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锁心站在以黑色?基调的办公室里,灵活的大眼睛东看看西瞄瞄地瞧著办公室内的设计与摆饰,这偌大的空间除了必要的柜子和办公桌椅外,竟然没有任何调剂这闷味的装饰品,尤其是四面无趣的墙壁?色,让她待得人发慌。
放眼所及都是冷冰冰的感觉,这里除了办公该用的物品外,真的没有任何的装饰品。聂赦魂似乎摆明了只把这个办公室当成是工作的场所,而且对这处必须天天报到的空间没有任何的感情,也就是这样他才没有花费心思去布置,他并不打算让自己过得舒服些。
这个聂赦魂可真不爱惜自己哪。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又怎么会去爱惜别人呢?
这也就证明了?什为他总是板著一张臭脸,没见他和?悦色过。
“你看够了没有?”这妮子是神经太粗而没有忧患意识,还是她早就设好陷阱等他自投罗网,这才如此笃定。他按照所获得的资料打了行动电话过去,竟然可以找到她,而且她还欣然赴约,她明不明白一踏进这里,很可能再也走不出去。
阎锁心闻言掉回视线,很正经地问:“聂大哥,你刚才一直在观察我?”
聂赦魂被她的问题问傻了。
“嘻……”阎锁心满意地直点头。“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我好高兴,也好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掳获你的注意力。”确定他不再视她?隐形人,阎锁心红滟滟的朱唇绽出一抹极?炫人的弧度。
她的笑容好耀眼、好夺目、亮得仿佛会刺人眼睛一样。
他被扎中了!
“有这么好笑吗?”聂赦魂口气乍变了!她古怪的言行举止是他平生所仅见,尤其是她浑身上下充满了某种危险性。
“我当然高兴,想想看,我终于打动冰冷的你,让你对我动了心。我成功了,自然得开怀大笑嘛。要知道想让你眼中有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不再视她如无物,代表著第一步已经成功,若能继续相处下去,她有把握让他爱上她。
阎锁心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她固执的掠夺心更让她晶莹的双眼闪烁两簇霸气的火花!对这团火,他必须视而不见才行。
聂赦魂平静下来,想来这是场斗智的战役了。“阎锁心,你口口声声要我喜欢你?这算是什?逻辑?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对头敌人!”
“是不是敌人都无所谓,我有把握会扭转情势。”她打量他深沉的眼,抿了抿唇后又道:“我跟你说,我真的很不喜欢你的办公室,这里的布置显得死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你待在这样的环境里怎么可能活得健康快乐呢,难怪你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这实在是不好。”她想了想后迳自决定道。“没错,你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心情才行,这样你的人生才会过得多采多姿。”
教训起他来了。
要不是知道她是阎家的女儿,确定她跟“夜行组织”确实有所牵连,他肯定会被她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径给迷惑住。
“让我改变你的生活好吗?”她大胆乞求道。
他仍然不说话。
阎锁心撇了撇唇,对他的不应不理很不满意。“再怎么样也给我句话吧,老是闷声不吭的,真是无趣。”她走到他面前,咄咄逼人倾近他。“承认吧,你一定是喜欢我的。否则依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会容许我对你放肆。”她没有女孩子家的忸怩,问得直接。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主动示爱的女人并不令人意外,尤其他更是许许多多女人所关注的焦点。只是──他从来不把女性们的爱情告白听进耳朵里,因?那不是他的人生中所应该在乎的重点,所以他从不动摇;唯独阎锁心,不管是在前晚宴会的场合里、抑或此时此刻,两次的告白,都让他冰封的心湖起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对不对?你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吧?是不是?”她执意缠问,非要得到答案不可──而且是同意的答案。
他当真会被她所散发的烈气所灼,会被她看似专注又无邪的眼神所欺骗?
他眼瞳倏地收缩。
“你想尽一切法子就?了留在我身边?”她似乎对他作过很深入的调查,才会知道他对女人的应付方式。
“没错啊!”她点点头,并不否认。
“我若留下你,你不怕我对你下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并不信任你,只是把你当成敌人看待。”
“不怕的,而且我还巴不得你对我‘下手’呢!”她朝他眨眨眼,眼波流转出妩媚风情。
他闭了闭眼,这妮子著实令人不敢小?,不得不怀疑她用这种方式欺骗过多少男人,在无所不用其极的商场争战中,美人计也是一种有效的攻击手段,而且一旦上当,通常会被一招毙命。
“你以?我是荡妇吗?”那一瞬间,从他脸上掠过的不屑,使她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我说过,我对你是认真的,也唯有在你面前我才会表现出最真实的面貌来给你看,你仔细想想,我明明晓得我们目前是处于敌对状态,我却仍然敢来见你,我的勇气不就意味著我的诚意,聂赦魂,我是真心真意来的──”
“来毁灭我!”聂赦魂接过她的话。
阎锁心闻言愣了愣,思索片刻随即展?道:“毁灭。用另一种层面去想、去解释的话,这句话也是正确的。”她环视冷冰冰的办公室,然后说道:“我觉得你不该是个──是个无趣的男人,在我听到的传说里,你是一位非常非常精采的人物,虽然特立独行,但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你的敌人头疼、畏惧,甚至是退避三舍。在我的想像里,你的生活该是过得多姿多采,哪知我发现你竟然完全不懂生活,我敢大胆猜测,你的脑袋里面大概只装有工作、抗敌、工作、抗敌这两件事而已吧,除了这两件事以外,你大概对其他问题都漠不关心的,只是这样怎么行呢?所以,就由我来消灭你错误的思想,协助你接受不同的人生面貌,你说这个提议是不是很值得期待呢?而改变的第一步,就是我们先来谈场恋爱,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他太孤傲,若没有她强行介入,他将会孤独过完这一生。
不明白她凭什?以?可以改变他?并且堂而皇之的以敌人身份来剖析他的思想,甚至还说要协助他?
多荒唐的笑话。
“阎锁心,你的确与?不同,没想到‘夜行组织’的首脑居然有你这样的女儿。”他冷冽依旧。
“可惜你的口气摆明不相信我的一番用心嘛。”她可不傻,一听见他的口气就知道她先前的话全是白说。
“我凭什?相信你?”他反问,能把她的长篇大论听完算是破天荒的了。
阎锁心眼珠儿一转,夸张地叹口气,开始?自己说话。“你对我有防心,这是人之常情,毕竟你不知道我爹地跟妈咪早在多年前就已经退出‘夜行组织’的运作,近几年来‘夜行组织’其实是让一个叫古复的奸诈男人给蚕蚀了去。换句话说,现在‘夜行组织’都是古复在暗中操纵,跟我爹地妈咪毫不相干。”
“你在跟我解释。”会有这种事?“夜行组织”已经换成古复掌握,但古复这名字是他头一次听到。
“我不是解释,而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他淡淡反问。“倘若是真的,?什?令尊令堂不出面整顿?还任由古复作恶下去。”
“他们想退休、打算环游世界嘛,所以才决定把权利地位交给新生代去管理,哪晓得古复那个坏蛋狡猾无耻到了极点,原来打从一开始他就是有计划地潜进组织,四处收买人心,骗取我父母的信任,以至于等到我爹地妈咪发现时,‘夜行组织’已经被古复给完全掌控住,所有的机密文件资料以及先前打下的基础与脉络也都被古复给侵占走了,才会变成我爹地妈咪想插手,也无从插手起。你千万不要小看古复的能耐,他的作恶本领确实有一套,否则你也不会到了今天才从我口中知道‘夜行组织’已经改朝换代的真相,单凭他这套隐身功力,你就晓得他不好惹。”
聂赦魂神眼神一片清冷。“听起来很像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我发誓我没有说谎。”她当真举起小手来,迅速念出一串诅天咒地的誓言。
虽然她表现得很诚挚,可是他不会尽信,况且她很可能就是阎家派来的奸细,用意是来混淆他的判断力。“我不信誓言,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结果。”
“没关系,你尽管去查,而且我也可以留在你身边协助你哦,你会让我留下来吧?”嘿嘿,果然如她所愿,把真相全盘托出后,成功地把问题反丢给他;?了查证她所说的是否属实,他至少会留她一阵子吧。
这就是她掠夺这个男人的第一个步骤──黏在他身边。
不管用任何方式,她就是非要成功不可。
她专司掠夺嘛……似乎,他得把阎锁心给留下来,不管她的解释是真是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跟“夜行组织”有著密切关系。
“如何,你考虑清楚没有?你会让我留下来吧?”她露出编贝玉齿,笑得煞是迷人。
他深沉的眼眸直盯著她那副奸计得逞的笑脸。“你希望我留下你?”
“对、没错。”她点头如捣蒜。
“你不会后悔?”阎锁心胆子忒大,认?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她瞠眼。“言下之意,你是答应留下我?你真的答应了?哇!
太好了!实在太棒了!”她雀跃地蹦前,兜了一圈,出其不意地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啄。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却足够让聂赦魂怔住,也让恰巧推门进来的夏野?之愕然!
没料到她会这么的不按牌理,并且肆无忌惮,她的出其不意让聂赦魂惊住!
“你……你……你……”充满颤抖的嗓音并非来自聂赦魂。夏野愣在门口,惊吓过度到无法成言,怎么也无法想像有女人敢对他的老板“动手动嘴”,亲他,居然亲了他。
“YA!偷袭成功!”比了个胜利手势才心满意足地往后一退,这也才瞧见门口的陌生男人,那人忽红忽白的脸色简直像在变魔术一样,非常之精彩,可以去演“变脸”了。而当事者聂赦魂周身则辐射出冷森的气息,任谁都相信他会上前捏死这个丫头。
还YA──“你、你、你,你真是不害臊!”看不下去的夏野冲了进来,食指指到鬼丫头的鼻尖前,这妮子是什?鬼东西啊?
胆子忒大,然而他并不晓得他的莽撞却适巧救了阎锁心一命。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魔?竟敢偷袭我家老板,你羞不羞呀!”可怕,真是太可怕了,夏野不敢相信眼睛所看见的,竟然有这种事。
“我?什?不敢亲?”阎锁心双手环胸,眼珠儿斜睨夏野,义正词严地反驳道:“而且我亲得光明正大,谁敢说我小话。”
看他瞠目结舌,她坏坏一笑后才询问道:“怎么,有人规定我不可以亲你家老板吗?呵呵呵,管他有或没有,我告诉你,我还想再亲他一次呢。”话说了就做,她真的回头准备再度巴住聂赦魂亲他一次。只可惜这一次没这么容易了,他一侧身,避开阎锁心,而且他的愤怒更是凝聚到了极点,只要她敢再上前一步,手刀一落,必定让她昏厥。
“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夏野的咆哮声再度救了阎锁心一次。她猛地停下脚步,回过身,气极看他。
“我哪里有问题?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她什?地方做错了?
她不过是亲吻自己所喜欢的男人,这也不行为“你晓不晓得矜持两字怎么写?”就算老板极受女人们的欢迎,但是通常还没靠近他身边就先被他散发出来的冷气结冻僵掉,谁能跃越一步,他倒没见过有谁可以突破重围,这妮子算是头一个,只可惜她的狂烈令他无法苟同。
夏野觉得老板适合温柔体贴的女孩,就跟童上羽一样的大家闺秀。
“嘿嘿,矜持?我爱就爱他,干?要隐藏保留。”阎锁心口
气很差,对于她不在乎的男人,向来不给好脸色。
“你……”跟她说话他会吓昏。
“我不兴演戏这一套。”
气几乎提不上来。“你──”
“都住口!”聂赦魂冰霜一吐,瞬间冻住嘈杂的麻雀声。
顿了顿后,夏野连忙道歉。
“对不起,聂先生,是我的过错。”他竟然失控了,而失控的原因就是那个作风奇怪的女孩,那女子浑身上下不仅散发出咄咄逼人的耀眼光芒,还会诡异地将人的本性给烧灼掉,害他变成另一个人。“实在抱歉,我失态了。”这次在老板面前回话的口吻变得既专业又具深度,看起来就是很能干的模样。
“啐,居然是两面人。”阎锁心调侃他。活该,谁叫他刚才口不择言的骂她是个魔。
夏野忍住气,意识到主子的不悦,不打算跟她计较。“懒得跟你胡扯。”
“你以?我喜欢啊,哼!”她回他个大鬼脸。
“有事?”聂赦魂故意漠视阎锁心那张可爱的表情,那股甜
美让他忘了方才的愤怒。忙抽回飞荡的思绪,夏野不会不请自来,在处理事务上他是个高手,他跟罗绯色可谓是他身边的左右大将。
“是的,我有要紧事回报。”他横了那女孩一眼,脸上顺便写出滚蛋两字。
岂知她动也不动,还好整以暇的打算听秘密。
“无所谓,你直接说。”聂赦魂不在乎她在场,低冷的嗓音荡漾著控制一切的笃定。
“是的。”老板都不在意,夏野自然听从命令。“我已经查出‘夜行组织’下一个要攻击的目标。”咦?那女孩眼睛突然变亮,而且耳朵竖得高高。“夜行打算偷走美东国际集团最新研发的潜舰设计图,间谍已经混进去一段时日了。”不对劲,愈看愈不对劲,那女孩一副了然的神态分明是理解他的报告内容,不过一个普通女子怎么知道夜行是个什?东西,难不成──他惊跳起来!食指又指上她的鼻梁,他嚷嚷道:“难道说你跟‘夜行组织’有关联。”夏野迅速判断出正确答案。
“看不出来你挺聪明的嘛。”和跟她斗嘴时的傻瓜模样天差地别。
“你真是夜行的一份子?”
“严格说来,的确是一份子。”
夏野嫌恶地呸了声!
“喂,你那是什?态度,我又不是垃圾。”呸她,阎锁心气结。
“你跟垃圾是差不多的。”由此可知,夏野对“夜行组织”有多厌恶。
她恼了!
“你这个善恶不分的蠢蛋,事情都还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骂我。”她掠前,一拳就往他的月复部击去。夏野惊骇之余闪身跳开,若不是早有防备他可没把握能避得掉出其不意的小拳头。
“你这个野丫头,居然出手打人。”他斥道,这女孩粗鲁又火爆,空有一副好相貌有什?用,拿来骗人而已。
“这是提醒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又何况你知道什??你口中的垃圾搞不好是你未来的女主人呢。”
夏野真要昏了,她不仅偷亲老板,还自封?老板夫人。
“别昏倒,我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正经的表情笼罩著一抹决断。
他听不下去了。“笑话,你是黑暗的一方,是该被消灭的混蛋,凭什?以?自己可以掳获聂先生,你别说大话了。”反驳的同时夏野探了眼老板的脸色,他的神情异常的平静,莫测高深得不知在盘算什?。
阎锁心不理会他的攻击,毫不畏惧地迳自走到聂赦魂面前,清朗无邪的眼眸?起凝睇他,很郑重地问:“现在你把我当成敌人那是情有可原,我不在乎,反正等你调查结束后,会还我清白。我所在意的,是真相大白之后你会不会毫无芥蒂地爱我?”
她满心满口都是爱?
聂赦魂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夏野。”
“是,聂先生。”
“带她去‘魂舍’。
“‘魂舍’?”夏野一凛,?了眼阎锁心,回道:“是的。”他带著幸灾乐祸的嘴脸踱到她跟前去,挑衅地问她:“野丫头,你敢去吗?”
“聂赦魂的地方我?什?不敢去?”
“你不后悔?”
她的目光仍然只锁住聂赦魂。“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我给你空间和时间解开你心头的谜团,这段期间我保证不闹事,可是你要答应我,随时来看我。”
他依旧沉默,不给答案。???一路上夏野哼哼呵呵,高兴时就瞪她一眼,不高兴时就一脸示威。
“喂,你还没哼够吗?你累不累啊!”阎锁心没好气地咕哝著。莫名其妙,在聂赦魂面前就正经得像只训练有素的忠狗,然而一离开他的视线,就立刻变成只斗鸡,专找她麻烦。
“哼!”他踩下油门,加快车子速度。
“喂!你有完没完,你想死啊!”开那么快。
“找死的人是你吧。”他没好气地回她。
“哈!”阎锁心无所谓一笑。“想想也真是有趣,这一路上你得装出恐吓的嘴脸来吓唬我,实在是难?你了。”
“有趣的人是你,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不可思议啊,难怪“夜行组织”难缠,光看这个小魔女的功力就晓得“夜行组织”有多?恐怖。
“我?什?笑不出来,告诉你我现在的心情愉快得很。”
“魂舍”,顾名思义,这准是聂赦魂的私人地方,他能让她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意义不言而喻。
“我看你是还没尝到苦头才敢这么悠哉。”等到了“魂舍”
她不求饶才怪。
“就算有苦头我也愿意尝,只要能更进一步接近聂赦魂,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怕。”她无畏地呢喃道。
夏野被她带著甘甜感情的口吻给刺激了胸口。“你是没神经,还是没脑子,都成了阶下囚,还想跟聂先生谈情说爱。”
她到底有没有智慧?
阎锁心无视于他的警告,反而兴致昂扬的想探索聂赦魂的秘密。“夏野,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可有心上人?”
“心上人?”她脑子当真正常吗?这时候问这种问题。
“有或没有你快点说。”
本来他想?出童上羽来挡箭牌,哪知一对上她那诚挚的小脸,他却不自觉地说出了实话。“我奉劝你别再打聂先生的主意了,他这人谁都爱、也谁都不爱;他对谁都好、也对谁都不好,你弄不明白的。”
她皱起眉头。“你在绕口令啊,兜了一大圈,到底是什?意思?”
“意思是──我也不知道!”这是绝对的,聂赦魂并不好了解,他的行事作风向来以就事论事来办,看到的都是最终的结果,除了工作以外,要切入他的精神领域,找出他的喜怒哀乐,并不简单。
阎锁心却当他有意欺瞒。
“算了,你不说我就自己找答案。”这下属倒满忠心地护卫著主人。给他加个分好了。
“你行吗?”瞧她兴致勃勃,这小魔女又在打哪门子鬼主意。
“?什?不行,你少瞧不起女人了。”她敞开了心扉正是?掳获聂赦魂而来,她只为他。“我会让他?我改变初衷,教他只爱我一个,只对我一人好。”
瞧她信心十足,仿佛胜券已在握,夏野却不敢苟同的喷气降她气焰“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想感动聂先生,你下辈子吧!”
她精光四射。“不必下辈子,夏野,我就用今生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