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认输!」莱恩揪住他的衣领,兴奋地大喊。
「傻瓜,你当真以为自己赢了吗?」
卡尔斯的提醒,使莱恩意识到顶在他胯间又热又硬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想起那东西的真面目,吓得脸红心跳、落荒而逃,卡尔斯趁势追上去推了他一把,若不是反应快伸手顶住,莱恩恐怕已经撞上眼前的大树,眼冒金星了。
卡尔斯从背后一手环抱住他的腰,伸手探入他的股间。
「无耻!拿开你的脏手!」
莱恩惊慌失措得像只刚被捕获的小鸟,身后紧紧包围住他的体温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灼伤,他越是努力挣月兑,圈牢他的力道便益发增强。
「如果不想你的命根子活生生被扯下来,你就给我乖一点!」
他震耳欲聋的威吓,使信以为真的莱恩不得不放弃反抗,像是一只被掐住颈项的野兔,乖顺得一动也不敢动。
雨下得越来越大,两个人身上的衣物由里到外全都湿透了。
应该被雨水浇淋得冰冷的身体,却一反常态地火热。
「住手!不要一错再错了!」不是认输、更非哀求,莱恩只是顺着意志这么说。
被雨水浸透的衣服附着在莱恩的身体上,仿佛第二层肌肤,卡尔斯穿过腋下的大手覆盖在莱恩胸前,顺着衣襟的开口伸了进去。
分不清是因为雨水或是其它的什么,当卡尔斯粗糙的指月复掠过胸前的某一点,莱恩整个背脊窜起一阵哆嗦,发烫的手掌将莱恩单薄的身子抱得更紧,厚实的胸膛紧贴上他的背,像是要为他取暖。
卡尔斯啮咬着莱恩的耳廓,用嘶哑的声音反驳他的要求。
「现在喊停,已经来不及了……」
卡尔斯指的是雨、是他的暴行还是其它的什么?莱恩听不明白,想要追问,他已经大口扑咬上自己的颈项吸吮起来,莱恩一心想逃开那灼热的温度却徒劳无功。不知是示威还是为了留下记号,卡尔斯在莱恩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又红又紫的印记,继续为接下来的侵犯进行大胆预告。
「以后,每当你握住这里,你就会想起我、感觉到我……」接着,他的大手便肆无忌惮地从裤腰边缘探进去,擒住莱恩早已被点燃的火炬。
还有什么比泄了底更让人沮丧、羞愧欲死?无以附加的羞耻令莱恩挣扎着扭动起来。
「不准碰那里……放手!」
不理会莱恩的叫喊抵抗,卡尔斯固执地握住他双腿问的核心,开始上下搓揉。
异常酥麻的感觉很快地在下肢扩散开来,莱恩的喉头又干又热,即便吞进冰冷的雨水,他还是可以感觉到身体的热度正在持续上升。
恍惚间,脖子上多了一种温暖的触感。
那是卡尔斯的唇。
那双唇缓慢却坚定地游走在莱恩敏感的颈项,时而吸附、时而啃咬他的耳朵……
因反抗而交缠在一起的舌叶,激荡出莱恩无法形容的滋味,他再也抗拒不了诱惑地响应对方,直到察觉这甘甜的滋味来自何处。莱恩瞳孔放大,无法相信自己正放浪形骸地迎合卡尔斯的侵犯,他不只身心被勾引出了相当程度的喜悦,更无法饶恕的是,所有放荡的反应全都逃不过卡尔斯的眼睛和耳朵。
羞耻远胜过愤怒,盘据了他的心头。
他猛然仰头撞击卡尔斯的脸,趁他抱住眼睛哀鸣的瞬间快速从地上爬起,也不管大雨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方向,拔腿就跑。大脑一片空白的他,只想找个地方让自己还在沸腾的身心冷静下来。
莱恩没命似地一路奔跑,心里非常混乱,他思索着、琢磨着,为刚才发生的事感到困惑。
所有的情绪——错愕、激动、恼火、矛盾、懊悔——都一起涌上心头。
事情的发展令他难以接受!
他竟然败在假冒卡尔斯子爵的骗子手中,既然是诱骗少女的惯犯,为什么要对身为男人的自己出手?实在是难以理解。
但是,令人无法理解的,又岂是卡尔斯而已,莱恩连产生快感的自己都感到无法置信,这么一来,等于是证实了冒牌卡尔斯对自己做出的肮脏指控。
莱恩带着无法原谅自己的心情跑回家,家里不知为了什么事情正乱哄哄的。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全身湿成这副模样!」在走廊上和莱恩撞个正着的黛西先是一惊,然后想起什么似地赶紧说下去:「大事不好了,阿嘉沙跟艾德华私奔了!」
阿嘉莎跟谁私奔,坦白说莱恩都不惊讶,他现在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这些事,光是那个冒牌货的事就够他烦的了!他无暇听取细节,绕过黛西直奔二楼的房间,锁上门,躲在墙角抱着膝盖全身颤抖。
莱恩越想越气、越气越哭,连头也痛了起来,傍晚时分他更是头痛得厉害,加上不愿意见到卡尔斯,他索性谎称发烧,不愿离开房门半步,也不准任何人进去。
阿嘉莎和艾德华私奔了。
派尔顿家笼罩在一股忧愁、沮丧与罪恶的气氛里,心急如焚的派尔顿先生动员所有家仆朝各个可能的方向追赶,就连赫特也受到派尔顿先生请求,往牛津方向沿路寻找。
阿嘉莎做出如此道德沦丧的行为,令派尔顿太太羞于面对卡尔斯,更承担对他隐瞒此事的痛苦。万一阿嘉莎一去不复返,她不知该如何向桑德罗伯爵交代;另一方面她又忧心娇生惯养的阿嘉莎在外受苦,因此在身心极大的压力下数度昏厥,不得不接受黛西建议,暂时前往马瑟夫太太家休养。一天一夜过去,由派尔顿先生率领的搜查队仍然没有阿嘉莎的消息,留在庄园内的女仆们也遵守派尔顿先生的指示,不得对卡尔斯透漏半点风声。
站在镜子前面,卡尔斯眼角的瘀青终于快要完全消失了。
被莱恩攻击后的次日早晨,他红肿带紫的眼皮将眼睛挤成一条细缝,连他都被自己的可怕模样吓到,简直是面目全非!卡尔斯不得不怪莱恩出手太重。
对外表高度自豪的卡尔斯,宁愿忍受形同被囚禁的痛苦整整三天足不出户,也绝对不允许这副形同毁容的丑陋面貌被任何人看见,尤其是莱恩。
利用闷得发慌的空档,卡尔斯写了封信给家人,麻烦的是却找不到家仆替他寄信,他问起派尔顿一家人的去向,女佣们个个支吾其词说不出个所以然,一会儿说到隔壁镇上拜访亲戚,一会儿又说到马瑟夫太太家去了。
所幸脸上的伤已经复原,卡尔斯打算亲自前往镇上一趟,然后再找莱恩好好算这一笔帐!
信笺交寄之后,卡尔斯离开邮局,顺道前往镇上一家有名的酒馆小酌,意外得知一个比阿嘉沙跟艾德华私奔更令他震撼的消息——
英国女王决定派兵前往比斯开湾,支持遭受西班牙舰队攻击的法国。
莱恩关在房间里装病,一晃眼已经过了三天。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赶走他?连日来,莱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被冒牌卡尔斯蛮横地闯入心里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更让莱恩害怕的是,一旦自已的身体也沦陷之后,他将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
当初赫特虽没否认,却也间接证实了卡尔斯的话——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存在着某种逾越道德礼教的关系。
在生理上征服男人,比征服女人可以得到更多的优越感;以雄性的本能驾驭同性并使其臣服,更能够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所以冒牌卡尔斯才会挑中一开始就表现出不友善态度的自己作为征服的对象,处处挑衅。
这下好了,莱恩的身上仿佛被装了一个要命的开关,只要那个冒牌货轻轻触碰,整个人就会乖乖受他摆布,什么理智、羞耻全都灰飞烟灭,只剩下一具贪图的躯壳。莱恩一想到冒牌卡尔斯的那张脸,只觉得面目可憎。
让他继续在庄园住下去,身心都受制于他只是早晚的问题。望着窗外的蓝天,莱恩一边想着该如何趁派尔顿夫妇不在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撵走这个冒牌货,一边月兑掉身上的睡袍换上衬衫,他才刚套上衣服,扣子都还没扣,房门就被打开了。
才刚想着,讨厌鬼立刻就出现了,莱恩像只挺起背脊的猫,全身警戒。
「我听说你病了。」卡尔斯一进门便急忙开口问候莱恩的复元情形。
「如果你是来关心我的病情,我已经没有大碍,你可以离开了。」莱恩把背紧紧贴在墙上寻求依靠,客套而冰冷地敷衍。
看起来像是有满月复心事的卡尔斯突然在房子里踱起步来,莱恩好生奇怪,却又不想触怒对方,只好静观其变。
约莫几分钟后,卡尔斯走到距离莱恩一步之遥,一向神情自若的脸上显得有些焦虑不安。
「其实你应该早就察觉了吧?」
「我不懂你指的是什么。」
卡尔斯指的是阿嘉莎私奔的事还是其它的什么,莱恩真的毫无头绪,但是这样的态度显然惹恼了卡尔斯。
「不要再跟我装傻,这种事还有谁比当事人更清楚!」
当事人?卡尔斯的用词显示他对阿嘉沙的事情可能还一无所知,只是这么一来,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责难?莱恩更一头雾水了。
「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还有一点慈悲之心,就请你离开这里,让我这个刚刚摆月兑病魔纠缠的可怜人好好休息,而不是凶神恶煞来兴师问罪,增加我的痛苦,若你离开,我一定会由衷感谢你的。」
尽管时机、气氛都不恰当,但因为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猜谜,卡尔斯不得不戳破莱恩企图逃避的意图,逼迫他和自己一起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
「少装模作样,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你给我听好,我爱上你了,而且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你不会说你一点都没感觉吧?」
莱恩有说不出的惊讶。他瞪大眼睛、满脸通红,而且满月复疑问,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难道这又是他另一个圈套?
他试着把手收回来,几次想挣月兑卡尔斯却没有摆月兑掉,他气愤地大叫:「不要这样,我不想听,请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想听!」
可是,卡尔斯仍不停的倾诉他的款款深情,并要求莱恩也承认对他的心意。到最后,话已经说得十分露骨,莱恩再也不能装胡涂说他不懂。
「我喜欢你,我对你的渴求仅次于我的生命和对国家的忠诚,在我上战场杀敌之前,得到你的爱将会是我凯旋归来的原动力。我要亲口听你说,你喜欢我、你也要我!」卡尔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全说出来了。
对此,莱恩感到非常惊讶和慌乱,几乎要昏过去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卡尔斯说的话,莱恩分不清楚是真还是假,就像他始终不明白卡尔斯的身分真伪一样,但对方却催促他回答。
「不要再说了,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听到这种话,我不需要也承受不起。你只是自作多情,我不喜欢你,更不可能要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请你快点离开我的面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卡尔斯停下来,两眼直盯着他,莱恩的脸涨得通红,拼命闪躲。
「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是不愿意承认,那我只好强取豪夺了,我没有耐心更不懂温柔,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要你要到心都痛了。这一去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就算得以凯旋归来,但是否能四肢健全都没有人能知道,你要恨我就恨吧!但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离开,我更不会原谅我自己!」
莱恩几乎透不过气来,再也听不下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请你不要拿病人寻开心,该死的头痛虽然使我昏沉一整天,但是我还不至于分辨不出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如果你闹够了,请还给我一个安静的空间,我需要休息。」
这人不只难以理解,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卡尔斯紧盯莱恩的脸,对他的回答又惊又恼,脸色铁青、怒气攻心,却又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模样。
也不想想由他亲口说出这番告白,不只是放段迁就莱恩的寒微出身,更足以展现他对莱恩的感情强烈到愿意放弃尊严、委曲求全的诚意。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卡尔斯不懂,为什么莱恩就是不肯面对现实?
短暂的沉默使卡尔斯非常难受,在感情的世界里他从来没有如此受挫的经验,如果不是动了真情,他大可一走了之,然而他却决定坚持下去。
「你还想装傻到什么时候!事实的真相是,不只我爱上你,你也爱上我了吧!只是你无聊的自尊心不允许你承认,要不然那天下午在后花园里你也不会……」
「够了,不准说下去!」莱恩咬紧下唇,愤恨的抬头瞪视卡尔斯,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刚刚卡尔斯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的时候,莱恩一眼就看出,他一副胜券在握的自大神情,显然认为自己可以得到肯定的答复,没想到事与愿违,他就恼羞成怒,搬出他所作过的肮脏事企图羞辱人,藉此扳回一城。
「那天在后花园里什么事也没有!我只不过是太专心练剑,等注意到时已经淋了一身雨,因此生了一场大病,只是这样而已!」
莱恩为了逃避现实而编织出来的谎言令卡尔斯哭笑不得,他不得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心高气傲的平民!
「你尽管继续自欺欺人吧!不过,我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了!」
「我才没有自欺欺人……啊!住手……」
莱恩原本想要反驳的,不料卡尔斯整个人欺了过来。
「不、不要!」靠在墙上的莱恩没有退路,只能任由卡尔斯掠夺他的唇。
「我已经受够了你的口是心非,不想要就反抗到底,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不等莱恩开口,卡尔斯就扑了上去,双唇再度重叠。
「恩……」
强势的舌头划开齿列,卡尔斯蛮横的潜入莱恩口中,放肆地翻搅,淡淡的烟草味渐渐散开。莱恩伸出双手试图推开对方,无奈体魄强健的卡尔斯却文风不动,莱恩握紧拳头狠狠槌打卡尔斯胸骨中间最弱的一点,并趁他受到打击的空隙使尽全身的力气踹开他,卡尔斯按压着前胸,猛地咳嗽起来。
「病了三天,力气倒是一点也没变小嘛!」卡尔斯抬起头笑了,那是被激起斗志的笑容,眼神也闪闪发亮,「不过,要击退我,这点功夫是不够看的。」
莱恩再度握紧拳头试图攻击,然而这一次的拳头却被卡尔斯接个正着。不仅如此,卡尔斯还反抓莱恩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上紧紧压住。
「放、放开我!」
莱恩被翻了过来,虽然拼命地挣扎,双手却被卡尔斯用脖子上的丝巾绑住,然后被粗鲁的抛进床中央。
「我放开了。」
卡尔斯露出冷冷的笑容,动作利落地月兑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露出莱恩熟悉的性感躯体,莱恩别过脸不愿意正视,弹簧床却因为卡尔斯的重量发出嘎嘎声,想要忽视他的存在都很难。
莱恩扭动身体面向卡尔斯,一边往后退缩。
「拜托你,不要闹了……」
「不要闹了?心口不一的家伙!既然知道我的身分,你就该知道我不是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的人。」
莱恩的整个背部已经贴上了床板,再也无路可退,卡尔斯趁莱恩分心的那一瞬间抱住他,再度覆上自己的唇。
他跨坐在莱恩腰上,贪婪地吻着,双手被绑着的莱恩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由伸入口腔的舌头在上颚来回探索,让一阵阵电流穿过背脊。
莱恩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心口不一,身体和意志仿佛各自有了主人,一个想抗拒、一个想迎合,即便是他自己也做不了主了。
尽管裤子已经被扒个精光丢到地上,莱恩还是持续抵抗不肯顺从,他咬紧牙关,固执地抗拒在卡尔斯的下产生愉悦的反应。
「你还真是顽固得可以,要你承认自己的心意难道就真的这么困难?还是,爱上我对你而言是一件难以启齿的耻辱,所以宁死都不愿意承认?」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任何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爱上一个诱骗少女逃婚的诈欺犯!更何况他不只骗取钱财,还骗取少女纯真的感情和贞操,这种丧心病狂的罪犯绝对是全天下最劣等的人!
或许是看穿莱恩打死都不肯承认的决心,卡尔斯的嘴角涌现狡猾的微笑。
「我看你是享受同时将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优越感吧,既然这样,我也不打算手下留情了。」
卡尔斯一口气撕开莱恩的衣襟……
「莱恩……」粗壮的手臂将莱恩的脸转向后方,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相信我,如果不是立刻就要离开到前线去,我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卡尔斯满怀歉意地说。
这是在道歉吗?莱恩对卡尔斯的惺惺作态感到一阵反胃。
说穿了,冒牌卡尔斯的最终目标其实只是想玩弄别人的身体享乐,见煞费苦心编织的爱情谎言未能得逞,便改采暴力侵犯达成逞欲的目的。
莱恩不由得觉得,他用来月兑身的借口实在不怎么高明。
明明是因为假冒卡尔斯曝光所以要逃亡的不是吗?亏他想得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月兑身,好一个低级的骗子!
「玩够了就快滚,不管你去哪里,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莱恩紧紧盯着窗外的夜空怒吼,但却可以感觉到卡尔斯凝望自己的炽热目光。
「你最好诚心祈祷我凯旋回来。」
这是警告还是请求?袭击身心的疲惫令莱恩连这点也分不出来了。
他只知道,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满月复的问号和委屈,瞬间化作一股力量吼了出来。
「我才不会为一个骗子祈祷,我恨不得你再也不要回来!从此永远消失在我面前,永远!」
明明是声嘶力竭地表达自己的恨意,但是为什么他的心却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莱恩自己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