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风长铭的批准后,上官茉放大胆子到处乱走,白天拉着丁灵往城里跑,晚上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要去侦察敌情,气得上官靖摆出凶狠的脸孔,将她抓回药帐做苦工。
“现在,你给我乖乖的待在这儿整理药材,不准离开。”上官靖的火气就快濒临爆发。
懂得看人睑色的上官茉知道自己是过分了点,所以她思过的道歉,“哥,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同样的把戏不会有第二次。上官茉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你最好说到做到。”上官靖气冲冲的走出药帐。
为了替上官茉收拾闯下的好事,成天把“对不起”挂在嘴上,为此闷了一肚子气,再加上有人不识相……
“小甘,过来。”上官靖冷峻地盯着自己的随身小厮,也是间接惹他生气的小甘。
“上官大夫,有什么事吗?”小甘觉得自己很无辜,也很倒霉,成为上官靖和丁灵“冷战”下的牺牲者。
以往每到练拳时间,总是他最快乐的时光,可是近日练拳却成了可怕的梦魇,因为他一方面被灵哥又瞪、又骂,另一方面,上官大夫看他的眼光亦和以前大不相同,竟带了点杀气。
老天,他可不可以换到其他的单位工作?像伙房、筑墙等工作他都愿意做。
“小甘,现在你把这一袋种子拿去种。”上官靖吩咐道。
看看天色黑暗,小甘不确定的问:“上官大夫,现在外面黑漆漆的,我……”
“叫你去就去。”上官靖投来凌厉的眼神,霎时让他闭了嘴。
他命苦啊!小甘苦着脸走向药圃。
谁教他霸占丁灵儿和自己相处的时间!上官靖在小甘走后,泄愤似的得意一笑。
没错,他不高兴小甘和灵儿一起练拳,也不乐意茉儿常常找她玩,更不爽她沉默的瞅着他看,仿佛他是全天下最薄情寡义的坏男人。
她怎么可以这么看他?
他可是她第一个男人耶!
自澡堂那一夜以后,他夜夜与她共眠,却天天被她冰冷的眼神刺伤,害得他睡不安稳,再加上预防“汞病”,必须每天检查近千名的士兵,搞得他快累死了,偏偏茉儿那个捣蛋鬼不时给他捅楼子,害他得拉下僵硬的脸皮,向人赔不是。
这些麻烦事他可以不计较,但是他就是不能忍受灵儿想逃离他身边的意图。
好几次,她主动要求老爹派事情给她做,让他毫无心理准备的度过好几个无她在怀的寂寞夜晚,这样的折磨他再也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暂时空闲下来,趁着到附近山里采药草之便,想顺便带她散散心,她居然说宁愿和茉儿玩或与小甘聊天,也不愿和他在一起。
实在气死他了!
***
上官茉难得安静的整理木桶中的药材,一边想着晚上要去哪里消磨时间、找找乐子。
“末儿,今天轮到你了,大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小甘拼命的在一个时辰内把上官靖交代的工作做好,就赶紧回到药帐,等着听上官茉说说京城的趣闻。
在军营中的日子有些无聊,因此大伙轮流诉说自己的故乡,还互相约定日乡后到彼此家乡作客,今天刚好轮到上官茉介绍她的成长之地京城。
上官茉跟着小甘走出帐棚,在一群人中坐下,开始诉说京城之貌。
“京城真的很好玩,哪天你们都到我家住,我招待你们去看看有名的寺庙,顺便去风将军府中参观、参观。”上官茉脑海中已计划好游玩的路线。
“参观风将军府?怎么进去?”风宇拓的随身小厮小尧怀疑的问。
风将军府邸哪能让人随意出入,一定是茉儿在吹牛。
看到小尧怀疑的目光,上官茉不服气的大声说:“我自有办法,到时你们尽管跟着我就行了。”话刚说完,紧急的战鼓声毫无预警的响起。
“敌人来袭,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小尧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大的,同时待在军中时间也最长,他快速要大家离开,准备即将开启的战争。
大伙儿一溜烟的散去,上官茉也往药帐跑去。老爹虽然任她在军中胡闹,但仍严肃的告诫她,一旦战争来临,身为药厮的她责任十分重大,绝对不可以擅自离开药帐。
冲进药帐后,上官茉忙碌的找出刀伤药、烫伤药、解毒药等药瓶,并将干净的纱布、药水准备好。
丁灵听到战鼓咚咚作响,也赶忙跑进药帐,她的工作是协助上官茉烧出一桶桶热水。
不久,随着鼓声的急促,伤兵不断地被送进来,鲜红的血流了满地。
“灵姊,你怕吗?”上官茉低声问她,语气里含着不安。
丁灵察觉她话里的恐慌,霎时波动的心灵稳定了下来,露出平静的笑容。
加油!她们两人眼神相交,意会彼此无言的鼓励。
丁灵看着大锅内的热水,双手拼命地煽着火,让火愈烧愈旺,她不害怕了。从鼓声响起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便跟着上官靖远走了,只因刚才他粗鲁的交代她去药帐帮上官茉的忙,接着便朝着战场而去,连望她一眼的动作都没有。
要是他也和躺在床上的士兵一样受伤怎么办?丁灵的心莫名紧缩起来。
她不该对他如此冷淡的,也不该拿话刺激他,使他的心情烦躁不安,若是他因此不注意被敌人所伤,那她会恨死自己的。
“好痛,娘、小妹,好痛。”有个昏迷的士兵忽然大吼大叫,挥动的双手好像在找东西似的。“我在这儿,不痛、不痛哦!安心睡觉。”丁灵上前握住他的手,细语安慰,过了好久他才安静下来。
“茉儿,有人受伤了,赶快来帮忙。”
“来了。”听着士兵不住的申吟、痛哭,上官茉强装的冷静逐渐崩解,眼眶泛红。
“不痛,我马上帮你止痛。”她飞快的将白布绑在受伤士兵的大腿上,拿出准备好的刀伤药抹上。
“茉儿,这个人交给你。”小甘又将一个满身是血,腿上中了一枝箭的士兵扶躺在搭好的竹架上,而后转身向外跑。
上官茉快速察看士兵的伤势,将浸了麻药的白布掩住他口鼻,才伸手拿起已被烧热的小刀……
自小甘扶进第一名受伤的士兵后,上官茉不停的在药帐内来回走动,她不断想着老爹教她的急救步骤,止血、上药、包扎,完全没注意到鼓声停了。
当丁灵照顾的士兵不再痛苦的哀嚎,缓慢平静下来的同时,震耳欲聋的鼓声也随之停息。这表示战事结束,双方军士各回两地,靖哥就可以回营区了。
她的心儿一下子飞扬起来,静静等待他的声音传来。只要听到他的声音,便代表他安然无恙,她就可以放心了。
随着一道快速掠过的人影,上官靖来到了上官茉的身边,取过她手中的小刀,帮伤患取出竹箭。
尽管他回来后没有看过自己一眼,甚至未发觉她的存在,可是丁灵仍感谢上天让他安全无伤的回营,并帮助重伤的人度过危险。
“茉儿,换我来吧!”处理好几个伤势较为严重的伤患,得到空档的上官靖握住小妹微抖的双手,准备接手。他明白一般人面对流血情景的反应,更何况上官茉还是个女孩子,自然无法镇定的面对残酷的战事。
上官茉安静放开手中的小刀,看着哥哥将竹箭从士兵染血的大腿中取出,先用线缝补裂开的伤口,再上药包扎起来。
看着士兵痛苦的神情,上官茉悄悄拉着上官靖的衣衫,兄妹俩相视无言。
“上官大夫,风副将中箭了,请您立即到副将的营帐。”小尧突然慌慌张张进来,拉着上官靖就走。
风副将?那不是茉儿的青梅竹马吗?
丁灵看向上官茉,手里仍握着受伤士兵的双手。
上官靖转身对小妹嘱咐,“茉儿,这儿就交给你了。丁灵,跟我走。”
“我、我留在这儿帮茉儿。”闪开上官靖的大手,丁灵跑到上官茉的身后。
面对上官靖无波的面容,她退缩了,一度决心与他在一起的勇气在瞬间消逝,她逃到上官茉的身后寻求保护。
上官茉没察觉出他们之间的“冷战”,反把丁灵推到上官靖的面前,要他们放一百二十个心,这里有她就搞定了。
离开药帐后,丁灵才开始挣扎着上官靖大手的箝制。“放手。”
“灵儿,你讨厌我吗?”上官靖快行的步伐忽地停止,双手将她抱在胸前,他的眼是那么无助,与适才冒着火光的眼完全不同。
从战场回来后,他只想看她、抱她,感受她的温暖,岂料她竟然一心想逃开他,他觉得心在滴血。
她怎么会讨厌他呢?就算他不把她当成一回事,她仍然不会去恨。
丁灵难掩落寞的无言摇头。
“真的?那你嫁我。”上官靖心中燃起一线希望,霸气的搂着她猛亲。
嫁他?这可能吗?
在他的心中,她和马的地位一样,不正表示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吗?
“可是我有婚约了。”她想知道他有什么反应。
“你只能是我的。”上官靖独裁的宣告,之后他黑着一张脸,在前方小尧频频的呼唤下进入一处营帐,帮床上的男人治疗伤势。
看他面无表情的模样,丁灵心中五味杂陈……
这代表他放弃了她,还是尚在考虑中?
“灵儿,你去叫茉儿把止血的药全带来,快点,”他蓦然大吼。
“好。”心情低落的她知道这不是使性子的时候,救人要紧,于是她转身跑回药帐。
***
“茉儿,靖哥要你带所有止血药去风副将的营帐。”丁灵飞快的冲向上官茉。
“好。”上官茉迅速的把一罐罐药瓶往竹篓里丢,顺便拿起放在角落的锦袋,便跟着丁灵跑。
不一会儿,丁灵的脚步在一个营帐前停下。“快进去,靖哥在等你的药救人。”
她决定不要进去,不想自己留在那儿使靖哥分心。
“灵姊,你……”上官茉觉得丁灵好像心事重重,但她没时间多思考便揭帐入内。
“茉儿,把芜花药给我。”上官靖背着上官茉叫道,并要她把病人其余的小伤口上药,以免发炎。
上官茉听话的从竹篓中拿出一瓶药递给他,她发现受伤的人嘴唇有些白,净冒冷汗,于是将手巾浸了水擦拭他手臂上的红肿处。
“红肿要用什么药?”上官茉喃喃自语着。
“由上官家自行研创的白云敷膏。”一个声音说。
“对,白云敷膏。”她翻起上官靖放置一旁的医药箱,拿出白云敷膏。
为了让伤口上的白云敷膏尽快发挥药效,她不停抹着揉着,可是她随即感到不对劲,是谁在跟她说话?她抬头看看右方的上官靖——
老哥正在忙着处理病人的腿伤,没空注意到她,至于其他人,那更不可能了,他们并不知道白云敷膏是他们上官家研创的。
上官茉偏着头思考,眼睛不由得碰上一双陌生却似曾相识的黑眼。
他该不会是风宇拓吧!
上官茉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不断揉动的手渐渐停止。
“继续揉。”躺在床上的人低声道,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缓缓揉着。
她猜得没错,受伤的人正是风宇拓,也是七天前在东河边发现她而追着她跑的那个人。
上官茉的脑袋一片空白,想以装傻来渡过险关。
“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初次见面?我倒觉得我们早已认识。”风宇拓直直盯着上官茉。
这小子心虚了。
“别想太多,快点闭眼休息,伤口才好得快。”上官茉不敢再看风宇拓,直觉想将他的双眼遮住。
怎么办?再继续待在这儿,她的身份肯定被风宇拓发现。
“糟了,茉儿,过来帮我止血!”上官靖慌张的大叫,手忙脚乱的翻动竹篓里的药瓶。
上官茉听到上官靖的呼唤,起身欲往他走去,抹着红肿处的小手却被风宇拓反扣住。“放开我,你在大量流血,慢了就完蛋了。”她用力想要抽出手。
可是风宇拓仍紧紧捉着她,不肯放手。
上官茉叹口气。“我不会逃的。”
她明白就算逃得出这里,也只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很好。”风宇拓满意的放开手,缓缓闭上眼,似乎睡着了。
“茉儿,帮我压着伤口,我用……”上官靖边说边用烧红了的小刀割开风宇拓大腿的皮肤,经过一番抢救,终于把风宇拓身上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妥当。
上官兄妹俩相继走出营帐,临走前,上官靖吩咐小尧随时注意风宇拓的情形,若有身体发热、发烧的情况,马上通知他。
回到药帐后,上官茉默默把药瓶放回原处,收拾杂乱的桌面,忙碌了一天,她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要思考的睡个好觉。
“小妹,丁灵真的有婚约了吗?”上官靖忽然问上官茉,即使一整天累积下来的疲顿,也丝毫未能减去他眼中的热切。
然上官茉已被瞌睡虫入侵,整个人软趴趴的抱着棉被睡去。
“小妹,别睡,告诉我。”上官靖的声音忽隐忽现的传进她耳里。
上官茉摇摇手,勉强的说:“真的,她的未婚夫你也认识。”之后她便沉睡不起。
睡梦中,上官茉仿佛回到一个星期前在东河乍遇风宇拓的情景……
为了引开来人,让丁灵安心净身,脸尚涂着易容妆的上官茉踩着脚步制造声响,将人引至他处,自己再躲到树上。
那人的脚程很快,差点就逮到她,要不是她常常和丁灵玩捉迷藏,练就一些声东击西的小把戏,早就被当成间谍打个半死了。
没想到那人找不着她,居然走到她藏身的大树下练起武功来。
瞬间周围的空气卷成了风暴,高大的树木因而晃动不已,浓密的树叶更随着强风不停掉落,在空中飞窜。
那阵风仿佛利刃一般,刮得上官茉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隐隐发痛,她不禁申吟出声。
哪知这细如蚊蚋的声响被耳力过人的风宇拓发觉,他一个飞跃把上官茉从树上抓到地面。
“说,你是何人?”风宇拓语气冷硬的质问上官茉,颇有不回答就对她严刑拷打的吓人气势。
“你先说你是谁?”上官茉把在京城遇到恶人所使用的月兑身方法全部施展出来,以拖延时间。
“风宇拓。”这小子鬼头鬼脑的,眼睛转呀转的,大概又在使计了吧!风宇拓直觉的想。
咦?不会吧!
“你是风宇拓?听上官兄说风宇拓是个大英雄,那你怎么会半夜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根本就是冒充风英雄的名讳。”上官茉从他的脸孔知道他是风宇拓没错,只不过是使点不入流的把戏,以降低他的防备,再找机会离开。
“见不得人的事?”风宇拓果真因上官茉的话撤去全身的杀意,可是警觉性仍未退去。
上官茉忍住笑,指责他,“刚才我的兄长在东河洗澡,被一个不知名的男子模了一把胸部,我气不过骂了他几句,谁知他反追着我打。既然是你追在我后头,那么适才那个变态就是你了。”
这似是而非的论调让风宇拓有点迷糊,但实事求是的他不忘求证。
“你弄错了。”风宇拓捉着上官茉往东河走去,不理会她的拳打脚踢。
“放我下来。”上官茉气煞了。这辈子只有老爹和老哥可以这样捉着她,其他人若是犯了这条,她一定要整得他灰头土脸。
趁着风宇拓不注意,她用力咬了他的手一口,在他松手之际,再把身上带着的痒药往他撒去。
临去之前,上官茉还丢了一句,“变态,超级大变态。”而后才大笑离开。
风宇拓一定呕死了,哈哈……在梦中的上官茉愉快的露出笑容。
相对于上官茉的安稳入睡,上官靖却怒气难消,从昏睡的小妹口中得知丁灵的确有着婚约,他就快气疯了。
哪个王八羔子是她的未婚夫?
灵儿是他上官靖的妻子,谁也抢不走!
***
火大的上官靖回到自己的睡帐,想点燃火烛整理身上的脏乱,但一双手制止了他。
“灵儿,你……”他不解,刚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不怎么理他,这会儿却主动接近他。她不会又生病了吧!他欲检查她的脉象?
其实先前回到营帐的丁灵本要入睡,可是一躺在床上,棉被、床单、枕头皆有他的味道,使她愈发感到一个人的孤单与寂寞。
她想和以往一样看着靖哥入睡,所以静待他的归来。
现在他回来了,等待的心顿时化为柔情,她只想感受他温热的气息,知道他平安无事,没有受伤。
“靖哥,你累了吗?”丁灵的小手抚上他的衣带,拉开带子。
“灵儿,你在做什么?”上官靖发觉她月兑下他的衣衫,像个温驯的妻子为丈夫宽衣,他不禁以为自己是否太累了,产生幻觉。
可是,他却爱死了这个幻觉,希望它永远不要破灭,忘了问她这些日子对他冷淡的原由。
他任由着她一件件月兑下衣衫,享受小手在身体上滑动的触感,直到那双令人神魂俱失的小手抚向衣裤结套,他不由得猛吸气。
“灵儿,你不痛吗?”
他用力搂住她,让身下硬起的悸动抵住她,强烈表达自己勃发的。
老天可鉴,他快爆炸了,但是又怕再度伤害到她,只好极力控制自己别像个发情的公马,急于发泄。
丁灵没有回答他,因为她极度渴望碰触他,感受彼此真实的存在,不愿浪费时间用言语交谈。
她闭上眼把双手放在他壮实的后背,随着背肌慢慢起伏,红唇则贴上蕴藏无限劲道的胸膛,悄悄舌忝着薄汗……
够了,他不是圣人,她是自己所要的女人。
上官靖在她手与唇的双重“攻击”下,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哗啦啦的崩塌下陷,迅速被洪水般的冲得无影无踪。
他大步一跨来到床边,用自己壮硕的上身将她压制在床,坚硬的冲动立即找到向往之地,隔着衣物频频蠕动着,怕太快要了她会吓到她。
“靖哥,我不怕痛。”虽然那一夜带给她太多不好的痛感,但她需要他在身边的保证胜过了一切,她可以忍受。
“你会喜欢的。”知道灵儿感到对那夜恐惧,他决定牺牲自己,让她享有快乐的极致。
他轻卸罗衫伸出修长的手往她下月复抚去,一阵既酸又麻的触感像电流般窜向她四肢百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他。
她极为享受的神情令他心头一动,他吻上她雪白的颈子,时而啃咬时而慢舌忝,缓缓滑过酥胸来到至高点,一口含住她早已为他挺立的蓓蕾。
丁灵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探手握住他的手掌,要他爱怜另一只娇乳。
上官靖恣意揉搓占满手掌的丰盈,享受柔女敕滑软的触感,而后他的吻下滑至她平坦的小月复,邪佞的探进她小巧的肚脐,引起她娇喘连连。
“啊……”她身子无法控制的扭动,随着他的进出而律动,她要他更充满她。
“靖哥……”
见她渴望的神情,压抑许久的上官靖不再折磨彼此,缓缓进入她。
“嗯……”丁灵咬紧牙关,承受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然他愈来愈快的律动几乎教她疯狂。上官靖也已然到达临界点,他发出低沉的呐喊,猛力一挺,将满满的爱意倾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