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我说过,这次我会对你好一点。」
裴程开始慢条斯理的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露出精壮而肌理匀称的身体。
「现在,轮到我享受了。」
方柏樵的脑袋还没自一片空白中回复,裴程已将他身体翻过,呈现趴伏姿态。
「你做什麽?」
他回神,挣扎著想翻回身子,但被对方压制住。
「换个姿势。反正今天不会一次就放过你,你如果比较喜欢『仰式』,待会儿再换。」
「……你胡说八道什麽?我听不懂。」
方柏樵皱眉,以两手撑住床铺正想起身,突然猛地遭到异物入侵,他登时僵住动作,身子就这样滞悬在半空中。
「呜……」
痛到说不出话来,他两手不自觉紧抓住被褥,以免那强烈的痛楚淹没了他。
「喂!放松点,不要乱动……保持这个姿势就好。」
裴程扣住方柏樵的腰,将半个身子顺势伏在他背上……
方柏樵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偶般昏乱申吟著,再也顾不得自尊。
他无法理解他的身体究竟起了何种变化。
全身的弱点尽被攫住接受吊诡折磨,原本几欲让人死去的极度痛楚逐渐离他远去,只有说不出口的陌生感觉弥漫四肢百骸、直冲脑门……这具身体变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了,彷佛有自个儿的意志般,在男人操纵的手里狂乱起舞。
「我要进去了。」
就在心神俱失的这刻,裴程附在他耳边低声宣布道。
「啊!裴……」
被贯穿的那一刻,方柏樵猛仰起脸,无意识喊著入侵者的名字。
同时在男人手里解放,双重的刺激几乎让他呼吸断绝,他十指紧紧扭绞著床单,咬牙承受自背後而来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仍是痛——但彷佛又多了一些什麽……
只不过此时的他已无力去思考。紧紧熨贴著的火热身驱未曾有一秒放过他,他跟不上那失速的节奏,眼里凝聚起不堪负荷的泪,刺伤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尊严。
即使如此,那恶魔还是不放过他。
「你哭了?我没看错吧……要我饶了你吗?嗯?」
裴程俯身舌忝去他脸颊上的水痕,但腰间的律动始终未曾减缓。甚至在他放下自尊努力挤出完整的恳求後,变本加厉的愈加猛烈。
在凶蛮本性完全月兑缰的野兽底下,他只感到眼前的光亮正一点点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方柏樵才勉强抓回一点意识,昏昏沉沉睁开如千斤重的眼皮。
定定看了天花板一会儿,他移开视线,强忍全身的不适,缓慢支撑起身子。
……下半身好像不是他的了。
酸软无力的感觉,似乎比上回更甚,但没有上回那般疼痛。
他吃力伸出一脚,就要踏上地面的时候,腰际立刻被一只手臂攫住,把他整个人强行又拖了回去。
「不准走。」裴程独断的在他耳边命令著。「我还没要够,你给我待到晚上再走。」
方柏樵全身一颤,从相贴的身体隐约感觉到男人再度逐渐苏醒的。
就是这个凶器,方才残酷的贯穿他,在他体内肆虐了彷佛一世纪那麽久,几乎要夺走他的呼吸——而现在,他还要……?
「你不要太过分……」方柏樵低喃。他想要杀了他吗?
他连声音,都沙哑了。那种无法克制的嘶声叫喊,还要再来一回吗?
「你的声带真脆弱,不过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待会儿记得要大声叫。」裴程我行我素的说著。
他喜欢听到方柏樵平时冷静严肃的声音,在他身下彻底变调为凄切迷离的嘶喊,那让他愈发亢奋、愈发失去理智。
「不……我不行……」方柏樵不由得颤著声道,无力的身体却无法在男人怀里移动分毫。
「当女人说不行的时候,就是行的意思。放心,我也会让你享受到的。」
裴程的唇开始在他身上游移,游戏般的轻咬,不急著大举进犯。
「我不是女人!」方柏樵脸色一白。这个人到底要侮辱人到什麽程度?身体上的攻击还不够,他连言词都可以伤人。
「我知道你不是。」
裴程的膝盖恶意朝他的弱处一顶,欣赏这具青涩身体立即的生女敕反应。
「可是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没错吧?」
他的牙齿用力一咬,吮上脆弱的锁骨地带,所到之处,皆留下斑斑的红点。
方柏樵垂下眼睛,忍耐他施予的折磨。
他是他的女人?在他心中原来是这麽想的吗?
「你如果比较喜欢女人……为什麽要我……跟你……」
「你管我喜欢的是女人还是什麽。」裴程的膝盖持续在方柏樵两腿间摩赠著。「别提女人了,我这次回美国,已经受够了女人的鸟气……简直愚蠢到极点,浪费我一堆时间。」
裴程难得会主动提起自己的事,这稍微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你到底去美国做什麽?」
不屑冷哼。「一个疯女人说她怀了我的种,在我还没来台湾前怀的。被我家老头知道时,已经快生了,他要我去弄清楚,如果是真种就带回来……妈的!开什麽玩笑!」裴程一拳重重击在床头上。
「你父亲倒很明理。」方柏樵轻声说道,再度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果然,这男人之前是在美国生活的。美国很多地方就连街头篮球都极有水准,可以理解他一身惊人而风格独具的球技是从何而来。
同时也可想像的是,他一定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那为什麽?为什麽……?他方柏樵……哪一点像女人?虽然当初订下契约是他心甘情愿,他只要付出身体就可以换得裴程对篮球队的效力,其他都无须过问,但他始终还是无法明白……
「明理个屁!不要说得一副你很懂的样子。」裴程怒道:「况且谁跟你说他是我父亲?」
「什麽?你不是说……」方柏樵皱起眉头。
「算了!别再罗唆这个了。」裴程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休息够了吧?再做一次。」
「等一下。」方柏樵侧头闪躲他袭上来的亲吻。「结果呢?你……你真的有小孩了?」
「小孩?什麽小孩?」裴程颇觉可笑的扯起嘴角:「DNA报告一出来,那婊子就跑了。我对她根本没半点印象,就算我真的上过她又怎样?她以为我会留下把柄好让她敲一笔?这种事我以前也碰过两回,全是一群想动歪脑筋的蠢女人。」
「你说得太过分了。」两回……方柏樵在心底无声叹口气。「……我原本以为你是同性恋,但你其实并不是,对吧?」
他只是瞧不起女人,将女人视为发泄的工具。
「为什麽我要回答你?」他哼道。
「我不能理解……」
「你用不著理解什麽。」裴程俯下头封住他的唇,冷酷低喃:「你只要乖乖张开你的大腿就行了。」
方柏樵无言的闭上眼,与他唇舌交缠,开始另一场的交易。
就算他已经後悔当时的决定也没用……因为一切都已无法回头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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