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嘴唇上的刺痛教寒若梅不禁申吟出声,接着是身体上那不容忽视的重量,让她霍地睁开眼睛!清楚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具热呼呼的身体,瞬间昨儿个夜里所发生的一切一股脑儿地全涌回脑海。
她想起来了,昨天她成功接近他的第一步,而她在高兴之余竟然任由他抱着自己沉沉睡去……
所以这会儿这该死的男人会躺在她身上,也不足以令人吃惊了。
该帮的他都做了——只除了最后那一道手续;现在才来想要害羞矜持,似乎是迟了一些,而且事后后悔的行为,也不是她的习惯。
不过,让一个男人压制在身底下,那滋味也不是挺好受的剧说那肌肤相贴的怪异感觉了,光是他那强壮的身体,就足以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你想要把一整天都睡去也没关系,但请针身体滚到一边去,你压得我动弹不得!”在试了好几次想从他身下移开都无法成功时,她终于受不了地对着他的耳朵嘶吼。
天啊!一说话嘴唇就痛,铁定是他昨晚的粗鲁伤了她。
不知道是否尚未清醒,裴仲轩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先前的一番挣扎扭动,无法将他唤醒,已经够让她感到极端不可思议了。现在竟然连对嘶吼也无法奏效?
如果不是鼻间的气息还清楚地吹指在她敏感的颈间,她会以为民许已经醉死了哩!
好么这支儿她该怎么办?
难不成任由继续这样将她压在身下?
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这样而导致腰酸背痛,寒若梅又开始挣动起身子,努力想从他身下获得自由。
从来没见过有人像他这样睡得像一只死猪的,怎么叫也叫不醒,直教人头疼。
“喂!起来。”她这次改用尖叫的。
结果她身子上的死猪,动也没动,头依然枕在她颈间,像个吸血鬼一样将唇贴在她柔滑的颈项处,两只像猩猩般的长手臂紧箍在她腰间,而这也是她一直无法挣开的原因;在她大手掌的掌控下,她就是想动分毫都成问题。
再这样下去寒着梅肯定自己不是饿死在他身下,就是先窒息而亡。
天啊!谁来救救她?
“救命啊!”她想这时候喊救命,他应该会惊醒过来吧!
自己先前为什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寒若梅当真以为他一定会醒过来,但是她没料的是——门外竟然在同时冲进来了一位她觉得有点眼熟的人。
“怎么回来/杨世特气喘下,在走廊上闻见响声,他想
也没想便冲了进来。
他以为发生大事了,就像三年前一样,但是他没想到冲
进来所看到的影像,竟是裴仲轩将一个女孩压在身下的一幕。
这令他开始觉得意外,且走向床的方向。
寒若梅看来比他还来得惊讶,她可是想都没想到她的呼喊会将外面的人给叫了进来。
这下她才该喊救命了呢!
寒若梅脑袋拚命转动,在看见他伸手急欲拉开裴仲轩时,及时想到自己敞开的外衣,这令她开始尖叫,用两只手死命揽住裴仲轩的脖子,不让他教眼的陌生人拉开。
昨儿个夜里让裴仲轩眼睛吃冰淇淋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要她再给第二个人占便宜,不可能。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要喊救命了哦!”一面和他拔河,她一面威胁道,
“小姐,搞清楚,我就是在救你。”杨世特想不透裴仲轩怎么会做出这种乘人之危的行为。
不过,眼前这位女孩就更加奇怪了,他晨救她逃离魔掌耶!她自发以一副他才是那个想非礼她的的表情直盯着他看?
仲轩的品味真是愈活愈回去了,这种女人他也……杨世特不敢苟同地摇摇头,不面不放弃地想将睡死的裴仲轩拉开。
他就是在救她?依她看来也才是居心叵测呢!寒若梅心想。
“起来,仲轩。”
“不行。”她大叫。
杨世特简直是一头露水,到底这是怎么样的状况啊?他好心好意,怎么她……
“怎么了?”总算教他们两个的大叫吵醒的裴仲轩,睁开眼睛才想起身,马上又被她拉回去,说拉是客气,其实更正确的说法该是用抓的。
是以可想而知待会儿他的背处,一定是伤痕累累了。
“裴仲轩,你敢在这时候离开,我会找机会下药毒死你!”她威胁,双手拥紧他。
有点暖昧的话语使得他眨眨眼睛,不解道:
“小姐,我做了什么吗?”
接着他的眼睛往下移,然后他总算看出她指的是什么了。
而这使他勾起邪邪坏坏的微笑,直盯着她雪白的肌肤猛瞧,仿佛如此的春光明媚,已教他舍不得离开视线。
她的俏脸一片绯红,想打掉他放肆的眼光,又怕一放手就让屋子里面的另外那个人瞧见了她的衣装不整,是以无可奈何的她就只是红着脸,瞪着他看。
倘若早知道接近他就必须受这种罪,那么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来。
其实她最想做的就是,直截了当问他为什么狠心抛下
自己的母亲不顾。
但她也知道这么做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有滁非弄清楚他这么狠心的原因可在,否则就算是拿把枪逼他回去也没
有用。
“世特,先消失一会儿吧!我的美人不习惯在别人面前。”
“裴仲轩!”也怎么敢!寒若梅烧红了一张脸,窘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世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便足以解释一切了,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往门外走。
一等到杨世特离开,裴仲轩才起身,伸出手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手打掉,一时间他措手不及,身子失去平衡,而后又重重地倒在她身上了。
她差点岔了气,连忙手舞足蹈地急着想推开他,他则是在她香软的身上骨上笑得不可抑止。
“如果我一碰你,你就像只小野猫似的挣扎,那么亲爱的,我奉劝你趁早走人吧!”
“我不是害怕。”
“哦?”他挑起一边眉毛,很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是真的……只是不习惯……一大早就做……这件事……”她结巴说道。
“一大早?你以为我想做什么?甜心?”
“你可以叫我若梅,不要用那些恶心至极的呢称称呼我。”她做出呕吐状。
他以大笑回答之,然后低头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让她几乎在那一刻忘了自己是谁,以及她的任务为何。
如此的接吻高手,她不小心谨慎俨守自己的贞操是不行了……,在浑身酥软的同时,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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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不像裴仲轩以往感兴趣的女孩,那么何以他会将她留在身边?
杨世特审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低头吃早餐的寒若梅身上,后者像是毫无所的一逞享用食物,倒是坐在她身旁的裴仲轩注意到了,为此他警告似的对杨世特横眉竖眼,一副要取好少管闲事的表情。
接触到他警告的眼神,杨世特耸耸肩,不在乎地移开视线。
“你是谁?这会儿寒着梅忍不住好奇地开口询问。
“我叫杨世特,是他的朋友,谁要是敢动他任何主意,我会第一个杀了他,就算是你也一样。”杨世特冷硬敢警告她。
她的反应是眨眨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又把目光掉向裴仲轩,纳闷道:“他是混黑社会的吗?”
裴仲轩爆出大笑,一面摇摇头说:
“不是,你看他像是混黑社会的人吗?”
“不然他干嘛担心你?搞清楚,我才是那个有可能遭到狼吻的人耶广她说完,气忿地看了他一眼。
“你现在想走,随时可以。”裴仲轩毫不在乎的口气说着。
“可是我不想走。”她说完,低头将蛋黄吸进嘴巴里咀嚼起来。
“你离家出走了,是不?”杨世特莫测高深的目光直视她。
寒着梅突然跳了起来大叫:“不是,我不是离家出走的少女,我已经满二十岁了,你听清楚了没有?我没有离家出走!”一阵激动的挥打,她打翻了桌上的浓汤,连带地洒满身都是。
“别在她身上找麻烦了,世特。”裴仲轩站起来拉开已经半身湿透的她,恼道。
杨世特又是一个耸肩,静静地看着他的朋友拿着干布擦试着寒若梅。
仲轩几时会这么温柔来着?杨世特旁观着,心中一面不能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幕。
“杨先生,我不是离家出走,你最好不要想抓我,好领一笔赏金。”她不等裴仲轩擦完,迳自撂下话。
如果他们全认为她是个离家出走的千金小姐,那是再好不过了。
而她相信这时候这个叫杨世特的男人,已经在心里认定她就是跷家的大小姐了。
“抓住你好领赏金?小姐,你的幻想力可真是丰富。”杨世特不禁佩服道。
“你敢发誓你没有这个念头?”
“如果你不是离家少女,何必要我发毒誓?”杨世特像是和她卯上了。
“因为我不相信你。”
“很高兴你的看法和我完全一致。”
“好了,世特,我的早餐时间不是让你用来询问我的客人。”裴仲轩总算开口上他们再争执下去。
“仲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当真要让她往下来?”杨世特以着不敢相信的口气说。
“没错!”裴仲轩直截了当回答。
“你疯了不成?前几天你才说不想为任何人改变目前的生活。而现在才不过几天的光景,你已经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我不认为这和好件事有何干不系。”裴仲轩看向寒若梅,然后自顾自地笑了。
寒若梅突然间为他那有企图的笑容,感到一股危险的意识涌了上来。
再怎么迷糊的笨蛋也看得出他的笑容代表着什么——他要她。
这么一个再清楚不过的明示,教她禁不住替自己暗自担心。诱惑他爱上她是一回事,但献身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会笨到弄不清楚这之间的利害不关系,而她一向洁身自爱,真要她为了说服他牺牲掉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得到。
“仲轩,倘若你有心再为一个女人倾心,我想史丹妮才是适合你的对象。”杨世特自然也看出好友的笑容意谓着什么,因此和须说服他打掉这荒谬的念头。
听到史丹妮的名字,寒若梅又是悚灰一惊,几乎忍不住想跳起来,但她硬是忍了下来。
“你扯到哪去了?世特,我知道你对史丹妮有好感,不如你去追求她好了。”裴仲轩说这话时,眼睛的视线是落在寒若梅身上的。
他在试探她,她知道,但除了让自己面无表情之外,寒若梅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
“她喜欢的不是我,这事你最甭楚。”杨世特恼火道。
“够了没?杨先生,看不出来你是这么个罗索的男人耶!”她像是受不了地大叫。
杨世特从椅子站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她。“别想从这儿得到任何好处,寒小姐,你听清楚了。”说完,一个旋过身,他掉头就走。
寒若梅撇撇嘴巴,正想说些什么,裴仲轩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臂,力气之大几乎抓疼了她,但她不哼半句,半转过头看他,想弄清楚他想要说什么。
“他说得很对,甜心,别想戏耍我。”他的敢虽像是谈论天气般的自然,但他锐利如猎鹰的眼神却表现得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放开我的手,要把我赶走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表现得好像你是王公贵族似的,好像每个女人都巴不得想尽办法接近你,告诉你,没这回事!我会接近你只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说着她更加使劲将她拉向自己,脸庞逼近她。
她垂下眼睑,小声道:“因为我没有地方可以”她之所以会这么说还真该谢谢那个叫杨世特的男人哩!
是他的话让她有台阶下,让她有藉口掩饰,想来真是太谢谢他了。
“你是说你真的离家出走了?”裴仲轩半信半疑,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会离家出走的女,更别提她的年纪的的确确已超出二十岁。
“不是,我说不是离家出走,你要我说几次不是才肯相信?”她马上又激动地窜动身子,教他几乎抓不住她,连忙又将左手也运用上。
“一提到离家出走,你就表现得如此激动,如此你教人怎么相信你不是跷家的女孩?”他椰榆她。
“我本来就不是跷家了。”她还是一副死不认帐的表情。
“的确。”她的眼光从她脸上一直巡视到个身体,然后才继续把话说完:“你不是上女孩,偿已经是个十足的女人了。”这之间他的口气充满了挑逗意味。
寒若梅努力让自己不要脸红,但不可避免的是经潮依然不听使唤地攀升而起。
目视她鲜红的脸蛋,裴仲轩只是更加将脸以着一副足以迷死人的口气,沙哑地呢哺着:
“这以容易脸红,是吗?我忍不住想看看如果我在这餐桌上要了你,不是会连身体也跟着红透了……”
他的表情实在让人猜不透。
所以寒若梅根本来不及意会他的意图,便已身隐于他有力的怀抱,双唇更是沦陷在他的捕捉之下。
裴仲轩深深地吻她,仿佛这一生一世的吻都要在顷刻间完居,不容她有任何反抗与疑问。
但她是必须要反抗的,所以她开始挣动起身子,一直到她几乎窒息之际,他才放松嘴唇的力量,抬起头来,笑笑地看着她。
“想不想试试?”他诱哄着。
“试什么?”因为喘息未定,她几乎不明白他又说了什么。
“看你的身子究竟会不会……”
“住口!你怎么敢这么不要脸地对一个淑女说这种话?”她斥道。
裴仲轩佯装迷惑,四周看了一下:“淑女?什么淑女?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这个世纪还有淑女吗?你告诉我……”
话未说完,寒若梅已经扑身向他,开始抡起拳头对着他捶打起来。
早已笑出泪的裴仲轩完全不在乎寒若梅那如蚊子盯的拳头,反而在心里打定主意——
不管她是有预谋的接近他也好,或当真是跷家女孩也罢,总之这一刻他只知道自己要得到她的念头更炽,任谁也已经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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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认为她是无家可归,所以才找上你?”杨世特在酒吧里嗤鼻道。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别现唠叨了。”裴仲轩挥挥手,表示不想再谈下去。
“我不是唠叨,只是奇怪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成问题,为什么你偏偏选上她?”
“也许她合我的口味吧!”
“你千万别告诉我那种干扁四季豆的身材,你也会喜欢。”看了裴仲轩不置可否的表情一眼,他又往下说:“好吧!就算她那种小女生的身材正合你意,但那也不过是单纯的反应而已,为了这种东西,你要放弃三年以来的努力吗?”
“我不住你在操心以,我对她的确只是而已,我不认为这和我这三年来的努力有何干系,一旦我得到她,很快地厌倦以后,我会见了她,你不必瞎操心。”
杨世特不再表示什么,但是他却无法像裴仲轩一样乐观。
他心里非常明白,裴仲轩对待那女孩绝对不像他嘴巴说的那么简单,只是而已。
绝对还有些什么,只是裴仲轩现在仍然意会不出来,而这个旁观者自然是选择不想点破这一点。
再者裴仲轩也不是那种会玩玩人家,就将人家甩了的男人,所以才教他担心啊!
“不要愁眉苦脸的,世特,我说的话几时假得了?”裴仲轩伸出手拍着好友的臂膀。“。一他心里十发明白寺在担忧什么,但这其实是没必要的担心,他只是想要寒若梅的人而已,就这么单纯的一个动机。
他甚至不打算再为任何人心动,如果世特担心的是这个,那就太好笑了。
“仲轩,我不是了想阻止你,我担心的是会旧事重演,倘若她——寒若楷又是对方派来接近你的一步棋子,你觉得你有机颗心可以受得了这种打击?”
“那件事是三年前的事了,就算那个人还在暗处处心积虑地想打击我,别忘了,我们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这个人。”
“听你这么说你不再认为是你母亲一手导演的?”杨世特颇觉讶异。
曾经他苦口婆心替马英淑说尽好话,都无法让裴仲轩改变初衷,如今——
“我不知道,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的清白,杨开茹不明不白地死去,已让整年事成了一团谜。”
话刚落杨世特突然诧异地看着他,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
“怎么了?”他问。
“你知道吗?你现在提想杨卉茹的名字时,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地充满悲伤了,你——”杨世特蹙眉道。
虽说抛开悲伤一直是他劝裴仲轩的话,但是他却禁不住想要怀疑究竟是何许我有此力量,让裴仲轩真正做到这一点。
难道是……
可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
那个叫寒若梅的女人究竟有何等魔力。
杨世特惊讶地目瞪口呆,望着在同时间愣住的裴仲四无法再吐出半个字来。
半晌过后,裴仲轩率先回过神,一回过神他随即露齿而笑。
“你一定要摆出这副蠢相吗?我走出过去那段阴影,并不表不是一定有人在瞬间改变了我,如果你再这样凡事都想扯上寒若梅,最后我一定会赏你一拳!”他怒目相视,挥动手中的拳头,表示他是说真的。
老是把他裴仲轩当成是会让女人影响而改变的男人,倘若今天说这话的是别人,他早就不客气一拳挥过去。
如果对象不是他——杨世特,这个三年来一直跟着他的好朋友,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这么做。
看了杨世特一眼,裴仲轩转身走开。
“仲轩——”
“别说了.要想知道寒若梅是何来意,让她接近我就是最好的办法。”他说着,举步离开。
杨世特则狠狠地将酒一饮而尽,心理一面咕咕着,他兴支让事情再度发生,他已经有一个妹妹被牺牲了,他不会再任由以方击溃他的好友。
如果那个寒第真的是有预谋而来,他会让她付出两倍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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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小子最近身边时常带着一个女人,小王,你去调查那女人是何来历。”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道。
“带着女人不是经常有的事吗?第板?”这位名唤为小王的男人纳闷道。
“凤脑袋是不?那小子换女人就和你眨眼的时间一样快,而最近他总是跟在同一个女人身旁,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那代表着什么。”男人的口气充分表示出,他若再不明白他就死定了。
“老板,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调查。”小王自然不敢再有任何迷惑。
此时就算他不懂,他也不敢勇敢说出口。
“快去吧!”
话刚落,小王已然消失在门后,轻松地吸了口烟、男人徐缓地扬起嘴角,一抹邪恶又丑陋的笑容立即浮现在他脸上。
等着吧!裴仲轩,只要他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让裴家的后代享有太平日子。
上一次的杨卉茹是如此,这一次的下场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击溃裴仲轩,正是他生下来的任务,等着看吧!这一次他绝对要见到裴仲轩倒下来。
男人在思绪之中,神色更加得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