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练王看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元钰发现水云腾一整天都像有心事般,一直静坐着,有时又像在烦恼什么事似的,不停在寝宫内走来走去。
乍看之下水云腾似乎有些躁意,但是元钰却感觉得出他在高兴,就不知水云腾是为人、还是为事高兴。
然而他却不能开口问,除非练王自己肯说出来,否则他永远也别想知道,所以他只能任由疑惑在心中漫开扩大。
“王上,今晚要点哪一位妃子侍寝?”
“你安排就好。”水云腾不耐地摆手。
练王没有钦点人选,难不成是他猜错了?练王并没有中意的人选;然而练王也没有要再临幸他的意思,元钰有些失望地走出西泉宫。
水云腾从白天到晚上一直待在寝宫里,不敢在寝宫外乱走,就怕遇上了雨芙蕖,进而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的身分。
他也搞不清自己在担心什么,就算他的真实身分被发现,就跟雨芙蕖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可是雨芙蕖倘若因此而讨厌他,他该如何是好?好矛盾!明明是咫尺天涯,却不能相见。
真是折磨人啊!虽然贵为君王,面对感情的事还是头一遭,没体会过那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
每每想到雨芙蕖,总是乱了心弦、没了主意,还会激起他某部分的欲念。
水云腾烦躁地看着没有其他人的寝宫。
怎么还不来?叫元钰安排个人,竟去了老半天还没见着人影!
其实元钰也没有怠慢,只是水云腾一想到雨芙蕖时,就觉得时间比平日难熬。
虽然只跟雨芙菲相处了一个下午,但脑子里却充满雨芙蕖的一颦一笑。他愈是想着雨芙蕖,下月复就更肿胀得难受。
偏偏在这种等待的时刻,无疑又是一种煎熬。
欲火在下月复里猛烈骚动着,滚滚的热流全往腿间的微昂涌去;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水云腾羞窘地低头看了一下,俊脸马上红了起来。
早如道就不该让元钰离开的,应该像昨儿个一样,身边随时有人就可以想要就要。现下也只好等元钰差人过来了。
心地意躁的走来走去,却舒缓不了满身的躁意,他已经忍得很难受了,而且他也等不下去了。
水云腾神情痛苦的犹豫着,看着衣内早己蓄势待发的灼热硬挺,内心非常挣扎,到底该不该那么做?他又不是圣人,为什么要他忍耐?低吼一声,他决定先用手解决目前的需求。
真是丢人呐!他可是一国之君,竟落到要用手泄欲的地步,万一被人瞧见了,他还有何颜面?弄熄了满室的烛火,以飞快的速度躺到龙榻上,单手抚弄起濒临决堤的火热;当然,脑子里想的全是雨芙蕖可爱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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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快开门呐!”雨芙蕖的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才刚睡下,岂料隔壁房的秀女赵美仪,居然来吵醒他。
“干嘛啦!死人都被你吵起来了。”雨芙蕖没好气的道。
“芙蕖,我房里好像有耗子,我不敢睡。”赵美仪一想到房内有那种恶心的东西,都快哭出来了。
“只不过是耗子,有什么好紧张的。”还是睡他的觉要紧。雨芙蕖转身就要入房。
“芙蕖,芙蕖。”赵美仪拉住雨芙蕖,“既然你不怕耗子,那我跟你换房间。”
赵美仪不管雨芙蕖答不答应,已经打算占据他的房间了。
“好啦、好啦,换房就换房。”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女人就这么怕耗子?雨芙蕖也不啰嗦,现在的他只要有床睡就行了,哪管它有没有耗子。
所以到了赵美仪的房里,他马上倒头继续睡。
可是过没多久,竟然又有人来敲门。
这下雨芙蕖更火大了,气冲冲的开了门便要破口大骂,没想到来人竟是几名太监及宫女。他一时错愕地呆愣住。
“钰公公吩咐,要赵秀女准备净身。”
“可是我……”不是赵美仪啊!
“别可是了,晚了钰公公可要骂人了。”
雨芙蕖没有解释的机会,就被两名宫女带到一处净身池,那座池子比他以前住过的房子还大。
要洗澡的话不会等我醒来再洗,为什么非要把人从被窝里挖起来洗?“喂,你们在干什么?”见那两名宫女竟月兑起他的衣服来,雨芙蕖吓得大叫。
“我们在伺候赵秀女净身啊!”看两名宫女的眼神,仿佛雨芙蕖问了很奇怪的话。
开什么玩笑,虽然他的身材不够雄壮威武,但他还是不习惯有人看着他净身。
“不行,我要自己洗!”雨芙蕖用双手紧护着自己的衣襟。
“赵秀女好害羞呢!”两名宫女瞧雨芙蕖好玩的反应,不禁窃笑了起来。
他哪里是害羞了,他只怕这两个宫女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恐怕要吓得尖叫,到那时他的项上人头也不保了。
“反正我就是要自己洗,否则我就不洗了。”
“那怎么行,既然赵秀女不要咱们服侍,那赵秀女就自个儿洗吧。”
“不过赵秀女你可要洗干净些,心情尽量放轻松,不要紧张。”
两名宫女说完,就带着暧昧的笑容离去。
总算逃过一劫了。雨芙蕖怕她们会反悔闯进来帮他洗澡,因此匆匆把自己的身子洗过一遍。
他洗好之后,立刻走了出来。
太监又对他说:“赵秀女,请跟我来!”
于是,他便乖乖的跟着走。
他一直很想说他并不是赵美仪,无奈他一直苦无机会说;反正他就要回房了,他是谁应该无所谓了吧。
唉,真是人在宫中身不由己啊!宫里的规炬一堆,他初来什么都不瞳,再说秀女的地位跟宫女比也高不到哪儿去,所以他们要他做什么,他只好乖乖的照做……
只是那名太监却在一处陌生的地方停了下来。
“咦?这不是我的房间啊!”他困惑的道。
雨芙蕖此话一出,惹来许多闷笑声。“都什么时候了,美仪秀女真是爱说笑!快别说了,久了王就要怪罪下来了。”
王是谁呀?雨芙蕖还来不及问出口,便被推入房内。
眼前一片黑漆漆,该怎么办?他好像被带到很奇怪的地方。到底是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一走了之呢?雨芙蕖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刚好有人帮他做了决定。
“待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来!”水云腾感觉到外头有人,知道是元钰派来伺候他的女人到了,但却迟迟等不到人进来。平时要怎么慢他不管,可今日他等不了了,一发现有人他便朝外头的人影吼道。
雨芙蕖一愣,不明白里头的人为何叫住自己。
他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走了进去……好暗!藉着月光,勉强可以看见摆设的家具,他才不至于撞得鼻青脸肿。
这么黑,该不会里头的人见不得人吧?而且还用这么凶的语气命令人!
“过来!”水云腾威吓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耐,虽然自己已经用手解决了一次,但体内仍有好几把火在烧似的。
雨芙蕖亦步亦趋的靠过去。
“干什么慢吞吞的?”水云腾口气更显不耐,若不是看在来者还有用途的份上,他早下令赐死了。
“我……看不清楚。”雨芙蕖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一定是主子级的人物。
水云腾把火熄了,虽然有些暗,但他倒是很习惯黑暗,一把便抓住移动中的人影。
“啊!”突然被人抓住,雨芙蕖吃惊地大叫。
水云腾不待来者爬上床,一把就拉上人,把他压制在床上。
雨芙蕖被吻得莫名其妙,压在他唇上那夺人气息的物体,不断侵略着他的唇瓣。不知道对方是谁,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受人摆布!无奈力不如人,他不断的挣扎,就是无法挣月兑,因为压在他身上的人的力气远远胜过他。
从来没有哪个侍寝的敢反抗他,水云腾的好奇心被挑起,不顾身下人的反抗,迅速剥除他身上的衣物。
与其说剥除不如说是撕开,不是水云腾要如此猴急,是他真的已经按捺不住了,身下人的反抗更挑起他的征服欲。
令水云腾意外的是,他竟然模到……怎么是个带把的?他是男的!水云腾愣了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渴望。男的女的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有人能消他的欲火就行。
雨芙蕖本以为他发现自己的性别后会放弃,没想到他却没有停手的打算。
呜……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随随便便进宫当什么秀女;即使他落魄到去做乞丐,也好过在这儿受人侵犯。
感觉到对方强健的双臂扳开自己纤细的双腿,然后他便感觉到有个硬物侵入自己的体内。
“痛!要死了,哪个天杀的……”那个私密的地方竟遭异物侵犯,雨芙蕖扯开桑口大叫。
他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要接受这种惩罚?不对,原本该来这里的人是赵美仪,他是代她受过的;也幸好来的人不是赵美仪,否则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承受得住这种要命的痛楚。
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一点痛算什么,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事大。
哪个侍寝的不是都小心翼翼的,连气也不敢吭一声。难得遇上有人会诚实的叫骂,水云腾虽然不悦,但还勉强可以接受,有时候来点新鲜的也是不错。
雨芙蕖仍存着一丝希望抵抗着,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始终徒劳无功,他己经有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身体那处最隐密、最柔女敕的地方,不断地被莫名人士强行的占领、侵入……他好像快死了,不!他一定会死的!虽然他努力的奋战,但仍敌不过水云腾的力气;加上敌暗我明,就算他死了也不知道要找谁索命去。
“可恶,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定把你大卸八块,唔……”雨芙蕖还没骂完的话被吞没于另一张贴上他的唇里……
有了发泄的出口,水云腾发出了舒服的申吟,果然还是比自己一个人用手解决来得妙。
一连串的激情早已超过体力的负苛,身边的人早己累翻沉沉睡去,是第一次的关系吧,就被他折腾得……他多么希望身边躺的人就是雨芙蕖。
不管了!他不想再忍受相思之苦,不管雨芙蕖会不会生气,他都要试一试!如果雨芙蕖生气了,大不了他动用君王的权威也要将他留在他身边;他要每天都能见着雨芙蕖的面,否则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被无止境的给淹没的。
不过,眼前这个人可真大胆,任何人都只有顺从的份,但这个人竟敢抗拒他,明儿个等着“赐酒”吧。
但他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许他可以留他久一点。
怀抱着身下的人,心里却想着他人,但那又如何?他是锦国的君王,任何人只有顺从他的份,他要临幸谁,谁就得献出她的身子。
所以他不曾留意过被宠幸之人的相貌,也未对他们的容貌有太多的印象。
但雨芙蕖的出现,让他确切的想要一个人、想要拥抱一个人,想要拥有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终于他发现了,原来这才是他缺少的东西——一个他喜欢的人、一个他在乎的人。
感觉身心都折腾了一夜,水云腾没有进行例行性的净身淋浴,竟然也沉沉入睡,意识模糊间,伴着他入睡的是雨芙蕖对着他羞涩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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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水云腾只觉得身子像被一只八爪章鱼紧紧缠住。是谁好大的胆子,没有他的允许竟敢碰他!伸手准备将怀中的人推开,然而一睁眼看到的竟是……
雨芙蕖!他身旁躺着的人竟然是雨芙蕖!水云腾万般震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昨夜的经历回想了一遍,水云腾才恍然大悟,难不成昨晚被他强拉侍寝的人正是雨芙蕖?难怪他以为是女子,剥除了衣物后却发现是男子,他竟然没有联想到雨芙蕖。天啊,昨晚他干嘛那么猴急?不知道他昨晚的粗暴有没有伤了他,他醒了之后会不会生气?
但水云腾仍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双臂紧拥着雨芙蕖单薄的身子,他乐意当他一辈子的天、一辈子的倚靠。
灿烂的朝阳透过层层精雕细琢的窗棂,光洁的大理石面映照着闪烁耀眼的光芒。
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觉得今日的朝阳特别的明亮、温暖、有活力,从来没有感受过阳光竟是如此的可爱。
望着身旁的人儿,唇角的笑容使终不曾退去。这是水云腾头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心里被一种特别的感觉充塞填满,洋溢着幸福感,再也不觉得空虚。
天一亮,元钰就尽责的来伺候水云腾上早朝,但他没想到水云腾身旁有人,这让他十分惊讶。
因为水云腾是从不留人过夜的。
“王上。”元钰很想看看那个受了特别待遇的人,却只能隔着蒙蒙的纱帐看着另一个突兀的身影。他记得没错的话,他昨天安排侍寝的人是赵秀女。
“嘘!小声一点。”水云腾不希望惊扰到雨芙蕖的美梦。
元钰心里也震惊水云腾的反应,水云腾竟然会如此呵护一个人。“是,王上,该上早朝了。”元钰压低音量道。
上什么早朝!现在的他,当然是陪雨芙蕖比较重要!“今天不上早朝了,我想多休息一会儿,你先退下。”
“是!”由于水云腾的身形阻挡,元钰看不见侍寝之人的模样,但看练王这么宝贝此人,他的心里竟然衍生出不该有的情绪。
确定元钰离开后,水云腾把注意力转移到雨芙蕖身上。
雨美蕖虽是紧抱着水云腾,然而昨晚被侵犯的阴影,造成他内心的不安,显现在紧紧深锁的眉心上。
水云腾见雨芙蕖秀气的眉心深锁,心也跟着揪紧。
他不禁猜测,雨芙蕖是不是做恶梦了,而那个害雨芙蕖做恶梦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做都已经做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他一定会好好补偿雨芙蕖的,只希望雨芙蕖别生他的气、别不理他。
等雨芙蕖醒了之后,他要面对的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考验。
活了近二十年,从没有在乎过一个人的情绪反应,也从没有过这样千回百转的心情。
该怎么去认识一个人,该怎么去和一个人相处,他都没有经验。
这也让他看清身为高高在上的君王的悲哀,原来他一直是如此寂寞的人。
“嗯……”雨芙蕖嘤咛一声,脸颊在温暖的胸膛上磨蹭几下,又沉稳睡去。
好可爱!虽是无意识的举动,却又引起水云腾身体的燥热感。
他好想要雨芙蕖,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模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在不惊扰雨芙蕖的情况下,水云腾悄悄的移动手,战战兢兢的朝雨芙蕖的脸蛋轻触,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呵护着。
指月复游走在柔女敕有弹性的肌肤上,微弱的温度由指尖窜入,像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心怦然而动。
比他想像的感觉还要美妙,水云腾只差没感动得落下泪来。
昨晚因为不知身下压的人是雨芙蕖,只顾发泄自己的,没能好好的一一去体认雨芙蕖的一切,不过应该还来得及,相信以后多的是机会。
见雨美蕖还沉睡着,手掌大胆往下移,往胸前的两个小粉丘探去。
雨芙蕖虽然睡得不省人事,但身体的敏感部位受不住外力的撩拨,很快地起了反应。
水云腾很快体验到什么叫作自作自受,因为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起了反应,月复中有如数把火在烧,他却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