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丝,丹丝。”洛克南哺唤道,用大拇指拭去她颊上的泪痕。“你勇敢、美丽而又聪明,我想要你想得心都痛了。”
洛克低下头,热烈的、占有的吻住丹丝的嘴,她双唇颤抖,他以青尖穿过她的唇间,深深品尝她。丹丝情不自禁申吟,他的小月复被激起一阵热浪,过久的压抑使他万分饥渴。
他哺哺轻语,将丹丝抱到床上,并随她躺下,床榻发出一声“邓呀”,怀里的温香软玉教人血脉责张;这个情节,他幻想多久了?他吻她,她,急切的月兑下两人的衣物。
洛克俯看她的脸,见到今晨把她逼上小船时的那种惧色,但这是处子的娇羞,丹丝原是未解人事的清纯少女,无怪乎每回在他怀中时,她总是那么生硬。那个禽兽不如的赖西伦给她莫须有的惩罚,使她满心畏惧,难辨真假。
洛克低咒,移开了身躯。
丹丝张开了紧闭的双眼,迷惑的出声。“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你,公主,是我。”
“你……”
洛克深深一叹,他在床边坐起来,用双手摩擦脸孔,让怒气平息一些,之后才转向丹丝。“原谅我,我不是存心吓你。”
“没有关系,你不是……”她犹豫而脆弱。“你想要这么做,不是吗?”
“我有多想,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洛克强抑自己的冲动,痛苦的答道,然后伸手轻轻碰她的脸。“可是我们最好暂时别做,那个畜生对你心灵的伤害远超过身体,我不愿强迫你,再度对你造成伤害。”
丹丝有些昏眩,她颤着下唇道:“可是我想要……”
“我们会的,丹丝,别误会了,只是不是现在,一切要等你准备好,等你决定。”
“我不明白,”她感到自尊心受损而生气。“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他把她的手拉到心跳强旺的胸口。“这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吧?”他半申吟的说。
丹丝脸红轻喘。“可是……”
“我们有的是时间,”他沙哑的说:“可以彼此探索,可以让你体会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你想碰我,随时可以,我也如此,因为我克制不住,但在你准备好了,在你不再畏惧我之前,我会耐心等待的。”
丹丝露出满目感激的神情,脸上那强扮出来的勇敢消失不见了,只见她松了一口气、颤声说:“这世界上我没看过像你这种人,麦洛克。”
“别把我想得太高尚,如果我不取得你完全的信任,恐怕会把你吓走。”
洛克的宽容和体贴令丹丝动容。他肯等待她做决定?他给她控制自己意志和身体的权利?他不厌弃她?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包含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那就是自由。
丹丝用指尖轻摩他的上唇。“没想到我会有感激铁汉铁一般的意志的理由。”
“你似乎想看我失去自制力,是吗?”洛克哈哈大笑,在她手心吻了吻。“我打赌你一定会搞得我很惨,但我会尽最大力量自制的。”
“谢谢你。”
洛克清了清喉咙。“老实说,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许下这个诺言了,不过我想冷饮配上龙虾海鲜大餐对我可能有点帮忙。”
丹丝的脸面泛出红霞,洛克低低笑了,起身往门外走,“我这就去准备,你可以生个火吗?入夜之后这里是相当冷的。”
“好的。”她回答,不太确定他是指天气,还是她在床上的表现。
洛克见到她矛盾的神情;遂又走回来给她一个温存之至的吻,使得她又想哭了。
“别担心,心爱的,”他安慰她。“我们有充裕的时间,只要同心协力,我们可以冲过这场风暴的。”
丹丝在黎明第一道霞光中醒来,惊奇的发现她安稳的睡了一夜,没有作噩梦,而且是寸缕不着的果身上床的,她安逸愉悦的朝身边的暖意挨去,然后才猛地发现,躺在身边的是洛克,他和她同样一丝不挂。
丹丝屏住气息,但在她脸颊下的胸膛均匀起伏,洛克仍在沉睡。她轻轻抬头看他。
睡梦中的洛克,俊美得像个孩子,但脸上依然刻划着强而有力的线条。她回想昨夜入睡前的点点滴滴,他们享用了一顿洛克捕回的海鲜大餐,两人嘻嘻哈哈一起收拾好屋子,然后依偎在彼此怀里,好笑调情,热吻亲拥,他为她卸下衣服,她也为他除去身上的束缚,依稀记得,他的肩膀好结实,胸膛好健壮……然后……
她就睡着了。
老天,她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前睡着了!这对他岂不是个天大的侮辱?但是他的和轻声细诸实在太怡人,一躺在他胸前;一如现在;那感觉醉人而美妙……轻抚他平滑的皮肤、宽阔的胸部和小月复……丹丝的动作突然停止,不知如何排遣体内那需索和激情。
“继续,公主。”
洛克惺忪的咕哝吓了丹丝一跳,她抽回手,但被他拉住。
“抱歉,”她羞红脸说:“不是故意吵你。”
“甜心,这是我所知道最佳的催醒方式,”他把她搂近,深深吻她。“早安。”
两人共进早餐时,表面上很平静,洛克谈到要趁这段空档把小屋和码头稍事整修,丹丝凭女性直觉知道事激荡的不止她一人,可是不知如何去做,好突破两人之间的藩篱,所以当洛克开始拿工具敲敲打打时,丹丝独自一人到岩石岸溜达,采撷野花和早熟的莓果。
她在日正当中时分回来,玩得十分畅快。离开拉哈那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怀念出生之地,以往她常在沮丧或遭到西伦叔叔责罚时。一个人在岛上的郊野游荡,而这座新英格兰的小岛同样也有抚慰她情绪的作用。
洛克正在屋松下修补一艘老渔船,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投射在他赤果的背部,木头的气味让丹丝想起老丁的铺子。
“玩得开心吗?”洛克问道,放下刨木器,站起来申吟的伸展肢体。
“很开心,斯开岛是个世外桃源。”
“很高兴你喜欢,我以前带老丁来这儿钓过鱼,也许该再邀他。”他从水桶舀了一勺水到口中,然后再舀一勺递给丹丝。
丹丝畅快的饮下沁凉甘甜的水,舌尖停顿在方才洛克饮水之处,仿佛顾饮了他的滋味,她抬起眼睛,发现他在注视她,脸儿红了红。他回头继续工作。
丹丝绕着老渔船走,打量洛克的工作成果和他健壮的背部。檐下有只大桶,丹丝往桶子一坐,两脚悬空晃呀晃的,像个小女孩似的。
“看我找到了什么,”她小心地从口依拿出手帕包成的包裹,在膝上摊开来,那是一堆紫色的萄果。“我想拿它来做派。”
“我吃过你做的派了,”洛克踱过来,抓了一把茶果到嘴里,嚼得津津有味。“做个布丁怎么样?要像我娘做的有浓浓的女乃香味。”
“我不会做布丁,”她拨开他又伸过来的手。“如果你再偷我的原料,到时候布丁和派就都没有了。”
“你敢恐吓我,女人?”他故意板下脸质问,但嘴唇却带着笑。
“我听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她拍抽塔塔的说:“可是如果你对派没有兴趣的话……
他扔下刨木器,双手支在水桶两侧,身子凑向她。“我喜欢简单的口味。”
“是吗?”丹丝挑了一枚特别成熟丰润的紫果子,咬了一口,再把另一半喂给洛克。洛克眯起双眼,视线一直盯着她,轻轻咬噬她的指头,吸吮指上的甜汁。
丹丝娇俯的笑了。
“我就是希望男人对我的料理食指大动。”
洛克把手伸入她敞开的领口内,向她贴近呢哺道:“我是对做料理的人食指大动。”
丹丝又喂他吃了一枚莓果,他一边吸吮她的指尖,一边解开她的衣扣,将她底衣的带子拉下,丹丝手绞着手帕巾儿,娇面微红,可是没有抗拒他。他手抚她丰盈的胸脯,哺哺道:“好美,”他低头亲吻它们。“好可口。”
她的娇躯起了一阵颤悸,嚷道:“你这个人好坏,教人无法预料。”
“就因为我喜欢吃莓子?”洛克倾向她,将她两脚抬到他臀上,手轻抚她的胸部。“它们的滋味我最喜欢,甜甜咸咸的……”
丹丝不安的蠕动,小月复在发热。“我们不该……”
“不该什么?不该享受彼此?”他给她一个醉死人的吻。“这是上帝的旨意,”胶合的四片唇分开后,两人都喘息不止。“如果你真的信了那个王人蛋的话,那你就太笨了。我们俩是天生的一对。”
丹丝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香喘。
他急促的气息在她耳边淋淋的响。“碰我,丹丝,像你今天早上那样抚模我,否则我会发狂。”
丹丝觉得她整个身子都在胀痛,渴望得到解放。她用潮湿的手揉搓他的肩,他的背,指头在他的胸尖划圈子,慢慢滑下他的小月复。
洛克把她紧接在胸前,压抑的呢哺,“老天,我多想……多想和你做那为人父母该做的事。”
丹丝怔住。“你是说……你要我怀孕生子?”
“老天,那还用说,你是我的妻子!”
一直到此刻。丹丝才基然领悟洛克说过的话所具有的意义,他要留下她,不止因为两人彼此的吸引,他是想和她成立家庭,白头偕老,共度人生,直到永远。
他一向不说戏言。
“洛克!”她呼唤,投入他怀中,泪湿的脸贴在他胸膛上。
“阿丹?怎么了,公主?”
她颤抖的吸口气,“我爱你,麦洛克。”
洛克把她脸上的发丝拂开,不确定的看着她。“我的天。”
她抓住洛克的手。“我是你的妻子……我要你让我名副其实。”
“老天!”他猛咽着,双眼精光闪动,声音嘎哑。“现在?”
丹丝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但极力摆出一副庄重的模样,俏生生的,让他血液沸腾。“是的,现在……只要你不在乎。”
“我会让你看看我有多在乎!”他吼道,一把抱起她,大步踏入小屋。
他们在斯开岛逗留了一星期,日子洋溢欢欣喜悦,处处充满新奇生趣,洛克始终没把老渔船修好,而丹丝根本没有烤出一份麦子派,但他们却做了很多很多事。
他们在绿草如茵的悬崖上野餐,赤足在星光下的海滩散步,同床共枕聊到深夜,一起计划亚古诺号、丹丝的工作室、未来孩子的名字及新的造船家族的种种。丹丝甚至大胆盼望以后能与亚利化干戈为玉帛,如果洛克心存怀疑,他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以吻做为回答。
度过如天上人间般美好的一周,世上一切,即使是和亚利握手言欢,也都变得充满希望。丹丝依偎在洛克怀里,乘着小船悠悠的回到波士顿,对大海的恐惧早已被抛诸脑后。船靠码头后,丹丝几乎舍不得下船。
他们位于杜芬街的小房子此刻显得温暖迎人,丹丝迫不及待的投入家的怀抱,可是她体会得到洛克急着想到船厂看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