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欠扁总裁 7 作者 : 海玉

雪白的卧室里,柏文堇像一只发狂的豹子,东西,砸乱了一地,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一想到那个女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他的眼前带走他的女人,心底,就是一阵燥乱。

“阿强,帮我查一查慕容雪住在哪里?”

忍不住,拨通了电话,虽然她是一个女人,虽然她不能把她真的如何,可是,这也是一种出轨,对,精神上的出轨也是出轨,他不能容忍!--也不知道谁,就在刚才,身体已然背叛了这段婚姻。

“现在吗,老大?”大半夜的,去查那个女人干什么,难道老大买到难得一见的珍宝,怎么放着自家的鉴定师不用?

“对,现在、立即、马上,如果在天亮之前查不到,你应该知道后果!”狂怒,传到另一端,后悔,没有跟上。

果然,发现两个老大在最近这段时间,同时荷尔蒙分泌紊乱的阿强,不到半个小时,已经将地址传了过来,红色的法利拉,从车库里,再次冲进灯红迷乱的世界。

TheWaldorfAstoria,位于纽约市中心区,虽然是午夜,可是,车流不断,这就是都市,无论是何时,都是拥挤不堪。

烦躁的,穿梭在街区,终于看到了酒店的标志,心,却随着夜风冷了下来。

他来这里干什么?抓奸吗?

那刚才,她不是更有理由抓奸,更何况,她的身边不过是一个女人,她们真的能做什么,笑话,自己这么紧张的趋车而来,万一,她与慕容雪已经算计好了,那岂不是……

车,稳稳的停在酒店的对面,随手点燃一只雪茄,猛吸一口。

她能够看到自己与其他女人在一起,还那么冷静,根本就是不爱他吗,对,她不爱他,否则,怎么能那么冷静,为了钱,嫁入了柏家,这样的女人,没有必要在意。

扔掉烟头,踩下油门,法利拉,如火般,驶进车流。

楼上,粉红色的世界里,贝贝狂吐不止,酒精,不适合她,一点点,就已经让她醉了,更何况,一杯又一杯,她的冷,在这个夜里,要释放,否则,她会被冻死。

看着她,一杯又一杯的狂饮,慕容雪,不去阻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端着酒杯,与她对酌,是的,女人,受伤的永远是女人,就像遥远的记忆,那宽厚的肩,那温暖的胸膛。

对饮的恶果,两个女人,醉得一塌糊涂,原以来,那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会直接踹破房门,看到粉红世界里,有两个可怜的女人,只是,天亮后,却发现,脚下,依旧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可门,却依旧完好无损。

******

坐在监视器前,柏文堇瞪着一双泛血的双眸,冷冷的看着里面的画面,依旧是那付场景,不,比那一天更亲切,慕容雪为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谁说她们刚刚认识,那还真让人怀疑,谁知道,那天报道的一切,是不是慕容雪搞的鬼?说不定,她们……本来就是一对!

深吸一口气,贝贝顶着仍然有点痛的头,向别墅里走去,不知道她一夜未归,堇哥哥会不会担心?……不会的,怎么可能会呢,那只是她一甘情愿的幻想,说不定,他现在还躺在某个女人的怀中。

抱着这种心情,所以,很意外的,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眼睛里明显布着血丝的男人。

“啊……!”掩着嘴,贝贝还是一不小以后泄露了她的心情,其实,她就是一张白色,除了倔强的爱着一个男人之外,真的、真的,不懂得这个世界。

柏文堇冷冷的看着她,如此仔细的打量,还是头一遭,他的妻子,比屏幕里,那些所谓的纯情玉女,不知道漂亮多少倍,可是,很奇怪,她刚出现,就带来了太多太多的意外,让人不去想,也不成。

“慕容雪的床,一定很好。”

“恩?”不明白,他怎么提到了床,不过,那张床,她爬也没有爬上去,就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倒在了粉红的沙发上,还让雪姐姐下楼买了衣服,才得以有脸出来。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还回来?”又玩天真,扮可爱,还真把自己当成童话里的公主,只是很可惜,这年头,所谓看到接吻都会发抖的玉女,也有可能是床上的荡妇。

此刻,她反而更像是做错事的那个,低着头,捏着衣襟,站在诺大的客厅中央,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个、那个……对不起。”这三个字,她说得太多,可效果,真的不敢恭维。

“呵……”淡笑,站起身,走到她的旁边,依稀还残留着酒味,粉红色的衣服,让她看起来更像童话世界走出来的公主,“看来,我柏文堇不仅没有能力给你买衣服,连存放在酒窖里的酒,都是劣质品。”

“恩?”听不大懂,继续蹂躏衣襟,只是双眸,偷偷斜睨着他,似乎想看破他的心情,只是,她的功力实在有限。

“否则,我的老婆又怎么会流连在别人那里,即有漂亮的衣服,又有美味的拉菲。”淡淡的醋意,可,却让人联想不到,只因为,女主的婚外情,不是帅气的男人。

“对、对不起。”看来,堇哥哥真的是生气了,也是,自己怎么总是忘记,已经是他的太太,柏氏的总裁夫人,笨笨的,难怪堇哥哥不喜欢自己。

错,自觉的归为她一方,只因为,男主的婚外情,是一位优雅、开朗、大方,又善于交际的女人。

不过,托这一夜的福,第一次,他‘拎’着她,逛完了第八大道,衣橱里,多了无颜六色的衣服;第一次,他‘陪’着她,吃了午餐,胃里,是暖暖的热粥;第一次……像现在,头对着头,脚对着脚,共用一张大床……

其实,她真的很容易被满足,再重的伤害,只需要一点点,就会被弥补起来,不知道,这样的她,是太怂,还是,太爱……

独有的男性的温热气息,没有古龙水的味道,但是,他的体味却是那么的好闻,淡淡的,透着成熟、浓郁,像极了,喝过最醇厚的红酒。

身体,触手可及,或者,翻个身,就可以看到,但是,她却一动不动,生怕,打怕了这难得的平静,这样,其实就足够了,至少,还可以感觉到他的温暖。

呼吸,从沉重,惭惭的,平稳下来,她努力的,稍稍扭了扭头,还好,她支撑到了他睡着,轻轻的,抬起身,在黑暗之中,凝视着他的脸。

十四年,他变得更成熟了,可鼻子吐出来的,温温的气息一点也没有变,就像那一年,他拥自己在怀中,温温的气息,从他的鼻子里,传递到她的心尖,所以,她决定,去治疗,这一走,十四年,仿佛,就是十四个小时,可这一切,只是对她而已。

“怎么,大半夜的趴在我上面,思考如何谋杀亲夫,之后继续遗产吗?”

整个人,怔在半空中,他没有睡,天,自己是在干什么,偷窥吗,立即,卧倒,翻过身,背对着他,窘的,快要用被子捂死自己。

“啪--!”

一条大腿,毫无怜惜的压到她绻缩的身体上,一直偷偷看着她,意外的,她居然如此大胆的偷窥他,那么好,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就像昨夜,她好像……需要!

好重,可她却不敢出声,只是轻哼了一声,比起他的身高,她实在是太过娇小,大腿一勾,将她倦到怀中,成熟的男性气息,将她毫不保留的包围。

心脏,跳得好乱,脸,红成了一片,在黑夜之中,她都可以感觉得到,半个身子,压向她,这个重量,让她快要窒息,可是,心脏,却跳动的更加猛烈。

“想要?”

不带任何的,冷冷的,但是,却一下子拍打到她的心,可能吗,她的洞房花烛夜。

“看来,她是不可能真正满足你的。”

‘她’,在她的耳中,变成了‘它’,一想到那个冷冷的假根,理智,一下了被惊醒,心,‘怦、怦、怦’的跳动,不再是为了身边的气息,还有……害怕。

他有一双修长的手,带着薄薄的茧,划过她的面颊,“怎么,是不是在考虑,叛变了。”

说这句里,他的语气很柔,带着温暖的鼻息,似乎有点蛊惑人心的感觉,而她,也情不自禁的,再次掉进了温柔的陷阱,甚至,都没有听明白,那句话,包含着太多的含义,冷情的薄唇,就已经落下,肆意的掘取着,她的温度。

这是她真正的初吻,毫无经验可意,青涩、羞赧……可一想到,成熟而性感的女星,迷人而熟辣的吧女,她又,毫无畏惧似的迎上,虽然很笨拙,但是,如果他喜欢,那她愿意赶上他的进度。

不得不承认,有那一刻,他差一点想要了她,虽然,她可能是个‘拉拉’,只因为,她的吻,青涩的,仿如刚刚绽放的百合,幽香中,带着一丝的甜美。

可是,幸好,只是差一点,差一点而已,她迎合他,是不是,代表着她想‘接受’异性,呵呵……看来,真的被他猜中了,自己成了她的跳板。

大手,温柔的附上柔软、清冷的真丝睡衣,嘴角,扬着温度的笑,温暖传到她的身体,令她不小心,被染上了炎夏的热度。

半敞,雪白的胸部,紧闭着眼,羞涩的布上红晕,她能够感觉得到,衣衫一点,一点的被褪下,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将保存了二十年的处子之体,呈上。

有人说,太过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那么令人怀念,所以,女人要学会矜持,可是,爱上一个人,还怎么去矜持,所以,谁先爱上了谁,那就注定,谁受的伤害更多……

温度,似乎在一点一点的加升,衣服,被扔到地下,可以感受得到,他的身体,压向她,他,就像脑海中的堇哥哥,一寸一寸,温柔到了极致,甜美到了极致,而她,也羞涩到了极致,原来,他真的是她的堇哥哥,只是,在炽热的太阳下,在明亮的灯光下,他是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扮酷的男人,冷情的男人,但是,心,还是火热的。

冰冷的大床,从未有过的温度,不断的被加热,身体,已经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连淡红色的疤痕都退场,有一点期待,也有一点紧张,小手,轻抓着床单,抿着唇,闭着眼。

黑夜,暧昧而又浪漫,适合像她这样,准备献出初夜的女人,这一刻,她的身、她的心,都在天堂里。

“啪--!”

硕大的水晶灯,将明亮撒满整个世界,令她,无所顿形,雪白的肌肤上,还带着大小不均的伤痕,那是痛苦的味道。

“哈哈……!”站在床上,柏文堇放声大笑,凭她,也配跟他玩!

身子,顿时如煮熟的虾子般,弓起,本能的,想拿什么东西来抵挡,可是,床上,却是空空荡荡,不得已,双臂抱胸,双腿绻起,瞪着一双明眸,不解的望向他。

“你以为我会要你这烂货,哼……凭你,也配!”

踩着真丝的睡衣,扬着高傲的头颅,像一个胜利的将军般,大步向外走去。

“烂货?”尊严,被踩在脚下,原来,她什么也不是,只是‘烂货’,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东西,下一刻,她的身、她的心,都在地狱里。

这一夜,心满意得的柏文堇,不知道,十四年前,被他拥在怀中,倍加珍惜的女孩,躺在冰冷的浴池中,一丝不挂的,用他的刮胡刀,刮开了手腕。

这一夜,两个人,睡得很安静,甚至,连呼吸都是那样的均匀……

*****

写作有感:

有时候,人在最累的时候,总是想到死亡,这是朋友第一次,想放弃生命,刚好,我到了,那时突然觉得,生命真的很可贵,但男人却以为,她只是在‘闹’,是的,‘无理取闹’!

可不要以为,你死了,他们就会悔改,错了,你的死,只会让他们更觉得,你离不开他们,让他们更自以为是,而且,这也让他们觉得,他们受了语论的伤,对你会更不好,所以,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情,请珍爱生命!

上帝无聊的时候,会偶尔出来作弄人,就像,有人要生,可他老人家,却非要人家痛苦的死去;就像,有人要死,可他老人家,却非要人家痛苦的活着……

所以,幸好,他对她的凌辱,发生午夜十二点;幸好,她心灰意冷的刮下去时,并不知道,哪,才是静脉;幸好,他有一场会议,需要他很早起床;幸好,她有早起的习惯,佣人们很奇怪,为什么,她没有下楼……

上帝就是这样,不知道是成全了她,还是成全了他,意外的,他回房间换衣服,却没有看到床上的她;意外的,佣人们过来想要叫醒她,却发现,她即没有在客厅,也没有在卧室……

不过,不是意外,他从浴室里抱起轻如羽毛的她时,心是慌乱的,但却被他,刻意的忽略,解释成,她是柏世雄宠爱的儿媳,她必须活着,他不想成为--‘逆子’!

这一回,不是冰冷的乡村医院,更可以说,是高档、奢华的不像医院,只是,无论是在那里,仪器都是在冰冷的跳动着。

慕容雪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大清早,得知战报的她,准备过来揶揄她一番,可是却意外的,得到她……割脉自杀!

痛,望着那么弱小的她,在与死神激烈的搏斗,可是,另一个人,却是冷漠、高傲的望向她,只剩下一句:“我还有一个晨会要开。”

会议,真的那么重要吗?不得不承认,男人,果然是不可信的,所以,她不愿意成为,男人翅膀低下的羽翼,既然他都那么不懂得珍惜,那么,她愿意占据保护她的位置。

静静的坐在床前,将熬好的冰糖阿胶,小心翼翼的捧在怀中,希望能够在她醒来的时候,还能保留原来的温度。

睁开眼睛,不期然的对上一双心痛的眸,“雪姐姐,我在那里?”不明白,她的亲切感在那里而来,她高调的公开承认是个异类,可她,怎么看,她都是一个女人。

“你不听话,居然跟其他坏小孩子学?”

“呵呵……”不明白,看着她笑,她就很想笑,“雪姐姐,不会了。”人死过一次,才知道,死亡并不能解决一切。

“就那么喜欢去天堂陪爸爸、妈妈,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不希望那么早在天堂里看到你?”死,谁都会做,关键是,面对死亡里,说‘不’,也是一种勇气。

轻咬一下嘴唇,想起爸爸、妈妈死前的那张脸,痛苦,撕扯着她的心脏,她真傻,为了爱情,居然连亲情都不顾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去守候一下爸爸、妈妈留给她的东西。

“贝贝,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孩。”甚至,比水怡然还要坚强,没有人能够受得了,柏文堇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可偏偏,她就是那朵--不会被轻易折断的香水百合。

“谢谢。”目光,无神的望向远方,真的是最坚强的女孩吗,可她分明听到了爸爸、妈妈的召唤,她好累,结婚,快要半年了,可她,依旧是处子之身……

******

很意外,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柏文堇居然在傍晚的时候,过来了,再次见到他,心底,居然涌出一丝烦燥。

柏文堇坐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随手打开电视,就好像一对普通的夫妻,男人下班了,吃完饭,两个人看一会儿电视,只是,这里不是家,而是医院。

贝贝一直在法国生活,还不喜欢美国似的电视,不到一刻钟,眼皮就开始打架,晕晕沉沉的,可是,电视机一直开着,让她也无法休息。

其实,他也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想离开,似乎他一离开,她就会消失似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但是,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他还是站起身。

“你要回去了吗?”贝贝连忙问道,痛,让她在迷失的爱中,清醒了一些,不再迷恋于驼鸟的翅膀。

脚底一僵,他不喜欢这样的话,不过,具体的说,是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天生就是为了控制世界而来,一句话不说,推开旁边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只穿着白色浴袍的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心底一惊,每一次,他都会给她太多的惊讶,不知道,他又想怎么折磨自己,贝贝的小手,在床底攥成一团,脸,比之前更加苍白。

“怎么,怕我?”看出她的紧张,有一种莫名的烦燥,面对她,他总是想控制、控制、再控制,可是,却总是月兑轨、月兑轨、再月兑轨。

“不、不、不是……”嘴里说的是‘不是’,可是,声音却已经颤抖得跟筛子般,绻身,侧在被子一侧。

“你还没有洗澡,我不喜欢与带着汗味的女人睡觉。”声音,霸道之中,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怜爱,只是,这怜爱太少,少得让人听不出来。

“那、那、那你可以回家睡……”

‘觉’字还没有出口,整个人,就已经被他抱在怀中,“别以为你能支配我的一切。”

“嗯?”支配,她从来没有想过,不过,现在不是她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被他抱在怀中,这是十四年来的第一次,当然,晕倒的人,是不可能感觉到什么的。

他的鼻息依旧是那么的温暖,就像他的怀抱,可是,她的心却在怕,怕什么呢?她说不清,这段日子,发生了太多,太多,让她,有一种不确定,不确定,他,是否还是她的堇哥哥。

柏文堇几乎是皱着眉,解开她的衣衫,难道她就一点都不知道躲避吗,就这样可以轻易的让人解下衣衫,还是,只是想让他,看到几乎蔓延了她全身的伤疤,从左侧莹白玉的乳~房,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直到小月复。

真奇怪,手感居然也会骗人,昨夜,他分明模到、吻到、看到……是晶莹剔透的肌肤,黑夜,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居然能够模糊很多东西,又放大很多东西,就像心脏的位置,是以什么样的频率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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