-的心头突然产生一种堕落的想法——
她不是老被别人嫌她是不懂世事的清纯小处女吗?那就让她摆月兑这种尴尬的身份吧!或许——以后她就会对男人免疫,再也不会对男人有兴趣了呢!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想法可是大错特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