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海盗船哪。
心脏扑通扑通响,花夺美脸蛋通红,秀额还红得沁出细汗,脸红心跳不因羞涩难当,而是兴备得几不能克制!
来吧来吧!打一场真正的海战。
她从未见识过海上风云。
即便现下形势不太妙,继第一艘大纱海盗旗帜的般出现后,左右两路同时又有船影出现在千里镜中,对方来速甚是迅捷,似要分三方对他们合围,她战斗兴致却仍极高昂。
“回船舱,别出来。”雷萨朗对她下令。
跃下了望台,她忙赶回船舱。
回船舱后,她从长木匣中取出特意带出中原的银剑,又取两把短匕分别贴住小腿外侧和腰间系紧,更将煨过迷毒的大把芙蓉金针藏在发中,护腕和腰绑里。金针能随随射,这暗器可是她的最爱,毒性不足以取人性命。要迷昏人却轻而易举。届时两边开打,她就用芙蓉针金扎几个大小海贼,说不准能逮到官府悬赏的恶徒,能拿去换赏金那是最好了。
哼,要她躲在船舱别出来,有那么好打发吗?
她可不是那些对他唯命是从的汉子。
适才奔回船舱时,她已听到雷萨朗下了一连串指示,船上众人瞬间动员南而起,此时外头吆喝声此起彼落。她揭开舱门奔出,见两侧共六台火炮,皆已推出炮孔,三人一组在火炮边待命,四周虽吵,却无慌乱惊惧之象。
好!
她忍不住暗赞了声,不得不佩服起这群西漠男儿的能耐,虽说有‘海宁风家’的老手助拳,但短短四年就有如此的行动力,仍教她佩服不已,
在攀住往甲板的要梯时,她略顿了下,瞥见雪发姑娘静坐在小方窗边,瞧向的确良眸光沉静宁然,宛若赏着海面天光,浑然无事一般。
起趋近,方巧那姑娘蚝首也淡淡一侧,四目相交,姑娘朝她清浅一笑。她则既娇且媚地笑眯眼睛。
“我武功练得不错,小巧腾挪之术更属上乘,再有,把把使惯了的刀剜暗器全带上。,,真有海贼抢登来,恰好拿他们的血来喂喂我的的好家伙。别怕,男人们要保不了你,我保你!”归咎起来,全因她长姐兼一楼之主的性情使然,遇着女人家便想护在自个儿羽翼下,全然忘记眼前的纤秀人儿可是连环十二岛海盗窝里的‘大姑娘’。
倚在窗边的粉颜先是一怔,跟着眉睫淡驰,姑娘笑意陡地深浓了些。
“谢谢楼主大姐,”阿女诚挚道谢,朝她招了招手“姐姐快过来瞧,。他们放小船下来了。”
咦?……放小船?
花夺美随即把脸蛋凑近那扇小方窗,眨巴美眸手力瞧。
挂上海盗旗的主船在离他们约莫一海里的海面缓下,不作任何攻击,倒是放落一艘小船,船身两侧装有外轮水车,采人力转动外轮的方式朝这边前进,除了两名踩外轮的人外,小船上仅伫产一抹红艳艳的身影,
“单枪马便来,是把咱们看作囊中物了”
花夺美笑笑哼了声,待定睛瞧得再仔细些,那抹渐渐趋近的艳红身影竟甚是秀挺,一束及臀长发随风飞扬。那模样越瞧越像是个……女的。
似是察觉到她的惊疑,阿女声徐徐,主动道:“旗帜是黑底血红纹,骷髅头底下两把弯刀相交,那是‘乱山云,的人马,过这片海域时浊会遇上的。听闻,他们喜欢先礼后兵。倘若被围的商船二话不说,乖乖便交出所谓‘渡洋资’乱山云会约束手下不杀不抢,不仅放行商船,还会护送好长一段海路。”也就是若欲打此过,得留下买路财了。“
花夺美明白地点点头,”唔,只是这位乱山云底下似乎有不少女弟子,”她这时才又留意到,原来连踩外轮的两个亦是姑娘家,但身临其境形在女子中都属于较高壮的。
阿女笑道“乱山云自个儿就是女的啊,她还是南、洋吕宋国的八公主,传闻她十四岁在宫中曾意图弑父,后来在生母大德后的护庇和安排下逃出死牢。而后流海上,至今已过十载,再有,她尽管男装打扮,却极爱艳红色,且颇有艳名,这十年来听说陆陆续续收集了不少男宠,全养在她的锦岛老巢穴,供她寻乐狎玩。”
竟有这等风流人物!
柳眉愈听愈奇地飞挑,花夺美干脆把脸探出小窗,美眸瞟向那艘已靠来的小船,一瞧,心口蓦然一悸。
“妹子说的乱山云……正是这位吗?”一身红彤彤的女子此时抓着大船放落的绳梯欲要攀上,那艳色当真灼目。
阿女颔首。面庞清清淡淡。神色一惯。
“我与乱山云在几年前有过两面之缘,今日再遇,确产是本尊无误,咦?楼主大姐,……姐姐,上哪儿?”运输作好快啊!疾如风,迅捷似闪电,原来在她身边的人眨眼间忽地攀上木梯,不见踪影。
开哈玩笑?当然得快!
花夺美水瞳湛湛,脚步若飞。
她敝清乱山云的模样了。
那女子攀绳梯上大船时像是察觉到她的探看,脸蛋竟徐徐侧将过来。
她与她,四目隔着约莫五六臂之距,对瞧,在一块儿,女子那张脸,对联双眼啊,尽是桃花!
更狠的是,人家那张红女敕女敕的桃花唇,竟对她放胆一笑。
那嗜红的女子与她的性情有些相近。天下无双艳,无双艳天下,偏偏多出对方这一艳,不妙不妙啊……
乱山云的三艘排桨船只围不攻。
雷萨朗要手下备好六门火炮,换上能在逆几中疾行的三角大帆,所有人就战斗位置,但亦是严阵双待,没要主动开打。
花夺美攀上甲板时,瞄见凤善棠乔装成船工模样,不知用什么东西把冷脸涂得油黑油黑的,和其它几名汉子随意立在雷萨朗身后。
她往前跨近好几步,跃到自个儿男人身侧。
“你上来干什么?”见到她,雷萨朗浓眉陡沉。
“凑凑热闹啊!”美颚倔气一扬。
要她躲船舱?哼哼她花夺美何许人也,绝对是宁战不避的。
这一方,雷萨朗都懒得再对她说了,铁掌迅速迫近。有力地托住她手肘,硬要拖着她走。
搞什么啊?
花夺美火大,娇脸犹带笑。暗中却以巧劲闪避男人的抓握,偏不顺他的意,再耗下去没半点好处,雷萨朗正打臬使蛮力迫她服从,把她丢回船舱关好,一声略低的笑软软倾逸开来,红曩子在那笑音陪伴下跃落在甲板上,。
“雷萨朗,好久不见呀!”
她的嗓音较姑娘家厚实际上,却又比男子清朗。若用来吟嗵诗歌,想必十分好听。
花夺美好奇地眨着眼,沿未摆好近距离对峙最最完美的姿态,身单旁男人便不知吃错什么药,防贼似的,唬地把她抓到身后,以庞大身躯挡住她的探究。
莫明其妙!
这男人究竟怎么了?不传真人有哈狗屁倒灶的事瞒着她吧?
好久不见……什么好久不见啊?可恶!她银一咬,忽地意会过来,男人与那朵灿红’桃花原来是相识的。
这一方,雷萨朗呼息略凝,炯目直勾勾注视乱山云,,道:“咱们双方条件早已谈妥,你在暗,我在明,你提供我要的好货,我自有销出的方法。
咱们之间是银货两吃,合作以来一直进行顺利,阁下如今却降船挂旗”海盗不挂旗,真要挂也是伪旗一面,但只要带便自身名号的海盗旗一旦高挂桅杆,即表示进攻。略顿,他峻唇冷掀。“你是打算自毁财路吗?”
乱云山笑道:“我降船挂旗,你开炮窗备战,雷萨郎大爷其实心知肚明得很,找料到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不过礼尚往来做做样子,要我那三艘排浆船有所忌惮,不敢趋得过近。”
她忽而叹气,状若无辜似地摊摊手。
“再说啦,我锦岛可是南洋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海盗窝,尽管能种植出几种稀奇香料,无你在外打通销出,那也是挣不到钱,总靠着打杀抢夺过活也不是办法,动了你,对我百害无一利。有什么好哪,是不?”
“既然如此,阁下今日海上劫航,却又为何?”
他身后的“小人”很不安分,她不会在旁人面前与他拉拉扯扯,倒是阴招很多,他暗扣她一只秀腕,她五指便慢条斯理爬上他的宽背和后腰,虽隔着衣物,仍闹得他有所麻痒,暗忍着,忍忍忍,忍得脸发僵,面无表情。
乱山云似未瞧出他的异状,幽幽又叹。“你这趟回中原至今,想想咱俩都大半年未碰面,上回你来寻我,咱们秉烛夜谈,谈得好欢畅,你一件披风尚留在我船舱里呢!唉,我也没多想什么,只是探知你从中原返回,恰经过这片海域,我心念一动,想见你,便把船赶过来相会,没恶意的。”
雷萨郎寒着脸不为所动,哪知垫伏在腰侧的那只瘙痒魔爪却让他顿时破功,虎躯不禁一震,扣着花朵美手腕的劲道也跟着松弛。
见被男人藏在背后的窈窕丽女整个现将出来,娇丽五官美不胜收,顾盼间自有风情,乱山云目光微异,瞳心似有若无地紧了紧。
一刻钟前,这个红衣女子才朝自己放胆笑过,此时距离拉近,女子挑唇犹然勾扬,尽送无害笑意……好!是个对手。
花朵美迎向她的注视,同是无害笑着。
她倔气要强,何等骄傲,就算内心早因雷萨郎和乱山云之间的暧昧关系,恨得要捧醋狂饮,那丑态她却决计不叫外人瞧见的。要发作也得把男人拖到密处,再好好“严刑拷打”十来番,方能消她心头恶气!
“这位便是花家的姐姐了,姐姐好,小妹姓吕,单名一个云字,姐姐唤我云妹便成。今日能与姐姐相见,妹子心里好欢喜。”两只红袖交握、微颤,那姿态防护罩正费劲隐忍着,像极爱的玩意儿就在眼前,欲上前一把抓住,又不能太肆无忌惮。
你欢喜,老娘我可不欢喜!
再有,别喊老娘“姐姐”!我发丝比你黑斗兑、肌肤比你水女敕、胸脯较你丰挺,怎么瞧都比你年轻,喊我“姐姐”都不怕、叹着自个充舌头吗?
按捺下来,花朵美撵着两缕发丝塞至耳后,动作自然闲慢,妖妖饶饶的。
“原来是吕云妹子。”匿怨友其人,尽管不乐意,她仍暂时顺对方之意,唤了一声“妹子”。
笑笑笑,这种真到不行的“假笑”是她的拿手绝活,不怕笑输人。
“我头一回来此,不知妹子在南洋海域的大名,亦不知妹子与咱们是友非敌,今日遇这阵仗,被吓了好大一跳呢!”男人在旁低咳一声,如被呛到,她心里有气,没暇理会他。
“姐姐莫惊、莫怕,是妹子错,我急着赶来相见,帏船挂旗的确冲动了点,妹子在这儿赔不是,你……你……”嗓音高了些,吕云自个儿也察觉了,颊面竟浮红晕,缓了缓才接着说:“姐姐初来乍到,对许多所在和民俗定然不熟悉,姐姐要不嫌弃,不如随着妹子一块儿逛逛南洋海域。我对这儿的地理可说了如指掌,姐姐若肯赏光,我带姐姐会锦岛小住,好吗?”
那眸光是不是太灼人了?花朵美怔了怔。
虽说这感觉有些可笑,但她此刻真觉得自己像化作一块上等香肉,美味得流油,有谁正对她湮得口水直淌。
乱云山男宠无数,全养在锦岛老巢,目标该放在男人身上才是。
然而,她却对她这个“姐姐”献起殷勤,硬要与她以“姐妹”相称……唔,难不成要拿她引雷萨郎进锦岛,把她的男人也收作男宠,一辈子困在岛上?还是……人家真对她颇有好感?一时间,花朵美脑中闪过无数想法,但有些尚在模模糊糊。
其实她的男人有人来相抢,她不恼的,就恨男人背着她和对方偷来暗去,由市秉烛夜谈,又是什么……留下披风的,暧昧牵扯,自始自终把她但傻瓜耍吗?当真如此,她会觉得这对“狗男女”翻天覆地……奥,不对,她向来以女为尊,这种事,错的都是男人。
要对付,她就只对付雷萨郎大爷一个!
“她不可能跟你走。”突然,雷萨郎抢在她答复前掷出话来,同时长臂环住她腰身,把她牢牢搂在身侧。
“雷萨郎,你干什么?”
有没有搞错?
事情都尚未谈出个所以然,这男人蛮性一起,又想拮她回船舱啊?
花朵美只觉足不沾尘,整个人全赖那只铁臂撑持,而铁臂的主人正大踏步伐往梯口去。
“雷萨郎!”吕云忽地喊住他,别有用意地道:“我帏船挂旗堵在这儿究竟为何,以你心思,自是无须我多做解释,咱俩都清楚。我只想说,那活宝贝虽由你从中原带出来,倘若阁下要永远霸占着不放,怕也不易。”说到最后,语调竟显沉厉,狠意立现。
甲板上气氛陡凛,站在周遭的汉子们全两目瞪圆,脚步朝前一踏。
乱云山独自前来,众凌寡的行径雷萨郎到底不屑为之。立即,他一个手势要底下人别妄动,头也不回地扬声-
“吕大当家请吧,恕不相送。”
逐客令一下,他再次拾步,狭走自个儿的女人。
“你好样的!原来真有个海盗婆子与你相好,雷萨郎。你……混蛋!”
一进船舱,花朵美劈头便骂。
既被狭进舱房,怒气再不必忍,爆个痛快干脆!
“我没有!等等,别乱动,该死,你听我解释-”下唇随即被发狠咬住,雷萨郎眉间略蹙,忍痛闷哼了声,扣住她下巴亦狠吻起来。
男人的解释自然要听,只不过花朵美此际头一把火,不先好好把胸臆间的郁闷烧个精光,没法子甘心的。
两人如同斗兽,手来脚来,唇齿舌全都派上用场。
纠缠的身躯一块儿倒落床榻,动作太过粗暴激烈,把榻边的小方桌和圆凳全都踢到,连收挂在床榻上方,防蚊虫飞入的纱帐也被扯落下来,砰砰磅磅,这“近身肉搏战”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雷萨郎仰躺,女人跨坐他腰月复,那双柔荑饿虎扑狼般乱撕、乱扯他的衣裤。
他上身微挺,重重吮吻着她的娇唇不防,放任她大肆撩抚,粗嘎低吼不能克制地冲出喉头,因腿间的男性落入女子软绵绵掌心里,被恣意套弄。
她清楚他身体的一切反应,便如同他清楚她的。
她想玩、想发泄,不管是为了倾泻或是消熄怒火,他终归相陪到底。
呼吸愈来愈浓重,他面庞也愈来愈通红。
但那只全套他命根的纤手加快速度时,他神魂陷落,觉得命被吊得高高的,下一刻即将飞腾九重天外仰或往地狱住坠跌,半点也不重要了。真的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只要她……做到底!
“唔……”他被扒得精光的身躯横躺榻上,胸膛兀自起伏剧烈,却有什么不对劲了。那折磨他的力道和骚得心发痒的压迫倏地消失,他茫茫无所依从,瞬间如飘荡在海上的孤蘖,很落寞、很痛苦、好难受。
“大香……”唤声沙哑得几难听辩,他渊目不再神骏,覆着水样的迷蒙。
他泛红面容略侧,眨眼,瞥见痴盼的女子就伫足在塌边,拿着一片菲丽玉背对住他,而她……她……竟、在、穿、衣?
“你……干什么?”
“穿衣。”脆嗓凉凉地道。
他头一晕。
“我们还没做完!”齿缝中迸出声,又涩又火。
“双手万能,雷萨郎大爷本领通天,肯定能自行解决。要不,我去唤你相好来帮你,虽下了逐客令,但乱山云的船应该尚未走远才是,我可以-哇啊啊-”话未竟,身子已被蛮野铁臂倒拖回去。
花朵美重新倒回床榻,这一次天翻地覆的,男人把她强压在身下。
主控权被剥夺,她成了待宰羔羊。
男人一旦被激怒,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活月兑月兑是头发情野兽。
他压制着她,深深看进她的眸底,看得无比专注,忽地蛮横挺腰,仙猛的力量瞬间进入她湿紧的身体里。
“哼嗯……”花朵美忍不住吟哦,细汗悄泌,浑身浸婬在蜜味里。
好恨。
却也没法真恨。
想整治他、吊他胃口,让他心痒难耐偏不能得手。
然而,心底再清楚不过,她其实就要男人这般反击,野蛮地把她反制在身下,不允她逃月兑。
心口闷闷酸酸的,被霸占的身子似在火中翻腾,苦乐仅在一线间,她在其间来来去去穿梭,眸眶渗出泪,干脆就哭吧。这样的时候,本该哭得晕晕然,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哭得极乐也极悲……
当一切静缓下来,舱房中犹残存着气味。
榻上的男女仍四肢交缠,男性臂膀以绝对占有的姿态环抱女子娇躯。
沉静依偎着,彼此都听取了对方的心音,片刻过去,雷萨郎终于移唇,声嗓略有哑音。
“我和乱山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在他臂弯你翻身,拿乌发轻散在后脑勺对住他。
“大香……”雷萨郎头疼地叹气。
未识得她之前,他一颗心自在来去,不受牵绊,女人在他眼里仅是男人的附属物,除亲妹琦儿外,没有哪个女子能教他挂心。
偏偏,世间就有她这朵渗毒的妖野花,狠毒,一旦碰触便再无退路,毒得他血筋经脉皆嚣张嚷嚷着“无她不可、无她不可”……
“大香……”
“哼!”女人继续赏他闭门羹。
气息一浓,雷萨郎干脆动手将怀里的人儿板转过来,前臂故意压住那一头青丝,要她再也躲避不掉。
“乱云山所盘占的锦岛上,能种出外头少见的奇花异草,那些花草制作而成的香药、香料,自然可喊到极高价格,如你之间见过的”蔓罗草根“,正是从锦岛取得。”俯首,微松的额发轻触着她,目光深幽。“我与她,一切只是各取所需,她给奇货,我付大把银两,再多就没有了。”
花朵美本欲再冷哼一声以彻底表达内心不满,然皱皱秀鼻、抿抿嘴又磨了磨牙后,忍不住便问:“秉烛夜谈是怎么回事?还相谈甚欢,忘形到把自个儿的披风都留在人家的地盘上呢!知你船行过此,急巴巴就赶来相会,你不、心动吗?”戳他胸肌,戳戳戳,戳得玉指生疼仍要戳。“说啊!”
“秉烛夜谈,谈的也是买卖,双方皆得利的事,弹起来自然顺畅,那件披风我确实忘了带回,她急巴巴赶来相会,相见的未必是我……”着恼了,像是问道他不愿多谈的麻烦事,来个恼羞成怒蒙混过去比较快。
他重啄她红唇一记,恨恨喷气。“你究竟信她还是信我?”
心偏移他,到底是不争的事实。
但对头人物都踩过界了,她在人前按捺,私下却非得闹闹他不可。
“我信我自己啦!”骄傲道,媚眸如春丝。
她艳容杨高,藕臂勾下男人颈项,以更重的力道蹂躏他的嘴。
两人的唇舌再度热热烈烈地打起架。
濡沫缠吻之间,花朵美脑中忽地闪过什么,朱唇低幽喃问:“雷萨郎……她说……你从中原带宝贝出来,还是活的宝贝……有吗?我怎不知了……那活宝贝到底!唔……所有的话、一切的疑问,尽被男人的热吻和所逼吞。
接下来,花朵美只记得一件事-
待大船抵达南洋目的地,定要请工匠重新安置一张全新且无比坚固的木床!
旧的这张床窄了些不打紧,反正不是她睡他上头,便是他伏在她娇躯上,尺寸小不成问题的。她真正担心的是,旧床榻似乎……仿佛……差不多快要不堪负荷了,会被他们“摇”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