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人有失手,
马有失蹄,
她难道不能犯错?
为何他就这麽介意,
非要她负全责?
工作没了,就等於没钱付租金;没钱付租金,就等於……童艾玲警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可怜的流落在街头,而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口口声声宣称疼爱她的父亲。
背着背包,童艾玲可怜兮兮的在街头漫步,突然,她想起了卓彦儒给她的名片。
可是,如果她这样跑去求卓彦儒,会不会显得很没有志气?
想来会的!她在心里想道。
但是,她都已经流落街头了,还顾忌些什麽?再说,志气算什麽?可以当饭吃吗?当然是不行,她非常现实的分析。
好吧!就决定去找卓彦儒了,但是,想到他可能对她摆出“嚣张”的模样,她又有些犹豫。
好!决定了,就将这一切都交给天吧!
童艾玲自口袋拿出一枚五元的硬币,决定用掷钱币的方武来决定她的未来。
若是人头,她就去卓彦儒那里;若是字,那她……就继续流落街头。
打定了主意,童艾玲将五元的硬币用力的往上一抛,正要伸手去接住它时,没想到……它它它……她的五元硬币竟笔直的掉落到排水沟里。
啥米!她的五元就这样白白丢掉了?唉!果然,凡事只要扯到卓彦儒就一定没有好事。
现在好了吧?才刚有想去求助卓彦儒的念头而已,她的钱就掉到排水沟里,她不禁在心里暗付,卓彦儒果然是个衰神。
衰衰衰……衰到底了啦!
她现在身上只有两千元现金,她的小猪扑满里也只剩两千元,再加上她的银行存款,天哪!她还真的是穷到了极点啊!
好吧!就只好厚着脸皮去找卓彦儒了,反正,她相信这世上不可能有人会像她衰成这种地步。
“唉!”童艾玲叹了一口气,走到最近的电话亭,从口袋掏出一元硬币,然後拨了名片上的电话。
*****
果然,才十分钟而已,她便见到了她视为衰神的卓彦儒,然後,无言的坐上他的车。
“喂!这里就是你家啊?”童艾玲走进卓彦儒的房子里,她的行李则是由他帮忙搬了进来。
“是啊!”卓彦儒点点头。“怎麽样?还满意吗?”他的眼眸盈满了笑意,亲切地说道。
“和我想像的差很多耶!”童艾玲忍不住好奇的四处梭巡。
看着她那小小的身影,不停的四处乱转,竟令卓彦儒感到有些莞尔。“不然,你认为我家应该是怎麽样的?”
“最起码不是我看到的这样。”她原以为像他这麽的臭男人,他家的墙壁铁定贴满了果女的照片,结果却不然。
她发现这里布置得十分简单、乾净,与她想像中差距太大了。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卓彦儒将童艾玲的行李放在客厅的角落,其实,他非常讶异会真的接到童艾玲的电话,他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会真的走投无路,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会来找他帮忙。
原本以他的能力,他大可帮童艾玲找一间很好的套房,然後帮她付房租,但是他没有。
他完全没有考虑若让童艾玲住在这里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不便”,就毫不考虑的答应让她搬过来与他同住。
“不告诉你。”童艾玲昂起下巴,然後回过头,对卓彦儒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对了,我要付多少房租给你啊?”
“不用付。”卓彦儒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拜托!他哪会缺这种小钱?
“不用付?为什麽?”童艾玲凶巴巴的问道,也不知是什麽原因,每次她看到卓彦儒,就忍不住的想对他凶。
“恕我说句实话,现在你连工作都没了,哪来的钱付房租?”他知道此时不该落井下石,但仍忍不住实话实说。
“喂!姓卓的,你那句话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童艾玲此时的自尊心特别敏感,觉得卓彦儒的话就像在污辱她一般,於是,她非常不悦的抗议。
“难道你拿得出钱来吗?”卓彦儒笑道,伸手模了模童艾玲粉女敕的脸蛋,却被她的手给摥住了。
“谁说我没有钱?”童艾玲好强的反驳,并一手挥开他的手。
“你有多少钱?”卓彦儒怀疑的问道。
“我身上有两千块。”她十分得意的从皮包里抽出两张千元大钞,虽然心知这两千元根本不够付房租,但是,最少她有“付钱”的心意,这样对她的自尊心就可以交代。
“两千元?请问你要租多久?”卓彦儒好奇的问道:“我住的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据我所知,这里一个月的房租至少就要两万左右,你想在这里住几天?”他坦白的说明事实。
哎哟!怎麽会这麽贵啊!
童艾玲的眉头皱着紧紧的,“可是,我皮包里目前只有两千元而已。”她坦白的说道。
“不然这样好了,我不介意你用其他的方法付房租。”卓彦儒笑得有些邪气,话中似乎充满了暧昧。
他那个笑容让童艾玲看了看,不禁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
“喂……你那是什麽笑容啊?我绝对不会……为了想住在你这里,而出卖灵肉的。”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要卖就一定有人会买吗?”卓彦儒对童艾玲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她以为像她这种发育不良的小美眉,他会看得上眼吗?
“哇咧!你说的那是什麽话?你就那麽肯定我没人要吗?”他讲的那是什麽美国话啊?她深深认为,他根本就是在对她做人身攻击。
虽然在她抬头“挺胸”时,也只有叁十二A的“SIZE”,但那又如何呢?
她可是一个拥有丰富“内在美”的女人,对她来说,外表不重要,只要有气质就行了。
卓彦儒则一本正经的上下瞄了童艾玲好几眼後,“对不起,我错了,其实有一种男人会买,就是恋童癖的男人。”
“你……”童艾玲听了卓彦儒的胡说八道之後,简直气极了!她想也不想的伸出她的“佛山无影脚”,一脚踢到卓彦儒的下半部。
只见卓彦儒立刻用双手握住他的重要部位,然後,就蹲在地上,久久没有站起来。
“啧……”卓彦儒的脸已经皱成一团,他疼痛得好像火烧似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好心的收留她,她竟然还敢袭击他?
哦!他快痛死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恩将仇报!让他的宝贝受到重创,若是他以後“不行”的话,他一定会让她负责他後半辈子的“幸福”的,他咬牙切齿的在心中立誓。
看到卓彦儒不雅的姿势,童艾玲讪笑了几声,嘿!怎麽这麽准啊?她可以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踢他的“宝贝”的。
她也知道“那里”对男人来说有多麽的重要,不可以动不动就去踢几下来玩的,而且……她原本真的只是要踢他的腿而已,谁教他要乱闪?
看他那副德行,似乎很痛吧?
童艾玲尴尬的将“凶腿”给缩了回来,“你……你还好吧?”她结结巴巴的问道:“需不需要……嗯……我帮你看看?”她愧疚的想做些补偿。
“嗯哼!帮我……看看?”卓彦儒嘲讽的看着童艾玲,“你确定你要看吗?”他边讽刺她却仍蹲在地上不起。
对喔!她为什麽要傻得帮他“看看”?是他自己先出言不逊,惹她生气的。
再说,她击中的地方可不是脚也不是手耶!若是她帮他看看的话,那就必须月兑去他的裤子,然後……
“不了!不了!”童艾玲连忙摇摇头,怕事的道:“没事的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了。”说完,她连忙提起地上的行李,一溜烟的跑进了客房躲起来。
*****
“彦儒……快……快点……”何丽娜的小手攀住卓彦儒的肩膀,口中下停的申吟着。
卓彦儒正想“攻城掠地”之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行”?!
该死的!怎麽会这样呢?自从童艾玲使出那致命的一脚之後,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处於“无力”的状态了。
卓彦儒张大眼,发现自己的“小弟弟”欲振乏力,他简直就快要崩溃了。
“怎麽了?”何丽娜看着卓彦儒“软趴趴”的重要部位,“彦儒,你怎麽这样子嘛!这麽扫兴。”她埋怨道。
“对不起,可能是我太累了吧!”卓彦儒歉疚的说道,他觉得十分的难堪,赶忙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
“彦儒,已经一个星期了耶!你这几天都是这样,好讨厌喔!”何丽娜因欲求不满,口中不停的抱怨着。
卓彦儒不断检讨,难道是因为他过去纵欲过度,才导致今天这般“行不得”的惨状吗?
难道他真的要去求助“幸福门诊”吗?若是他这副孬样被他两个难兄难弟知道的话,他岂不是颜面尽失了?
“我想先回去了。”卓彦儒说完,便火速离开了何丽娜的住处。
“讨厌!”何丽娜因不满足而生气的拍了拍床铺,不悦的下床打电话,她总得找人帮她熄火吧?
*****
童艾玲趴在沙发上,拿着选台器无聊的转着电视。
卓彦儒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童艾玲的两只“罪魁祸首”——脚丫子不停晃动的模样。
“怎麽这庆快就回来了?”童艾玲随口问道,并没有将视线移到卓彦儒的身上。
“嗯……”卓彦儒颓丧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心想,他不回来,又要去哪儿呢?再去“丢人现眼”吗?
“怎麽了?一脸郁卒的样子。”童艾玲坐起身子,好奇的问道。
“没什麽。”这种事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他怎麽可能对她说出这种事,卓彦儒摇了摇头。
“但是,你的脸看起来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一般。”童艾玲盯着卓彦儒那张俊脸,“你不是说要去风流吗?到底怎麽了?”
“都说了没什麽嘛!”他口气不佳的道。
“是吗?你该不会被女人给甩了吧?”童艾玲小心翼翼的说道,看他这副失神的样子,若他真的是被女人给甩了的话,那她可得小心一点,报章杂志上不是常说,有很多人会因为失恋而想不开吗?
“没有。”他不耐的回答。
“奇怪,那你到底是怎麽了?”她发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一定要追根究柢。
卓彦儒叹了一口气,“你就这麽好奇吗?”
童艾玲用力的点点头,“我就是好奇,也许你告诉我答案後,我就不会追着你问了。”
“我不行了。”卓彦儒缓缓的喃喃自语。
“啥?你说什麽?”童艾玲听不太懂卓彦儒的话,他为什麽突然对她说他不行了?这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她完全莫宰羊。
“我说我不行了。”他稍稍放大音量,再一次向她坦白。
“什麽不行了?”童艾玲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我讲这麽白,你还是听不懂吗?”他没想到她不但身材不好,连头脑都这麽笨!
“是啊!你可不可以简单一点的说?”童艾玲很有进取心的虚心救教。
“我再说最後一次,刚才我和女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行了。”他暗自在心中立誓,若是这个女人再叫他重复第四次的话,那他一定会二话不说的将这个女人直接拎出去丢在垃圾桶里。
“什麽?”童艾玲扬起了声音,然後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看,之後,她便放声大笑,而且,她笑得十分夸张、十分嚣张、十分猖狂,“哇哈哈哈……”她笑得眼泪几乎都快要流出来了,但是,在瞥到卓彦儒那张铁青的睑之後,她连忙用手掩口,止住笑意。
“很好笑吗?”卓彦儒冷冷的问道,平时他确实是个很幽默、很喜欢开玩笑的人,但是,现在不同了!
因为,被耻笑的人是他!
试问一个堂堂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被人耻笑,而且笑的地方还是他的男子气慨,那个男人要如何幽默得起来?
“不!不!我没有笑了。”童艾玲连忙的挥了挥手,哎哟!他怎麽板起脸了咧?她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不过,看起来挺酷耶!
“是吗?”他不信的质问。
“你是最近才如此,还是从以前就都……不行了?”童艾玲不耻下问,一定要知道真相。
“小姐,你认为我是那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行的男人吗?”卓彦儒恨恨的反问,明明她就是始作俑者,还敢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可不一定,也许……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童艾玲认真的分析男人心态。
童艾玲的说法几乎让卓彦儒想立刻拿枪把她给毙了,她真的是严重的藐视他的男性尊严。
“我是从被你了一脚之後才变成这样的。”卓彦儒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童艾玲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他说这句话是什麽意思?难道他的意思是说是她……让他变成这样的?
“怎样?舌头被猫吃了?”卓彦儒的视线紧紧的瞅着她。
“哎呀呀……你不要自己从以前就不行,然後找个机会就将责任全推到我的身上,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可耻的行为耶!”她赶快撇清立场,不让他“栽赃”。
童艾玲的话简直令卓彦儒气得当场吐血。
“我非常确定我是被你了一脚之後才变成这样的。”他再次斩钉截铁的向她宣告事实真相。
“是吗?”童艾玲还是很怀疑的看着卓彦儒,她自认为她的脚劲没有这麽强,轻轻一就让他不行了。
“真的。”他神色凛然的说道。
“好吧!那既然你这麽说了,那你要我怎麽样?”反正他一口咬定就是她做的,而她的为人一向是顶天立地,所以,她绝不会推卸责任。
“我要你怎麽样?”卓彦儒看着童艾玲,“这可是关系到我未来的幸福耶!你觉得我应该要你如何?”
“这……”她接不下去了。
“我变成这样,以後就不能再做我喜欢的事了,同时,在兄弟的面前我也抬不起头来,也许还会被其他人当笑话看待,你说!你做的事对我是不是伤害很大?”卓彦儒继续说道,他每一句话都狠狠的加深了童艾玲的愧疚感。
“我不是故意的……”童艾玲低下头,她的小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这麽轻轻的一踢而已,她怎麽知道杀伤力会如此大呢?难道他真的这麽“不禁踢”?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摆平所有的事了吗?”他咄咄逼人的问。
“不然你想怎麽样嘛?”童艾玲昂起无辜的小脸看着卓彦儒。“反正只是不能做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应该也不会多了不起吧?她在心中暗忖。
“不能做对我来说,就是要我的命了。”他恨恨的说。
“也许……以後会自动好了也说不定呢!”她只敢往好的一面想。
“但是,若是永远都不会好的话怎麽办?难道我要一辈子过着这种生活吗?”他越说越气、越说越大声。
“好嘛!既然我是罪魁祸首的话,那有什麽事是我可以为你做的,你只要说得出口,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夸下海口。
“是吗?”他故意摆出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
“当然!”童艾玲不想被他瞧扁,马上很用力的点点头,“小女子说话算话,绝不会食言而肥。”她拍胸脯保证。
“好,那就等我想到时再告诉你。”嘿嘿!此大好良机好好的整整她以宣他胸中的郁闷,不过,他还是打从心底希望他的“不行”只是暂时性的,老天保佑,过几天他就可以“重振雄风”了。
*****
“京圣杰,去接电话。”正在努力刮网点的彭思程对着一旁正在帮她看稿子的京圣杰说道。
“别理它。”京圣杰看得正在兴头上,不想被打断,摇着头敷衍。
“去接啦……电话一直响,很吵耶!”彭思程不悦的说道,用脚踢了踢京圣杰的腿,非要他去接电话。
“好啦!我去接。”京圣杰起身走到一旁,接起电话。“喂……”
“喂!我是艾玲,我找彭思程。”
“艾玲?童艾玲?”京圣杰问道。
“是的。”
“稍等。”京圣杰望向彭思程,“亲爱的老婆,电话。”
“嗯……”彭思程点点头,然後接起电话,“喂……”
“喂!是我,我是艾玲啦!”
“怎麽?什麽事这麽急?”彭思程笑着问道。
“大事不好了。”童艾玲嚷着。
“什麽事?”彭思程扬了扬眉。
而京圣杰则是走到她身旁,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项,“怎麽了?”他小声的问。
“嘘……女人讲电话,男人别插嘴。”彭思程用手遮住话筒,郑重的对京圣杰教诲。
“Sorry!”京圣杰只好乖乖的模模鼻子噤声。
“喂……”童艾玲又唤道。
“没事,到底怎麽了?”彭思程不解的问道。
“那个……就是卓彦儒啦!我……不小心了他一脚,他从那以後就……不行了耶!”童艾玲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不行?!你到他的重要部位了?”
“是的。”童艾玲罪恶感十足的承认。
一听到童艾玲的话之後,彭思程忍不住咭咭窃笑,京圣杰也抱着彭思程一起嘲笑不停。
没想到那个比他更自命风流的兄弟,竟然“不行”了,京圣杰决定等上班之时,一定要立刻把这个“好消息”要告诉亢庭维。
“不会吧?”彭思程使出旁敲侧击的功力,继续挖掘密。
“真的,那天他回来时还一脸垂头丧气的……”童艾玲好自责。
“回来?你和他住在一起?”彭思程闻言,不禁扬了扬眉,又被她套出一个天大的密。
“是啊!因为,我现在连工作也没有了,又没有钱,我老爸叫我回南部随便找个人嫁了,我才不要呢!所以……就住到卓彦儒这里了。”童艾玲尽量长话短说。
“哦!了解。”
“那你觉得要如何……嗯!怎麽样才可以帮他『重振雄风』?”童艾玲有些沊的说出那四个令她脸红的字眼。
“他要你帮他?”若不是现在正在和童艾玲讲电话,彭思程肯定会笑趴在京圣杰的怀里。
“算是吧!不过,我真的感到很过意不去耶!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去他『那里』的,我只是想踢他的腿而已,谁知道……一不小心就踢到那里了。”童艾玲既内疚又羞赧的说道。
“那是你技术好。”彭思程不假思索的月兑口称赞她。
“才不呢!我情愿我的技术不要好到这种程度。”童艾玲气愤的嚷着。
“好吧!那你现在要怎麽办?”
“这就是我要问你的啊!我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你好歹比较有经验……”她是已婚妇人,当然比较有“方”嘛!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帮你想办法让卓彦儒重振雄风吗?”彭思程很明白的覆诵她的需求,却突然听到细微的笑声,她转头看着京圣杰,果然,他已经笑趴在地上了。
“是的。”童艾玲小小声的说。
“其实,最没有创意的方法就是去买一大堆的写真集、阁楼杂志、PLAYBOY,再租一些超猛的A片让他看,刺激刺激他。”彭思程提供一堆烂点子给童艾玲。
“这样好吗?”她犹豫着。
“不然你觉得应该要如何?”彭思程理直气壮的反问。
“好吧!那就这样好了,谢谢!我挂电话了。”童艾玲说完便挂上电话。
彭思程也在收了线之後,忍不住爆笑出声。
“亲爱的老婆,刚才是那个童艾玲打来的吗?”京圣杰从地上爬起来,打趣的问道。
“是啊!”彭思程点点头。
京圣杰将彭思程一把搂在怀里,“告诉我,我刚才有没有听错,卓彦儒被童艾玲踢了一脚之後就不行了?”他非得再确认一次,才能正大光明的去大肆嘲笑他。
彭思程拍了拍京圣杰的脸颊,“你是没听错。”她看着他笑意盎然的眼眸,“我在想,当你的兄弟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可怜耶!”
“为什麽?”他无辜的问。
“好朋友已经『不行』了,你非但不想办法帮忙,还拚命的耻笑他,他不是很可怜吗?”彭思程不满的说道。
“喂!亲爱的老婆,平常都是我被他耻笑耶!我只是现在逮到一个小小的机会稍微笑一下下而已,这样也不行吗?”他才是受害者,如今老天爷给他一个雪耻复仇的机会,他当然得善加利用罗……
“那是你的事,放开我啦!我那些画稿明天要交的。”
“别画了啦!我们来『玩』……”京圣杰亲了亲彭思程的脸颊,一脸邪笑的说道。
“不行。”彭思程用力的、有决心的摇着头。
“别理那些稿子了。”他用他的男性魅力打算诱惑她。
“不是那种问题,我是怕你太努力了,说不定……会像卓彦儒一样。”她恶意的提醒他。
京圣杰一听到彭思程的话之後,脸马上皱了下来,“好吧!那我们去看稿子好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