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萧心瑜的双颊一片火红。
她的外表活泼大方,但她的思想却是截然不同的,毕竟她只有十六岁,并没有开放到另一个境界。
外表只是假象,只是吊凯子的一种手段,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就像一般的小女人一样,仍处模索的阶段。
此时此刻,她身着一袭充满情趣的内衣,若不是那该死的男人威吓,她绝不会让自己去穿它,因为年龄层还不对。
内衣是崭新的,但她的人呢?
她那即将展开一真崭新的生活,正式成为他的小情妇,可她还小,真的还没有那个心理准备啊!
“管他的!反正迟早都要面对这件事,看在他花了那么多的钱,又要供养我和女乃女乃的情份上,那就给他吧!”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于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走两步,退一步,那阳手摄脚、小心翼翼的模样十分可笑,来到客厅,她的、心克止不住地狂跳不已。
只见他身着一件白色浴袍,大刺刺地坐在主人椅上,那四十二寸的电浆电视里,正传出一名女子的叫床声。
哇靠!他居然在看?
男人看,一点也不奇怪,她去死党家玩时,也曾偷偷地躲在房里,望着电脑里的人,妖精鬼打架。
然而,一个顶尖的脑科医师居然也会看,且一点也不避嫌,更不会不好意思,这种人是不是很奇怪?
更奇怪的还不止此,他居然一边看,一边品头论足,像个自闭症患者,那样的喃喃自语不休。.
“喔,雪特……这些小日本鬼子真是爆笑,连这种尺寸也敢拿出来秀……我没硬起来都要比他更壮观……”
说着说着,他眼角余光里突然出现她的身影,可他却不正眼看她一眼,像在对空气说话,“你洗好澡了?”
“嗯。”她点点头。
“你站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坐啊!”
“过来坐?”她的心坪然一跳。
“这臭男人真像个禽兽,要做也不会去卧房关起灯来做,非得在大客厅里做吗?”她心中想着。
她头一低,朝他走了过去,坐在他左手边的长沙发椅上,双手茫然地望着萤幕发呆。
看着看着,影片突然暂停,停格的是一个大特写,见不到面容,只有的。
她愣了一下,转头一望,这才发现他正望着自己。
只见他的目光奇诡,充满妖异的光芒,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火来,将四周烧成灰烬。
“什么事?”她突然兴起一丝不安。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大地总是一片宁静,正如同眼前的气氛与场景,接下来会怎样,她根本无法预料。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他终于鼓足了勇气,断断续续地问了一句:“你……做……做过了没有?”
闻言,她的心一阵狂跳,可她的面色不变,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刘大医师,你别问那么幼稚的话好不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莫非你还想找处女——你问这话,不嫌多余了吗?”
据她所知,所有的死党里,还是处女的就仅剩她一人,她丝毫不以为意,却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
“什么!你还是处女?好逊喔……”
有好长一段时间,她经常会听见类似的话,起初有些愤慨,但听久了,她早就麻痹了。
十六岁还是处女又怎样?她既没遇见心仪的男人,且又没有任何机会,她为什么要放纵自己和别人一样?
她一直有个伟大的梦——她要把她的初夜,交给她最爱最爱的一个男人,会是刘俊麟吗?
为了家计,她必须抛头露面的四处钓凯子,那有一定的风险存在,失身于人,只是迟与早的问题而已。
然而,她并没有想到此是竟会那么快的发生,尤其是发生在刘俊麟的身上,这真是误会一场。
她并不爱他,只是对他的所作所为充满了无限的感激,尤其他对女乃女乃的安排,绝对是她愿意付出身体的主因。
为了金钱、爱情、感激、好奇、一时迷惑……女人都有可能付出自己的身体,而感激不过是其中之一项而已。
她不想让他误以为自己太逊,是个菜鸟,因此故做一副老气横秋状,怎料此举却引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快。
刘俊麟一听,面色微变,不禁冷笑一声,自我解嘲道:“是啊!我问这话的确太幼稚了……”
他身一倾,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喝了一大口,目光锐利如刀锋,“你跟多少人做过了?”
既以说出一个谎言,就必须再说出一百个谎言,去圆第一个谎——事已至此,她别无更好的选择。
“嗯……”她故做沉思状,片刻工夫,她才笑着道:“不多——大概有三十个!”
“三十个?”他目光似要喷火。
她面色不变,改口道:“好啦好啦,不骗你了——大概和五十个人做过……总数大概不超过两百次。”
刘俊麟似要喷火的目光突然一阵黯淡,但仅是一瞬间即恢复常态,“看不出你的纪录辉煌,真是有一套……”
“好说好说,你过奖了……”
她一脸的世故,笑嘻嘻道:“我的人生太不幸了,所以必须及时行乐,否则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会知道!”
“你给我闭嘴!”他吼了一声。
瞧他那副怒目相视的表情,萧心瑜不免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道:“我又没怎样,你干嘛吼我?”
刘俊麟怒视着她,“你听好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以后你就得安份点,别想背叛我!”
“喔,原来你担心的事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一向很专情,连五年前用过的铅笔也舍不得丢。”
“很好!你有这样的想法最好!现在你站起来!”
“站起来?做什么?”她愣了一下。
刘俊麟注视着她,眼睛突然发光,“把衣服月兑了!”
“什么?”她发愣的神色更深更浓。
他又强调了一句:“把衣服月兑了,过来挑逗我!”
“这……”萧心瑜迟疑着。
刘俊麟冷笑一声,“明天下午,我还得为萧老太太开脑,我的时间不是很多,请你最好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闻言,她已不再挣扎,慢慢地站起身,面向他。
紧张、羞耻、不知所措……各种莫名复杂的感觉狂袭她的脑海。她不自觉的双手隐隐颤抖不已。
在男人面前月兑光自己的衣裳?天啊!她如何能做到?
她在心中呐喊着,她从没有这种经验,她该怎么月兑?
那两件式的薄纱内,有穿其实和没穿的感觉一样,目的只是在挑起男人的,和那一丝丝潜在的兽性。
她双手伸向胸前的活结,只需轻轻一拉,活结打开,纱衣落地,她将赤果果的呈现在他眼中。
然而,这该死的第一步她就是做不到,那薄如蝉翼的活结,竟有如千金重担般让她难以撼动分毫。
她犹豫、挣扎着,全然未觉自己现在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只有十六岁的小女人。
她的表现刘俊膦皆二一看在眼里,他并未察觉出事实的真相,却只当她在有意做作,甚至是龟龟毛毛的吊他胃口。
看在眼里,一股莫名的火气油然而生,他气不过的朝她扑去。
“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他并未对她动粗,却只是十分粗暴地对待她身上的衣裳,撕扯、揉捏间,衣裳成了碎片。
“喂,我的小裤裤……”她顿时呆住了。
情趣内一刚刚才从百货公司买来的,这会儿竟成了他手中的碎片。
她以完完全全的赤果,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趣内衣在他眼中居然一文不值,这男人是否有病。
“你疯啦!这哪像是一个医师,根本就是暴力份子!我真搞不懂你,你书读到哪里去了…”
骂着骂着,见他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这才想起现在目已是赤身的面向他。
猛地回过神来,她双手遮上掩下的不知该放哪里是好。
刘俊麟始终不说一句话,打从他亲手撕碎她的衣裳后,他的神色候地一变,整个人已被震摄住。
他不曾想过,她的皮肤白皙,充满弹性,如凝脂般的光泽,在灯光的照耀下竟有如缎子似的光亮。
一股浓浓得青春少女气息,随着她每一次呼吸拂入他的鼻息,那如尔似麝的体味更弥漫在客厅每一个角落。
年轻真好!年轻的小女人更好。
他嘶吼一声,按耐不住地再次朝她扑去。
她惊呼一声,“哎呀,你……”
下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的嘴一伸,以覆盖在她的小嘴上,将她未出口的话完全封住。
这回,她是真的被他惊吓到了。
女性独有的防卫机制适时启动,驱使她双手不停的胡乱挥舞,企图推拒挣月兑他的拥抱。
然而,她不挣扎还好,她一挣扎,他反而抱得更紧,舌尖同时如泥鳅般滑过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