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谢映洛急急忙忙地跑进家门,接过佣人递来的冻饮后迅速朝母亲平日里最常待的小偏厅走去。
“回来了啊。”冯媛妹笑眯眯地望着儿子进门,“昨天晚上又和季枫一起开创了什么新游戏?”
“啊?”谢映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丈二模不着头脑,冯媛妹见状微微诧异。
“难道你昨晚不在季枫那里吗?”
“你是不是打电话到季枫那里去了?”谢映洛有点明白了,于是边顺水推舟道,“季枫没有告诉我啊。”
“原来你不知道,难怪会那么吃惊。”冯媛妹笑了起来,“我昨晚打电话到季枫那孩子家里去的时候,他说你正在浴室里洗澡,一时出不来,所以我叮咛几句就挂了。”
“喔,他大概是一时望了告诉我。”谢趺洛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赞扬了季枫一番,并且当下决定以后少欺负他一点作为回报。
“对不起哦,妈咪,我昨晚临时决定住在他家,结果却忘记打电话回来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你这孩子的长相实在太不安全,老让我放心不下。昨晚你到十点多还没有回来,吓得我和你爸爸赶紧打电话到处找。”冯媛妹微责儿子,“我连小铭那边都联络过了。”
“对不起,对不起。”谢趺洛像一条要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窝”在母亲身边,“你就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忘记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冯媛妹宠溺地看着儿子,露出愉悦的笑容。
“是!”谢映洛顽皮地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包哦正谨守承诺!”
“你今天回来睡觉吧?”冯媛妹随口问了问儿子。
“唔,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大概都不回来睡觉了,”谢映洛想起邵允狄“包养”了他的事,“因为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要去他家去玩一个月,所以就不打算回来睡了。”
“一个月呀,”冯媛妹微微皱眉,“这样会不会给你那个朋友家添麻烦?”
“不会的,他的爸妈一直在海外旅行,一年之中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那小子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去刚好可以派遣他无聊的日子。”谢趺洛有点心虚地扯了个小谎。
“那好吧,反正有你爸爸陪我,你就去你那个朋友家好好的玩吧。”
冯媛妹已经很习惯儿子的较长时间不归家了,她对于映洛的独立和自由从来就是采取不随意约束的态度。
“对了,忘了告诉你,小铭想让你有空到他那里去玩。”
“呵呵,说得也是,我们最近一段时间就只是通电话而已。”谢趺洛搔搔脑袋,回想了一下,“那么我今天就去玩一玩好了。”
***
“丁冬!”悦耳的门铃发出好听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厨房里甜甜蜜蜜一起做晚餐的贝铭和雷桀诺。
“我去开门。”贝皿放下手里未完成的沙拉,欲向门口走去,雷桀诺笑眯眯地拉住他,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个吻后爱拥着他一起走出爱的小厨房。
“啧啧!”门一开,谢映洛就看见两人恩爱的大特写,忍不住发出调侃的咋舌声。
“看来我‘误入‘了甜蜜的爱之巢。”
“你终于出现了,‘失踪’很久了饿谢大师。“贝铭一见是谢趺洛,笑得开心。
“是你的电话把我从香格里拉-十万火急-地召回来啦。”
谢趺洛走进屋里,大刺刺地往沙发上一坐,颇有“老太爷”的风范。他不紧不慢地接过雷桀诺递来的冰镇柠檬茶,半开玩笑道:“我说雷兄,虽然小铭非常的美丽可爱,但你们也太恩爱了吧,连开个门也要双双而来。啊,好喝——!”
“某人的语气似乎有一丁点酸溜溜的哦。”雷桀诺露出阳光笑容“回敬”谢映洛。
谢趺洛作痛心疾首状,“原本属于我的小铭被你抢走了,我能不扼腕吗?”
“好象不是这个原因吧?”贝铭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并斜睨着他道,“应该是某人寂寞了缘故。”
“真不愧四我的死党。”谢趺洛露出贼贼的笑容,一把搂住贝铭,暧昧无比地瞧着他,“那你是不是能来陪陪我呢?”
“我是不行。不如这样,我找个美女给你做件如何?”贝铭很配合地给他演下去。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雷桀诺坐到贝铭身边不着痕迹地环住了他的腰,把他从谢某人的蛇臂挪动进自己怀里,然后神定气闲地在一边火上加油。
“啧,这就不用了。”失去美人在怀的谢映洛惋惜地咋舌,翘起二郎腿,斯条慢理地喝着柠檬茶,“已经有人选了。”
“真的?”这下贝铭和雷桀诺两人都瞪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啊,只不过他不是美女罢了。”
“我不相信你的眼光那么‘平凡’,除非那女孩很特别。”贝铭摇摇头表示怀疑。
“我没有说-他-长得很普通呀,”谢映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刚好相反,他-长得很-出色哩。”
“咦?难道……”贝铭和雷桀诺面面相觑,一起望向谢趺洛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庞。
“宾果!和你们一样。”谢映洛公布了他们猜到的答案。
“真是让我吃了一惊。”两秒钟之后,贝铭首先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这叫以牙还牙,”谢趺洛开心地拍拍贝铭的肩膀,“谁让你从前也这么对我。”
“但愿哪个集幸运和不幸于一身的男人的心脏够坚强,不会因此心机能提早老化。”雷桀诺兴致勃勃地调侃他。
“谢谢赞美,说起来这个人你们也有所闻哦。”谢趺洛一边大言不惭以便三两下解决。
“不会是上次你在接机时提到的哪个冰块男吧?”雷桀诺开玩笑的随口说了一句。
“宾果!云刖正中红心!”
“怎么会?”贝铭和雷桀诺第二次瞪大眼睛。
“这个几率可是微乎其微的。”
“缘分喽!”谢映洛耸耸肩,做出“莫宰羊”的样子,“不过是我主动在先,本来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由于临阵没能月兑逃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开个玩笑?”贝铭狐疑地望着他。
基本上,谢趺洛是不会对身为好友的贝铭隐瞒些什么的,他源源本本的把事情都告诉了贝铭。
“你居然冒充男妓?真服了你了!“贝铭对好友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只有无可奈何的份儿,”现在你可是自掘坟墓,阴沟里翻船。“
“唔,差不多是这样啦!“谢趺洛搔了搔脑袋回答道。
“看来你还蛮喜欢那个集天下所有不幸于一身的可怜人。”雷桀诺看着谢趺洛毫无悔意的笑容,心里已经有了谱,“要不然他早就被你整得死去活来,惨不忍睹了。“
“小铭,你达到另一半说的很过分耶!”谢映洛佯装伤心不已,“我有那么坏心吗?”
“是是,你很‘仁慈’。”贝铭笑。
“‘仁慈’到在高中时因为三年级的学长模了你的俊脸,所以你就把他‘设计’进厕所关了整整一天的‘禁闭’;路上有醉鬼调戏你,你就会让他变本加厉得醉到三天三夜不醒人事,差一点儿因为究竟中毒而一命呜呼;还有,你做的最‘仁慈心’的一件事是一个法国的多金俊男想让你做他的情人,结果你却设计他当众大跳月兑衣舞,直到警察来强行带走他,你才善罢甘休……”
“停!停!”谢趺洛大叫,他做出苦兮兮的小可怜样,“不要再揭我的底了,再说下去你的另一半会因为大笑过度而脸部抽筋的。”
“哈哈哈…你还有……这么‘光辉’的……‘战果’……”雷桀诺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真是服了你了!——哈哈……”
“以上所述就是映洛所谓的‘仁慈’。”贝铭笑着补充。
“呃,这是他们-自食恶果-啦,不能怪到我的头上,对吧对吧?”谢映洛露出无辜的表情,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所以桀诺才说你很喜欢那个你所谓的、有着撒旦一般邪恶英俊的男人。”
“应该是吧。”谢映洛认真地想了想,“他非常特别,不仅是因为他的长相和冷冰冰的气质,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种……怎么说呢?唔,我很熟悉的感觉吧。”
“那,他呢?”不知为什么,贝铭有一种不太安心的直觉。
“不知道。”谢趺洛摇摇头,“毕竟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他之所以会-包养-我,大约也是因为我的长相的缘故。”
“一样以貌取人?”
“也许吧,不过我并不太在意,因为我也是-以貌取人-的嘛!”
谢映洛轻松地笑了笑,试图消弭心里些微的沉重感,“我虽然挺喜欢他的,但也挺讨厌他的。”
“啊?”贝铭和雷桀诺同时发出奇怪的音调。
“因为在他面前我的-天才头脑-就自动罢工。”谢映洛苦着脸摇头晃脑地解释到,“空口我一条捉弄他的妙计都想不出来,还莫名其妙地失身给他,真是太逊了!”
“原来你不是不想捉弄他而是没办法捉弄他啊,我就想你怎么会这么-乖-呢?”贝铭恍然大悟,而后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哈哈……谢某人终于也有吃瘪的一天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看来那个冷冰冰的男人确实是趺洛的克星。”雷桀诺也幸灾乐祸地插嘴道。
“看见我吃瘪,你们很高兴吗?”谢趺洛斜睨着亲亲热热、极有默契的两人,“这是身为我的死党应该有的反应吗?直甘疋太伤我的心了。”
“那我们就用今晚的菜色来弥补你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你看怎么样?”贝铭笑眯眯地以美食诱惑肚子正在提抗议的谢趺洛。
“成交!”
***
“我回来了。”酒足饭饱的谢映洛大摇打摆地回到了邵允狄下榻的总统套房。
“我还以为你又像上一次那样不告而别了。”邵允狄正坐在豪华的超大书桌前行手提电脑中输入指令,听见谢趺洛兴高采烈的声音立刻回过头望向他。
“唔,你好象很不容易相信别人的样子?”谢映洛走到邵允狄身边,从背后环(真实是勒啦!嘿嘿。)住他的脖子,“这是不好的习惯哦!”
“我不这么认为。”虽然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与别人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但邵允狄并没有拉开谢趺洛的“蛇臂”。
“哦?这样啊!”谢趺洛干脆得寸进尺地把整颗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落痕迹地扯开话题,“嗯,好舒服!看来你的肩膀很适合当我的枕头。”
“很累了马?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邵允狄看了看谢映洛略显疲惫的美丽脸庞,口吻不觉柔和下来。
“咦?你不要我为你-服务-了?”
“今天例外,我可不想和一个可能会中途睡着的人做,那太扫兴了。”依然是淡淡的语调,只是里面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说的也是。”
谢映洛转了转漆黑如夜的眼睛,忽然一把拉过邵允狄邪魅的俊脸,,趁着他发愣的当儿“啧”、“啧”、“啧”……足足亲了十几下才满意地防开,并且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盯着他的脸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是补偿。”
“原来如此。”邵允狄回过神来,露出极具魅力的邪气笑容,“我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如果你真的有心要补偿的到话那应该是这样!”
话音刚落,他立刻霸道地吻住谢映洛的唇,不给他任何出声的机会,他的舌也迅速探入谢映洛的口中与他纠缠。
“唔……”
谢映洛觉得自己渐渐昏沉,意识也慢慢远去,朦胧中他也开始不止不决地回应邵允狄热烈而充满占有欲的吻,连T恤何时被月兑下也毫无知觉。
忽然,邵允狄猛的拉开两人已贴得紧紧的身体,试图平息剧烈的心跳——
他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吻而失控了!这一点也不像平时冷静的他。
“再被你多吻两次,我铁定会因为缺氧而窒息。”
“与邵允狄凝重的面色相比,谢映洛看来愉快多了,他轻轻松松捡起掉落在白色地毯上的T恤,果着上身快乐地朝浴室走去。
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刚从沉思中解月兑出来的邵允狄差一点儿让手里燃尽的烟灰掉落在昂贵的波丝地毯上。
“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邵允狄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具有警告意味,”如果不想今晚有‘危险’的话,你应该把整套睡衣都穿上。“
“可是这样很舒服哩。”谢映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他拉拉身上长及臀部以下的大睡衣,像是要证明给邵允狄看。
“那你就赶快上床,我的自制力可是有限的。”邵允狄沉声道。
“真不解风情。”谢映洛咕哝一声,迅速爬上柔软的大床,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邵允狄弹掉指间的烟,看着已和周公做例行约会的映洛,不禁扬起嘴角低笑——
看起来,他真实找了个可爱的麻烦给自己。
***
第二天清晨,邵允狄醒来,愕然地发现身上横着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臂——
想来是哪个睡奇差的小子的,在不觉失笑的同时轻轻地将那条手臂自身上挪开,刚想放回谢映洛的身边,不料却为眼前的景象“小小”地吃了一惊。
谢映洛是四平八稳地睡着没错,可是睡衣胸前的扣子全部被他奇烂无比的睡相“蹂躏”得“门户大开”,露出光滑白晰的胸膛;皱成一团的睡衣下面着一双出奇迷人的腿,雪白的丝被整个就被压在下面充当这幅生生的“图”的“背景”。
这个小恶魔!邵允狄不禁在心底申吟。
他倒底不知道这样的睡姿有多挑逗人,再加上零乱的黑法还性感地撒在他那张美得动人心弦脸上,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邵允狄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试着帮他盖好丝被,谁知手刚碰到他的睡衣,他整个人就被拉倒在谢映洛的身上。
“呵呵,”谢映洛笑得可得意了,“偷袭成功!LUCKY!”
“哦?”邵允狄眯起散发着危险魅力的双眸,谢映洛不安分的手压在丝被沙锅内,“你偷袭我?那我是不是也该还以颜色?”
“嗯……有道理,那好吧。”谢映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反正我还欠你一次呢。”
“那我就不可气了。”
语毕,邵允狄边熟练地褪去谢映洛身上仅有的睡衣和内裤,着迷地抚模着他如同上等丝缎一般光华细致的肌肤,嘴唇更是急于攻陷他的唇和颈。
在甜腻的喘息声中,两人度过了激情而消魂的早晨……
***
“唔…你的手提电脑看来很有趣的样子…!”
谢趺洛腻在邵允狄的怀里,看着他通过国际互联网将命令转达香港的总公司,“我可以对它动一点手脚吗?”
“想做什么?”邵允狄挑起健美,用带着些须自己也不知觉的宠溺眼神望着怀里那颗不安分的脑袋。
“玩电玩啊!”谢映洛那双旁人看来纯无比的大眼睛转呀转,像一只可人的小猫。
邵允狄暗暗地笑了起来,虽然他们才认识了一个星期也不到,可是他对于这个小恶魔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却早已有了底——一般说来,他只要露出那种天真无邪的眼神,通常就代表着他又要动什么歪脑筋了。
“只是这样吗?”
“是啊,”谢趺洛回过头来亲了他一下,眨眨眼睛道,“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哦。”邵允狄佯装不知情,“我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会对电玩感兴趣的。”
“我不这么认为。”谢趺洛模仿邵允狄的语气,“因为太顾及别人的看法而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不是很不值得,对吧?”
“真是乐天的想法,不过也有道理。”邵允狄微笑的时候很少有邪魅的感觉,反而会发散出一种无害的温柔,令人枰然心动。
“这么说来,你的意思就是同意喽?”
谢趺洛自动扭曲这句话的意思,使之符合自己的“阴谋”需要。
“好吧。”虽然大概能预料手提电脑的下场会如何“凄惨”,但他仍是不想拒绝谢映洛的要求。
“耶!LUCKY!”谢趺洛兴高采烈地盯着电脑荧屏,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
“我下午要去检视一下工程的进度,晚餐自己解决?”邵允狄舒展手臂,抱住正玩得不亦乐乎的谢趺洛后在他的颈侧轻吻一下。
“没问题!”谢映洛迅速回过头来,亦如法炮制地“咬”了邵允狄一口,“Whattimewillyoucomeback?”
“想出去溜达?“
“本来是有一点,但现在不想了,因为有这个!”谢映洛眉开眼笑地抱住邵允狄的笔记本电脑,那幸福的模样就好像老鼠抱住了大米。
“哦?”邵允狄修长的双眸里透露出揶揄的笑意,“难道它比我还能吸引你?”
“安啦!级别不同,无从比较。”谢映洛淘气地挥挥手,“还是说,你愿意跟这个冷冰冰的-小可人儿-争风吃醋?”
“若能赢的话,我个人倒是不那么排斥。”邵允狄扬起嘴角,佣懒地一笑。
“OK——我宣布今天的胜利者是——邵允狄先生。当当当当——”
话音刚落,谢趺洛便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攀”上了邵允狄的肩膀,并大肆挥动手中的抱枕以示庆祝,只差没拉彩炮了。
“蒙大人赏识,万分荣幸。”情不自禁地又在小爱人唇上偷了一个吻后,邵允狄笑着走进了浴室。
数分钟之后,走出浴室的邵允狄已经身着正式西装,再度令谢映洛惊奇的是,这样的邵允狄又恢复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冰冷、无情的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人。
望着他走向门口,谢趺洛窃笑了片刻,便迅速“蹦”到他身边拉下他令所有雌性生物迷倒的俊脸,又如法炮制地“啧”、“啧”、“啧”了十几下才善罢甘休。
邵允狄愣了愣,继而露出笑容,“这种告别方式很特别,不过…我很乐意接受。”
“那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买一送一好了!”谢映洛又笑眯眯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那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来了……”最后一个字音小时在纠缠的唇间……
直到五分钟后,邵允狄才真正走出了房间的大门。
***
晚餐过后,谢映洛继续兴致勃勃地为邵允狄的手提电脑“动手术”,直到十点左右他才完成了这项“伟大”的“工程”。
“呼!累死了。”谢映洛舒展因长时间保持一定姿势而有些酸痛的身体,伸长手臂从柔软的床上拖来一个大大的枕头放在脑袋下方,惬意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当维纳斯雕像的水晶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邵允狄回来了,他推开门走到书桌前,却发现谢趺洛睡得正香,便不禁哑然失笑。赶想抱起谢趺洛把他送到床上,谁知手才碰到他身上的睡衣,谢映洛就自动的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谢趺洛揉了揉仍处于迷朦中的睡眼,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是啊,有点晚。”邵允狄低沉而具磁性的声音里有微微的歉意。
“已经十一点了。”谢映洛瞄了眼始终,惊讶自己居然一睡就是一个小时。
“你睡在这里会感冒的,”邵允狄抚了抚谢映洛被冷气吹得有些冰冷的脸庞,“到床上去吧。”
“嗯……”谢映洛咕哝着回答道,任凭邵允狄抱起自己,实质还得寸进尺地干脆就躺在他怀里继续补眠。
到了床边,邵允狄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才安心走向浴室。
洗完澡回到床上,邵允狄发现谢趺洛的被子又如同往常一般被他那种澳洲无尾树袋熊的睡相“欺压”在身下,连枕头都被他当作树干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小子,还真是个稀有的“宝贝”。邵允狄不知不觉露出淡淡的笑意。!
或者,就是因为这份特别,才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吧。
***
“你要回香港了马?”午餐时候,谢趺洛听见邵允狄用行动电话联络在香港的总公司负责人。
“总公司临时有一个紧急会议必须要我赶回去参加。”邵允狄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以下,“需要大约两天左右的时间。”
“这么说,你还是会回来的喽?”谢映洛的声音里带有一丝“坏坏”的意味。
“难不成你不希望我回来?”邵允狄装做没有听出来,故意微皱眉反问他。
“没有啊。”谢趺洛以便乐不可支地品尝着美味的食品一边回答道,“如果你不回来我才要伤脑筋,因为我们的-契约-还没结束呢。”
“是啊。”邵允狄那种完美的啜酒姿势再加上散发着邪恶魅力的绝美外貌使人不觉联想起最具神秘色彩的地狱之王——危险、可怕,但却仍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还有,你忘了告诉我,这一个月的-契约-应该以怎么样的报酬来计算?”邵允狄模式了周围无数爱慕的眼光,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谢映洛的耳边低语道。
“这个嘛,”谢趺洛回头乐呵呵地回视邵允狄的双眸,“最后一天我再告诉你。”
“拭目以待。”邵允狄微微地笑了,将酒红色的液体幽雅地送入口中,“我想那一定不会令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