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脸蛋、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小小的身体,这个女孩简直就像个小玩偶一样。
步风看着正在睡觉的苏流萤,目光变得格外深沉。
这里是他的专用房间,豪华的装潢不亚于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虽然他一年可能只在这里住几天,这个一房间却常年保持着干净整洁,宛如他天天住着一般。
而现在,被他买下来的女孩正躺在他的大床上,甜甜的酣睡着。
她居然能睡得着?在他的注视之下、在他的范围之内,她居然可以这样毫无防备地睡着?难道不怕他侵犯她吗?
步风可不认为自已是一个可以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这个女孩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而回想起不久前的情景,他的眼里更是充满玩味的神色。
“风哥?您、您、您真的要……”侯明杰听到步风要买下苏流萤,大为吃惊,甚至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他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是的,我要买下她。”步风毫不犹豫地回答。
苏流萤的眼睛又睁大了些,眉梢怀疑地挑了起来。
当她斜着眼睛偷偷瞥向侯明杰时,步风觉得那眼眸就像在对人抛媚眼一样,让他很是不快。
虽然这个女子外貌平庸,却有一双会勾人的桃花眼。他伸出手,把苏流萤拉到自己的怀里。
晤!感觉好小,身高才到他的胸膛而已。而被他圈住的腰肢更是纤细,简直不盈一握,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真的有十九岁了吗?在美国,连十三、四岁的女孩恐怕都比她还要高大丰腴许多。
苏流萤微微吃了一惊,但随即顺从得像只乖巧的小绵羊,乌溜溜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抵抗。
“风哥,您要的话,还说什么买不买的。”侯明杰觉得自己一年出的汗都没有今天多,而且这种冷汗的滋味真难受。“只要您一句话,她就是您的了。”
“那他的欠债呢?可以一笔勾销吗?”苏流萤抢先问道。
这个他,自然还是指她父亲苏忠仁。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苏流萤是个非常顽固的人。
发誓再也不叫那个男人父亲,就真的再也不叫一声,不管人前人后。
侯明杰怒瞪她一眼,不置一词。
苏流萤微微皱眉,语气依然坚持的说:“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他把我抵押过来,债务就转移到我身上了,不是吗?’’
侯明杰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居然敢跟赌场谈条件,刚想说些什么,步风却淡淡地开口。
“我会转过来六千万,算是付她父亲的债务。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是!”见老大这样说,侯明杰只有频频点头。
“如果他以后还赌博,希望你们把他赶出去。”虽然明知道这是过分的要求,苏流萤还是说了出来。
她真的不希望父亲继续赌了。
可是开赌场的,有把赌徒往外赶的吗?侯明杰不禁为她的话感到好笑。
步风却给了他一个眼色,“就照她说的办,如果她父亲再来,就给他苦头吃,断绝他想赌的念头。”
“是。”侯明杰赶紧答应。
呢……风哥今天好奇怪耶!
难道说,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惜,侯明杰怎么看,都看不出苏流萤到底美在哪里。
当初苏忠仁把她抵押的时候,侯明杰还不想要她,怕会是个赔钱货,后来听说她还是处子才勉强留下。
在侯明杰的心目中,这大概是苏流萤唯一的卖点了。
风哥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真是搞不明白。
当一切吩咐完毕,步风带着苏流萤回到他专属的豪华套房。
“要喝点什么7’他把外套月兑掉,随身的侍卫兼保镖比利立即接过外套,帮他挂到衣架上,动作迅速且敏捷。
苏流萤打了个呵欠,“我可以先睡觉吗?”
步风眉眼一挑,眼神暧昧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是想挑逗他吗?这样迫不及待地拉他上床?
苏流萤继续打呵欠,眼角溢出几滴泪珠,当她疲倦的时候就会流泪。“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
“哦?”
“在赌场,我担心会被人羞辱,所以一直睁着眼。”苏流萤神情疲惫地解释着。
步风目光深沉地看着她,“难道,你不怕我?”
苏流萤抬头看他,乌黑的眼瞳里是无邪的天真,“我都卖给你了,还怕什么!”
步风哑然,他实在模不透这个小女人的心,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比侯明杰更坏。”步风冷笑的提醒她。
“也许吧,不然你不会出现在这里。”苏流萤依然直视着他,然后用小手揉了揉自已发酸的眼睛,“不过,可以请你对我好一点吗)’
“为什么?’步风的眉毛再次挑高,这个女人总是超乎他的预想之外。
他还以为她是个骄傲的小生物,骄傲到不会奢求别人的怜悯。可是她却坦率地恳求他的照顾,反而让他对她更感兴趣。
“因为我现在是你的所有物了,主人都应该爱惜自己的物品,是不是’?’’苏流萤继续揉着可怜的眼睛,它们已经发红了。
步风伸手阻止她对自己的虐待待,盯着她说:‘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
苏流萤歪着头认真思索,“你买下我,只是想让我陪你上床吗?’
“上床?”步风邪魁的眼掠过一丝讥讽之色,“你觉得自己够资格吗?’’
只见苏流萤苍白的脸蛋上泛起两抹红晕,但是步风很清楚,那不是羞涩,而是羞窘。
苏流萤虽然知道自己貌不出众,但是被男人这样直接批评,还是让她觉得倍受打击。
“那你买下我做什么)’她的一双眼睛瞪圆了,因为气愤与羞辱。
步风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是啊,买下她做什么?
他自己都有些疑惑了。
他喜欢的女人,一向是那种丰乳翘臀的性感女郎,而不是眼前这种娇弱瘦小的小女孩;可是在看到她的瞬间,心底的某根弦就莫名的被拨动了,让他急切地想把她收为己有。
可是,买下她到底要做什么?想了很久,他终于得到一个答案。
“我有一只宠物狗叫汪汪,一只宠物猫叫瞄瞄,现在还缺一个宠物女人,你就当我的宠物吧。我想汪汪和瞄瞄会很欢迎你的加人。”
什么?把她和猫狗放在一起?
可恶!
苏流萤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脸上那狂放不羁的笑容。
这个自大又狂妄的男人真是讨厌!瞪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发酸了,她才低下头冷冷地说:“宠物要睡觉了。”
“啊?”步风怔了一下,随即大笑,一把抱起她,满意地看着她眼睛中的惊恐,然后把她放到舒适的大床上,在她的脸颊上亲一下,“睡吧,我是很疼爱宠物的。”
结果,苏流萤就真的睡着了。而且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
时间已是午后时分。
伺候步风吃过午饭后,比利在退出房门前提醒他:“先生,晚上九点钟有个酒会。”
“知道了。”步风挥挥手,打发比利。
晚上的酒会,名义上是热量台北政商名流,实则是为了日后扩大地盘,借机拉拢好人脉关系。
看着依然在床上沉睡的苏流萤,步风冷峻的面容奇迹般地缓和下来,他走到床边,伸出指尖沿着她的脸庞滑行一遍,她却毫无所觉,依然呼呼酣睡。
这个幸福而知足的小傻瓜!
步风的手指游移到她的鼻子,轻轻捏了一下,见到她微微皱眉。
他像是想到什么,迅速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打开手提电脑。床上的苏流萤咕哝的翻了个身,揉揉鼻子,继续睡。
看她趴在床上,四肢展开成大字状,步风摇了摇头,真是睡相糟糕的女人!
他打开电脑,调出需要的资料,进行最后一次的研究,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而凝重。
当他看到一半,准备休息片刻喝杯咖啡的时候,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爷爷?’’知道他私人手机号码的,都是至亲的人,至于公事的联络,他都交由比利全权负责。
“哼!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吗?”沈玄在电话那端捏着鼻子扮委屈。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他们却比有血缘的祖孙还要亲近。
“爷爷,您又在搞什么鬼?我离开美国之前,不是专程去纽约看您了吗7’步风蹙起眉心,只要是这个老头主动找上门肯定没好事。
“哼哼,待了不超过三秒钟,沙发都还没坐热就走了,这也叫看我7’沈玄继续指控没有孝心的晚辈。
“还不是因为您一直陪着女乃女乃,不肯理我。”说到委屈,步风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比他少。
真是搞不明白,两人都是七十岁的人了,还整天卿卿我我的,让他们这些晚辈看了都脸红。
“臭小鬼,吃你女乃女乃的醋了?还是你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觉得寂寞了?”沈玄在那端笑得不怀好意。
步风觉得背脊掠过一阵飕飓的冷风,立刻警觉性地。坐直身体。“爷爷,您又在动什么念头陷害我?我告诉您,我可不像段栩那个笨蛋,您随便给我安排个女人我就接收。”
“呵呵呵……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这样疼爱你,怎么会陷害你呢?今天晚上不是有个酒会吗?我都——一关照过那些来宾了,凡是他们有女儿姐妹正好待字闺中的,我都让他们带来了,你就好好选选吧,这些可都是名媛淑女喔!不管怎么说,这次你一定要给我带个女人回来,否则就看着办吧!”
“爷爷!”步风一个头两个大。
果然,老头子果然给他带来一个大麻烦!酒会居然变成相亲大会?
“小风,你也知道最近女乃女乃的病情加重了,任性得让人招架不住,她渴望能有几个重孙子,你不会让女乃女乃失望的,是不是7”威胁完毕,沈玄又开始装可怜。
“爷爷……”步风皱了皱眉,真是拿这两个老顽童没辙,“我知道啦,我会尽快给您们一个Baby玩玩的。”
“呵呵,我就知道小风最孝顺,要找个好女人喔,我等你的好消息,再见。”
这个死老头,专会给他找麻烦!
步风紧皱着眉头,眼睛转到床上的苏流萤时忽然一亮。
宠物毕竟是有用的!
苏流萤感到呼吸困难,在极度缺氧的窒息状态下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眼前有张放大的脸。
“晤……”她想大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什么堵着,一个湿润而柔软的东西侵人她的口中。
“喀晤晤—…·”步风真卑鄙,居然趁她睡着时偷袭。
苏流萤死命地挣扎,手脚并用地在他结实的身躯上又踢又打。
明明之前耻笑她不够资格,现在又来侵犯她……毫无信用的大混蛋!
当步风发现她的樱唇意外的香甜,小舌也意外的甘美时,他迫不及待地展开让人心跳加速的法式深吻。
他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摩挲,透过薄薄的夏季衣衫,描绘她那虽然有些清瘦、依然有峰峦起伏的曲线,而那滑女敕胜过丝绸的肌肤,更是让他流连忘返。
真没想到,她还是个迷人的宠物呢!
步风正沉醉不己时,突然舌头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撤回来,然后捂住嘴,舌头火辣辣的隐隐作痛,似乎被咬得不轻。
他冷笑一声,扣住她的下颚,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怎么?不是说不怕我吗?’挣月兑他之后,苏流萤迅速退到床头一角,用力的裹紧被子,遮蔽住e己只着内衣的身体,步风嗜血般的眼神让她浑身颤抖,出于本能的恐惧让她脸色刷白,再也没有先前强装出来的平静。
“你……你说过不动我!”她颤声地说。“
“不动你?我说过吗?’’步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盯住她那只悄悄伸向一旁杯子的手。“想刺伤我吗?来个你死我活4’
苏流萤被他说中心事,急忙把那只手缩回到被子中,气愤地瞪着他,“是你出尔反尔,说我根本配不上你,却又趁我睡着时偷袭我,卑鄙!”
步风的脸色一寒,猛然欺近,一把揪住她的秀发。
苏流萤吃痛地仰起脸来,看到他那双盛怒的眼睛。
“你是我的,我要怎样就怎样。我说过,要想过得好一点,就要把我伺候得开开心心。”
苏流萤闭紧嘴巴,倔强地怒视着他。
“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不是我,单凭你刺伤金星重要客人一事,就足以给你最残酷的惩罚。你觉得同时伺候十个男人,和伺候我一个,哪一个好/
他说的是事实,即使苏流萤不了解赌场规矩,也知道自己犯j大罪;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场景,她就浑身发抖。
“混蛋—…·”他们都是混蛋!连步风也一样!
同样都是侵犯一个女子,他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两样?别自欺欺人了!
“你要怎样7’她冷冷地问。
步风笑了起来,我喜欢你的表情,恐惧却又骄傲地逼自己表现得从容冷静。
“小女人,这样的你突然让我充满呢!”
“不、不要……”苏流萤大声的抗拒,可随即明白这样的话多么可笑,所以就闭上嘴巴不再喊叫。
她拼命地把身体紧紧蟋曲起来,似乎这样便能保护自己一般。
步风温怒的眼眸渐渐变得深不可测,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
他并不喜欢用强硬手段来得到女人,那会让他没有任何成就感,从而失去交欢的美妙乐趣。
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本来单纯想戏弄她的情绪彻底失控,她表现出来的拒绝与逃避让他愤怒。
“作为一个宠物,你唯一的职责就是要让主人高兴,明白吗?”用手指托起她白皙尖削的下巴,步风缓慢地说着,眼眸中迸射出慑人的光芒。
苏流萤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她闭上眼,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步风灼热的唇再次贴上她,灵巧的舌撬开她的唇长驱直人,与她的了香小舌交缠……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覆在她身上时,她瞬间紧张到极点,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而那里早已经渗出鲜血,她却毫无知觉。
抬头看到白皙肌肤上散布着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吻痕,步风猝然停下进一步的动作,欲火渐渐熄了,目光又转变为深沉难测。
苏流萤本以为他会毫不客气地侵犯自己的身子,就像那个令人生厌的老男人一样,可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动作却没有继续。
她怯怯地睁开眼睛,言外地发现步风正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直觉告诉她危险已经过去了,她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
步风的手指移到她的下唇上,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鲜血,等到他的手指沾染上血滴后,他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
“有些腥,但很甜。”他声音沙哑地说。
呢……苏流萤吓傻了!
混蛋!他这是在做什么?
苏流萤感到自己的脸蛋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仅仅是一个手指触模嘴唇的动作,却让她觉得比亲吻更……暧昧,甚至充满情色的味道。步风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咬到了伤口,只听她痛得**一声。
他没有退开,双唇仍是紧紧和她的贴在一起,但是眼睛看起来却更加幽深难测。
他捧着她的小脑袋,压低声音说:“刚才你害怕了4’
苏流萤强撑起身体,“谁……谁害怕了?我已经卖给你了,从头到脚都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才不害怕呢!”
步风突然笑了起来。
那低沉的笑声让苏流萤涨红了脸,气愤地扭开头不看他。
“小东西,你真是可爱。”步风揉了揉她的秀发,邪佞的咬上她的耳垂,“记住你刚才所说的话:你是我的宠物,我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