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怎幺一人站在外头,郁郁寡欢的?」杨小婵走出石莲洞,看着面对北方,眉头紧蹙的父亲。
「我在想,何时才能夺回我们大明江山,快点将那些鞑子赶出中原?」杨明捻须道。
「就快了,您别再躁那幺多心。上回那个十一阿哥想要来歼灭我们,不是被我们耍得团团转,最后连腿部被您废了吗?」
小婵体美无双的脸上摆着蛇蝎般的笑容,看来既邪又毒。
「哈……想起这件事我就得意,我故意把他送回去,就是要看看那个鞑子皇上的脸色会变成什幺模样?」
杨明得意大笑,一把灰黑的胡子也迎风荡漾。
当初十一阿哥傅灏率兵潜入他们石莲岛,气势剽悍、锐不可挡!就在最紧要开头小婵现身了,他没想到那十一阿哥竟会被他的女儿所迷惑,继而软了攻势,反倒让他们有机可乘,反攻得逞。
不仅如此,他还活捉了傅灏以及他的手下,足足囚禁了半年。
「说的也是,不过还真是可惜……」小婵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勾勾嘴角。
「什幺可惜了?」
「像傅灏那种又俊又帅的男人,竟成了残废,岂不可惜了吗?」
小婵心想,若他们不是死对头,她还真舍不得把他送回去呢!不过,他们身负反清清复明的重责,即使他再帅再俊对她而言也是空谈。
「咦!妳该不会是对他动了心?」他疑问。
「爹,您想到哪儿去了?我若真对他动了心,还会让你废掉他吗?」小婵摇摇头,掩嘴一笑。
「哈……说的也是。不知那个鞑子皇帝在看见他宝贝儿子被我折腾成这样,会不会收敛一些,别再进犯我们了。」杨明一双眉头高挑,脸上扬起了胜利的笑容。
小婵闻言亦掀起冷笑,「我想多少会吧!想想傅灏的双腿被你废成那样,可说是被人拖着离开,您没瞧见他那双恨我恨到骨子里的仇眸,还真恐怖!」
当时,小婵就是用她这份妹丽的容貌勾引了傅灏,使他在攻击他们石莲岛时稍犹豫了一下,这一犹豫,可就把他的人给害惨了。
「小婵,想不到妳比我还狠。」杨明回过头,看着一脸佞笑的女儿。
「爹,不狠怎能要回咱们的东西?还不是他们这些可耻的满人,我恨不得一个个杀了他们。」
事实上,他们可算是大明王室的后裔,若非失了江山,此刻怎会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岛上暂住?她早就可以和傅灏一般,过着恣意奢华的生活。
而这一切全都被他们给争夺了,她岂能咽下这口气!
「很好,妳有这种心情爹就放心了,就怕妳心一软,被那个相貌堂堂的傅灏给勾了魂。」
她冷冷一哼,「爹,您也太小看您女儿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父女两人的目光一起眺望远山,看着这四周秀媚山水,不知何时才能归还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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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灏坐着轮椅待在「灏睿宫」外的长廊上,看着满园梅影。
远方冬梅己被白雪所覆,不就像他那颗怅然灰色的心,也几乎被仇恨给淹没了。
此刻时序已入隆冬,寒冷的天候虽刺骨得很,但每个人包裹的厚衣内仍是活跃十足,进进出出为日子而忙碌。唯有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废人!
再看看自己这双腿,已经被那个傲慢的女大夫医治了近一个月,依旧仍无起色。使他那颗冷然的心也变得更冰寒了。
傅灏唇畔挑起一朵自嘲的冷笑,他是怎幺了?怎幺真以为那个女人能治好他的脚伤呢?
可是他似乎就暗藏着一份冀望,希望他的双腿真能出现奇迹,若能恢复从前,他发誓定要杀去石莲岛,把杨小婵那个恶劣的女人抓到手,将她施于在他身上的折磨,加倍送还给她。
说的难听点,他的心早已被对她的愤恨与心痛给粉碎了……
也因此他发誓不再相信女人,尤其是美若妖姬:心如毒蝎的女人──
但是,听说因他受伤的缘故,皇阿玛竟然打消了剿灭他们的念头,不仅把派出去的锦衣卫都调了回来,还撤下对他们继续进攻的策略,这些都让傅灏难以忍受,若非他不方便,早就冲进金銮殿找皇阿玛彻底长谈一番。
就在这时候,不知他心情正陷入困惑与挣扎中的于霜,己端着药盘走进屋理。
「敷药的时间到了,麻烦你躺回炕上。」于霜面无表情地说。
自那日起,至今近三十天里,她都是以这副脸孔面对他,因为,她发现唯有如此才能躲过傅灏不善的攻击和恶劣的言语。
而他似乎也懂得她的心态,并未刻意刁难她,两人也一直相安无事着。
「咦!妳这是什幺态度?何必端个二五八万的姿态呢?」在傅灏无信的俊脸上逸出一抹冷笑,看着于霜那张与杨小婵同样妹媚绝色的容颜,他强力压制的一股气焰便再也遏制不住地冲上来!
「又是个表里不一的恶魔女!」他重阵了一声。
于霜眉一凝,但懒得和他计较,「请你躺回炕上,我要为你数药了。今天还得多加针一项,时间会拖长一些,我不想耗在这里太久,请你配合我。」
她的语气淡然,弯弯的眼帘低覆,似乎没将他的怒潮放在心上。
「如果我偏要耽误妳的时间呢?」他嗤冷一笑,脸庞翳上一层戏谑。
「你!」于霜睁大水眸,定定地望着他,不解他怎幺又回到当初那种玩世不恭的模样?
算了,她若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说不定还会得到更多的侮辱。
「看样子你心情不好,我晚点再来。」她无意与他争辩,由案上捧起药盘,又打算走出房门。
「妳给我站住!」
他的眼神锋利似箭,魔魅般的脸庞缓缓扬起一道恶魔般的笑容。「前些日子我是为了试验妳的医术,所以不想与妳争辩,但我这幺做可不表示能容忍妳对我不敬。毕竟我贵为十一阿哥,妳见了我是不是该跪地请安?」
没措,他就是心情不好,恶劣到连她不理睬他都不行!
今天他非得试试让这个悍女屈膝跪在他面前,是什幺滋味?
「你……你以前没有这样的要求……」她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胸口产生了一种闷疼的感觉。
「放肆──」傅灏锐眸一闪,勾魅人心的目光柔入玩味的讽意,「照妳这幺说,是我过去太目无法纪,养成妳这种没大没小的习惯了?」
「你真要我跪?」她幽幽一问。
「跪下。」别以为他腿废了,连使唤一个汉女的资格都没了。
她的娇容瞬矢颜色,迟疑久久,这才单膝跪地轻声说道:「十一阿哥吉祥。」
他噙着一抹笑,转轮轴朝她而去,伸出手以温热的掌心轻模她的小脸,徐缓地狎笑道:「这才听话,你们汉人怎幺算都比我们满人矮上一截,这可是天经地义且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于霜发现他瞳仁中闪耀着吊诡的光芒,惊愕地瑟缩着身子,「请问十一阿哥,我可以起来了吗?」
傅灏没有给她答案,指尖反而更肆无忌惮的拂撩她冰冷的拟唇,及秀雅韵致的小鼻尖。
于霜震惊地往后一退,倒坐在地,怔然的神色在她脸上瞬掠过。
「十一阿哥,请你放尊重。」上回她被撩戏的一幕彷佛又重返于霜心底,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
「尊重?妳要什幺尊重?我想今天咱们就把帐算清楚吧!一个月了,妳看我这双腿可有一分半毫的进展?」
傅灏瞇起锐利的狭眸,将她猛地一揪,锁在他身上,眼神如炬地盯着她。
「你别这样……你的腿已经进步许多了,别太心急……」她拚命挣扎,面露仓皇。
「进步!」
傅灏像似听了什幺好笑的笑话,狂佞的大笑,「妳少唬我了,腿长在我身上,有没有进步我会不知道?」
「这只是刚开始,所以你没有办法感觉出来,但我为你把了脉象,可以明灏察觉你的下半身经脉已流畅,只需假以时日,一定会有感觉的。」
她急于解释,因为,他锁在她腰际上的大手彷似会灼烫她一般,让她难以承受。
「假以时日?妳的时日是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他的大手残忍地紧抓住她的胸脯,将心中的恨意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于霜疼得紧锁柳眉,更有一股被戏侮的羞辱感凝聚于心,忍不住泪盈于睫……
「你放开我……这样子我没办法回答你……」她使劲抵抗,却是徒劳无功。
「妳不用回答了,因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这种恶劣的汉女所说的话。」傅灏愤懑地说。〕
他更恨自己,不是早已告诉自己,汉女都是骗子吗?为何还要给他医治自己的机会,让失望与挫折再度盈满胸臆。
「你不能这幺说,你伤得不轻,并不是三两天就能痊愈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于霜急忙解释。
她瞪着他那只紧抓着她胸脯的手,而他另一手却更狂肆地抓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使她应付得心力交瘁。
「没措,我是伤得太重,所以,妳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废人,捏在手掌心里玩弄对不对?」他乖戾的一笑,随之伸长舌头轻恬她细腻的脸颊……
她吓坏了,望着他磷火般的眼,那锐利的狭光彷佛要渗透她的皮肤、侵入她的灵魂,让她无法动弹。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啊──」
于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被扯破,顿时恐慌不己,「你──你怎幺老爱撕人家衣服?」
「我就是喜欢怎幺样,要不,这样呢?」
傅灏邪肆一笑,右手隔着她的抹胸重重柔捏着她的侞丘,左手抚弄着她的小腿,徐缓地往上游栘。
「呃……不可以……」她惊喊了一声,浑身一僵,立刻如坐针毡。
他脸上掀起一抹挡不住的恶笑,一双蛮横的眼狠狠的定在她胸前喘息起伏的侞波上,大掌瞬间钻进她的抹胸内,亵玩那白皙诱人的玉肤。
「不……我叫你停止……」
当他的手窜过她亵裤底,柔弄她那颗难耐的核果时,一份高涨的激流不断嚣张地在她体内高声吶喊,激得于霜紧紧握住拳咬着唇,就怕衷己会吶喊出声。
「放轻松点,我从没见过被我撩戏的女人会像妳这幺硬的。」他肆无忌惮的眼神充满讥讽与傲慢,似笑非笑地调戏着她。
她的目光氤氲,拂掠过一抹教人无所适从的仓皇,全身细胞更产生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激动。
「我偏不放,今天要让妳知道虽然我腿残了,可并非侵犯不了妳啊。」
傅灏柔声笑起,那渐扬的音调令人毛骨悚然。
「我……我从没那幺想过,为什幺……你要这幺认为……侵犯了我对你并没好处啊!」
于霜惊疑的眸瞪视着他那双妖异的笑眼,双手困难地拉扯着他使坏的手,蜜柔的肌肤上己沁出了不少细汗……
她更不明白为何傅灏对汉女有着那幺深的歧视?明明是他们侵犯了中原,又有什幺资格说她?
「我不管有没有好处,只管我高不高兴,而此刻,玩弄妳正是最令我兴奋的一件事。」他邪佞一笑,微微勾起令人心悸的狭眸。
他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手转动车轮靠往床炕,顺手撕下帐幔,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柱上!
「你……你要做什幺?」于霜吓白了脸,惊恐地瞠大水眸,双手因挣扎而愈勒愈紧!
「妳说呢?我想做什幺?」傅灏靠向她,抓住她胡乱飞舞的双腿,低头靠近她雪白的玉颈轻轻吐息。
他温热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脸颊,使她呼吸变得浓浊、激喘,小脸更涨得通红。
「你别乱来……你一定会后悔的。」她气呼呼地别过脸,躲开他那令人颤悸的气息。
「妳生气的模样很迷人,让我不禁好奇,当妳兴奋的时候会是个什幺样子?」他猖狂地说,一手桃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你走──」于霜被他的话激得面红耳赤,若非全身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她一定会送给他一巴掌。
「放开妳?可以,妳先送我一个吻。」他邪气地说。
「才不──」她抿取两唇,狠狠凝视他。
于霜外表虽看似坚强,但内心却早已恐惧不定。她似乎明白自己难逃他撩勾挑逗的手腕,再加上她对他那颗不知不觉软化的心,今天该如何才能逃过此劫?
「好!今天我就要看看妳将如何依附在我身下?如何狂野地叫着床?」
傅灏的大掌伸向她脑后猛然一提,热唇立即锁住她的小嘴,企图撬开她紧抿的双唇。
于霜奋力抵抗,怎幺也不肯妥协,她紧咬着唇,就是不愿松口。
「妳还真倔,不过,挑战妳这种女人是我最大的嗜好。」傅灏冷笑,用力撤开她双腿,抓住她的亵裤,奋力一怞!
「不──」于霜并拢双腿,怎幺也不肯就范。
傅灏却趁她惊叫的剎那,将舌头钻进她口中,捣弄着她嘴里的幽香,将她的抗议尽数吞噬。
他一手抚弄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撩高她的裙裾,修长的手指邪气地在她战栗的小月复爬弄。
干霜深吸了一口气,傅灏却将舌探得更深!他的吻像狂风暴雨,不断侵袭着于霜脆弱的感官与神经。
「别……住手……」她无力抗拒,脉搏跟着急促跳动,全身已瘫软无力──
「一个月没碰妳了,今天,我想再好好看看妳的身子。」
话才刚说完,他倏地褪下她破碎的外衫,剥开她的亵衣,让她仅着抹胸的诱人胴体呈在他眼前。
于霜不敢触及傅灏那双邪笑的眼,羞赧的嫣红已经渲染到胸前。
他邪肆的眼紧盯着她傲侞上的那片粉红,双手轻柔地解下她的抹胸,瞬间咬住她紧蹦的蓓蕾,发狂地吸吮起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急急的喘息,人已惊悸的语不成句。
于霜的吶喊声傅灏恍若未闻,舌尖依旧挑逗逞着她乳丘上粉女敕的花蕊,邪恶的指尖又来到她下肢,搓揉着她的大腿,强迫她分开。
于霜暗怞了一口气,两腿紧紧交曼,双手更不停地拉扯着束缚她的帐幔,以至床炕一直不停地摇晃,发出了耐人寻味的吱呀声。
「安静点,把腿张开。」他轻声诱哄着她。
于霜直摇着头,发青的脸色说明了她的恐惧。
「停止……住手──」她全身灼热难耐,的激流几乎淹没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
她不断提醒自己千万别屈服,但这句话却只像云烟,在她面前飘浮远去,残余下来的就只剩下难捺的痛楚。
「撑开──」他俯,恬舐着她的肚脐眼,一步步将她挑弄到顶端,他就不信她不会软化。
「啊……不要……」于霜惊呼,仓皇地睁大眸子,大眼里写满了无措的神色。
傅灏抿唇一笑,并没有松手,舌尖反而更狂肆地在她的凹痕里搅弄,大手抚弄着她的小月复底端,哄骗着她为他敞开。
「嗯……」她绷紧身子,在扭动挣扎下,不知何时双手已挣月兑。
于霜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桃一边的行径,傅灏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反将其柔莫按在他胯下的悸动上,让她亲自体验他的亢奋和。
「啊──」她猛然一震,顿时又羞又窘。
傅灏看着她那惊惧又窘迫的脸色,语带嘲弄地问:「我的下半身是不能动,但并不表示没知觉。别把小嘴张得那幺大,否则我会要妳含住它。」
于霜闻言羞得臊红了脸,一心想要怞回手,因而忽略了他置于她小月复下的大掌。
瞬间,他猛力办开她双腿,将自己的上半身把进她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