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伯的手艺真的好棒厂冷杉满意地打三个饱嗝,喝着姬纨馨递给她的香茗。
随后褚佚羁也发出好多的赞叹声。唐巽没有理他,只想静静地喂饱他身边的女孩。然而,容不下他的静,吃饱喝足的两人开始开炮,对象当然是他和苫苫。
“唐!你昨晚对人家做了什么坏事哦?”褚佚羁首先发难。刚才冷杉匆匆地跑下来说,苫苫全身都是淤伤,
连脚都肿了,还问会不会是被唐虐待?害他差点笑死!没想到唐这么粗鲁!做呃,做那码事竟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唉!
“对呀,对呀!唐唐,你对脏脏做了什么坏事?”冷杉很难得和褚佚羁如此同声共气。刚才要不是连阿姬都向她保证脏脏没事,她才放心地埋首于这堆食物中,否则她早就去叫救护车了!她是很关心别人的!
唐巽挑高眉,没有回答。倒是苫苫不明白地解释道:“巽他没对我做坏事呀!”
“没有?那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齿痕,而且脚--,
“齿--呃,咳,咳--”苫苫满脸通红,一半是因为羞赧,一半则是因为哽在喉咙的食物快让她窒息了!她总有一天会被咽死的!苫苫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小心些,不要老是边吃边说话!”唐巽拍着她,把牛女乃递给她。
苫苫一口饮尽,然后将它放回原处。
“唐!你也太粗鲁了吧!也太用力了吧,昨晚!”褚佚羁一向不知含蓄为何物。若不是在场的几位女生均听不懂他的内涵,恐怕会引起人体自然吧!
唐巽一脸无奈。心想他肯定是因为昨天单车被他抢了而专门来损他的!
“粗鲁?不会呀!不过是挺用力的很痛呢!”苫苫替他解释,然而她指的是脚。
褚佚羁可没那么纯情,想到的地方都是很邪恶的。
“哦?”他险恶地看着唐巽。
“可是会痛不就表示粗鲁了吗?”冷杉不解地问。这么说唐唐真的虐待脏脏了,可是唐唐不是喜欢脏脏的吗?她担忧的蹙紧了眉。
“不会啊!巽很温柔的!可是就是会痛!”她的脚已好多了,这都是归功于巽的温柔搓揉呢!粗鲁二字是和他绝缘的!
这回换褚佚羁被咽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和空气咽到的,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能如此泰然自若地谈她的感受,关于那种事的,而且还再三强调!
搂住苫苫,唐巽既好笑又好无奈。他们一来一回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各说各的也各想各的,可话头话尾却不可思议地配合得很好。不让人误会都难啊!
“她说的是脚踝,昨天跌倒时扭到的!你又想歪了!”倾身向前,唐巽对着褚佚羁说,一旁的苫苫点头附和。她本就是说脚踝,有什么不对吗?
“哦,原来是你跌倒时弄伤的哦!”看见苫苫点头,冷杉松了一大口气,证明唐巽不是那个罪人,她轻松了许多,就说嘛,她最喜欢的唐唐怎么可能会伤害别人?原来是脏脏自己弄伤的哦,可是那些齿痕呢?算了算了,她的脑细胞有限,无法再深究了,也许也是脏脏跌倒时弄伤的吧!可是--唉,算了算了!
“是这样的吗?跌倒的?”褚佚羁挑高眉间。其实看苫苫的表情就知道真假。不过他可不愿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们。
“那么,她身上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东西也是跌倒,是被地板吻的喽!”他凝视苫苫,还用手指不断地在自己胸前指这指那。
苫苫红着脸,无法回答。唐巽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上,不让褚佚羁再窥视她的娇羞。面对他的调侃,唐巽已习惯,也一惯采取不理会的态度,反正解释再多,这家伙也有本事将它扭曲、想歪。
对于唐巽的沈默,褚佚羁倒不再像以前的抱怨,因为唐巽的保护意识已很强烈而且也没否认,至少他的行动是这么告诉大家的。
褚佚羁用暧昧的眼光盯着他们,然后长脚跨过桌子,倾身俯向唐巽,双手撑在唐巽肩上。
“你全都做了?”他问。带笑的眸子发亮地看着唐巽。
“没有!”
“那么是只差一个步骤喽?”他脸不红气不喘的问。真不知道他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
唐巽微笑着没回答,既不承认也没否认。苫苫抬起脸,一脸疑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这样啊!那老兄你可得加快速度了!”他笑,站直了身。
唐巽耸耸肩,不语。苫苫仍旧疑惑,看看这边,又瞧瞧那边,才发现冷杉同她一样地乱瞧。
“他们来了!”一直专注于自己手中东西的褚娈贝突然开口。然后便听到了一阵阵急驶而过的摩托车的狂声,打破了原本欢快的气氛。
除了不明就里的苫苫,其它人眼中凌光一闪,很快地站起身。
“唐,你留下吧!”姬纨馨轻睨了苫苫一眼,气息是冷的,但身为学生会的成员知道她不那么完全的冷然,至少她是关心同伴的。
褚佚羁、冷杉和褚娈贝猛点头表示同意。这是他们学生会的事,虽然他们早巳把苫苫当成他们其中一员,但是没有任何经验又不懂自卫的她跟他们出行任务是不行的,而她又是唐的最爱,让唐巽留下来自有他们的道理。
苫苫看着众人,然后注视着始终不发一语的唐巽。
她可以感觉到有些不寻常,不然他们不会一个个如此的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让唐巽为难了,这不是她乐意见到的。
不再多想,苫苫走到姬纨馨身旁,执起她的手,冰凉的触觉让她一惊,但她却握得更紧。姬纨馨微一楞,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巽是你们中的一员,不是吗?所以没理由你们在哪不让他跟的对吧!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但我想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也是你们其中的一员啊,我想多了解你们和你们身边的事,因为我们是同伴是好朋友,不是吗?阿姬!”她轻轻一搂姬纨馨,然后放开,笑着又说,“你们快去吧,我留下来等你们回来吃饭,
余伯一定做很多菜的!”
“好!我们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脏脏,你可别先吃哦!”冷杉跳到她面前,又恢复了原本的可爱笑脸。
“嗯!”她点头,大力的挥着手与他们saygoodbye。唐巽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脸,轻轻地吻她的唇。
“不要太担心!没事的!很快就回来!”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便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大厅又恢复了原本的寂静。苫苫瘫进沙发,陷入沉思。
她一直知道他们都不是平常的人,但却看不出有哪里是不平常。就说除她外的其余四个女会员的身上都有一层雾似的,不管是冰冷的姬纨馨,爱粘人的褚娈贝或是可爱的冷杉和她从没见过的阎岚汐,她们都有些若有若无的不寻常,她不是个喜欢探别人私事的人,所以她总是乐意地看到他们的不平凡而不想去追寻其中的答案。但偶然有一次,她好奇地凑到在玩计算机的褚娈贝旁边,令她感到好奇的是计算机画面上出现了五个女孩和一些很怪的东西,还有一个很奇怪的文件名“Genice?Glam-our”,而其中三个女孩就是冷杉他们。当时她是挺好奇的,因为上面的女孩都有很多不同年龄层次的画面以及在她们身旁悬浮着一些她从不曾见过的东西。她认真地想看得更清楚些,但画面却很迅速的变化着,根本无法看清,她只好作罢,而褚娈贝却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当时好佩服小具的眼力,也认定那个怪异的程序是她的计算机游戏,而她则是计算机白痴一个,无法跟上计算机高手的游戏速度,所以她也就作罢,没有再认真地去研究那些画面了。
现在想起来的确有些不寻常,因为那画面有两团很诡异很邪魅的影子,但到底是什么呢?直觉告诉她那学生会组员一定有很大关系,是否也与今天的事有关呢?令人费疑不解的更是那些画面的所有!到底
而又为什么她刚才拥抱姬纨馨时,只能感受到她的冰冷而无人体应该有的温暖体温?是她的错觉吗?
这天,她没有等到他们。带着满月复的疑问,空着肚子担忧地睡去。
睡梦中,她好象被腾空抱起,那双臂弯好温暖。是余伯吗?不知道--
唐巽紧紧盯着床上的苫苫。他刚回来时就见她侧卧在沙发上,余伯坐在一旁半瞌眼。余伯说任他怎样叫她或想抱她回房睡她都不肯,迷迷糊糊地却又坚持在客厅里等到他回来。而当他才伸手搂住她时,她便自觉地偎了过来,仿佛感应了他似的,乖顺地任他抱到房里。他的心到现在还在震憾着,这一老一少一座一卧的等他等到了凌晨四点多,让他仿佛看到了年迈的父亲和娇美的妻子在等待他的回来,仿佛是家了!
而今天,他感觉到怕了!彻底地感觉到了!当今天,冷彬倒在他们面前,伴着冷杉和虞妪挣的尖叫,他彻底地呆掉了。仿佛看到躺下的是自己,而满脸绝望、哀恸不已的是此时熟睡的苫苫,那种感觉好可怕,仿佛生命从他身上渐渐地抽离,而他的爱却伴着他的离去而逝去
他从没这么害怕过!以往出任务时,没有担忧也毫不牵挂,仿佛在那些高科技机器前猛冲的不是他,而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他反倒有就那样倒下的。然而,今天却完全不同了!他有了顾虑,他会害怕再也无法与她相见!
所以当冷彬倒下的一瞬间,他几乎忘了反应,若不是阎岚汐拉了他一把,恐怕
猛地摇摇头,唐巽温柔地看着苫苫。这样看着她,他狂乱的气息平顺许多。
他想拥有她的永远,如同冷彬想拥有虞蛔争的永远,他们都是有爱的男人,所以不会轻言放弃!不放弃对方,也不会放弃自己!
幸好,幸好冷彬没事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在晨曦微启的黎明,几缕金色的阳光柔柔地射在玻璃窗上。
苫苫缓缓醒来,揉揉干涩的眼睛,注意到了窗旁的修长身影。他的身上有一层七彩的光辐射开来,却散射着落寞与悲伤!
她悄悄地下床,一拐一拐地走向他,在他沉思中迅速地从后面抱住他,让从玻璃折射进来的七色光也在她身上铺开,驱走他的落寞和悲伤,让幸福和温馨暖暖地簇拥彼此。
唐巽握住她的白晰小手,将她拉到面前,将她困在玻璃与他之间,动弹不得。
“巽--”她轻唤,他似乎有点狂乱。
不让她有多余的时间发言,他低头给了她一个既冗长又火热的吻,直到她虚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才放松了似的将头枕在她的肩上。
“巽,你怎么了?”苫苫有些担忧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他悠悠地启口。
“巽!你不想让我知道吗?我只是希望能分担你的心事,能在你内心世界摇撼时为你撑住一些,哪怕只能为你撑住一点点,我都希望能去做!而不是只能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单是看着你而无法帮助你!所以,请把你的心事同我一起分享吧!巽!我渴望更了解你!”顺着他柔软细腻的浅褐色头发上下滑梳,通过这样的触觉交换着两人的情意。
其实只要能这样搂着她,他就能更坚强!他可爱的傻瓜!
“冷彬受了伤!”他的声音仿佛被车轮辗过似的。
“冷彬?”她的手停在空中。
“嗯!小冷的哥哥!”依旧是苦涩的声音。
“杉杉?天啊!她的哥哥受伤了,很严重吗?”她皱紧眉头,“杉杉一定会受不了的!”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了!小冷只是微笑着,没有哭。从没见过她那么坚强!”只是当褚佚羁从冷彬胸口取出那根不到三厘米却含有强酸性的蛇形状物体时,-保证它-没有腐蚀冷彬的任何内脏时,冷杉才晕了过去。唐巽没有告诉苫苫这些,怕她会更担心。那根似银针的蛇状物体绝非现代科技所能制造出来的,而且更像是从某人的手中掷出,但速度能快到比子弹的速度还快?
“巽,我很难过。冷彬一定是你重要的朋友吧!也是杉杉的重要的亲人!他受伤了我真的很难过。但是我又很自私的庆幸那个受伤的人不是你,因为如果是你的话,我一定无法像杉杉那样坚强的!所以当你说受了伤的是他而不是你时,我难过之余却又大大松了口气!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她用力地抱紧他。
“傻瓜!知道吗?”他推开她,捧住她的脸,直直地望进她的灵魂深处。“我从没如此害怕过,当彬躺在地上时!”他顿了顿,放任自己在她面前显现完全的脆弱。
“在那一刻,我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换我倒在那里--”
“不会的,不会的!不要乱说!你怎会倒下,怎能倒下?你有我,不是吗?有了我你怎会轻易地倒下?我想冷彬受伤时,他一定想到了他爱的人,所以他是受伤了但仍没事仍挺过来了,不是吗?他一定是为了某些人,为了你们而挺过来的!所以你也不能倒下,你有那么爱你的我,余伯,伯婶,还有你的父母!对吗?”她摇着头,泪珠像长了翅膀的透明珍珠般从心灵最深处飞出。
“傻瓜,”他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我当时的确是害怕了,因为我想到了你,害怕无法再这样看着你,拥抱你!我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毫不在乎,因为现在,我的世界装满了你,沉甸甸的,我无法放开了!我也是自私的,自私地爱着你,拥有你,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了!如果爱情无法不自私,就让他自私吧,我不在乎的,每个人也都无法舍弃这样的自私,我也不能,因为我就只想爱你!就只想拥有你!”他真心的坦白。
苫苫不住地点头,流着泪,话语全哽在喉咙中。
“好了,不哭了!”他抱起她坐到床上,随手弄几下,圈好她的乱发。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他问,有点期待她点头。
苫苫胡乱地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绽开个笑容点着头。
唐巽笑着看她,深吸口气,说。
“十九年前,有对夫妇,妻子本是丈夫的父亲买来的童养媳,她很美丽也很能干,丈夫的父亲对她越来越满意,然后提前让他的儿子娶了她。但他的儿子对这个女人却极冷淡,婚前还好,婚后就很不乐观了。他们都是政治家,继承了他们的父亲。两人的手段都很相似,其实却在暗自较量,没有夫妻间该有的耳鬓斯磨,甚至没有朋友间的如宾相待;在他们之间仿佛除了竞争和击败对方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去注视一眼,去关心一下了!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悲的,可悲的是,两年后,妻子发现自己怀孕了!原本该是喜讯,他们的父亲和家里的佣人都以为这个孩子将能缓和这个家庭剑拔驽张的气氛。然而他们错了!为了孩子生与不生的问题,这对夫妇早吵晚也吵,因为丈夫坚持不生而妻子却要生。僵持了一个多月,妻子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如果要堕胎对妻子是有危险的,而且他们的父亲也坚持要这个孙子,或说是孙女,所以,七个月后,他们孩子终于降世了,不被众人的祝福中降生了!是个男孩!”他顿了顿才继续道。
“这个男孩--”
“不,不要说了!”苫苫靠近他,用力地搂住他。
“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在乎!把你的事如此轻松地当作别人的故事陈述般地告诉我,那请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听别人的故事!可我知道你是在乎的,你的心会痛,对吧!那是你的父母和你的故事,你在乎啊,而且这一定是你深藏心中的痛!现在你肯将它说出来了!可是不能装作毫不在乎地把它当作别人的故事-出你的世界。这是你的啊!是你十九年的故事!你只能用你自己的心情讲述自己的故事,用你的言语-开让你痛苦的故事,而不能仿佛是你在冷眼旁观别人的童年经历!用你的心告诉我好吗?我想听你的真心!”她更加用力地搂他,把勇气和温暖传给他!
“为什么你总能探空我的心思?”他有点喜悦又有点无奈地问。他一向是个心思极深沉的人,但在她面前却仿佛透明般。
“因为我是爱你的!”她说。“你想告诉我你的事了吗?而不是‘那个男孩’?”
“是的,我想告诉你,渴望你救赎那个男孩--我!”她的怀抱给了他无穷的勇气,他想-开过去的困扰,不被爱的没有父母的童年!
“然后,我出生了!千万别以为当初我母亲生我时是因为爱我这个小生命!她的唯一目的是报复我的父亲,通过我这个媒介。这也是父亲不愿让我降世的原因之一,而原因之二也许是他也无法给予我该有的父爱。所以我从小便没有父母!他们生下我便将我丢给余伯,余伯是很早就开始服侍母亲的仆人。然后,他们又开始开启他们的竞争,在别的国度里!我从没见过他们。爷爷在他们走后便建造了这栋别墅,归于我名下,算是对年幼的我的小小补偿,自己回归乡野享受他自己的生活。而我却必须呆在这个只有三个人的房子里,从早到晚接受一些高等的超龄的教育,除此之外便是无限的孤独和寂寞。”他苦涩的咽了口气,防止心中的酸泛滥。
“余伯他们呢?余伯很爱你的呀!”她说,眼泪开始不听话地涌丁上来。
唐巽微愣。
“余伯?我想是的!但是有太多的顾忌让他无法跨越隔着我和他的关系。所以在我的世界中,始终没能进入他的灵魂。但他为了我做了很多事,就连上学都是他为我争取到的,使我也能像普通的小孩一样上学、下课、回家。随着我的年龄增长,我廾始认定我是没有父
母的小孩,虽然余伯再三保证我的父母在国外,但我却认为那是大人想要圆谎的借口。所以在我九岁时,我好象决定了什么,我忘了!但是当那天--我的九岁生日那天,放学后,我拿着一幅画走进客厅,余伯便很激动地将我拉到沙发旁边。我才看到有两个很好看也很高贵优雅的人坐在那边,真的好高贵!男的就像伟大的宙斯一样的冷然,女的犹如高傲的雅典娜女神,他们真的好完美。我不敢靠过去!余伯拉起我的手靠近他们,-告诉我那是我的父母!我心里好高兴,因为我竟有如此完美的父母!但我又有些害怕,所以我畏畏缩缩的叫了声‘爸爸、妈妈’。”唐巽停下来,苦涩泛滥着。苫苫不停地抚着他的背,给他力量。
“然后,是一巴掌,重重地挥在我的脸上。”怀中的人儿更加重了力道,让他感受到一股力量从心中溢出来。他继续说道。
“我吓哭了,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也许是碰到哪了。接着又是一巴掌,这倒让我停止了哭泣。”唐巽又停下来,因为怀中的人抖得很厉害,她又哭了?他想抬起她的脸,谁知她却将脸埋得更深。
“继续讲,好吗?”很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