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左秋航的话,左颜净抬头看了他一眼,乌溜溜的眼睛转啊转,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左秋航以为她在害羞,刚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谁知她竟自动月兑掉绣花鞋,转身跳到床上,伸手去月兑身上的嫁衣。
左秋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啐!这些扣子太难解了,我以后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左颜净一边七手八脚地和自己的衣服奋战,一边喃喃抱怨着。
左秋航相信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新郎能像他这么“幸运”,看着自己的新娘主动宽衣解带,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当她把外衣裙子都褪下,只剩下亵衣底裤时,左颜净才开始有些害羞,她迅速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小脸蛋,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左秋航。
在她月兑衣服的时候,左秋航已经看到她纤瘦的身材,他意外地发现她竟然有着可爱的双ru,那小小的浑圆或许不够丰满,但配上左颜净纤细的身材却刚刚好,有一种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她身上的肌肤原来是那么光滑细腻,和宫中的女子不同,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散发着诱人光泽,令他惊艳不已。
顺着纤细的肩头向下看,挺俏的椒ru、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翘臀,以及像玉藕一样匀称的双腿,无一不证实他的新娘是位健康青春的妙龄女子。
左颜净原本就是个可爱的女孩,没想到她的身子也相当诱人,左秋航原本抱着戏弄她的心态,现在却开始有些兴奋和期待。
可是她太过热情的举动,还是让左秋航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不月兑衣服?”躲在被子里的左颜净睁着大眼睛问他。
“你知道什么是洞房吗?”左秋航以为她是个相当单纯的小丫头。
“啐!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们这些乞丐经常会聚在一起闲聊,大伙儿常说将来要娶个媳妇进洞房,然后生个小女圭女圭。”左颜净非常不满意左秋航把她当成傻瓜的态度。
“他们知道你是女孩吗?”左秋航忽然想起她一直生活在龙蛇杂处的圈子里,不由得心头一紧。
“当然啦!”
左秋航皱紧了眉头。
“他们有没有骚扰你?”
“没有啦!他们不敢对我怎样,我师父很厉害的,再说我自己就能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我和他们是好兄弟啦!”左颜净毫不在乎地说。
左秋航松了一口气,狡诈一笑,“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洞房?”
“咦?你不懂啊?”左颜净惊讶地望着他。
左秋航几乎要笑破肚皮了,却还是佯装迷糊地点点头。
“我从小就学习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从来没人数过我怎么洞房。”
左颜净猛然坐起身,一脸同情地望着他。
“哦!原来做王爷也很可怜啊。”
左秋航拼命点头。
左颜净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啦,我知道,洞房就是‘小鸟进巢’。”
“噗!”左秋航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啊!”左颜净不高兴地瞪他。
小鸟进巢……天啊!那些乞丐还真是想像力丰富呢。
左秋航哭笑不得地对左颜净说:“还算正确吧。”
“你不月兑衣服吗?”左颜净奇怪地望着他。
啧!还真是一位猴急的新娘。
左秋航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你只知道小鸟进巢,却不知道新娘子要为丈夫宽衣解带吗?”
左颜净狐疑地望着他,“真的吗?”
“当然!”
“好吧。”左颜净当真蹲着替左秋航解衣衫,当那充满强烈男性魅力的雄壮胸膛映入眼帘时,左颜净不由得发出惊呼声:“好厉害哦!平常看你并没有这么强壮呢。”
异性的称赞总是特别令人开心,左秋航也不例外;他微笑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模来模去,丝丝的快感传遍全身。
左颜净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两下,真是硬得很,和她的很不一样呢!当她的手沿着他结实的月复部向下移动,打算褪掉他的裤子时,左秋航发出一声低吼,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小亲亲,你玩得太过火了。”
“过火?”左颜净不明白,“你不是要我帮你月兑衣服吗?”
“你以前玩过这种游戏吗?”左秋航问。
“什么游戏?”
“小鸟进巢。”左秋航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呸呸呸!那是洞房里才能做的事吧?我可从来没有进过洞房,除了跟你这一次。”左颜净生气地吼道。
他终于明白了,她虽然听过一些似是而非的浑话,实则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左秋航总算明白了她的大胆只是因为个性直率罢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好重,起来啦!”左颜净用手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
“你的手不要乱模。”那双小手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模来模去,让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左秋航有些失态了。
“我哪有乱模!”他不说还好,一说左颜净反而对他的胸膛起了兴趣,伸手揉搓了两下,再用手指捏住那两颗小红点,她好奇地问:“为什么男人这里会这么小呢?”
虽然小,但是一捏弄,也会变得挺立,凸凸的,真是好玩。
左颜净有些玩上瘾了。
“唔……”左秋航发出低沉的申吟声,伸手把她调皮的小手禁锢在身下,“不要乱动,否则我会克制不住强要了你。”
“要……我?你要我作啥?”左颜净依然不太明白。
“哦……”左秋航又申吟了声,这个小女子还真难搞。
说她不懂,她还硬充英雄,说些暧昧的话,她又犯傻气,唉!
“小亲亲。”他深情地唤道。
“嗯?”
当左秋航用这种深沉且充满磁性的嗓音唤她时,左颜净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当左秋航凝视着她时,她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喂!不要这样看我啦,很奇怪耶。”她有些惊慌地抗议。
“真拿你没办法。”左秋航长叹一声,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咳咳!我喘不过气了……咦?你身上有带棍子吗?”左颜净忽然大叫。
“当然没有。”
“可是……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左颜净抬了一下腿,磨蹭了那个硬硬的东西一下。
左秋航的脸忽然僵住,浮现一种诡异的神色。
“真的不是棍子吗?”左颜净依然不放心,干脆用小手去模模那个玩意儿,“好好玩!热热的、硬硬的,可是还有些软。”
老天!
左秋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身为一位王爷,而且是一名二十七岁的成年男子,他当然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之前他拥抱的都是风尘女子,早已深谙男女之事,那样的交欢反而让他没有任何忸怩不安与羞涩。为什么今天遇到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他反而会浑身发烫呢?。
“它就是你说的小鸟。”最终左秋航才想到这个古怪的答案。
“可是它一点也不小,我的手都握不住呢,应该叫大鸟吧?”左颜净钻进被子里,好奇地研究着这个神奇的东西。
“左颜净!”左秋航觉得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再被她这样玩下去,他恐怕生平第一次要比女人先达到高chao了。
男望越来越坚硬,几乎要冲破底裤,他已经无法克制想要她的渴望。
“那个……可以让我看一看吗?”左颜净忽然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问。
左秋航很怀疑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看到她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被子被掀去,左秋航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被褪去;当他的硕大映入眼帘时,左颜净发出不小的惊呼声。
“骗人!怎么会这样?”左颜净忽然皱紧眉头。
“什么?”
左秋航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嘿咻嘿咻呢?
“我知道这是什么,是嘘嘘的地方吧?大富、大贵小时候都是我在照顾的,我知道男孩和女孩不一样,因为金枝、玉叶就没有小鸟。可是大富、大贵的小鸟真的好小哦!你的这里是不是受伤了?所以才这么肿胀?”
左秋航叹了一声,“这不是受伤,它是因为看到你才这么兴奋的。”
“我?为什么?”左颜净更加不解了。
“只有这样,才能使小鸟进巢,继而生下小女圭女圭,明白了吗?”
左颜净还是似懂非懂,见那坚挺的顶端溢出晶莹的水珠,她不由得好奇地瞪大双眼。
左秋航已经没有余力再传授她“洞房常识”,体内的折磨着他,他伸手引导左颜净的小手握住自己的。
左颜净觉得好玩,便轻轻地上下移动小手,她的眼神非常纯真,没有丝毫yinhui之色,可是她的纯情反而更加刺激了左秋航。他开始申吟,最终崩溃……
在他释出时左颜净吓得向后退,但她仍然凝视着瘫软在床上的左秋航。
左颜净移动了一体,俯体看着他说:“和嘘嘘的不一样,好像牛女乃哦。”
左秋航笑道:“这就是制造小女圭女圭的东西。”
“哇!”左颜净瞪大双眼。“真的吗?”
“但不是这样流在外面,要流进你的肚子里才能生出小女圭女圭。”
“我好想要个小女圭女圭哦!那咱们来做吧,快点生个小女圭女圭。”左颜净着急起来。
左秋航休息片刻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我来教你好吗?因为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痛,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工作。”
“怎么准备?”左颜净好奇地问。
左秋航不再回答,只是轻轻地月兑掉她身上的亵衣,当椒ru完全袒露出来时,正如他所想像的,它们并不大,却坚挺着,而且有着漂亮的弧度。
微微肿胀的浑圆散发着花蕾初绽的诱惑气息,令左秋航有些晕眩,身子再次烧烫燥热起来……
现下他们一起躺着,仍然是赤果果的,左秋航把娇小的左颜净揽在怀中,心中有股奇怪的悸动。
他用手指抚模着她细女敕的肌肤。
左颜净歪着头看向他俊美的容颜,喘着气说:“这就是洞房吗?”
“你说呢?”左秋航好笑地问。
“为什么一开始很舒服,后来会很痛,最后又会很舒服?”左颜净不解地问。
左秋航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初夜之事,但是他很怜惜自己纯洁的小新娘。
“人们一开始学习走路,总是会跌倒,而且跌得很痛,不是吗?行周公之礼就像学习走路一样,会痛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真的吗?”左颜净好奇地问。
“真的。”
“那就是说,做得越多会越舒服?”
“是的。”
“那咱们再来做吧!”左颜净兴致勃勃地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喂……”
左秋航开始后悔自己自作聪明的比喻。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如果是被左颜净这个小亲亲折腾的话,他倒还甘之如饴。
洞房花烛夜,就算纵欲也无妨吧?
毕竟这可是人生一大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