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那位圣诞老公公送的男人住在一起吗?怎么有空回来啊?”段意文一踏入家门,就看到何允亢坐在沙发上等她。
“想你啊!所以我就回来了。”何允亢笑嘻嘻的说道。
“真的吗?我想不是吧!以你这种见色忘友的个性,怎么可能想我?”对于何允亢的个性,段意文可是了解得很。
“哎哟~~不要这么说嘛……”何允亢亲热的拉着段意文的衣服不停地左右摇晃着。
“你对我撒娇是没用的,还不如去对男人撒娇可能比较有用些。”段意文放下手中提的皮包,为自已倒了一杯白开水。
“你不要这么说啦!我们是好朋友耶!”
“是哟!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说吧!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是在那里生活得快快乐乐的,怎会想起我?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发生了吧?”她笑着说道。
“呃……这个……这个嘛……”人家她虽然很开放,但是要她讲出那种话,她还是会粉不好意思的。
“怎么样?有事情就直说吧!”
“意文,你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任性吧……”何允亢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你也不希望我过得不幸福吧?”
“到底是什么事?是那个男人的事吗?还是对方已经认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将你给赶出来了?”以她的猜想,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是关于我的小霖霖的事没错,但我可没有被他给赶出来喔!”哼!要将她给赶出来是不可能的事,她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将她给驱逐出境的。
“那是什么事?”没想到他的耐性还真不错,竟然可以忍受何允亢这么久。
“是……是这样子的啦!你不是说小霖霖的肾没问题吗?”
“是啊!”她点点头,“我把脉的结果是这样没错。”
“但是他……他不举耶……”她为难的说出问题的所在。
“真的吗?”段意文扬了声眉,“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所以意文,你确定你没把错脉吧?”虽然她很不想怀疑好友的专业知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一听到何允亢的话,段意文不悦的蛤了她一眼。“你是如何知道你的小霖霖不举的?”
“因为他都不要和我一起睡啊!甚至当我跟他说我会摆好姿势在床上等着他时,他都没反应耶!所以,他若不是不举的话,怎么会对我的魅力无动于衷?”何允亢坦白求恩说。
“亢亢,你和你的小霖霖这么说?你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说他不举?”要是她是房奕霖的话,不是马上疯掉,就是一头撞墙去自杀。
“是啊!”
“唉~~”段意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是不对的,男人不喜欢这么主动的女人。”
“可是我要努力的追求自已的‘性福’啊……”为了理想勇往直前又没有错!
“好吧!随便你了。那你今天回来的目的是……”
“拜托你啦!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个小小的要求,拜托你治好他的阳X,让他的小弟弟可以再振雄风。”
“好。”她不说好的话,还能说什么啊?以何允亢的个性,她一定会将她“鲁到死”,软硬兼施的鲁到她点头答应为止。
“真的吗?”何允亢感动的流下眼泪,情不自禁地张开手抱住段意文,“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是喔!”交上何允亢这个朋友,算是她段意文一生中最大的失策。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啊?”何允亢兴勿勿的等着段意文传道、授业、解惑。
“一种是吃药、一种是针灸。”
“针灸可以吗?刺的是什么地方啊?”要是刺的不是很“重要”的地方的话,那她就选择用吃药的。“对了,吃错药不会有事情吗?”
“中药神奇的地方就在这里,就长时期是吃错药、下错药,也很少会出什么大错的。”段意文坦白的说。
“这样啊!那我了解了。”
段意文找出一张白纸,然后拿着原子笔在纸上边画边解说着。“一般来说,肚脐下半身的骨头,以中医来说,分成了六寸,也就是俗称的六等份,每一等份均长,而刺下去会让男人大增的穴道则是在肚脐下方的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
“真的吗?”何允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肚脐下方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那……那不是很接近他的蛋蛋及鸟鸟了吗?
噢!老天!光想到这里,她的鼻血就快要狂喷出来了。
“意文、意文,等一下、等一下……”何允亢连忙仰高头,捂着鼻子喊暂停,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可能会因虚火上升而流鼻血流到死掉。
“你怎么了?”段意文不解的看着她。
“让我先拿张卫生纸塞鼻孔。”光听到这么一点点,她就受不了的流鼻轿了,等会儿如果听到更“刺激”的地方,一不小心鼻血流太多的话,那怎么得了,可是会被子人给笑死的呢!
“你流鼻血了吗?要不要吃个药?”段意文关心的问。
“不用、不用,我这是因为太兴奋了,所以才会流鼻血,你不用管我,继续说吧!”人家她的一颗心全都系在“治疗过程”上,她流这一点点血哪算得了什么呢!
“真的不用吗?”
“不用!”何允亢豪气的一挥手。
“好吧,那我就继续说了……这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分别叫气海及关元,拿针灸由这个穴道刺下去,就可以刺激他的了。”
“刺下去会怎么样啊?会由君子变成野兽吗?”若是这样的话,她就得先准备一套全黑的驯兽师服装和驯兽用的鞭子来伺候变马野兽的房奕霖了。
“我不晓得。”
“什么?不晓得?”何允亢不敢置信的扬高音调,“怎么可能会不晓得呢?不可能的啊……”
“不晓得就是不晓得,就算你叫一百声,我还是不晓待得。”对于无法回答好友的问题,她也颇感无奈。
“会翘起来吗?”
“要不你把他带过来,我来替他扎针好了,这样可以顺便临床观察他的真实反应。”
“不用、不用,这个我来就行了,你只要借我四根针。”两根针是要用的,另外两根针是做预备的。
“好啊!”段意文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对了,这张纸我也顺道一起收下来了喔!”嘿嘿!有了这张讲义,她就不怕自已会月兑线的刺错地方了。
呵呵呵!依她超强的学习能力,她绝对不可能会“失手”的,人家她可是天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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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允亢赶在房奕霖回家前进了家门。
坦白说,房奕霖也算待她不薄了,看她自从搬到他这里来以后,不但让她每天闲闲无事的一事生产,偶尔还会拿个零用钱给她花花呢!何允亢先回到自已的房间,然后将四根小暗器小心的收藏好,再回到客厅等房奕霖。
没多久,房奕霖打开门,身后跟着他两位好朋友。
“他们是我的朋友,汤建中及陈宗贤。”房奕霖简单的为二人做介绍,“而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个瘟神了。”
“什么瘟神?难听死了,我长得哪里像是瘟神啊?”真的是太侮辱人了,她可是长得天真善良又美丽,着实与良家妇女没什么两样。
“你在我的眼中就是个瘟神。”房奕霖毫不客气的回嘴。
“屁啦……”她决定不理会房奕霖,迳自看向汤建中及陈宗贤,“很高兴认识你们,你们好啊?”她对两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个笑容看起来真是甜死人了,根本一点也看不出她哪个地方像大。
此时,陈宗贤及汤建中不禁在心中怀疑房奕霖是不是过于夸张了。
“你好、你好。”陈宗贤涎着笑脸跟何允亢打招呼。
“小姐长得很可爱喔!”汤建中的嘴一向很甜,而且,他也一向秉持着“多讲几句好话,等于顺口做件好事”的处世原则。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但他们说的都比不上汤先生你说的这么好听。”人家她可是很会做人的,知道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然了,像有些男人,明明就觉得我很可爱,却老是死鸭子嘴硬,一点都不知道这们会惹人厌,真的是气死人了。”
“小姐,你在说谁啊?”汤建中装傻的问。
“别叫我小姐啦!叫我亢亢就行了。”何允亢笑着说道。
听到何允亢要他的两个好朋友也称呼她亢亢,房奕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该死的!她要让谁叫她亢亢都是她的事啊!他干嘛要觉得不高兴啊?
虽然心理是这么想,但那种酸酸的感觉还是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令房奕霖感到浑身有些难受。
不知不觉的,房奕霖的脸色就变得像是糊到恶心的便便一样难看。
“怎么了?奕霖,你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陈宗贤看到房奕霖铁青的脸,不由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他摇摇头。
“是吗?可你的脸色很难看耶!还是我们送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汤建中也跟着说。
“不用了!”房奕霖嘎声的拒绝。
“不用就不用嘛!这么大声做什么?要吓死人也婬这样啊!”真是个粗鲁的男人,亏他娘给他一张这么俊俏的脸,他竟然不知珍惜的浪费掉了。
要是他这张俊俏的脸再配上绅士的风度的话,真不知道会迷死多少的女性同胞啊!
可是现在他的个性……唉!她只知道这样的他不知道会“吓死”多少的女性同胞而且啦!
不过说实在的,这样也好,如果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好、他最“迷人”的地方是在哪里,就绝对不会有人来同她抢他了。
嘿嘿嘿……这们一来,房奕霖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一想到这个,她便忍不住嚣张的大笑几声,“哇哈哈哈……”
看到何允亢突然笑起来,汤建中及陈宗贤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房奕霖似乎已见怪不怪了。
“别理她,这个女人一向都是这样怪怪的。”
“你才怪怪的咧!”哼!不是说她是瘟神,就是说她怪怪的,幸亏她这个人一向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像他这样恶劣地将他不举的事情说出来。
人家她是多么的善体人意啊!哪像他……
“不会啊!我倒觉得亢亢挺可爱的。”陈宗贤微笑的声援她。
“听到没?听到没?”一听到有人夸她可爱,她的“尾椎”都快要翘起来了呢!“果然有人识贷了。”
“你以为自已是在卖猪肉吗?说什么识货……”房奕霖嗤道。
“总比你这个不……的男人好多了。”气极的她,差点将他“不举”的事情说出来,但转念一想,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所以她还是临时改了口。
哼哼……看吧!她是多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啊……
“你晚餐吃了没?”房奕霖问道。
“哟哟哟……要变天了吗?你竟然会管起我的死活来了?”嘿嘿嘿!这就不枉她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他终于有一点在乎她了。
人家说“烈女怕缠郎”,而她现在只是将这一招用在男人身上,看来也是管中用得不得了。
“我才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管你呢!”
“哎哟哟……我刚才就说了吗?就是有人嘴巴硬得像什么一样,明明就是关心我,还要装成一副漠不关心的鬼样子,这样很辛苦的你不知道吗?”她得意的说道,转头看向在一旁看戏的两人,“你们吃过没?我刚才叫了外卖,等一下就送来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吃吧!”
她是肚子饿了没错,但她最想吃的其实是房奕霖,她好想好想将他一块块的拆吃入月复,但现在有外人在,所以她只能暂时“按兵不动”。
而且,按照实际的情形看来,她也没办法将他拆吃入月复,因为他不举嘛……
不过别怕!人家可是有小暗器的呢!只要扎对针,就可以让他从君子变成野兽,那儿也会“翘”起来,而她就可以“性福快乐”了。
“不、不了,我们只是来和奕霖聊个几句,等会儿就要走了。”陈宗贤很识相的说。
“这样啊!”何允亢点点头。
汤建中拉着房奕霖来到他的房间,而陈宗贤也跟在一旁心急的探问:“你不是说她像个魔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她比较活泼一点而已,而且,她的态度也挺客气根本就不像是‘好男色’的女人。”
“是啊!起码她的视线没有落在我们的身上。”陈宗贤附和道。
“那就代表你们两人还不够看。”当他一踏进家门时,他就敏感的感觉到何允亢的视线落在他的下半身,并且吃吃的偷笑着,那种恶心的笑容,让他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是这样吗?”两人还是有些不相信。
“相信我,只要和她相处个两个星期,你们就会看到她本性了。”他冷笑着,“你们家也算还挺有钱的,有附游泳池的别墅,依照亢亢爱玩的程度,我相信你们只要一开口邀请她去玩,她一定会马上答应的,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好男色,你们觉得这样好吗?”
“这个……”两人低头思忖着。
“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听房奕霖这么说,虽然他们都不认为他说的是真的,但心里总还是有些毛毛的,这种感觉太恐怖了,还是别轻易尝试得好。“既然看到传说中的女了,我想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哦!那就不送了。”房奕霖有些失望的说。
“亢亢,我们先回去了!”两人笑着对何允亢挥了挥手。
“咦?要走了吗?这么快啊!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呢?”亏她还将麻将桌给摆好了,打算四个人一起玩玩呢!
“家里头还有事。”汤建中随口诌出一个理由。
“这样啊……你们不留下来打个人圈再走吗?”何允亢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望。
“不了!以后还有机会嘛!”
“好吧!那你们开车回去时路上小心一点”何允亢强颜欢笑着送他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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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水声,何允亢知道此刻房奕霖正在他的房间里洗澡。
她反耳朵紧贴着木板门,一想到再没多久就可以帮他做针灸,而且是扎在接近他“重点部位”的地方,她的一颗心就忍不住开始像小鹿般乱跳着。
老实说,人家她也是会粉不好意思的呢!
哎呀……他怎么会洗这么久啊?平常洗一个澡不是只要十几分钟吗?
何允亢低头看看手上的腕表,哇哩咧……才过了八分钟而已……?!天哪!在这八分钟里,她竟然觉得度日如年……
完了,她真的是没救了!
小手轻轻的转动门把,果然如她所想像的,他将门从里头给锁起来了。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借她模一下、看一下会少块肉吗?干嘛多此一举的啊?
还记得她刚搬进来的前一个星期他都是不锁门的,当他穿着四角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她可以偷偷的潜入,将他全身上下仔细地打量一番,而后趁他不注意时,偷模他一把,然后闪人!若是运气来时,她甚至可以模上他的床去,想办法用她的小魔手模尽他全身上下……
唉~~一想到那段甜蜜的时光,她就不禁想捶胸顿足,这些好事现在都不可能再出现了。
自从他察觉到她对他的“不良企图”之后,他就将门给反锁了,让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吃不到,连在客厅时也穿得整整齐齐的,一点点的肉肉都没有露出来,真的是让她难过死了。
也只不过是让她白模两把而已咩!又不是会死人!若是他觉得自已吃亏的话,了不起她也让他模两把嘛!
哼哼!别以为他将门给反锁,她就会怕了他、就会无计可施了,没有的事儿!
依她的程度及能力,要是这样认输的话,怎么称得上是“天字第一号”的小呢?
嘿嘿嘿……看着口袋里头号的备用钥匙,她的口水就快要流出来了。
这把钥匙是她趁房奕霖昨天躺在沙发上午休的时候拿出来去偷打的,将钥匙打好之后,她又将原来的钥匙放在原位上,所以,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喔!
而且,她发觉房奕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睡着之后很难叫得醒!所以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啦!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他的持久才向来不太够,因为她想睡觉了,但是,她一直告诉自已要忍耐,只要再忍一下,说不定他就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及快感!”
一般以他的习性来说,应该是十一点半会就寝,只要再三分钟就行了、再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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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半整!
何允亢见到分针及时针指着十一点半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备用钥匙插入钥匙孔里。
轻轻一转……咔啦……门开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入房奕霖的房间,模黑爬上他的床,突然……哎哟喂呀!头像是撞到了什么一样疼了起来。
揉了揉痛死了的脑袋,她才发现自已竟然撞到台灯了,也模黑伸手碰了台灯一下,就见台灯立刻亮了起来。
嘿嘿嘿……真的是老天要助她一臂之力,要不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误打误撞的去撞到台灯,并且顺手模亮台灯让她比较好下手呢?
微弱的光线照射在房奕霖的身上,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宝蓝色的丝质睡袍,敞开的襟口让她很轻易的就看到他赤果果的男性胸膛。
哇呜~~偷模一把没关系吧?反正他都睡得像只猪一样了,就算是她把他给“强”了,他应该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才对。
可是……不行那!她像是那种趁人不备吃人豆腐的女人吗?
用脚想也知道当然不是罗!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清纯小处女呢!怎么可能会这样就将他给吃干抹净呢?她像是那种卑鄙小人吗?
不像嘛!对不对?老实说,她也是这么觉得啦!哇哈哈哈~~
虽然心里头是这么想,她的手却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样,迅速而敏捷的偷模了房奕霖结实的胸膛一把。
哇~~好幸福的感觉喔!瞧他那种“力”与“美”的结合,真是令人赏心悦目,而且全身上下毫无一点赘肉,这样抱起来想必一定很舒服,所以,为了他的“终生幸福”着想,她说什么也要治好他的不举之症了?
小魔手凭着本能一直往下移动,她整个人完全沉迷在触模他结实胸膛的美好感觉里。
哎呀呀~~该死的~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她是要来执行任务的,而不是只单单来对房奕霖东模模、西模模的。
当然了,不是说她不能这么做,但这只是“附加价值”而已,等她的四根暗器出笼,随她高兴相怎么模就怎么模,说不定……到时他还会求她不要停呢!哈哈哈……
嗯~~现下还是办正事要紧!
一想到“正事”,她就喜孜孜的掏出段意文送给她的四根针,一脸期待的看着仍不省人事的房奕霖,缓缓伸手拉开他的睡袍,小心翼翼得仿佛怕惊醒了他。
他结实的身躯在晕黄的灯光下慢慢的呈现在她垂涎的眼前,看着她有些眼熟的“重点部位”,她就忍不住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
“嘿……我又来见你们了,你们有没有为我好好保重啊?”边说,何允亢的小手边开始忙碌起来。
她仔细的想着段意文告诉她的详细过程!
以肚脐开始算到有骨头的地方是六等份,也就是六寸,而让大增的穴道则是在一寸半的气海及三寸的关元穴……
~~刺下去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啊?她真的很好奇呢!难道真的会翘起来,顿时变成一柱擎天吗?管他的呢!总之先刺看看就知道了咩……
她将三根针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的拿出尺来量距离,希望能用最准确的方式测量出那六等份。
“应该就是在这里了吧……”何允亢喃喃的道。
不过,问题来了,要怎么扎下去呢?
她看段意文使针的时候可说是既轻松又俐落,似乎只要拔下上头的小贴纸,朝那顶上“嘟!”的弹一下,针就进去了。
但是,她似乎还有交代要“运针”,就是将针刺入之后,再上下的拉两下。
好!就决定这么做了……应该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才是。
边回忆着段意文的示范,她边照做着,但奇怪的一点是,为何段意文在弹针时这么的轻松,而她却这么的辛苦呢?
试了她几次,终于,她好不容易让针进入肉里头,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我真是个天才,哈哈!
接着,她再照着段意文的教导开始上下拉两下运针,但不知道是她太过粗鲁,还是怎么样,没想到房奕霖竟然疼痛得申吟了几声。
他的肌肉因紧张而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了细针,让何允亢感到十分苦恼。
“嗯~~”房奕霖缓缓的睁开眼睛,月复部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他紧紧的攒起眉心。
“放轻松一点,不然你会很痛喔……”
一阵软软的女声传来,令房奕霖陡地愣住了,这……这声音不是……
“你这个白痴女人,你又在做什么事了?”一看见何允亢正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上还拿着一根针在他的肚子上上下下拉动着,那种酸痛的感觉让他惊吓得想坐起身。
但只是轻轻一动,却发现更痛了。
“我没在做什么事啊?”她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喔!她是在做好事咩……
“没有吗?那你手中拿的是什么鬼东西?”房奕霖脸色铁青天的大吼着。
天哪!这个花痴女难不成是因为吃不到他,所以变态的想害死他?!
“针灸的针啊!”他先前不是被意文扎过了吗?怎么连针灸的针都认不出来呢?
“你该死的拿针扎我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会伸手捏断她的小脖子。
“你放轻松点不要说话嘛!不然你只会更痛而已喔!”她好心的安抚他,同时从床头柜上拿起另一支针由他的肚脐下三寸给扎了下去。
“你……啊……”他痛得哀嚎出声。等他月兑离她的“魔掌”后,一定要狠狠的将她给掐死!
“我这是为你好耶!”哼!要不是看在他是圣诞老公公送她的礼物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他举不举呢!
“为我好?嗯哼……快将那该死的针给我拔下来!”他怒吼着。
“不行、不行,这时候还不能将针给拔下来,不然会完全没有疗效的。”她一脸正经的朝他摇了摇食指。
“疗效?我可不知道我哪个地方病了!”他冷哼着。
虽然不是很痛,但那该死的针竟然就扎在他的月复部之下,只差一点点就到了他的重点部位耶!如果一不小心,他……他的“性福”不就被她给毁了吗?天哪!他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个黄花大闺女有可能趁着夜晚,每个人都在睡觉时偷偷的潜入男人的房里拉开人家的睡袍乱扎针的吗?
不可能嘛!叭一的一个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女人神经不正常!
“有啊!你是病了没错,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嘿咩!连她这个外人都知道他病了,为何他就是不坦白一点的承认呢?”
了不起她也只会笑他三声而已啊……
“好!若是你坚持我病了,那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那——里——病——了——”他气闷的拉长语调问道。
“你阳萎啊!”
何允亢这句话一出口,房奕霖就像被一道雷给狠狠地打中一般,愣愣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若是阳萎的话,他自已怎么不知道?
“你……那你扎这个针是?”该死的!他怎么觉得自已像是在问废话一样?
“让你的大增,虽然我知道市面上有在卖威而刚,但那个要花钱买,而我和意文要这四根针是不用钱的,你看,我真的很会算、很会省钱吧?哈哈……”她真的不愧是人称天才的何允亢啊!
“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我吗?”何允亢不解的眨眨像小鹿斑比的眼眸,“为什么要杀了我?我是这么她的一个人啊!你看,我还特地去借了针回来要帮你做针灸耶!”难不成这就是人说的“好心被雷亲”、“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吗?
“我何时阳萎了我怎么不知道?该死的!快将那两根针给我拔掉!”
“那是你自已不承认这个事实啊!大家都知道你有阳X。”
“什么叫大家?你不要乱说话!”他明明就好得很,居然被她说成这样,他真的会呕死!
“我哪里有乱说话啊?”
像是要报复一般,她用食措与拇指拉起针上下抽动了几下,令房奕霖立刻咬紧牙关倒抽了一口气,不过,为了男性的面子问题,他是不会惨叫出声的。
“你没有吗?”
“当然没有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啊!”她义正辞严的反驳。
“事实?”他嗤道,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明明是在整他嘛!她一定是为了他说她是个瘟神的事情来整他的。
“当然了。”
“好吧!请问这件事除了你知道外,还有谁知道?”这是他最关心的一件事了,因为,这种错误的消息若是被人传开了的话,那他以后真的都不用做人了。
“意文啊!就是她教我使针的。”何允亢坦白的回答。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谣言要是在此打住的话,那他还可以接受。
“就她吧!不过,她明天似乎要去跟诊,我要她记得帮我问问看那些医术比较精湛的老医师,刺这两个穴道会有什么反应。”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拿针扎我?”房奕霖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这么凶嘛!别人想求还求不到耶!”
“我情愿我就是那个别人!”房奕霖气恼的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