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萧嘉伶望着天花板,在她与厉刚达成协议之后,她便搬到厉刚自己买的大厦,与他进行「同居」生活。
「不知道厉刚到底想做什么?」蘑嘉伶喃喃的自语,如果过了三个月他还不娶她,那她是不是就玩完了?不行!她要努力。
反正机会只有一次,她绝不轻易错过。
「在想什么?」厉刚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啊?」萧嘉伶乍见到厉刚,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后悔了吗?」
「都说过我不会后悔咩」
妳说过妳还是处子,对吧?」
「对啊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看过许多录像带,不会再叫得很难听了,不信的话,我可以叫给你听。」她献宝似的说道:「啊啊快快我好需要你对嗯嗯就是那里那里啊啊」她的眼睛还瞇了起来,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一流的演技。
「是比上次有进步。」厉刚扬眉说道。
「真的吗?」得到了厉刚的赞美,她觉得全身晕陶陶的,简直都可以飘上天了。
「是,不过还是有些假。」厉刚的魔手倏地伸到她的双腿间……
「小姐,妳真厉害,妳这只电话号码偶抄下来了,偶下次一定会再打的。」
「别忘忘了常打来」
在挂掉电话后,厉刚才放开了萧嘉伶。
「怎么样?」
萧嘉伶不停的喘着气,看着厉刚,久久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有什么话想说吗?」厉刚问道。
「没有」要说什么?谢谢他的指导吗?
厉刚下了床,「我去上班了,妳再睡一会儿吧!」
「女儿啊!妳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怎么都没有听妳谈起?」陈好好不容易见到萧嘉伶回家,关心的问,她是真的希望女儿能出人头地。
「我那个工作不是平常人可以做的啦!」萧嘉伶得意的说道,一坐上沙发,脑海中想的全都是厉刚那张酷脸。
「不是平常人可以做的?那是什么意思?」陈好不解的问道。
「就是工作难度很高咩!一般人是做不来的。」
「那到底是什么工作啊?」萧父不耐烦的问道。
「我去电信局申请了一个0204的专线,我在卖那个『声音』,简称卖『声』啦!」她闲闲的喝了口茶说道。
萧父与陈好两人闻言,四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想到他们家最不事生产的女儿竟然会去做「那种」事,真是家门不幸!
老天!一定是他们太宠她了,所以,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行业。
「那那个是哪个?」萧父吞了吞口水,结巴的追根究柢,他好象记得,也有不是「那种」的付费电话。
「就是拿着话筒拚命叫『房间』的哪种咩!」好笨哟!就说他们萧家就属她最聪明了,就是因为她这么聪明,智商高人一等,她才会想到从事这种高利润、低劳力的「新兴」行业。
「叫房间?」
「对啊!」萧嘉伶用力的点点头。
「叫房间是什么意思?」陈好颤声问道,深怕萧嘉伶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语,让她的心脏立刻因受不了刺激而罢工。
「拜托!连这么简单的东东都听不懂,房间的英文单字不是叫room吗?把这四个英文字母念长一点就对了。」她只好说清楚、讲明白。
陈好不解的依照萧嘉伶的话,缓缓的将四个英文字母慢慢的念出口,「room」
「哇啊!老妈,没想到妳比我还有天分,我想,等我的事业做得大一点的时候,就请妳叫『钟点』的。」到时,她就可以当老板了。
陈好一听到萧嘉伶的话,满脸涨得通红,而萧父简直气得快要吐血。
「妳什么事不好做,竟然去给我做那个!」他愤怒的骂道。
「阿爸,我这叫做『造福人群』耶!更何况人家不是说职业无分贵贱,所以,我做这一行根本就不必觉得羞耻啊!」
「妳——」
「我怎么了?」萧嘉伶无辜的看着萧父,「人家我还有人客要帮我介绍客户呢!如果我叫得好的话,年薪百万不是问题。」她拍拍萧父的手臂,「阿爸,等我年薪百万时,我再给你分红。」她十分慷慨的说道。
「不用了!」
「不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萧嘉伶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笔记本和原子笔,她在笔记本上写下——
阿爸说不与我分红。
「妳这个坏小孩,妳都还没有嫁人,怎么去学人家做这个啊?」天啊!丢脸啊要是左右邻居知道她女儿的工作是专门拿着话筒,对着话筒「嗯嗯啊啊」的话,那她的老脸要怎么放?
陈好哀怨的想,早知道她女儿会去做这一行,她她还不如就让她继续在家里当米矗就好,最起码她不会觉得这么丢脸。
「还没嫁人又怎么样?」萧嘉伶扬了扬眉,「老妈,妳太老古板了吧?还没嫁人也可以先学怎么叫啊而且,现在时代不同了,要叫得好听,还可以从第四台学习、研究、比较。」
「妳——妳现在马上给我搬回来!」陈好断然下令道。
「不要!」萧嘉伶想都没有想便回绝了。
「为什么?」陈好大吼道:「我现在也不要求妳去赚钱谋生,我只要妳赶快搬回来而已。」
「我知道啊!」萧嘉伶用力的点点头,「但是,我觉得做这一行很好耶!讲讲电话就可以领钞票,我才不要搬回来呢!」
就算是她老娘也不能一会儿叫她搬出来,一下子又逼她搬回去,那她多没有面子啊,她可是个有尊严的米虫,就算她家里的人求她,她也不回去。
更何况——人家她的心中已经有一个「阿娜达」,她才不要离开厉刚呢!
自从前几天他模过她之后,接下来的每一天、每一晚,他都会抚遍她的全身,然后在她快要崩溃、疯狂之际才放开她。
但是,他却一直没有真的要了她,这一点让她觉得很奇怪。
难道他不行吗?是因为他真的不行,所以,他才一直「动手」而已吗?
唉!如果他真的不行的话,那她下半辈子的性福真的就毁了!
不过换个立场想一想,他的那「个」好大,而她的「那里」好小,他怎么可能进得去呢?
要是他进不去用硬挤的,那她不就痛死?
「怎么了?年纪轻轻就在皱眉头?」
「没有啦!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反正妳给我搬回来就对了,一个女孩子家做这款代志,象话吗?」陈好碎碎念。
「我觉得很好,才不要回家呢!」她从沙发上起身,「我要回去了,老爸、老妈我先走了,掰掰!」说完,萧嘉伶一溜烟就跑了。
「这孩子」陈好无力的摇头。
「没办法,由她去吧!」
「这个是什么?难道妳就不能聪明一点吗?」厉刚对着站在他面前,一脸可怜兮兮的萧嘉伶骂道。
「我又没有做什么」
「那这个是什么?」厉刚手中拿着一条皮尺,愤忿的问道。
「皮尺。」她嗫嚅的说道:「我又没有做什么,你不要这么生气嘛!」
「我只要想到碰到妳这个这么笨的女人,我多年的修养与耐心就全都不翼而飞了。」在他还没有遇到她之前,他虽然不爱说话,起码脾气还算勉强可以让人接受。
而现在她几乎每天做一大堆的蠢事来气他,他真的很怀疑像她这么笨,怎么会活到现在?
之前,她与他睡在一起时,看到他身上有一些胸毛,就一一的开始「斩草除根」,痛得他几乎是立刻从睡梦中睁开眼,在看清她那愚蠢的举动,愤怒的质问她时,她却一脸无辜的表示,她觉得没有胸毛比较好看。
「别生气,我这一次真的没有做什么。」
「是啊只是拿一根皮尺在我身上乱量而已,下是吗?」厉刚嘲讽的说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起你的『那个』那么粗,我很害怕我们在做的时候会很痛,所以,我决定先量量看而已。」虽然她是「卖」给他了,但是,她可不想痛死在床上,那将会很哀怨耶!
「量量看?」
「是啊」她点头如捣蒜,「就是量量看你的『小弟弟』有多么粗」
「闭嘴!」
「我也是为了你好,我怕我们会尺寸不合」她真的粉担心。
「我说闭嘴!」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把他逼疯了。
厉刚抿紧唇,伸出手指,比了个「三」。
「你比三做什么啊?」她故作无辜的看着他的手指,「我只有量一次而已,根本没有量到三次」
「我是说三个月的期限——」他狠狠的说道:「妳忘了我们的协议吗?在三个月内,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噢」人家她就是想忘记啊!
「现在妳要为妳做的蠢事付出代价。」
「我不要」她微弱的抗议声在看到他又竖起三只手指时,马上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样,「你要人家怎么做?」他一定又要对她做出色色的举动了,难道他每天晚上做的还不够吗?他坐上床,拉开自己的浴袍。
萧嘉伶倒吸了一口气,眼睛死?⒆潘?缫寻貉锏哪行浴!肝摇???
「既然妳有胆子做那种愚蠢的事,就要有心理准备。」他的嘴角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双眼紧盯着局促不安的她。
他的手伸入了她的短裙,在她的私密处探弄着。
「啊嗯」
「别忘了妳要做的事!」
萧嘉伶吞了吞口水,低下头含住了他
「不不」厉刚的额际不停的冒着冷汗,他的手紧抓着棉被,眼眸紧闭着,口中不停的呓语。
他不寻常的举动惊醒了睡在一旁的萧嘉伶,平常她总是睡得像头猪一般,但是,今晚厉刚却将她吵醒了。
萧嘉伶张开双眼,觉得他就像是作了恶梦一般。
「厉刚、厉刚,你快醒来!」萧嘉伶拍着他的脸,企图唤醒他。
厉刚一下子便睁开眼,他的眼中净是萧嘉伶从未见过的惊惶。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厉刚摇摇头,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才发现脸上全都是汗水。
「真的吗?你是不是作恶梦了?」
「不关妳的事。」厉刚在他的腰际团上浴巾,然后下床。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都说了不关妳的事,妳少废话。」厉刚不想让他内心脆弱的那一面被人窥视,他企图以冷漠的表情来保护自己。
「人家我是关心你耶!」萧嘉伶嘟着嘴说道。
「不用了。」他穿上了衣服,拿出车钥匙出了门。
离开家后,他开车来到酒吧里喝酒。
那个梦已经好久、好久不曾再梦到了。
抚了抚脸上那道长约五公分的疤痕,这么多年了,他脸上的疤仍然没有褪去,只是颜色变得较淡了些。
他脸上的那道疤,是女人留下的。
那个女人也就是他第一个女朋友,在她爱上别人,在她与别人在床上时,被他看到两人醒陋的一面。
x当他直截了当的说要分手,那个女人竟拿着一把刀划伤了他的脸。
这一切都来得令人措手不及,她下手很重,在伤口愈合后,还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他脸上的伤让厉家全都吓坏了,在厉家找来整型医生为他整型时,他却拒绝了。
他不想结婚的理由很简单,只因为,女人在他的心中都是自私的。
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张可爱的脸庞,那她呢?她自私吗?他默默的问自己。
他会情不自禁想起她,那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中已经渐渐有分量了呢?
但可能吗?他有可能会在乎她吗?
不愿再去想过往的一切,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直到整瓶威士忌喝完,他才结了帐,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开车回家。
听到开门声,萧嘉伶连忙从床上起身,走到客厅,果然看到厉刚摇摇晃晃的走进屋内,倒在沙发上。
他身上浓厚的酒味让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干嘛喝这么多的酒啊?
难不成他想起了初恋情人,还是作梦梦到自己被甩的经过,一时看不开才会这样?
讨厌!如果他真的被甩了,那也没关系啊!他还有她咩而且,他也应该要感谢他被别人甩掉,因为,这样他才可以遇到天真美丽活泼又大方的她呀!
「干嘛啦?喝得这么醉!」她真的很想用脚去踢厉刚,但是,又很害怕厉刚醒来后会生气。
厉刚紧闭着眼,看来睡得很沉。
萧嘉伶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
「起来了别在这里睡啦!」谁料,厉刚还是没有反应。
算了,又不关她的事,她关心他可能会着凉干嘛?虽然她是有点喜欢他,但是,她可不喜欢他去喝酒啊!
更何况喝酒伤身,他连这一点都不知道,真的是太欠扁了!
她决定以后都不理他,如果他真的很「衰尾」而感冒的话,到时她再当个十分尽责的女朋友,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这样他就会知道她是多么善且体贴的女人了。
哇她怎么这么聪明啊?对!就这么决定了。
她就先放他自生自灭,嘻嘻最好他赶快感冒、生病,让她有好好照顾他的机会。
嘴角露出了一个贼贼的笑容,正当她想转身离开时,一只手倏地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用力的将她往后拉。
一时间,萧嘉伶变得有些茫然,只见厉刚的眼睛微微的睁开。
「你醒了啊」她还没说完,唇立刻被他堵住了。
啊啦这是什么情形啊?萧嘉伶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虽然她早就为他们两人可能发生的事做过无数次的「预习」,但是,在她简单的设想中,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在喝醉的状况下。
他口中浓厚的酒味令她的脑袋开始有些混沌起来,再加上他的深吻几乎都快抽干了她胸膛里的空气。
接下来要怎么做?
她的脑中闪过许多断断续续的电视片段,此刻她是不是该说:comeonbaby!我来了!
一瞬间,她的脑袋再也无法想那些五四三的事了,她偎在厉刚的怀里,小手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
厉刚的大手恣意的在她的身上抚模着,唇也在她的唇上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