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梦里的她轻轻摇起纤腰,跳着他所见最撩感人的舞姿。
梦中的他边瞧边喘着大气,一把将她扯入怀里,“你会求我的,你这个扰乱人心的妖女,今夜我一定要让你开口求我,不过不是求我让你走。”
“不要……不要这样!”
“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还要到我梦里来?你非要把我逼疯才甘心吗?”
大掌往她身下探去,粗暴的掀开她的裙摆,扯下她si处的遮蔽,女性的美好全部呈现眼前,无论她多想逃离他,他都不让。
“丑奴儿怎会想逼疯爷呢?人生若梦,如梦似幻,爷叉何必太认真。”
“你说的倒是轻松,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求,你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只因你在梦中就可以不负责任是吗?”他怒发冲冠的说道。
丑奴儿伸起玉手抚了抚男人的胸膛媚态的道:“爷没生气啊……要丑奴儿负什么责任呢?爷就要娶皇帝的女儿为妻了,就算丑奴儿真有心也没法使上力啊。”
他握住她的纤纤玉手,“你到底是谁?”
“我是丑奴儿啊,爷不认得我了?”
“你是丑奴儿,那么伺候我的丫鬟雨荞又是谁?”他心急的问道。
“丫鬟就是丫鬟会是谁?”她又是一笑。
他捕捉到她眉宇间的透出的神秘,“你是敌人派来迷惑我的妖女对不对?”
她嫣然一笑,“是不是妖女真有这么重要吗?丑奴儿不过是个梦中之人,能害着爷几分呢?我看是爷心里有鬼,爷明明不是因为真正喜欢皇格格才娶其为妻的,为什么要为了血统这样的理由娶回不是真心中意的女子为妻?也就是因为爷心中有憾,所以丑奴儿才有机会进入爷的梦境。”
“你胡说什么?我娶谁为妻要你来教训我?”他怒气冲天的说道。
“丑奴儿是不配教训爷,所以也请爷不要对丑奴儿心心念念,丑奴儿答应爷不再出现爷的梦中,也请爷不要恨丑奴儿。”
清丽的小脸带着泪,心思如迷雾般的她,教人不知如何捉模。
李子祺不让她有临阵月兑逃的机会,大掌扣住她的后脑,霸道的封住她的小嘴,高大的身躯将纤弱的她锁在身下,强硬的要分开她的一双修长的玉腿,她推拒着,不让他的昂扬进入,小手紧紧的揪住他的手掌,对于他强势迫进的,她充满抗拒……
“不要……嗯……不要这样……爷不是真心的……丑奴儿不要爷……”她哭喊着,小脸惨白,抬眼看着他深邃俊美无俦的脸庞哀求着。
“你逃不了的,今夜我一定要得到你。”他说着誓言,语带柔惜。
“逃不了吗?”她看着窗外的灿烂的月光。
“是的,你逃不了了,是你让我内心不平静的,你扰乱了我的心,如果不是你,我好好的娶窅娘格格为妻不会有任何悬念,你不该出现的,你为什么要出现?我要你,一定要得到你,不然我的心一生一世没法平静。”他迷魅的笑着,手指往她的娇女敕处持续探去,不管她揪拧着眉心咬着下唇喊疼。
“如果爷要了我可以带给爷内心的平静,那么丑奴儿会遂爷所愿,爷要的……都拿去吧……全部……都拿去……只是……后果不是我小小的丑奴儿可以负担的。”
她倔强的吻弄男人的唇,迭声娇吟,他太急切了,所以没有觉察出她话中的玄机。
然后,她又消失了,在他身下……
“丑奴儿!”他唤着。
醒来,一身是汗。
在另一个房里厉雨荞醒来也是一身的汗……冷汗。
在梦境里,她看见她自己,和一个男人……李子祺光着身子……在一起,正在做一件羞死人的事,随即她感觉到一阵奇异而强烈的酸麻感从她双腿间传来,如烈火般,她咽了咽唾液,陌生的不适几乎要吞噬了她,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怎么会这样?她怎会和李子祺将军袒胸露乳的躺在床上?她看了看四周,是她的房没错啊。
自从李子祺回家之后她就住在这个房里,只是,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的她化身丑奴儿在男人身下缝绝,那个男人正是她避之唯恐不急的李子祺。
不,她不叫丑奴儿,她是厉雨荞,她记起来了,那天夜里李子祺把她错认成丑奴儿,口口声声说着有个女子与她容貌一模一样,本以为这不过是的李子祺为了要轻薄她所说的托辞,如今她不得不相信真有此诡异之事。
梳洗过后她来到针线房,程苹蹲在门边伤心的掉着泪,“苹姐,你怎么了?”
“齐大婶过世了。”程苹抬起泪眼说道。
厉雨荞闻言心里一酸,眼泪旋即夺眶而出,心里想着嘴里说着:“大婶身子骨一向硬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让小果子给气死的,昨天夜里小果子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疯病,一股劲儿的要去找少爷,横冲直撞的要闯进少爷的房里,齐大婶又急又气,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口气没喘过来就过去了,闯了大祸的小果子还不觉得自己昨夜的行为有错,你说不是得了疯病是什么?”
“李……少爷知道这事了吗?”她问道。
“知道了,交代下来要好好安排齐大婶的丧事。”
“小果子的事呢?”
“少爷根本连正眼都不看小果子一眼。”程苹无条的说道。
厉雨荞为小果子的痴情不值,也为齐大婶的死不值,这是一个悲剧,她不知道这个悲剧有没有境头,如果小果子不能时时保持清醒,她不敢想还会出什么事。
“少爷……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她忍不住说出口。
“少爷当然可以无情,因为他是少爷,无情是他的权利。”程苹说出了事实。
厉雨荞无语。
“我想去向齐大婶上香。”她能做的只有这件事了吗?
柯枫不高兴的上将军府兴师问罪:“不是说好如果不能说服李将军心甘情愿娶你,你就会回苏州吗?都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才要死心,我看不如算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对于这个一度视为烫手山芋的女人,他有了不同的看法。
“再给我一点时间。”她显得有些不安。
柯枫定定的审视她,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寻常,“你的嘴怎么了?”
他伸手欲触,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回避他,很敏感的看了他一眼,这在苏州时是不曾发生过的暧昧行为,她已经受不了柯枫任何形式的触碰了,哪怕只是轻轻的友谊之手,也让她觉得不自在,她到底怎么了?
他抽回手,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她不自在的一笑,“是喝汤不小心弄伤的,现在还有些疼,所以……不能碰。”
“我也不能碰吗?”他问道。
她不语,只是低低的看着手上的绢帕,这是给窅娘格格的生辰礼物之一。
“为什么不说话?我是你的未婚夫啊,不能碰吗?”他又问了一次,有些生气的。
“不是的……只是这里走动的人多,不好给人看见了,我是个丫鬟,你是探花郎的身份,现在又和吏部大人的千金有婚约,任何行为更是动辄得咎,不可不小心注意。”
她婉转的说道,除了这个原因,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不一样了。
他看着她,“不对,不只是这个理由对不对?我知道一定还有其它理由对不对?”
她绞着手,没想到有的时候男人追根究底起来也挺烦人的。
“没有,没有其它理由。”她避重就轻说道。
他质疑道:“是没有其它理由还是不肯告诉我?自从你在这里住下之后你就变了,许多事不肯主动跟我说也就罢了,现在连我问你,你也不说。”
她有些意外柯枫的态度,不是已经说好不过问彼此的事了吗?不是要她不要绊住他的前程吗?怎会现在变得如此缠人?
“我以为枫哥和我之间不再有任何牵扯的。”她说出心中的疑问。
他楞了一下,坦白说他也为自己的行为有些弄不出头绪来,是啊,当初是他不要她的,还把俩人的婚约当作赌注故意输给李子祺,早已失去干涉她的资格了,他有什么立场发脾气?人家不说真心话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人家。
“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也不可以有吗?”他嘴硬的说道。
“我知道枫哥关心我,可我很好,不用麻烦枫哥。”她很明显的作出距离。
他月兑口而出道:“你是不是爱上了李子祺了?”
她一惊被他的话震得有些不知所措,反应不及。“什么?”
他不悦的把话再说一遍:“我说的够清楚了,你是不是爱上了李子祺那家伙所以对我不理不睬?一定是这样,否则你不会这样无情。”
“我……没有。”她仓惶的否认。
他眯起眼--“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你心里鬼,你是不是已经对李子祺动了真感情?是不是与他之问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被柯枫问的心慌意乱,整的分寸大乱,她抖了下纤弱的身子,心跳加速的回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口气不善的说道:“你没说实话,你骗我对不对?”
她略略挣扎了下,不知道柯枫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和他现在的关系和朋友有何不同,他为何如此在意起她和李子祺的关系?
“枫哥……你做什么这样?我和李将军之间是清清白白的,请你不要这样好吗?”
他放开她,含恨的说道:“原来你早就想摆月兑我了对不对?”
她回视他的眼:“枫哥你这样说对我并不公平,是你不要我这样的妻子的不是吗?
当初我求过你的,你说你的前途不能被我这个破落户的女儿所阻碍,我没有要摆月兑你,从头到尾都是你要摆月兑我。”
柯枫瑟缩了一下,为之语塞,无言以对,没错!是他先不要她的,他自私的把她往外推,现在的局面正好往他的想法前进,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吃起什么醋来,他不该反应这么大的,没有理由啊,他摇了摇头,试图把自己不对劲儿的脑袋给摇醒。
“是的,是我要摆月兑你,你的存在不多不少就是会影响到我的前途,可是……”
可是什么?他为何说不出口?为何欲言叉止……?
“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明显的和别的男人相好啊。”他欲盖弥彰的说道。
她不想多作解释,以免越描越黑,为什么每一个看到她唇上伤痕的人,都往那方面做联想?难道不可能有其它的原因吗?
见她不语,柯枫当她默认了,“你不知道窅娘格格的事吗?”
“我知道她的事,她马上就要嫁给将军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吗?”
他点点头,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多嘴了,如果你不想跟李子祺走下去,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少见的对柯枫吼道。
“你很清楚我说什么,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如果他的妻子容不下你,你觉得你在这个家里还会有地位吗?与其跟一个随时会赶你出门的人,不如跟我这个老情人。”
他轻薄的伸手往她下颚模去,好光滑细致的肌肤啊,他真是天下最笨的人了,怎会把如此丽人往门外推?早知道就享齐人之福了。
她避开他的触模,“枫哥,你言过其实了,我们什么时候是情人来着,请你不要胡说八道,会引起人家不必要的误会,尤其是吏部大人的千金小姐。”
他犹豫不决的说道:“我还没确定是不是一定和那个醋坛子千金在一起,我的行情也不是这么差的,如果她不能允许我纳妾,现在想想没娶她可能比较自由自在。”
“枫哥,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一个妻子是不是可以带给你价值,那么我会希望你和吏部大人的千金在一起,因为只有心甘情愿的婚姻才会有幸福的可能。”
“那我们呢?”他追问。
她不解,“我们?”
“我们难道就这么完了?”他把后悔的话说出口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她拧眉说道:“不要这样…”,她摇头说道:“我不要你这样,已经决定的事不要再三心二意了,我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只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
“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真的后悔了,其实我当初不应该把你白白送给李子祺将军的,我真是该死,在怎么样我都该等一个容许我纳妾的女人……把你藏在身边。”
“你想的还是齐人之福,我不要齐人之福。”她黯然的说道,男人对她除了齐人之福还有其它吗?思及此,她知道自己在李子祺心中也不会好过一个妾侍的身份。
他接口道:“李子祺所能给你的也不过是齐人之福,你为什么就能甘心跟他?”
“我没有跟他,我在这里是一个丫鬟,不是小妾。”
“现在是丫鬟,接下来就是妾了,我知道李子祺对女人很挑剔,但是他一旦看上绝对不会放手,他一定已经注意到你丁,否则不可能在你唇上留下这样的伤口。”
她反驳说道:“我说过,这伤是被热汤给烫伤的,为什么你不相信?”
他神秘一笑,声音里有着不可能出现的心碎语调:“我就是不相信,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就好比我,当初真是笨得可以,为什么不要你呢?”
她无语。
柯枫走后,她抹了抹眼底的泪,她不明白这泪有什么好流的,也许她还是有些在意吧,毕竟让人退了婚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