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人当然可以休息,所以,倚敬辰理所当然的又可以当一只幸福的米虫。
有心爱的女人陪在身边当然幸福得不得了。
不过,就是有人恨得牙痒痒的,想海扁他一顿——纪左司和倚擎天。
倚敬辰受伤以后,他的工作理所当然的全落到身为总经理的纪左司身上,让他累得像条狗一样,所以,纪左司想海扁他一顿。
而因为倚敬辰的受伤事件差点成为众矢之的的倚擎天更是心有不甘,所以他也有理由可以扁倚敬辰。
「哎哟!哎哟!」倚敬辰极度夸张地哀嚎,虽然距离当初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星期,他胸口上的伤口还是很痛,而且复原的速度更是超级慢的,让他「什么事」也不能做。
不过,他现在拚命哀嚎并不是因为伤口痛,而是纪左司和倚擎天一同走进他的房间了,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来慰问他的,他们的手上又没有带礼物,所以,他肯定他们是来者不善。
「哎哟——哎哟——」他又再度扯开喉咙哀嚎,这一次的音量更大。
「不用叫了,现在没有人在家,不会有人来拯救你的。」倚擎天一步一步地逼近,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不过,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说辞有点像××之狼会说的话,而且敬辰怎么看也不像是受害女性。
而纪左司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
什么?!没有人在家?那……那……他不就难逃他们两个人的魔手了吗?
「不会吧!没有人在家?!」他不会那么悲惨吧!倚敬辰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对。」倚擎天笑得更是得意。
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喂、喂、喂!我是病人也!你们不可以欺侮我。」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倚擎天咧开嘴,笑了,「放心,我会避开你的伤口的。」不扁扁倚敬辰难泄他的心头之气。
倚敬辰故作一脸惊恐委屈的样子,斜睨着他,细声细气地道:「不要啦!我的第一次是要献给御夏的,你们不可以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什么东西?」纪左司听得一头雾水。
倚擎天则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他敢肯定倚敬辰铁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我的处男贞操啊!怎么每个人都想得到我的第一次?真搞不懂。」他说得煞有其事般。
好恶心!倚擎天频作深呼吸,他更想扁倚敬辰了,连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
纪左司反手给了他一拳,「别再说那些恶心巴拉的话,等你伤好了,我就要放两个月的长假,如何?」到时候,他可以带着晨希和思晨出国去玩玩,顺便也回月夜岛祭拜一下父母。
倚敬辰痛得龇牙咧嘴,「喂!很痛的*-!」现在御夏不在这里,他不用打肿脸充胖子,反正,又没有人会欣赏他的男子气概,而且,往这个时候表现出男子气概,只怕他会死得更加地难看而已。
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又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他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不要自讨苦吃。
「你还没给我答复呢?倚副总裁。」纪左司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瞅着他。
倚敬辰略微蹙起眉头,可是,这么一来左司的工作不就会落在他的身上了,那他不就更没有时间和御夏谈情说爱了!这……他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把御夏娶回家?「能不能……」他本想讨价还价一番的,但是,看到纪左司不经意扬起的手……便不由自主地话给吞到肚子里去了,他此刻有伤在身是禁不起摧残,而且逃起命来也不够快。
「怎么样?」纪左司凑近他。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欺压他,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好啦!」倚敬辰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这个该死的伤可害惨他了,不过……空口无凭,到时候等他的伤一好就可以死不认帐,嗯!就这么办。
只见纪左司慢条斯理地自上衣的口袋中抽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契约递给他,「那么签个字吧!」他当然明白倚敬辰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小子滑溜得很,他老上倚敬辰的当,不能不小心。
啊——「不会吧!连这种芝麻小事也要签契约吗?」
「当然。」
在他的坚持下,倚敬辰只好乖乖地签了。
纪左司满意地弹了一下那一纸契约,「那么我先失陪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没有理由再耗往这里。
纪左司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老头子,你……」
「嗯?!」倚擎人扬起眉。
倚敬辰快速地改了口,「亲爱的堂哥,你有什么指教吗?」倚敬辰没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但是,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倚擎天的拳头己经来到他的眼前,相距不到三公分。
这下子他铁定会多出一个黑眼圈了,倚敬辰闭上眼睛,等着拳头击上他的脸。
但是,没有。
的莫过了三秒钟,倚擎天的拳头才轻轻地碰触到他,一点也不痛,「你……」他睁开眼睛。
「小子,下次你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我会扁得你满地找牙,知道吗?」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这笔帐暂时记下,以后再算。」倚擎天板着脸不苟言笑地说。
「知道。」倚敬辰当然知道所有的人都担心他。
倚擎天走向门口,正好碰儿提着一锅东西的管御夏,她天天都很准时。「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拜拜!」他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很识相。
「擎天哥……」管御夏红了脸,她还是不怎么习惯别人把他们当情侣看待。
倚擎天扬了下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但是,一到走廊上他立即闪向门边贴着墙站立,竖起耳朵听着房里头的动静。
「我炖了锅鸡汤,趁热喝吧!」她掀开盖子,盛了一碗递给他。
她可是为了他才去学炖鸡汤的,不过,她不会跟他说的。
「鸡汤?!」倚敬辰在心中叫苦连天,怎么又是鸡汤?打他受伤以来,江嫂天天炖鸡汤给他喝,一连喝了两个多星期,他的脸好象愈来愈尖。
再这么喝下去,他担心他的俊脸会变得跟鸡的脸一样,那可就不太妙了。
「如果你不想喝的话,那就算了。」她发觉他有些怪异的表情,只是他苦是不喝的话,她会很失望,毕竟那锅鸡汤是她特地为他炖的。
没呀!他没说不想喝,只不过……「我不太方便动手,因为那会扯动我的伤口,所以,你能不能喂我喝?」是她特地为他炖的,拼了命也得喝完。
管御夏瞄了瞄他,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好吧!」虽然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呵!好幸福哦!倚敬辰目不转睛地瞅着她的一举一动猛笑。
她舀起一匙鸡汤凑近他的嘴边,「干么这样音着我笑?」接触到他炯然的目光,管御夏随即垂下视线。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温柔似水,即使在她扣下扳机射伤他的时候也不变。
「你很美啊!所以我喜欢看着你。」倚敬辰张口喝下那一匙鸡汤,嗯!他从没喝过如此美味可口的鸡汤。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已经不再戴那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了,是因为他说过的话吧!
「谢谢!」她微微红了脸。
一口接着一口的喝,很快地那一小锅汤就全都进到倚敬辰的肚子里了。
管御夏一边把东西收好,一边问:「你的伤口还痛不痛?换过药了没?」因为他的受伤,她又多了好几项才艺。
「没那么痛了,中午二哥帮我换过药了。」他凝视着她的侧面,心中忽然一动。
「那就好。」
「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从御夏同意让他留校察看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要做个绅士。
虽然他并不喜欢当神士,不过,为了她,他愿意尽力。
「问吧!」管御夏收拾好东西,坐进床边的椅子里。
倚敬辰慎重其事地开口,「我可以吻你吗?」
她怔往了,脑中一片空白。
「我可以吻你吗?」他深情的绿眸直直地锁住她的。
他要吻我?!管御夏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倍,脸也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可以吗?」他不厌其烦地又问。
而贴在门外墙壁上偷听的倚擎天正使尽吃女乃的力气憋住想大笑的冲动。
原来敬辰也能这么绅士,是因为受了伤行动不便的缘故,还是……算了,先继续听下去吧!
在房里的管御夏只能睁圆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吻,虽然无从比较起,她也知道他的接吻技术挺不错的……沉思之中,她发觉他的脸正一寸一寸地靠近。
倚敬辰以左手按在床沿,忍着胸口上的抽痛倾身过人吻上她的唇,倾注他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吻上,也许他的过去让她没有信心、没有安全感,但是,不会了,从今尔后,他会用一生来呵护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他不得不抽身离开她柔软的唇,如果可以,倚敬辰真想就这么吻下去,当然还会有后续发展,只要她愿意的话,但是,此刻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胸口的伤似乎更痛了,他若再继续维持那个向前倾身的动作,伤口只怕又会扯裂开来。
可恶!可恶透顶!他懊恼不已。
结束那个吻后,管御夏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倚敬辰特有的男性气息依旧充斥在她的鼻端,紧紧地将她围绕,就如同他的感情一般。
她似乎再也想不起一个人生活的感觉,只记得他一直在自己的左右,一直用心地融入她的生活,一点一滴地渗入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令她无所觉也无从抗拒起,或许也抗拒不了。
爱情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抗拒。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倚敬辰不由得挑起一抹笑。
管御夏没有回答,但是,她脸上的红霞却更盛了。
「嗯?」他微微挑眉。
「什么事?」对于他的坚持,她不得不响应,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
倚敬辰敛起唇角的笑,徐缓而慎重地开口,「我爱你。」声音因饱含感情而显得粗嗄沙哑。
他说的话一字一字地坎进管御夏的心版」,而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涌进她的眼里,不消一刻便滑下她的脸颊。
是呵!他爱她。
在这二十多个年头里,除了父亲以外,管御夏从不曾爱过任何人,她一直是理智的,然而此刻心中那有点酸,有点甜又无法言喻的感觉就是爱了吗?
倚敬辰手忙脚乱地为她拭泪,「怎么哭了呢?」绿眸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他不想把她弄哭的,一点都不想。
在泪眼迷□中,倚敬辰在她心中的样子却愈来愈清晰了。
而门外的倚擎天听不下去了,站直身体抖落一卡车的鸡皮疙瘩后准备离去,却撞见一张令他头痛的容颜,他差点惊叫起来。
「啊!大嫂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狄霏瞅着他笑。
好不容易才逮着他,她不会轻易地让他溜走。
望着她的笑,倚擎天全身的寒毛都一根一根的竖立起来了。
此刻的狄霏就像是发现猎物的狮子,眼中精光毕露,而他就是逃月兑无门的可怜小兔子。
早知道他就该听从倚敬辰的「建议」——滚回美国去。
哎!无情的狮子和可怜的小兔子,这下子他是插翅也难飞了。
***
倚敬辰赤果着上身站往镜子前面。
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消毒绷带这下是更显得醒目。
其实他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连缝合的线也在前天拆掉,只不过管御夏希望他再多数几天药让缝合线所造成的小伤口也完全痊愈。
为了让管御夏安心,他也只好同意。
倚敬辰在镜子前面呆站了半晌,然后便开始动手拆掉身上的绷带,一圈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完全拆掉绷带后,呈现在镜子里的是一个不怎么美观的伤痕,但是,看在他的眼里却是美丽的。
那是他和管御夏的爱情记号,而且永不磨灭。
抬手轻轻地抚上胸前那个伤痕,初愈的皮肤感觉十分敏锐,就那轻轻的触碰也引起微微的刺痛,他没忘记,也因为这个伤才让他有机会和管御夏培养感情。
不过,这一阵子老要她在公司、家和这里三头跑,他真担心她会累坏了呢!
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她也应该快来了吧!
打开衣橱,随手挑了一件衬衫往身上套,才扣上第二颗扣子,便听见个令他呼吸一窒的尖叫声——「啊——」是管御夏。
下一刻房间内已经没瞧见倚敬辰的身影了。
***
管御夏退了一步又一步,她该怎么办才好?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狗耶!而且,面前这只雪白的狗儿似乎对她有敌意。「擎天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一闪身躲到倚擎天的身后去。
那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里头似乎……似乎透露出……妒意?!
管御夏猛地一愕,没搞错吧!妒意?她居然在一只白色大狗儿的眼里瞧见了妒意,可能吗?这……这太荒谬了吧!
在她这微微一怔之间,雪白色的狗又靠近了许多,似乎只消轻轻一跃就可以扑上他们了。
「雪莉,退开。」放肆的笑意在倚擎天的俊脸上恣意地泛滥开来。
这可有趣了,敬辰的旧爱和新欢全碰在一块儿,真是有缘啊!
「放心吧!雪莉不会咬你的。」他转头安抚她。
「是吗?」她还是不怎么安心。
他说是这么说啦!可她总觉得那只名叫雪莉的雪白大狗一直虎视耽耽地望着她,让她提心吊胆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其实他也不确定,毕竟雪莉和她算是情敌,也难怪雪莉对她不友善。
「敬辰会生气的,你最好别试。」
管御夏又是一愕,擎天哥是在和一只狗说话吗?她又把视线调向那一只雪白大狗,却诧异地发现雪莉似乎听得懂他的话地低低呜了几声。
「擎天哥你……可以和它沟通?」她嗫嚅道。
「敬辰没告诉你吗?我们可以听得懂狗的语言。」倚擎天故作讶异。
可以和狗沟通?这……这……倏地,她灵机一动,「那……它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友善?」任何事都有原因的,她相信。
倚擎天浅笑,「这个问题得由敬辰他自己来回答比较好,如果他不肯说的话,我再告诉你,如何?」
「好吧!」管御夏瞄瞄楼梯,再瞄瞄雪莉,「我可以上楼去找他吗?」
她深怕她一移动,它就会扑上来。
倚擎天还来不及回答,只见雪莉便动作迅连地绕过他欺近管御夏。
「啊——」她失控地大叫。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倚敬辰便自楼梯上飞奔而下,还搞不清状况之际便一把将管御夏拉至身援护卫着,「发生什么事了?」就这短短的几秒钟他对管御夏的关切已经表露无遗。
「咳!咳!」倚擎天勉强克制住笑意,淡淡地道:「雪莉不太喜欢御夏。」事实上,他早在心中笑得肠子打结了。
雪莉一脸哀怨地望住倚敬辰。
啊!他糗了,倚敬辰暗暗叫苦。当务之急是支开雪莉,而且不能让御夏起疑。「薛伯,薛……」
「薛伯开车送大哥去上班了。」倚擎天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好吧!那他退而求其次,「江嫂。」
「江嫂出去买东西。」
那女佣总应该在吧!「小绢、美玲、彩华她们呢?」倚敬辰正准备开口之际,又被擎天打断。
「她们在外头打扫。」
真是天要亡我啊!倚敬辰翻了翻白眼,在心中哀嚎不已。
管御夏则是莫名其妙地来回审视他们两个。
倚擎天又道:「雪莉它只听你的话,你就叫它自个儿回笼子里去不就得了。」
他频频眨眼示意,眨得眼睛都快扭伤了,却一点用也没有。「你……」这下子他死定了。
「不是吗?」倚擎天明知故问。
他没辙了,「雪莉回去,立刻。」幸好,她还不知道雪莉和他的「关系」。
雪莉摇摇头。
管御夏还是忍不住地露出讶异的表情,那么雪莉会以充满妒意的眼神瞪着她,难道是……「回去。」倚敬辰扳着脸又下了一次命令,显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雪莉哀求地「汪」了一声,希望能令他改变主意,但是没有用,所以,它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
危机一解除,管御夏立即自倚敬辰的身后走出来,「为什么雪莉会对我充满敌意?」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装傻。
那种丢脸的事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当然不行。
她索性放弃自他那里找到答案,直接把目标对准倚擎天,「擎天,你现在可以说了。」
闻言,倚擎天露出坏坏的笑,「这可是她叫我说的,不是我自己要说的哦!」
倚敬辰恶狠狠地瞪他。
「雪莉在N年以前就对敬辰一见钟情,而且盼望着为他生儿育女……」
「老头子,你不够义气。」他抗议。「不……」其余的话被管御夏瞪了一眼就给吞回肚子里去了。
而后,她又转向倚擎天,满脸笑容,「请继续说下去,谢谢!」
倚擎天朝他投去一瞥,耸了耸肩表示无奈,然后又继续道:「它一直对敬辰情有独钟,所以,你的出现威胁到它的地位了,它才会对你怀有敌意。」
雪莉喜欢敬辰?!天啊!她竟然被一只狗视为情敌,关于这一点她是该感到高兴还是生气?不论她的想法再怎么夸张,也无法预料到她竟和狗成为情敌。
她知道心仪倚敬辰的女人不在少数,但是,连狗都爱上他,这未免太扯了吧!
「而且,敬辰的初吻就是给了它。」既然要泄漏就一次说个够。
初吻?!她更是无法置信地回头瞪着倚敬辰。
倚敬辰火速地走近她,突如其来地将她拦腰抱起,飞也似地爬上楼梯,远远地避开倚擎天。
「喂!你干什么?」管御夏惊呼,「放我下来啦!」
他再不设法自救,只怕老头子会把他的底细全部给抖露出来,到那时,他就又吃不完兜着走了。
回到他的卧房,他才放下管御夏,反手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管御夏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你真是的。」其实她是再相信他不过了,她知道他是一个绅士,所以,她不怕他会强迫她做任何事。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一句话?」倚敬辰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什么话?」她睨向他。
「我爱你。」
「我知道啊!」管御夏的脸微微一红。虽然已经听他说了很多次,她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我爱你嘛!」他又说。
「我知道了。」她的答案依然不变,但是脸更红了。
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无法将那三个字说出口,虽然,她已经在心中重复了不下百次。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倚敬辰突然又天外飞来这么一句。他深知要她说出那三个字有多么不易,所以,他不介意。
管御夏心下一惊,她记得他第一次说类似的话是提出想拥抱她的要求;第二次则是想吻她;那么这第三次他又想做什么了?
虽然她没有回答,倚敬辰仍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在银子弹嵌进我体内的剎那,我几乎以为我死定了,」顿了一下,他伸手将她搂近,碧绿色的眸子仍是似水般温柔,会令人深陷其中而不自觉,「那时候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一点也不怪她。
好吧!雪莉的事就晚一些时候再问。「什么念头?」
「如果没有你的爱,我宁愿不要存在。」
泪,又突然涌出管御夏的眼眶,止也止不住,她主动地抱住倚敬辰,紧紧地。
是啊!暂时这样就足够了,终有一天,他会等到她说出那三个字,而且,只对他一个人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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