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再谈不出个结果来,那也没办法了。凝和被请进总统套房时,心中这么想着。
刚才在大厅有些顾忌,想请尼克.福斯特下来,没想到竟有人马上慎重其事的一路领她上来。
好在房内还有其他人,似乎在忙着,饭店经理将她安置在角落,桌上有各色水果、糕点及一壶午喷喷的咖啡。
不吃白不吃,谁叫他害她白等这么久。可是等食物清扫一空,凝和更加气愤不平,开始觉得尼克.福斯特是故意整人的。
他忙,她也不是很空。
“喂……”她一喊。哼!就这么刚好?他也站起身看向她。
“我们可以开始谈了。”
希罕哪!凝和很讨厌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沙猪德性,的以他要她过去,她就偏坐在原地讲话,虽然……分的架势的确很吓人……
“你说,那就是照我的条件走喽。”尼克眼里闪过愠怒。
其他人静静的退出去,包括朱利安,他好奇的直盯首汪凝和,最后才不甘愿的模模鼻子,强忍下看热闹的。
“条件?”她冲上前理论,没发现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没有搞错!人家不喜欢你了想分手,这也要谈条件?”
“为什么不?今天是女方主动要求协议的,不是吗?”
“说是这么说,但感情这种事,又不是谁先求分手就受到伤害比较少,袁芫还自杀呢!”再看看他,好端端的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她一脸鄙视,尼克则完全无动于衷。
“喂,说话啊!”
“你既然不同意,还有什么好谈的?”他作势送客。
“怎么这样子?”凝和心一慌,挡在他面前,僵持着。
好气人,不管怎样,既然来了总听听看吧,如果要赔钱,想必袁伯伯为了独生女儿,不会吝惜的。
“你说吧。”
“你确定?”尼克狡猾的再询问。
不耐烦地,“废话少说,条件开出来。”还装腔作势。
“很好,起码我们达成共识了。”尼克优雅的重回座位,“倒杯咖啡给我,只要加一小匙女乃,记住。”
忍耐、忍耐……不需要为这种小事计较。凝和粗鲁的端了杯咖啡给他,然后气呼呼的等他慢斯条理喝了好几口。
真是他X的,最好呛死他、苦死!凝和在心里咒骂。
“我可以……”他别有用意的看了她一下,对着她圆瞠的水眸说道:“如你说的,‘放’过你同学,不再‘纠缠’着你同学,如何?”
“对,就是这样。”只想帮袁芫月兑离苦海的凝和当然没听出他弦外之音,只顾猛点头。
“但是——”
哼!她就知道,他一定还有个但是,快说吧,看是要多少钱……
“换成你来服侍我。”
“多少钱?袁伯伯……什么?!她愣住,一下子吓呆了,“你说什么?!”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很简单的交换条件,你不希望我去‘骚扰’你同学,那就由你来代替她的位置。”
瞧他说的好像再上市场买一斤萝卜那么简单!
“你疯了,别作梦,我才不答应。”
“哦?你就等着听到你同学痛不欲生的消息吧。”
冷冽的讥讽轰向她,凝和走到门边的步伐顿住。
“或许,连你同学父亲的事业也一并搞垮。”
她怒火冲天,在他前面煞住冲势,指着他的鼻子大吧:“你到底想怎样?你要女人到处可以一把抓,何必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呵,这是在赞扬我呢,还是贬损你自己?”漫不经意问,他迅速抓着她指着他鼻子的手,一揽坐在他大腿上。
“王八蛋,你放开我……”她完全呆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想要挣月兑。
“……既然以后要当我的女人了,现在先习惯一下……”
“谁要当你女人,我没答应,放开我!”扭身、打他、咬他都不能得逞,凝和气得快抓狂了。
“尼克.福斯特!放开我,听到没有!”
“啧啧,这么悍,真不驯。”
“我要报警告你骚扰、拘禁他人自由……”义愤真膺中,他有力铜墙铁壁完全不可动摇,“喂,你干么……”她慢慢察觉有异。
见鬼!他……他……
“嗯,”他暧昧的嗅着她发香,在她耳边性感的轻吹,“想不到你这么迫切,这么热情,这么……”
“你不要胡说八道,谁对你有热情!你这个大!”
他……他竟然有生理反应!
就在她臀部下!凝和脸红透半边天,恼、气、羞得她差点没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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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故意动一下磨足她,“不然这是什么?”
“我……我怎么……晓得这是什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廉耻……”
尼克强狠的突然堵住她咒骂不休的嘴,猛烈、惩罚地吻肿她唇瓣,在她张口想吸取新鲜空气时,舌捣搅进去,吮吻得天昏地暗。
凝虚软无力抗衡,胸腔因为肺部极度缺氧而刺痛,她本能的加重推离的力气,牙龈暗咬……
“你……“吃痛,他放开她怒瞠。从来没有女人敢!
她则瞪回去,不忘大口大口呼吸——
见他神情布满风暴,凝和心里打了个颤,迅疾又被箝制在他的臂弯下,红唇丧失发言权利。
这一次,她真个儿吓得半死,觉得他疯了,不晓得自己还有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
社会意外死亡多登上一笔——因为被子强吻缺氧致死。
尼克终于发觉怀里女人可怜的颤抖,似乎快窒息了,蛮横舌齿却仍继续纠缠不清——
从来没有女人敢违逆他!
“下次再抵抗……哼!”话中威胁的意味了不可言喻。
受过教训的凝和又惊又怕,眼中叛逆,嘴里说不出话来。
他到底要做什么?
“今天先放过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会有人去接你,以后先行踪随时都要让我知道。”
收拾?行踪报告?她不要……
“不准你说不,否则后果息负。”尼克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俊美的脸上是教人胆颤的冷凝。
“要负什么后果?我既没欠你钱,又无人情俩。”爱说笑,她堂堂大学生怎可能答应这种自毁名誉之事!
“你管你同学了?”
我虽然担心袁芫,但也不至于傻到做损人不利已的事。”
他挑眉道:“原来你所说的同学情分就这么点而已。”
“随你怎么说,我只是希望你能讲点道理。或许是我不自量力,应该请袁伯伯来谈较适当。”激将法吗?哼!
但现在谈的人是你,浪费我时间的也是你。”
“好啊,那我告辞……”
别忘了你先前已答应我了,我既然开出条件,就不会任人后悔不作数。”他的绝对强硬,让人不禁胆怯。
凝和不是傻子,识时务的道理她还懂,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想办法先应付过去。
“怎么,还想赖着我?”
尼克看看表,朱利安分秒不差的敲门要进入。
凝和吓得弹跳三尺远。谁想赖着一个史前野蛮人!
门一开,她立刻像火车头直往外冲。
“老板,这……她……“朱利安眼睛眨不停。
“这什么?明天找车子去接汪凝和,她是我在台湾时的情妇,住饭店不方便,顺便找房子……”
凝和听到他就这么大剌剌的交代安排情妇的事,真是羞惭得没脸见人,又没胆加减去理论,只能加快脚步,离他越远越好……
出了这道门,外面是法治的社会,他总不可能再横行霸道吧?而且她绝对会自动躲得不见踪影,教他找不着。
至于袁芫……有袁伯伯保护应该比她强。
唉,总之,是她自不量力,如今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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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英对凝和突如其来的投靠,表示千万分的欢迎。
“那你朋友……”凝和望着屋里的另一位女性同胞,她似乎脸皮色不善。
“没关系啦!我帮你介绍,这是辛微雅,西门町那附近‘梦’咖啡店的老板娘。”蕙英不由分说的拉凝和进屋,把她的小背包也一并先放下。
凝和笑笑的和辛微雅打招呼,可是人家的反应不甚热络,她只好腆然带过。
“不好意思,没事先和你说好就跑过来。”
“不要那么见外好不好?好同学当假的啊!我欢迎都来不及。”
她们三人就只蕙英高兴的东家长西家短,而凝和隐约感受到辛微雅的不欢迎,所以不太多话。
“暂借住个三、两天就可以了,因为我那边……有些麻烦……”事关袁芫的隐私,她就不多提了,不然惹出的是非更多。
“住多久都没关系……”
“蕙英!”辛微雅愤然打断。
“呃,我是不是……”气氛好像有点怪。
“没有什么。”蕙英快速的否认,“我是和辛微雅有些计划,不过不重要。来,床就让给你睡好了,你东西可以先放在这些抽屉。”
凝和刚想拒绝蕙英的好意,“哪有客人……”
一转身,只见蕙英和辛微雅两人拉到另一边讲话。
看那样子,似乎谈得不怎么愉快,颇有争执……
“东西整理好了的话,为了庆祝多们今天同居,到外面吃饭……”
话商说完,辛微雅已经甩门跑龙套掉。
“你还是去追她吧,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朋友间有误会要尽快解释清楚比较好。”
蕙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我先出去了,你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窝,不要客气哦。”
凝和虽然觉得不对劲,可是现在也晚了,先过了今天再说好了。
事实上,到第二天。凝和就发现辛微雅很排斥她,而且她一天内不停进进出出,一会儿拿东西,一下子换衣服。
原来辛向雅也常跑到蕙英这边来过夜,一个十来坪的套房,三个人住的确显得太拥挤。
“不然我去别的同学那儿好了。”
可是在蕙英的极力挽留下,纵使辛微雅再不高兴,凝和还是多留了一天。
到周日傍晚打工回来,凝和心想:像尼克.福斯特那种人八成不会这么有耐心吧?星期五的时候没找到她人,可能就放弃了。
也或许,他根本就是存心要捉弄、吓唬她,好不然——凝和看看自己一身普通的毛线衣、牛仔裤,没半点女人味,怎样也够不上妩媚风情的情妇标准吧!
由于辛微雅的态度极度不友善,每次碰到面都当她是敌人似的,凝和猜想大概她们天生八字不合。不想蕙英为难,也不想继续不愉快的相处。趁她们又出去谈判时,她留下字条离开。
为谨慎起见,凝和一路上左盼右顾,回自己家像做贼一样。
在租屋附近绕半天,确定没有看到尼克.福斯特人,她才赶紧以百米速度冲回去。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她一转头,愣在当场。
整个室内空荡荡的,她的课本、所有家当呢?
难道是跑错门了?
她马上跑龙套出去看门牌确认,一而再、再而三,直到无法不相信眼见的事实。
足足呆愣了她久,她们还在揣想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遭小偷了?那也没搬得这么彻底吧!房租用没缴?有啊……
想破了头,她快哭出来了。也不是四一号愚人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只剩那个最意想不到的可能性——
只有那个超恶劣的人才会做出这种起超恶劣的事情!
该死的尼克.福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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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福斯特!你给我出来!“凝和毫不客气的碰碰拍门!
虽然领教过他的横行霸道,可是没了所有的家当,包括学期报告、笔记本等等,凝和越想越气愤难平,忍不住跑到饭店理论。
没想到他已经退房,还算准她会自投罗网,交代了饭店经理给她一封短笺。
照地址模来这荒郊野岭,豪华得尺人的大厦巍然矗立。通过管制严谨的警卫,她搭电梯到顶楼。
就隔道门这么扯着喉咙喊,还不晓得里面的人听不听得见呢!
“尼克.福斯特!”
“是汪凝和小姐吗?”很快的有人迎她进去,“福斯特先生不在,不过他已经交代了,小姐若到来就先招呼你。”
急着想找他算帐的冲动突然停住,“那他现在人呢?”
“我不太清楚。小姐这边请,房间在阁楼上。”
“我不住这里,我不要到任何房间!”凝和没好气的大嚷。
“但是……”
人家一派的谦和,反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干么对个不相干的人鬼吼鬼叫!
得罪她的人是尼克.福斯特,冤有头,债有主,她才不像他回及无辜,结果自己倒大楣。
“我坐在这里等他,你不用理我。”
好一会儿工夫,应该留在此地等她的男人,送来茶点后,果真留她一个在奢华而冰冷的客厅便告辞了。
时钟滴答滴答,凝和枯坐数小时,有气生到没劲儿,耐不住无聊,才想去到处看看好了。
没想到让她在楼上卧室发现了她的东西,正好!重新收拾一下落跑龙,省得麻烦。
“就说嘛,一定是他干的好事,我没有冤枉他。”
打包得太高兴、太专心,以致尼克的气息环绕着她是时,仍没有警觉心。
“嘀嘀咕咕念什么?”
“啊——”她惊叫连连,刚好落入他怀抱,声音顺道吞进他喉咙。
映入眼帘的一张冷酷的脸。
凝和拳打脚踢,依然无法月兑困。
“这么热情、迫不及待?”尼克轻佻的斜睨着她怒瞪的眼,故意误解她激烈反抗的意思。
“救命……”他撼人的热气近在分毫,直扑而来,薰晕了她的神智。她只知要逃,赶快逃离这危险的男人……
“你想谁会来救你?”尼克好整以暇,有恃无恐,有一下没一下的舌忝弄她的红唇。
“放开!”
“等一下你就会要求我千万别放开……”
他耐心的折腾她的执拗,涎笔着一步步热情挑勾她,隔层衣物探测她身体的曲线……
她哽咽出声:“不要这样……”
“待会记得继续喊,我喜欢。”尼克像发泄什么似的,粗暴狰狞得可怕。
他恨她。
竟使得他什么都还没做,就高张,她却一个劲儿的只想逃开。
女人!嘴里说着不要,做了以后比谁都要来得。艾雯长相已模糊,但艾雯和男人交缠的画面清晰无比……
手臂上传来痛觉,幻影瞬间消失。
他面前的是只小母狮,张牙舞爪——
“你……”紧接着她一抬膝,他迅速反应,将她压制在身下不得弹,“该死的女人!”
没有人能这么无视于他凝和还来不及做任何动作,所有遮蔽的衣物全被他月兑去了。
(此处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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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太过分了!
凝和睁眼,脑袋一片空白,不能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毁了,可是残酷的事实并未消失。
同学们那天还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第一次会多么罗曼蒂克……现在呢?残酷的事实却发生在她身上了。
“啊……”她一翻身想穿衣服,没想动作太大有些痛。
“你想上哪儿去?”
她僵在那里。
尼尼拉扯着她衣服另一端,大剌剌欣赏她光果的身段。
原来整齐光洁的发辫早散乱开来,妩媚的披散在肩头,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多惹人娇怜……
“你管……啊——不要脸,你眼睛看哪里!”
“遮什么遮,我还有哪里没碰过、没看过的,你就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了。”尼克嘴角轻蔑嗤声,手用力一拉,本来就凌乱的衣服瞬间分解为二。
“你还讲、你还讲……我的衣服啦……我要去告你……”
他完全不钭凝和梨花带泪的样子放在心上倒是对已经是他的人了的她犹口出不驯,非常不悦。
凝和又是尖叫,冷不防的被拉回床上,趴在他胸前。
“那我们就试试看。不过看在你是我的情妇分上,我好心先警告你一下免得到时你学校没得念了,家人、朋友也不谅解,还要忍受周遭人指指点点……”
“等一等,明明是你强迫我的,为什么我会被指指点点、没有学校念?”当她那么好骗吗?
“以我的身分地位,像这种官司打起来……”
“太没天理了,有钱有势又怎样?”不用他讲,她也知道会怎样,说不定她反被怀绦是拜金虚荣的女人,从此声败名裂……
凝和怨情的怒瞪他。
“这么水媚的勾魂眼……”偏偏他暧昧的当是她在勾引,“很好,很好……”
眼看他逐渐凑近放大的脸,她再也掩不住惊慌,“你还想干什么……”
尼克迅速而狂野的吻上她,强行探入她嘴里用力吸吮……
他呼口气,擦去大量的虚汗,往身一下看她早昏了过去。
稍事休息一会,他回想方才……
“哼!没这么好的事。”手掌重新回到她娇躯。
昏睡中的凝和,困顿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就见褐色头颅埋在自己胸前吸咬……
“我好累,我要睡觉……”连她声音都模糊不清。
“没那么容易,我还没惩罚够你,下次看你敢不敢再玩捉迷藏的游戏,我没那么好耐性。”
他在她身上撒下的魔法汽船得她无法成眠,即使已极度透支,可是身体像认识他,兀自热情的回应。
“你……“对上他邪恶的眼神后,她也没力捶打了。
只能一次一次随他共赴国度,销魂蚀骨……
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