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总是残酷的叫人想撞墙!
可恨的是他现在连墙都无法撞到!
除了床头,床的另外三面都离墙面还有一段距离,惹红日对着天花板猛瞪眼,这是什么情况?在这紧要关头,居然叫他碰到……
这叫什么?银行恶性倒闭?
人也女马白勺!
原先还气血翻腾的就要爆血管了,他“性”冲冲,气昂昂的准备一举出清库存……
看看,这天时有了,平安夜有天使唱歌,够美了吧?地利呢,也有了,自己家、自己房间,不必担心针眼偷窥,那些电灯泡也全去新加坡照亮别人了。说到人和,那就更全了,他加上小木头,太给他和和和了。这天时、地利、人和,全到齐了,他却……不行了!
不行了!?
如果不是头昏的让他不想起身,他真的会揪出下半身的疯野狼给他海扁一顿!
刚刚在浴室里还嚣张的对他一再挑衅,任他怎么伺候都不对,现在好不容易总算是跟小木头果裎相见了,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下半身的疯野狼居然害羞的落跑了!
这没情没义没血没泪的混帐东西!
只顾着自己跑了,竟敢放他一个人对着小木头,现在他满脑、满眼、满……他要怎么办?
让他死了吧!
这回,惹红日的笑声没了,笑容没了,只剩下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可发。
其实,关下半身的疯野狼什么事呢?他会害羞?别逗啦!他也是全副武装、准备齐全的就要冲锋陷阵去……结果会这等垂头丧气的怎么能怪他呢?要怪就要怪惹红日自己!
是他自己把药吞下肚的,然后又躲在浴室里拼了命的洗“热”水澡,血液加速催化药效反应,加上他兴奋过度,然后病毒再作怪一下,他就只能极度不甘愿的趴了下来,“他”也不愿意的好不好?
木柔柔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刚刚他还笑得很……
嗯……该怎么说?性致勃勃?为什么他才扑上来,把被一掀,然后又翻回原来躺着的地方,光是对着天花板瞪眼,再也不看她一眼?
是因为……她身材不好吗?让他失了兴趣?她知道自己胸前没有烈月的浑圆,可是她一直以为三十二B应该可以了,没想到还是不够……
现在她应该怎么办?回自己的房间去掉泪?
木柔柔脸色黯然的捉着被子掩在胸前起身,她连身材都配不上他啊……
她一动,惹红日就收紧还交握住的手,“小木头,你去哪儿?”
“我……回我的房间。”她想把手抽出他温暖的手心,可他才稍微使力,她就贪恋的跟着紧握。
“回你房间?”她的床是单人床,睡起来会有他这张加大的双人床来得舒适吗?再说,只要他头不再这么昏了,他就要重振旗鼓,给她一个美美美的“嘿咻!嘿咻!”。
去她那张小床,连睡都有问题了,还怎么能美美美的?
“你不是……不要我?”她无法面对他嫌弃的眼神,所以尽可能的把头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一见到那见惯了的“低头思故乡”,知道硬要她抬起头来,最后吃苦的还是他,索性他忍着头昏,将身体一挪,头一搁,枕上了木柔柔的大腿窝,他由下往上跟她面对面。
这王小强头发剪得还真好,这下子不管小木头的头再低,没了碍眼的发帘作怪,以他现在仰望的角度,可以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你……”想抽腿,但是他好重!木柔柔脸红了。
“小木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哈死你了!”他说得懊恼极了。
木柔柔不信,以为他是好心安慰,“没关系,我……了解的。”
惹红日眼角扫到不远处的水杯,他小心眼的怀疑起来……
“小木头,你是真的想做吗?”他大部分的时候还能算是个人,忍了这么久,也从没想过要用强的,或是用一些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去得到她,但小木头明白吗?
这么一想,惹红日想到了木柔柔跟惹烈月的对话——她要离开!
不过这个问题,等他头不昏了,身体不烫了,再来给她问个清楚,她想跑哪儿去?
现在他只想把满腔的热情提领出来。
“为什么……问?”如果不是真的愿意,现下她就不会在这里了。
“因为我现在头昏的使不上力。”
好半天,木柔柔总算是听懂了惹红日的意思。
“你……我以为……不是……”
“我以为你故意拿药包让我吃了好乖乖睡觉,省得跟你……嗯,打得火热。”差点月兑口而出“嘿咻!嘿咻!”,惹红日的脑袋又再昏沉几分。
“我是想……药效……你发烧……我不想……不想……”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其实她是不想他烧得不想碰她,最不想的是怕他太过清醒会……拒绝她,那只是他该吃的药包,她真的什么手脚也没动,烈月交代过可能的一些药物反应,比如退烧药会让他发汗,想睡……等等,她想他有点儿清醒又不要太清醒……
他真是昏头了!
惹红日见她急着解释,骂起自己的小心眼儿,小木头要真不愿意,哪会自动爬上他的床?何况到现在,她一滴泪也没掉,要真是不愿意,怕不早就把他给哭死了!还什么美美美的?她都痛得哭出声来……
痛?
痛个屁!他才是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