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梦乡惆怅着你说我像一朵白茉莉郁翠的大地像你云雨之下初识的晓风残月
官夜仙攒着眉,捧着一颗忐忑的心,望住正以掠夺者姿态居高临下锁住她双眸的灼人星子,深邃幽黯一如深潭不见底。
突地,他托起她的下颚,覆下唇狂猛地吻住她。
他霸道的侵入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搅动纠缠,吸吮、狂掠她的红艳,她不适地推拒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他则以捉住她的纤腰作回应。
她无助地任他将她拦腰抱起来到他的卧室。
深井似幽黯的黑钻眸子氤氲着莫名的欲念,嘴角勾起一弧笑充满了性暗示。"不要怕我,这是游戏的一部分。"他无视她的抗拒,把她放在床铺中央,欺上她,接着开始动手扯下她的衣物。
"我要把你剥得精光佔有,就像你父亲对安妮所做的。"她紧紧抓住床单,及腰的长发被他轻轻一揪而披散下来,在床褥上形成一个瀑布似的黑缎。
"不要忘了你对桦沅科技的承诺。"她咬住牙。
"如果你取悦了我,说不定我会砸更多钱让大家皆大欢喜。"莹白的成了他长茧的手掌的猎物,粗硬的指尖揉搓着丝绸似的肌肤,运用拇指和食指邪恶的力量擒住她的。
她闭着眼,纯情无欲的表情惹火了他,他想起官纳沅在安妮身上施下的魔掌……
他的恨意来得既猛且凶,强烈得直想摧折她的柔软身子,非要她代父偿过。"张开腿!"他冷酷的命令。
不容她的抗拒,官夜仙那一双幽幽绽出晶亮的眸子,望向悬宕在她上方的他。
他修长的手指先是邪魅的扯捏她胸脯上粉红的玫瑰色蓓蕾,惹来她的惊呼;然后又分开她的膝,尝试着探索她的幽穴。
"呃……"官夜仙因这突如其来的陌生进犯陡地僵直了一下,长指仍然无情的撩拨她,拨开她的花蕊||她抖颤的想要合上双膝却被他恶意的分得更开。
她紧抓住被单,咬紧下唇以免被他的狂肆击倒。
他的指头滑进她紧窒处中更深的断谷。
"别这样!"她求饶。
"当时安妮哀求时,官纳沅为什么不放过她?"他的手劲又更激烈了些。
是呀!父亲为什么不放过安妮?她一时为之语塞。
手指的折磨持续着,抽出来一部分又缓缓进入,直至碰到障碍物……
"等会儿我刺穿你时你会流些血,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对官纳沅的女儿,我不会是个太好的情人。"她的已隐隐作痛起来,颊上滑过受挫的泪水。
他的唇又回到她的胸脯,将红艳美丽的含进嘴里,吸吮、囓咬、狂野饥渴的模样像极了一头历经大旱饥荒的狮子,正收拾着他的猎物。
他的喉头开始发出幽哑的长音,的肿胀因为身下青涩的女体而到了溃堤的临界点。
"看着我。"他咆哮。
"唔……呃……"她后悔答应了他的游戏。
他微抬身,抽出正埋在她身子里的手指,卸下裤头,粗暴的以他的硕大代替先前的手指,刺进她尚乾涩纯真的狭小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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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衣裳,尚留有撕裂般椎心的痛楚,移动一下都会牵动她疼痛的肌理。
虚弱的她只得靠在床边乏力的稍憩。
他早已拉上裤头,没事人似的盯住她。"还很疼吗?让我看看。"他靠近她,黝黑的手又想要月兑下她的衣物。
"不要。"她避开他的手。
"让我看。"他不容置喙的审视她。
她戒慎恐惧的看着他。
"怕什么?我已经看过……也尝过你的身子了,你怕什么?过来!"他催促道。
手掌撩开她的裙摆,她挣扎了一下。
"别动,我不过是看看而已。"他分开她的腿,轻柔地把她的柔软皱褶打开,低头看着,剑眉微蹙。"情况确实不太好。"他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出一块布,温热地压了上来……
他轻拭着泛微红的皱褶。"有没有又弄疼你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他就是那个弄疼她的罪犯。
"我想洗个热水澡会让你舒服些。"他站起身。
十分钟后,她确实感受到洗澡的功效,他还替她在热水里加了精油,非常清爽的味道。
她穿上练洛崖拿来给她穿的纯棉睡衣。
走出浴室时她发现房间多了张餐桌,桌上放着一瓷盘的食物,烤牛小排、明虾卷、水烫过的青江菜和罗宋汤。
她吃光了一半的食物,满足饥饿感之后,挫败感窜上了冠军宝座。
她在恼什么?她失去的不过是这副躯壳的纯洁罢了,并不是她的心哪!
她叹息着,一抹昂扬黑影来到她面前,斜倚在门扉上。官夜仙抬起头,少见的笑意点亮了他的脸。
"胃口不好?还是东西不合你的口味?"他走向她、握住她的手腕。
"我一向吃不了这么多的食物。""怪不得你这么瘦。"他将她拉向床沿,淡然地示意:"躺下来。""不!我不……""躺下。"简单的命令句清楚传达他的决心。
官夜仙妥协,在这里||他的地盘,她只能顺着他。
她躺下,轻轻闭上眼,感觉睡衣下摆滑上了她的大腿,膝盖被他分开,她下意识地要并拢回去,又被他固定住。
一个自称对她的模样倒足胃口的男人,又想在她身上施展什么魔法。
她感觉到他的一根手指头缓缓地挨进她的双腿之间,伸进她狭窄的通道。
很凉,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呃……"她很痛。
见她咬着唇,他问:"很疼?忍忍,这种药膏很管用,会让你舒服些,有助於磨损的修补。"她张开眼,他的指头滑了出来,沾上更多药膏后重新回到紧窒的幽穴,他将药膏带入尽可能的深处,外物入侵的不适让她缩抖了一下,泪水不禁流下她苍白的脸庞。
折磨终於结束,他顺手拉好她的睡衣。
"我想穿回我自己的衣服,我想回家。"她楚楚可怜地道。
"你的衣服我让福嫂拿去洗了,你身上的睡衣是我新买给洛冰的,现在是你的了,大了两号改天让福嫂改改,她的针线工夫不错。""我想回家了。"她又说了一次,慢慢的直起身子。
幽魅的乌木般眸子朝她射出光芒,带着霸气的口吻不让人有反驳的勇气。"今晚留下来。""我不……""你累了,睡吧。"他抬手靠近她的颊,厚茧的手掌心缓缓磨蹭着她的芙蓉面,嘴角漾出一朵涩笑。
他根本不想碰的女人,在他身下引起了他强烈的欲念,虽是童女之身,却与他阳刚的身躯奇异的相融。
和她在一起亲暱的悸动与和安妮一起时大大不同,安妮不是处子,经验丰富,时眼波含媚、娇喘不休,能玩的花招更是多得不可胜数……
她不同,不懂床笫媚术、身子青涩纤细,对他燃烧的不知反应,在他不留情的冲刺贯穿下还伤了她羸弱的纤躯,被迫让他扮演了犯的角色……
"放我走。"她又请求。
"睡这里不好吗?""我会认床,睡不惯。"她回避他的目光。
"为什么不敢看我?"他捏着她的下巴。
"我怕你的样子。"她说了实话。
"我的样子?我的什么样子?"他喜欢听实话。
"你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她喃语。
他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狂肆放笑。"坦白的女人。的确,刚才我要你的时候是很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你的形容很贴切。"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捏痛了她。
她摇摆头部想要挣月兑。"我不知道这属於游戏的一部分。"他望着她酡红的小脸无情的说:"我没有杀了你已经是最大的慈悲,基本上我很残忍,尤其在对付敌人的时候。""我父亲已经为你的安妮付出代价了,为什么还要我……""官纳沅选择自杀逃避压力是他孬种,不是我要他做的选择,至於你……原本不在我的预期之中,因为我一向不玩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可以解释为我禁欲太久,所以有点……呃……飢不择食。"飢不择食这句话是谎言,为了掩饰他迷失片刻的心,他不择手段想要用言语伤害她。
这句冷血的话确实成功的刺伤了她的心。
"让我起来,让我走。"她有离开的自由。
"这么固执!"他调笑道。
"为了让你免於飢不择食的痛苦,我最好赶紧消失。"他盯着她上下起伏的纤巧胸脯。"生气了?这么容易生气?"他松开箝制她下颚的手。
"你这个人没有道德感和罪恶感。"她指控。
"是的!安妮死之前没有,安妮死之后更没有。如果我的道德感和罪恶感可以让安妮死而复生,我可以盖一座医院济弱扶穷。"他觑着她。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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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累极、也倦极,梳洗之后,几乎是一碰到枕头她就睡着了。
他并未回到床上,窗边的鸟声啁啾唤醒了她,数秒钟的适应,官夜仙知道自己躺在绿天深处的床上。
昨晚的一切赧红了她的粉颊,缠绵的痛楚让她瑟缩了一下,她的牺牲到底有没有希望拯救父亲留下来的事业?
敲门声响起。"官小姐,你醒了吗?"她应了声,起来开门。
福泰的妇人探进身子。"我是福嫂,这衣服是练先生要我拿来让你换上的。""这不是我的衣服,我不能穿。"她推拒着。
"这原是练先生买给大小姐的,我给你改过了,很合身才是,你穿上吧!"她犹疑了一下才接过来。"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应该是下午吧!练先生要福哥下午到机场去接机。""练先生呢?""练先生一早就到公司去了,嘱附我过了十点再来叫你,哦……对了,这张纸条是练先生要我交给你的。"她接过纸条,胃部升起一阵微凉的抽搐。
福嫂离去后,她打开纸条,龙飞凤舞、流水似的字||官夜仙:为了不让你昨夜的付出成为白费,我履行我对桦沅科技的承诺,记住!我从不对敌人手软的,今天为了你,破了例。
至於报酬……昨夜,是不够的,我还要更多其他的夜晚,或是白日。
练洛崖ˉ夜晚?白日?他想困住她的生命吗?
她的青春虚掷在绿天深处,做他的性奴隶,值得吗?
她抿着薄唇苦笑,官夜仙的名字竟然要与性奴隶这个鄙下的字眼画上等号她该认命吗?认了命会让她的日子好过吗?他已说过对她只是飢不择食、倒足胃口,那么他现下又要向她索讨其他更多的夜晚和白日,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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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骤歇,彩虹悬在窗外,沉甸甸的心情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你在发呆,这不像你。"张新荷侧头看向官夜仙。
官夜仙回神,回视张新荷。"你来了。""是啊!那个叫彭子杭的人到学校来找你,我告诉他你办休学了,他很讶异。""我目前的处境他不应该会讶异才是。"她淡淡地说。
"我看他很懊恼的模样,他对你挺癡心的。"张新荷试探地问。
一个平铺直叙的问话,却教她愣了半晌才回答:"你怎么会这么以为?""直觉啊!不过看来他没啥希望了,你的心现在根本装不下练洛崖以外的男人了,是不是?"官夜仙不自在的微笑。"你知道我牺牲自己是为了什么,我家里的事你是最清楚的,我和练洛崖之间没有享受、只有忍受。""我知道,只是觉得彭子杭很可怜,有点同情他罢了。"张新荷不臆她会反应这么激烈。
"子杭并不可怜,我不爱他自有更爱他的人。""谁?"张新荷瞪大了眼。
"练洛崖的亲妹妹。"官夜仙幽幽的说。
"什么?这么巧!本来我还想让同情心更氾滥一点,看来不必了,自有另个富家女接收。"张新荷耸耸肩,没趣的笑了笑。
"你对子杭?"官夜仙倒是没看出来。
"别想太多,我只是可怜天下癡情种罢了,既然名草有主,我可不想花太多美国时间夺人所爱哦。""这样就好,因为子杭不是我们夺得起的,练洛崖为了让他妹妹得到心上人,准备为她排除万难。"虽然她并不想夺。
"连你也不例外?"张新荷指了指官夜仙。
官夜仙微笑颔首。"我是首当其冲的障碍物。""好险我并未陷入太深,不然可难自拔了。"张新荷拍了拍胸脯,马上撇清关系。
"其实……子杭不适合你。"官夜仙坦白说。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没怎样。"张新荷哈哈大笑。
"我说的是真话。"官夜仙强调。
"是我高攀不上他,不是他不适合我吧!"张新荷嘟哝道。
"子杭不是你幻想的那般美好。"官夜仙技巧性地回答。
"我看他温文儒雅的,脾气很好。""没错!脾气好是子杭的优点,但相对的,让他显得没自主权,处处受控於他的家庭,他不可能为哪个女人抛开家庭富贵,他只能娶和他同一阶级的女人为妻。"官夜仙知道这样残酷的事实可能会打击到张新荷的心,但她选择说真话,只有真话才能让张新荷调整自己的仰慕之情,没有妄想才能快乐。
张新荷黯然一笑。"我懂得。""真的?"张新荷点点头,眼中含泪。"这就是人生。""要打破阶级的藩篱并不容易,要有勇气。我从小生长在那样的环境,残酷不平等的事见多了、也麻木了;就像现在,我的处境、桦沅科技的处境。"官夜仙不讳言地道。
张新荷当然明白,这段日子她陪着夜仙到处碰壁,尝遍人世冷暖,也是因为夜仙被原本的阶级除了名,不再受欢迎了,谁都可以拒绝她。
"别劝我了,我明白。"官夜仙宽心的笑笑。"爱情的苦不好尝,如果可以避免,我们就尽可能避免吧。""你呢?光会劝我。""我……避不过命运的安排。""至少桦沅科技因你得救。"张新荷眨着眼微笑。
官夜仙点点头,她只要一想到许多人的生计全靠公司的那份薪水,能让公司起死回生,她的心情才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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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官夜仙锁门正要外出上班,彭子杭一脸憔悴的出现。"别不理我。"官夜仙被他的表情骇住。"我们是朋友,怎会不理你?""我觉得你正想办法和我疏远。"官夜仙微笑,柔声安慰他:"你太多心了。"安慰的话很快起了作用。"真是我多心吗?"官夜仙点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彭子杭放下心头重石。"你一向一言九鼎。"她走着,他跟着,一步跟着一步。"你不用去公司吗?""晚一点不要紧,我先送你。"他双手插在裤袋,一派优闲地道。
官夜仙心里响起警钟,想起要与子杭保持距离的承诺。
"不顺路,何况我自己也开车。"她婉转的拒绝。
"有路就顺,没有什么不顺的路。"他自然地道。
"不好吧!你忘了,彭伯父叮咛过你别跟我走得太近。""他不会知道。"他会小心。
"没有永远的秘密。"她一语双关地道,她想要避嫌的最主要动力来自练洛崖给的压力。
"不会这么巧。"他拉住她的手,往他的保时捷走去。
"我有自己的车,拜访客户方便些。"她试着拒绝。
"让我送你,回家再接你。""子杭,为了大家有好日子过,拜託你不要这样。"见他有理说不通的坚持,她急了。
"爸爸很喜欢你,不会有意见的。"他说。
"子杭。"她先挣开他的手。"你很清楚今非昔比,伯父对我早已有了不同的定位。""我们……"她抢白他的话:"不要试图扭转什么,除非你不怕失去﹃彭氏﹄的继承权。"官夜仙的话一针见血的点出残酷的真实面,也是彭子杭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他是彭明的儿子,再了解不过他市侩的父亲。
她成功的堵住了他的话。她预期过这一着,没有什么需要调适的,反而劝慰子杭:"不要钻牛角尖,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彭子杭有点手足无措。"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你不怨我吗?""怨你?怨你什么?"她一头雾水。
"怨我没胆、没种、没骨气,抛不开富贵荣华。"他一口气说了一串。
"怎么会"她失笑,她对他没有男女之爱,他愿不愿意为她抛开什么富贵荣华,与她何干?
"你是知道我的,我养尊处优惯了,离开了繁华荣景,就会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鲸鱼,我会死的。"多露骨的坦白,对一个男人而言要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容易。
官夜仙了解的扯开一抹笑。"所以你还是留在你熟悉的海域吧!""可是我不甘心啊!"他轻吼。
她看了看腕錶."我快迟到了,不陪你聊了。"她挥挥手,小跑步地跑向她的二手车||她上个月才把她的法拉利卖了,这样一来省下不少钱。
彭子杭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是既不舍又矛盾。
官夜仙真的把他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