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沉下纷乱的思绪,
倾听心声,
相信我——
我是真的爱你。
羽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秦子煜来接她,她刚才要召计程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多少钱,就在绝望之际,她看到秦子煜的名片,于是拨了他的手机。
「羽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艾宏棋气急败坏地冲过来,见到她果然如ANSON所说的带着行李。
「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告而别?你说!」见她转身不理他,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
「请你放手,艾先生。」羽容冷冰冰地说。
「艾先生?你在跟我呕气?」艾宏棋眯起眼打量她冷若冰霜的神情。「你在跟我呕什么气?」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话呀你!如果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看我原不原谅你的不告而别!」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想要偷跑的行为真是太不可原谅了!
羽容冰冷的容颜浮出一抹冷笑。「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更不希罕你的原谅!总之,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干。」
「从今以后互不相干?」艾宏棋平日温和的黑眸霎时喷出了火花,他被激怒了。「你这可恨的小女人!我倒要看看,你和我这辈子如何能互不相干!」
他扯着她往前走,可她死命地挣扎,他脸一沉,一把扛起她进电梯里,直到回房后才放下她。
「解释!」
羽容抿着嘴巴默不作声。
「为什么要走?」艾宏棋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换了个方式问。
羽容倔强地扬起下巴。
「不说?那好!咱们就一辈子这样干耗着吧!」艾宏棋一重重地在门口坐下,怒目瞪她,摆出一副打算跟她耗到底的模样。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良久,他们仍然怒视着对方,没有人有接听的打算。
羽容突然想起,有可能是秦子煜到了却不见她的人,所以才打上来的,于是跑过去接。
「噢!你到了……请你等我一下,我快要下去了。」
闻言,艾宏棋眯起眼,一等她放下话筒,马上逼近她,沉声质问:「是姓秦的那家伙对不对?你要跟他走?」其实,答案他已经很清楚了,她在这儿除了那家伙外,没有半个熟人。
「不关你的事,请你让开。」
「不关我的事?你竟敢这样子说?你是我的女人耶!你要跟别的男人走,还不关我的事吗?」艾宏棋恼怒的大吼。
「我不是你的女人!」充其量也只是他的女人之一,羽容又感到那股椎心刺骨的痛,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我说过我和你互不相干。」
她竟然敢否认?!
她竟然敢说她不是他的女人?!
可恶的女人!要不是舍不得,他铁定会海扁她一顿!
艾宏棋气得浑身发抖,这辈子,他还没被任何人气成这样子过。
「我警告你,我已经发火了!你到底说不说,你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走?」
羽容死抿着嘴,一声不吭,她怕一开口,自己就会哭出来,而让他往后有机会去向别的女人炫惧,曾有一个傻女人为他哭得死去活来!
「耍倔?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敢跟我耍倔,嗯?」艾宏棋扭曲着俊脸,胸膛激烈地起伏着。「你当真以为我没办法治你?」
当羽容惊觉他的意图而要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一把拎起来丢到床上,随即他像只恶狼似的扑上来。
「不……」
艾宏棋快速地堵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住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两只手,然后右手探进她的衣内,罩住她的椒ru,肆意地揉捏起来,左手则探进她的裙摆,扯下她的内裤。
羽容死命地挣扎,可却挣月兑不出他炽热的唇舌和带有魔力的双手。
羽容拼命想要对他煽情的挑逗保持无动于衷,可却控制不了体内升起的热潮,更抑制不了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
艾宏棋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挑起了她的,便在她敏感的小耳窝里轻舌忝,又不时对着她的小耳穴吹气。
羽容紧紧地咬住下唇,以防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
「看你,都已经湿透了!」艾宏棋喘着气哑声低喃,他很满意她的身体迅速地对他起了热烈的反应,可她抗拒的心态却让他极度不满。
就是这种抗拒的心态令他恼恨至极!
他已经小心翼翼地呵护她,用尽他所有的爱来宠她、疼她,她居然还敢动不动就想逃?!
真是太可恨了!
他今天一定要一举攻破她的防线,要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他,不然,实在难以抚平他那颗爱她爱得发疼的心。
抽出、刺进、旋转……他专注地重复又重复挑逗的举动。
羽容整个人坠入欲海,他的动作虽然比平日粗鲁,却没有弄疼她,反而把她撩拨得比以往更加的如痴如狂。
「嗯……」一声娇吟终于逸出,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抽搐。
可就在此时,艾宏棋却恶意地把长指撤出,任她空荡荡地悬在那里。
「为什么要逃?说!」他霸气地命令。
羽容睁开星眸,倏然清醒过来。
为什么明知他只是在欺骗她、玩弄她,她的身体还是会违背心意地为他颤抖,让这个视她如玩物的男人有机会再羞辱她呢?
她的尊严难道就这样任他践踏吗?
她侧过头,心酸的泪水随之滴落在枕头上。
「还是不说?好!那咱们就再来一次!」艾宏棋气得咬牙切齿。这女人真是该死的顽固,连圣人都会被她逼疯!
就在此时,他看见她的泪和她绝望的哀伤神情,这是他头一回看见她流泪,令他的呼吸一窒,一颗心顿时拧痛了。
他想要抱牢她,吻去她的眼泪,抚平她的哀伤,可伸出的手却随即僵在半空中。他狠下心来告诉自己,此时他绝对不能心软!
他爱她,所以愿意纵容她、宠溺她,可他脾气再好,也绝对不容许她随心所欲的想离开他就离开他!
这置他的男性尊严于何地啊?
羽容趁他失神的时候,脚使力的一踢,踢翻了他的身躯,她赶紧溜下床就往门口跑。
艾宏棋发出一声低吼。「陆羽容!我警告你,你再敢往前走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他气得口不择言地威胁她,却无力下床去追她,因为他的下月复被她无意中的那一脚给踹个正着,痛得他只能猛抽冷气。
「你敢?」羽容边用力扯着绑住手腕的领带,边回嘴。
艾宏棋重重的哼了一声,见她仍旧衣衫不整,一时之间还逃不了,便稍稍放了心。
他狠狠地吸了几口气,月复部的疼痛终于慢慢减缓。「我不是不敢!告诉你,我只是舍不得。我喜欢我们每回时,你的长腿都能夹紧我,若真的废了你的腿,往后我可就少了不少乐趣了!」
老天爷!这世上大概没有一个男人在吵架时,还能如此周详地考虑到自己往后的「性福」福祉了。
「你……下流!」羽容气得回头怒瞪着他,却见他一手捂住,苍白的脸上冷汗直冒。
「总比你恶毒好!该死!你差点废了我,难道你想一辈子守活寡不成?」艾宏棋也狠狠地瞪着她。
羽容见他一副痛不可当的模样,内心不自觉地升起—股愧疚,但随即又狠下心来。「你……你活该!」
「哼!就算我真的废了,我照样有办法可以把你弄得服服贴贴的!」
「你……你……你……下……下流!」
「换个新鲜的说法吧!」他故意调侃地道。
「你不要脸!」
「不够难听!」见她气鼓了桃腮,艾宏棋好整以暇地欣赏了起来。
「你无耻!」
「没啥新意!」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气已消了大半。
「你……你……」
就在她「你」不出的时候,艾宏棋的疼痛已经消退了五成,他忍痛跳下床,迅速捉住想逃的她。
「告诉我,为什么要逃?」他沉声问。
「放开我!让我走!」
他帮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又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牢牢的箝在怀里。
「你永远别想!在这点上,我会比你更固执!」
「你……你混蛋!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苦苦挣扎无效的羽容终于崩溃的哭出声,她抡起小拳头猛捶他。「难道……就因为……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就活该……任你欺负吗……呜……」
如此凄苦的哭声揪痛了艾宏棋的心。
「宝贝,怎么了?告诉我,究竟怎么了?」他心疼的轻拍着她的背。「我……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怎么舍得呢?刚才……刚才是因为……好吧!刚才是我的错,对不起,好吗?可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声声悲切的哭泣,如同一把利刃般刺进他的胸房,他只好没辙地全面投降。
「你骗我!你……根本就……就不爱我!你为……为什么……呜……要骗我……呜……为什么要骗我……」羽容歇斯底里地哭喊。
「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的爱?」艾宏棋忍不住提高声音,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力感。「羽儿,你要我说几回?」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这个公子……你和JUDY……都已经……」
JUDY?艾宏棋终于捉到重点了,他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啼笑皆非。
「羽儿,你误会了,你听我说……来,乖!别扭来扭去的,我这会儿已经恢复正常了喔!」他贴着她磨蹭,让她知道他的「雄风」又彻底振作了起来,令她果然不敢再「妄动」。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在商场上有个敌手,他叫刘裕强,是只老狐狸,每回都想尽办法要眼我抢生意,不然就破坏我的生意。以前我都不太想理他,可这回我想给他一点教训,让他别再来烦我。
他这回使的是美人计,也就是那个JUDY啦!ANSON给我出了一个馊主意,说什么将计就计,又说必须要我亲自出马,要不然那只老狐狸是不会相信的。
所以,我就假装对JUDY有意思,引她回房,然后再假装醉死过去,让她有机会在我的抽屉里看到那份作假的调查资料,我们想让那老狐狸信以为真,以两倍的价钱买下那块没用的地。
「记得那晚我去找你的事吗?我本来带JUDY去吃完饭后,就要引她回酒店的,可是半途却接到ANSON的电话,他说你正跟一个男人在喝咖啡,所以,我就丢下她马上赶回来,以至于今晚才必须再应酬她一次。
不过,我刚刚才『醉死』没几分钟,ANSON又打电话来告诉我,说你带着行李坐在大厅里,所以我就冲下去了!」
前一分钟还醉得不省人事,下一分钟却生龙活虎地冲出房,如果JUDY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他是假装的。看来,这回的计画是彻底失败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没让羽儿给跑了,要教训那阴魂不散的老家伙,往后还有的是机会。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羽容很想相信他的说词,可却又不愿轻易屈服。
「我还是那句话,相信我爱你真的有那么困难吗?」
羽容不自在地避开他炯然有神的黑眸。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很显然的,应该是等待了许久的秦子煜。
羽容走向门口,艾宏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帮她整理好刚才扯乱的衣衫,顺手亲密地环住她的腰才打开门。
「羽儿,这……」秦子煜见状,不禁一怔。
「我……对、对不起……我……」
羽容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三人之中反倒是艾宏棋最为自在。
「秦先生,羽儿刚才是在跟我闹别扭,但这会儿我们俩更『恩爱』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没……没关系!」秦子煜的心又凉了一半。「你什么时候回台湾?走之前告诉我一声,奸吗?」
「嗯!」羽容点点头。
「我祝你幸福快乐。」他诚心的说。
「谢谢你!」
「那……我先走了!」
「就这样!」艾宏棋直接关上门,连句再见也不让羽容说。
羽容瞪了他一眼,他照例皮皮地直笑,用力亲了她的粉颊一下。
「羽儿,你相信我,你终于相信我了,我好高兴!」她没有跟那家伙一起走,就证明她已经相信他了。他兴奋地抱起她,做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羽容止不住的尖叫出声,被他转得晕头转向。
她突然明白,她只为艾宏棋心动,不是因为他愿意爱她、疼她,也不是因为他有出色的外表,或是傲人的家世。
她会为他心动,纯粹只因为他是他!
至此,她不得不相信爱上一个人,真的是可以毫无理由的!
「羽儿!羽儿!羽儿……」艾宏棋仍然兴奋地直嚷着,最后才把她放下来。
「你这个疯家伙!」
「可是,你就爱我这个疯家伙,不是吗?」艾宏棋得意洋洋地笑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以你的性子,你若一点都不爱我,你怎么肯让我吻你,又怎么肯把自己给我呢?
「不过,我也知道你害怕,害怕我的爱不值得你信任,也害怕自己最终会受到伤害,所以,你一直在跟自己挣扎,也一直对我有所保留,我说得没错吧?」他怎么可能比她自己更了解自己呢?羽容忍不住深深地震撼。
「可现在我觉得不够了!羽儿,我太爱你了,无法忍受只能得到你有所保留的爱,我要的是你全部的爱,就如同我给你的一样!既然你已经肯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了,那么就不要再对我有所保留,放开心怀,与我相爱一辈子,好吗?」
他要与她相爱一辈子?羽容的心悸动了,喉头的哽咽令她出不了声,只能激动地点头。
「说你愿意,羽儿,我要听你亲口说!」艾宏棋的双眸盛满了深浓的爱意。
「我愿意!」她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有人快乐的时候也会流泪,原来那是因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涨满了过多的狂喜。
「宏棋!」她搂住他的脖子。
艾宏棋爱怜地捧起她的小脸,细细舌忝去她如珍珠般的眼泪,然后,极尽温柔缠绵地吻住她。
热吻结束,他搂着她坐在床沿,顺手打开公事包,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哪!这几样东西可以还给你了,别再整天追着我问。」
看着大腿上的东西,羽容不由得睁大了眼。
「我的身分证、护照和钱包,怎么会在你这里?」
艾宏棋做了个鬼脸。「那天我不是拍了你一下吗?是我乘机模走的!你一点都没发觉吧?我这一手可真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对不对?连彦哥都说我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是不是很神?」他忍不住又得意起来了。
「神你个头啦!」羽容气炸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当时好担心,又好旁徨,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反正我一定会照顾你啊!你想想看,如果我不用这一招,你肯乖乖的跟我走吗?那么,我们又怎么能这么快就相亲相爱呢,对不对?」他振振有词地说,一副「偷得好、偷得妙」的模样,一点都不心虚。
「哼!你太可恶了!你居然还吓唬我,让我不敢去警局报失,又骗我说你有朋友可以帮我重办护照……要是我当时不相信你那番鬼话,坚持跑去报警,你难道就不怕被人抓去坐牢吗?」胆大包天的家伙,连犯法的事都敢做!
艾宏棋嘻嘻一笑。「我看得出你很单纯,一定会相信我的啦!」
换句话说,他就是吃定了她是个「无知妇孺」。
不过,回头想一想,确实是她太蠢了!她早该想到美国这样重人权的国家,怎么可能会随便扣押一个人呢?而且,办护照又怎么可以不亲自去办呢?她居然相信了他那番鬼话!
她真是被爱给冲昏头了!
「别生气,乖!」艾宏棋在她气嘟嘟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其实,我也是不得已的嘛!在飞机上,我对你那么好,可你一下飞机就想过河拆桥,把我撇得一干二净,你知道你当时严重的伤害了我的自尊心吗?」他有点闷闷地说。
什么过河拆桥?把她说得好像个无情无义似的,多难听啊!
「于是,我心想,勉强不会幸福,就放你走吧!可看着你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心好痛……你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落寞,我真的舍不得让你一个人走。那一刻,我就决定了我要陪你走完这辈子!」
就算羽容的心中还有一丝疑虑,也因他的这番话而全部消散了。
或许,老天爷让她孤独了这些年,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如此爱她、懂她,怜她、惜她的男人,让她更能好好珍惜的吧?
「我知道偷了你的证件,把你绑在我身边,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光明正大啦!可我绝不会为了这个向你道歉的喔!我还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你喔!」没见过哪个人做了偷鸡模狗的勾当,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羽容好笑地戳戳他的胸口。「那你往后还会不会再骗我?」
「会呀!」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见到她瞪大美眸,他不禁莞尔。「是善意的谎言啦!如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对你说半句谎话,那才是谎话哩!我舍不得让你烦心,所以,有时难免会对你说些无伤大雅的小谎,但是,只要你明白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爱你,你就不会怪我了,对不对?」
「说不过你!」羽容瞠了他一眼,却抿着小嘴笑得很甜蜜。
「那么,你相信我这辈子都不会故意做出伤害你的事,对不对?」
「嗯!我相信你。」羽容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
「我的宝贝羽儿好乖喔!」见她对他完全撤除了心防,又如此的信任他,艾宏棋一高兴起来又开始肉麻兮兮了。
「这才对嘛!有些事我是一定要瞒着你的,你说是不是?我总不好老实的告诉你,那天在飞机上,我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吻了你,又模了你的胸部……嗯!你的胸部热呼呼又软绵绵的,一模上手就让我差点憋不住了。
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多痛苦!不过,我的手一罩上去,就知道你是三十二B。欵!你有没有发觉我每天都会帮你按摩这两边……」
说着,他伸手在她的胸部两旁按啊按的。「这是一种刺激胸部长大的按摩法,你现在就快有三十二C了耶!你高不高兴啊!我告诉你喔!女人三十六、三十八都没用,最要紧的是CUP的SIZE,不过呢!太小不好,太大了也一样不好。
「我喜欢你有DCUP,我估计再按三、四个月就行了!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双手很神奇啊?我告诉你,我还有更……」
一高兴起来就滔滔不绝似乎是他的「病症」,而此时,他正处于狂喜的状态之中,自然是更加的语无伦次,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羽容终于自震怒中回过神来。
「你……艾宏棋,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你居然敢……」那时她才刚认识他没几个钟头,他竟然就偷偷占她的便宜,还是在公众场所!
艾宏棋这时才惊觉自己说溜了嘴,连忙跳下床逃逸。
「你不要走!我……我要打死你!」羽容跳起来追着他满屋子打。
到最后,两人自然是扭打成一团,亲热又火辣的展开另一段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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