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特地?我举行这个告别单身的聚会,我敬你们一杯。”恒如举杯感谢宝贝与海家的众媳妇们。
一群女人开心的以果汁代酒,豪爽的喝了一大杯,因为刚才大家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堆话,口渴了。
“别那么客气,事实上我们也是乘机出来轻松轻松。”MAY微笑地说。
“是啊,尤其是我跟三嫂,要不是我们坚持来参加这个聚会,我们还真难逃他们的视线呢?”准妈妈如絮附和道。
“可是他们两个也没走多远啊,还不是留在隔壁的包厢等我们,而且还规定回家的时间不可能超过九点。”白雪无奈地说。
“算了,别太不知足了,至少你们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不是吗?”漫妮微笑地拍著白雪的手,她跟MAY都是过来人。
“男人面对老婆怀孕都是这么紧张的吗?”宝贝好奇地问道。
“其实倒也不见得如此,以前我在侦探社工作时候,还遇到过那种放著怀孕的老婆在家,自己到外面花天酒地的混帐男人,也看过怀孕的女人,手上牵著孩子、背上还背了一个,然后挺著大肚子去捉奸,可见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怜惜呵护怀孕的妻子。”漫妮认真的回答。
“说得很对,以前我就跟漫妮讨论过了,海家男人是我们见过的男人之中,最懂得呵护准妈妈的一群。”MAY微笑的下结论。
“是啊,而且是呵护得无微不至,让人觉得幸福不已却又快疯了的感觉。”如絮与白雪苦笑的对看一眼。
宝贝忽然紧张地问道:“恒如,你大哥会不会跟我的哥哥们一样神经质?”
“会,而且我看八成比他们更严重。”恒如好笑地说。
“为什么?”
“你看他平常就这样无微不至的呵护你,要是你肚子里又有了另一个‘宝贝’,你想他还会不加倍呵护你吗?”
“我的天啊!”宝贝不由得申吟一声,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你干嘛担心这个?恒帆不是还不想你生儿育女吗?”MAY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随便问问。”宝贝只是神秘的一笑。她已经怀孕的事,当然得让她老公第一个知道,暂时只能成为秘密□。
“对了,恒如,今天的主角是你,你不能光是在一旁听我们说话,也该发表一下你的高见啊。”宝贝转移话题的看著恒如。
“大嫂,我是要嫁人又不是选总统,哪有什么高见可以发表的。论起婚姻之事,在座的各位绝对比我有经验,该是你们发表高见才是。”恒如微笑地看著众人。
“说得也对,那你也可以问我们问题啊。”
“是啊,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尽管问好了。”白雪拍拍她的手,微笑地说。
“你们觉得结婚的感觉好吗?”
“很好呀。”五个已婚的女人一致地点头。
“好在哪里?”
“当你想哭的时候,可以找到一个宽敞的肩膀;当你想笑的时候,他会陪你一同大笑。”白雪微笑地回答。
“拥有全能的贴身侍卫,以及品质最佳的闹钟。”宝贝促狭的说。
“不管面对任何考验,永远有一双手在一旁扶持著你,陪你一同迎接美好人生。”如絮一脸幸福的说著。
MAY同样幸福地说:“婚姻可以让你重新体验生命的真谛,一起分享喜怒哀乐,让你的生命不再孤单。”
该说的都被说光了,漫妮只得耸肩道:“晚上睡觉时抱起来很温暖。”她一说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们的回答你还满意吗?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告诉你的?”宝贝觉得这好像在玩文字接龙,有趣极了。
“呃,我……我是有一个问题想问,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这问题好象有点……难以为齿。”恒如吞吞吐吐地说。
“没关系,你只管问就是了。”
“呃……我很好奇你们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的时候,情形怎么样?过程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你们的反应如何?疼不疼?”
恒如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压抑一整晚的问题。
这大概就叫语不惊人死不休吧!恒如一问完话,整个包厢陷入一片沉寂,有的人差点喷出口中的果汁,有的像化石一样的僵硬不动,有的下巴掉了的看著恒如,最后皆沈默的面面相觑,反应一致的火红著脸颊,刚才还吱吱喳喳的女人,现在却紧闭著嘴。
“是你们叫我问的嘛!”恒如眼见气氛突然静了下来,无辜的干笑两声。
“呃……我当时酒醉,所以不记得细节了。”白雪月兑口道。
“我也是。”MAY与如絮也不约而同的喊著。
宝贝与漫妮对看一眼,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在新婚之夜醉酒。
“这怎么说呢?这种事每一个人的表现都不同,反正它很自然的就发生了。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傻傻的过完我的新婚之夜,就这样啊。”宝贝只好回答道。
“对呀,我也差不多是这样子,反正时候到了它就发生了呀。”漫妮接著说。
这两个人有说等于没说一样,从恒如茫然的表情看来,她的疑问还是存在。
“要不然你去租来看,看完之后你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宝贝很天才的建议著。
“我还租‘B片’咧!拜托!大嫂,我是‘纯’而不是‘蠢’
好吗?我看过,我知道男女是怎么结合的,我只是不相信真实的情形有这么夸张,难道我得在新婚之夜,不断的大喊‘Oh!MyGod’或是夸张的申吟吗?”恒如曾因好奇而与另一名女同学一起看过,两人的结论是太夸张了,并发誓从此不看。
闻言,漫妮忍不住喷出口中的果汁,幸好射程不远,只到达坐在她对面的MAY前面。
“Oh!MyGod!”MAY月兑口惊叫一声,及时躲过迎面而来的果汁。
她的惊叫声令众人先是惊愕的停了几秒,之后不约而同的爆出狂笑声,所有人都是笑成了一团。???
“什么事这么好笑。”听到隔壁传来的恐怖笑声,子杰好奇的转头盯著墙壁,可惜他不能透视。
“她们可能是在讨论结婚的好处吧?”子敬答道。
“是啊,还会是什么呢。”恒帆轻轻耸肩,打出了一张红K,“岳臻,该你出牌了。”
众人等了半天始终不见岳臻出牌,纷纷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盯著纸牌发呆,不禁开心的问:“岳臻,你怎么盯著牌发呆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事情。”岳臻这才回过神,心不在焉的打出一张牌。
子鸿了然的一笑,“还是子帆聪明,假借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绊住未婚妻,让她不能来参加这个无聊的告别单身汉之夜,也就不用在一旁忧心忡忡了。”
“哼!那家伙平常一张嘴得理不饶人,遇到事情却跑得比任何人都快,真是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子伟嗤鼻道。
“别说他了,要是咱们够男子气概,直接命令咱们家的孕妇留在家不就好了,干嘛在这坐立难安?”子鸿苦笑一声。
“说得也是。”子伟与子鸿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坐在位子上喝著无味的果汁。
“别担心,你老婆跑不掉。”恒帆打趣的拍了一下岳臻的背。
岳臻腼腆的一笑,月兑口问道:“你们有没有后悔结婚?”
“没有!”有四个人毫不考虑的摇头,想当然耳,那个没摇头的人受到大家的注意了,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子杰。
“老大,你不会告诉我们,你后悔结婚了吧?”子敬狐疑地问道。谁都知道这个冰酷的汉子,在爱上他的妻子后,生活变得多幸福快乐,他会后悔?!
众人大惊小怪的样子,令子杰得意的咧嘴一笑,“我不是后悔结婚,只是后悔‘慢’结婚了。”
“无聊男子!”子鸿与子伟有默契的瞪了他一眼。
“你们两人更无聊,没事硬要我跟子敬来这里,说是要帮岳臻告别单身,结果却是我们四个人在这里打牌,你们两个神经兮兮的坐在一旁。”
“对嘛,担心怀孕的妻子就直说嘛,干嘛还装模作样呢?”
子敬也横了他们一眼。
子伟冷哼一声,“别告诉我,你们放心让嫂子参加这个聚会,如果她们也怀孕的话。”
恒帆微笑的拍拍岳臻的背,“别管他们,这就是海家兄弟相处的模式。对了,你刚才怎会这么问我们,难不成你已经后悔这么匆促的订下婚期?”
“是啊!我现在是有点后悔。”
“后悔太慢求婚是吗?啐!老套了。”子伟冷笑一声。
“不是。”
“不是?”众人狐疑的看著他。
“那你后悔什么?”身?新娘大哥的恒帆,好奇地问道。
“我是后悔没在这里装上一架针孔摄影机,把今天晚上的聚会录下来,让大家看看海氏王朝第三代那些平常看来精明干练、冷酷无情、才华洋溢的男人,私底下又是什么样子。标题就叫‘海氏王朝三姑六婆’篇,我想一定很卖座。”
“喂,你有一点过分喔!要不是我唯一的妹妹已经嫁人,我一定把那个麻烦精嫁给你,好好整整你。”子杰威胁的瞪著他。
恒帆闻言,哭笑不得的说:“拜托!子杰,你一定要这样说宝贝吗为她是我老婆耶!”
子杰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好吧,算我失言,反正你就要将来妹妹嫁给他,由恒如来整他也不错,是不是?”
恒帆啼笑皆非的看了子杰一眼,“恒如才不会整他呢!我看她绝对会是一个好老婆,你说对不对啊?岳臻。”
“对!”岳臻毫不考虑的点头。
想起恒如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其他几个过来人,默默的交换了解的笑容。???
自从恒如答应他的求婚,岳臻就朝思暮想的期盼著新婚之夜的到来,盼啊盼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可是……“恒如,你已经洗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好吗?”岳臻没想到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竟然会是他孤独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盯著浴室的门。
想起另一对新婚夫妻,他不禁有些哀怨,人家八成已经欢喜的度过浪漫的一刻,不像他只能盯著浴室的门,郁闷的猜测著,为什么浴室比他还具吸引力?
“我……我快好了。”恒如如蚊子般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是吗?”他怀疑的嘀咕著。她已经重复这句话不下十次了,可是她依然待在浴室不出来。
“恒如,你再洗下去,我看你会皱得跟霉干一样了,快出来吧。”
又过了片刻,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你一向花费这么多时间在洗澡上吗?”他好奇地问道。
“没……没有啊。我只是……我……”在新婚夫婿专注的凝视下,仅著睡衣的恒如只觉脸颊发烫,手足无措了起来。
啊!原来她是太过害羞,所以才躲在浴室不出来。岳臻将笑意隐藏在心中,悄悄走向低头看著地板的恒如,怜爱的将她拥入怀中,语气温柔地问:“我怎么忽然觉得自己好象成了食人族的头目,而你是那个被盛在餐盘中的美食?”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好怪。”她咬唇低语著。
“傻瓜,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是相爱的两个人最衷心期盼的结果,更是美好人生的开始,你该像我一样期盼今夜才是,怎么反倒手足无措了起来?你知道我有多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吗?”
他将她的头压向胸口,让她听清楚他强烈的心跳声。
恒如将脸埋在他的怀中,轻轻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刻,我……”
“傻瓜,两性的结合是爱情最高、最美的境界,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你只要用平常心去面对就好了。”
“噢。”恒如只能娇羞的点头。
“好了,时候不早了,忙了一天,我们也该上床休息了。”从他粗嘎的声音听起来,他想做的事绝对不是“休息”。
岳臻一把将她抱到床上,正想低头吻住她的红唇时,她害羞的推开他的脸,轻声道:“可不可以把灯关掉?”
“嗯。”他转身关掉所有的灯光,然后将她拥入怀中,他就著射入窗内的微弱月光,凝视著怀中的人儿。
呵!灯光的确是多余的,因为他老婆脸上所散发的热度,足以照耀整个新房了。
“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这种事是陌生的,我……没有……呃……那个……”恒如语无伦次的说著。
“我知道。”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等著赴刑场的罪犯一样僵硬。为了怕她看到他脸上忍不住-滥的笑意,他赶紧将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脸旁。
“那……那……”恒如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来一样,呼吸困难的说。
“你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事实上我打算给你一个最美好的新婚之夜,那将是一个充满美丽的回忆,现在就让我们?这个美好的回忆展开序幕吧。”说著他开始用手与唇恣意的点燃隐藏在她心中的火花,激情似旋风般席卷两人。
她原来就滚烫的娇躯,因他火热的烙印遍布她的全身,血液也跟著沸腾了起来,直到她攀著他,意乱情迷的要求填补不知名的需索,他才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在登上天堂之际,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原来男女的结合真的可以如此美妙。
激情过后,岳臻满足的拥著妻子,温柔的看著她熟睡的脸庞,现在的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娇艳动人,而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她。
他占有的紧紧拥抱著她,她轻轻的蠕动一下,继续沉睡著,脸上则带著满足而幸福的表情。
他好想再一次体验方才的美妙情爱,可是不行,太快了,恒如会受不了,他必须等她恢复,即使这会要了他的命。
唉!显然控制心理与生理的系统不是同一个,因为他的身体不理会他的“体贴”,反而诚实的反应他的需要。
他瞪著自己亢奋的身体,“睡吧,你这个小,急什么呢?反正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他压抑强烈的需求,轻轻的拥著妻子,带著期许的神情,陪著娇妻沈入美梦之中。???
“哇啊!”一声突兀的惨叫声划破了黎明的宁静,紧接而来的是重物落地的巨响。
“什么事?”恒如被惊叫声吵醒,惊恐的弹坐起来,发现她的新婚夫婿,此刻正躺在床底下。
她有点茫然的顺道:“岳臻,你怎么了?为什么睡在床底下?这是你的怪癖吗?”
岳臻申吟一声,哭笑不得的说:“我才没这种怪癖,我只是不小心中了你的‘无影脚’跌到床铺底下了。”
啊!原来是新郎被新娘给踹下床铺了,相当特别的新婚之夜。
恒如终于想起刚才自己半睡半醒之间做的好事,轻吐一下舌头,赶忙下床扶起丈夫,连声抱歉道:“对不起!我忘了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当你开始毛手毛脚的时候,我直觉的反应就是把你踹下床铺。有没有摔疼?”
“当然痛啦!”他撒娇的由著妻子将他扶回床上。
“我看看有没有撞到哪?”她内疚的检查丈夫的身体,却发现他一脸痴傻的看著她,眼眸深处更散发出渴望之火,她不禁脸红的说:“干嘛这样看我?”
岳臻坏坏的一笑,“老婆,如果我在新婚之夜的表现不尽理想,你想要我再好好表现,那你直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我一定力图表现,你不必把我踹下床嘛!”
“你……”恒如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再把他踹下床去。
他笑呵呵的将妻子拥入怀中,翻个身将她困在身下,额头抵著她的额,很无赖地说:“把老公踢下床铺,可不是一个好妻子该养成的习惯。”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恒如无辜的回道。
“那就好,我可不想成为你练习脚力的工具。”他笑嘻嘻的回答著,然后一本正经的看著她,“对了,你刚才说因为我毛手毛脚,所以才把我踢下床,在此我郑重的说明,那绝对不叫毛手毛脚。”
他的手轻轻抚过妻子圆润的胸部,顺著她的曲线而下,他的唇则跟随其后,点燃了她心中的欲火,也让他跟著燃烧。
他深情的盯著她晕红的脸,嘶哑道:“这叫或是前戏,也可以说是身体的爱语,总之那是一种爱的表现,你了解吗?”
“嗯。”她差点喘不过气的点头。
“那么它隐藏的意义你清楚吗?”他深情的凝视著妻子。
“隐藏的意义?”她不解的看著他。
“那代表我又想好好的爱你了。”他声音嘶哑的说著,呼出来的热气轻拂过她的脖子让她几乎忘了呼吸。
“你还疼吗?”岳臻不确定的问。即使他现在烈火中燃烧,可是他还是担心会伤害她。
望著丈夫火热的神情,双颊醉红的恒如只能害羞的摇头。
岳臻欢呼一声,低头捕捉妻子的红唇,打算将压抑了一个晚上的热情再度悉数倾泄而出。???
一个星期之后,这对如胶似膝、几乎与外界隔绝的新婚夫妻,终于依不舍的离开了他们爱的小窝,坐上飞机往欧洲的班机,展开了他们的蜜月之旅。
“先睡一下吧,到荷兰还要十几个小时。”岳臻温柔的搂著她的腰,让她舒服的躺在他怀中,轻柔的为她覆上毛毯。
由于一连好几个晚上没能睡个好觉,恒如打了一个呵欠,舒服的蜷在丈夫的怀中,调整好最佳位置后,正要沉入梦乡之际,却见丈夫一个劲的盯著她看,好象没有休息的意思,不禁睡眼惺忪的问:“你不睡吗?”
“我在飞机上一向睡不好,你别管我,快休息吧。”他微笑的拍抚著她的背,不久之后她便沉入梦乡。
看来他的老婆累坏了,竟然这么快就呼呼大睡。也难怪她了,这几天他们两个的确都没睡好觉,因为他们忙著探索人类原始需求的美妙。
新婚第一天,他们从饭店回到家,就不曾再走出家门。若不是答应了要带她到欧洲度蜜月,想必他们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在他们的小窝中度过呢!
看著她红润的脸蛋,他忍不住低头亲啄了一下,只见她轻轻的动了动,在他怀中蹭了蹭,仍继续沉睡著。她的可爱模样更令岳臻情难自制,只恨他们现在不在自己的小窝,他随即?自己的激情感到不可思议。
他满足的轻抚著她的发丝,静静地看著她的睡容,有点羡慕她可以睡得这么香甜,哪像他,要是能在飞机上休息一、两个小时就很了不起了。他疲惫的打了一个呵欠,心醉神迷的嗅著妻子的淡淡幽香,微笑的跟妻子进入梦乡。
恒如在丈夫的怀中轻轻地伸了个懒腰,岳臻也跟著醒了过来。
“恒如,你怎么醒了?你也不习惯在飞机上睡觉吗?我记得上次到美国时,你睡得很好啊。”他关心地问著。
“我哪有不习惯,现在天都亮了,我们已经睡了八个多小时了耶!”
“八个小时?!”岳臻惊讶的问著,接著低头看手上的表,不可思议的喊道:“天啊!我真的睡了八个小时耶!这可是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可能是你以前都是商务飞机,压力比较大,所以才无法安稳入睡吧。”恒如舒服的半躺在丈夫怀中。
他微笑的轻吻一下妻子的头顶,“也许你分析得很对,可是我认为原因可能不只如此。”
“喔?”她把玩著丈夫的手,好奇的问:“那你说,还会有什么原因呢?”
“我觉得最重要的因素是你,这样紧紧的抱著你,让我觉得好幸福、好满足,所以才会史无前例的睡了一个好觉。”
“原来我还有安眠的功能啊!那你想我可不可以开一个安眠中心,帮助那些长年饱受失眠之苦的人?”
“想都别想!”岳臻凶恶的紧拥她一下,“你可是我专属的,我不许任何人跟我分享,尤其是男人。”
她嘟嘴打一下他的手,“你少无聊了,你明明知道我是在开玩笑,还这么认真。”
“不行,开玩笑也不行。告诉你,你的老公是一个超级醋?
子,咱们到欧洲之后,要是有哪个色鬼老外敢盯著你不放,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恒如闻言咯咯笑著,岳臻跟著咧嘴一笑,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说:“你还笑,我可是很认真的。”“谁信啊!你──”
“请问你们早餐要吃什么?”空中小姐的声音传来,才让这两人想起他们是在飞机上,而不是在家里。
“呃……给我三明治好了,谢谢。”恒如衷心希望空中小姐没有看到他们刚才的打情骂俏,可是看她笑得那么三八的样子,这个希望想必很渺茫了。???
恒如微笑的调整一下位置,舒适的靠在丈夫怀中,偷偷的打了一个呵欠,才一大早,她竟然又想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最近的体力好象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想睡觉,大概是这次的旅游时间太长了吧,她跟岳臻已经留在欧洲三个月了。
岳臻微笑的看著妻子睡眼惺忪的样子,他知道她的体力与精神都不若以往,但他并不担忧她的健康,事实上,他的嘴角露出欣喜的微笑。
“恒如,你是不是已经有小贝比了?”他将手轻轻放在妻子的小月复上,期盼的问道。
恒如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惊愕地问:“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很宝贝的轻摇著她,“你的MC已经慢了五个我星期,所以我才怀疑你可能怀孕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她的脸马上红得像胡萝卜,“你……你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她自己忽略的生理状况,丈夫竟然如此清楚。
“你是我心爱的老婆,我怎么可能不注意你的生理状况?”
结婚已三个多月了,她还是像新婚时一样的羞涩,却更让他视若珍宝。他很有自信,妻子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宝宝。
“我已经跟医生约好了,明天我们就到医院去检查,问医生什么时候适合长途飞行,我想我们该回家了。”
“你真的确定我有了贝比?”
“嗯,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岳臻微笑的点头,“等医生确定了以后,我们就可以打电话告诉妈,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她当然会很高兴了,你又不是没看到,在我们婚礼那一天,我妈冷血的夸过我大哥昏倒在地的身体,只因为听到我大嫂怀孕了。”
“所以我才会想尽速回台湾,毕竟妈比较有经验,有些事我可以请教她。”
“妈为了大嫂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决定回台湾定居。想当年他们是为了两岸的情势不安定而移民美国,不久前两国论弄得人心惶惶,股票还因而大跌,可是他们却在这时候决定回台湾。
嗯。”岳臻志得意满的拥著妻子,想像著他们的孩子在妻子体内安稳的生长著。
“你会不会像我大哥一样,神经兮兮的?”想起恒帆神经兮兮的模样,恒如不禁担心的问。
“不会,我只会默默的陪著你,与你一同迎接我们孩子的到来。”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比较喜欢女孩,一个像你一样美丽的女娃,她可以在我怀中撒娇,我也可以当她是小公主一样的宠溺她。”岳臻微笑的回答。
“可是我比较喜欢儿子,一个像你的儿子。”
“好吧,这一胎先生女儿,下一胎生儿子。”
“好专制啊!”她嘟囔著。
“开玩笑的,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爱。”他微笑的搂著她,宠爱的轻啄她的脸蛋。
“你会比爱我还爱我们的宝宝吗?”她撒娇的问道。
“我会很爱很爱我们的小宝宝,不过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因为你才是那个与我共度一生,陪著我一同白发的人。”
“我会很愉快的帮你推轮椅。”恒如月兑口道。
“啊!”岳臻错愕的看著妻子,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这是在诅咒你老公吗?”
“天啊!我刚才说了什么?”她惊呼一声。
“我个人比较喜欢的是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夫妻,手牵著手在公园缓缓散步的画面。”岳臻啼笑皆非的说。
“我也是啊,我不知道刚才怎么会这么说。我不是在诅咒你,只是我常在公园见到有些老人推著另一半到公园散步,我觉得那种感觉好温馨,所以才会月兑口而出,我真的不是在诅咒你。”恒如苦恼的皱著眉头。
“傻瓜,这有什么好苦恼的呢!可能是你对那一幕的感觉很强烈,所以才会这么说,这很正常啊。”他笑呵呵的拥著她,“再说,人生的祸福本来就不可预测,这只是代表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会一直陪在我身旁,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别苦著一张脸,小心胎教。”他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的小月复。看来怀孕让她的性情起了一些变化,否则怎么会为了这种芝麻小事忧心呢?
恒如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真的那么神经质啊!”
“好啊,原来你在耍我,看我怎么治你。”
“喂,我现在可是尊贵的孕妇,你敢碰我一下?”恒如有恃无恐的笑著。
岳臻并未回答她的话,突然放开她迳自下床。
“喂,你去哪里?”她不解的问道。
“我去拿一本记事本啊!”他慧黠的一笑。
“拿记事本做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轻点一下她的鼻子,戏谑道:“当然是把你现在的恶行恶状全都记下来,等你生下孩子后,大刑伺候□。”
闻言,她的反应是捉起他的手指,用力的咬下去。
“哇!你真的咬我?”
“我好心的帮你丰富你的复仇笔记啊,你要跟我说谢谢。”她得意的笑著。
“你啊!”他没辙的摇头,接著轻拍她的脸,宠爱的说:“你躺著休息,我打电话请人?我们送早餐。”
“我不要喝牛女乃喔。”恒如打了一个呵欠,睡眼惺忪的交代。
岳臻微微一笑,从现在开始,除了牛女乃跟果汁外,他是不会让妻子喝别的饮料,牛女乃是每天必备的,当然要哄她喝完,可能需要费一点时间,不过他有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