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考特醒来的时候头很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他才稍微动一下,就觉得头晕眼花,好像晕船一样。
呜……他到底怎么了?
“醒来了?”
一道性感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
“头好晕……”史考特又闭上眼睛,他觉得连张开眼睛都会头晕。
“废话……跑到大麻烟味道那么浓的地方,又不知道被下了什么奇怪的药,没突然暴毙已经很不错了。”男人似乎在不满地抱怨。
“嗯……”史考特皱起眉,很难受的样子。
一只微凉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又轻轻按摩一下他额头两侧的太阳,减轻一些晕沉的不适感,史考特的眉间暂时舒展开来。
“好一点没?”那个男人又问。
史考特点点头,微微侧过头,在男人微凉的大手上蹭了一下。
他这个举动让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真是可爱的男人。看来他根本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吧!
昨天晚上他在他车上睡死之后,他开车把他送回来,大楼管理员见他三番两次与史考特同时出现,以为他是史考特的朋友,也没有多加拦阻,就放两人上楼。
他从史考特的衣服内掏出钥匙开了门,本想就此离去的,但史考特满身大麻味道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于是他干脆好人做到底,把史考特抓到浴室去,洗得干干净净。
说实话,面对著史考特的,其实他有点动情,替史考特洗澡的时候,他的手也很不规炬地到处乱模,很可惜的是,史考特睡得很沉,整个人重得像石头不说,对他的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让他感觉有点气馁。
“笨蛋,你可是第一个对我这么没反应的人哪!”安德鲁随手弹了一下史考特毫无反应的那个地方,突然又觉得不甘心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去。
这岂不是太便宜这小子了?
而且说实在的,他也有点担心,毕竟史考特一看就不像是会沾毒品或是到那种复杂的酒吧去,万一那些药物在他身上有不良影响怎么办?
他太熟知毒品的危险性,而且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有些人就是会对特定的药品过敏或是有剧烈的不适反应,严重的话,很可能会突然暴毙,或昏倒了从此再也醒不过来。
于是安德鲁留了下来,陪在史考特的身旁。
他连衣服也没给史考特穿上,就让他那样赤身的躺在床上,他自己也爬上床,本想好好再上下其手一番的,但看史考特睡得那么熟,他也没兴趣了。
开玩笑,要是他对这样的人还有兴趣,那不是和“奸尸”没两样?
他才没有这变变态哩!
史考特醒过来的时候,安德鲁几乎也马上就醒了。
安德鲁很讶异自己居然也跟著睡著了。
他看见史考特张开了眼,又马上闭上,脸上露出十分难受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担心。
“还好吗?”他的手仍按摩著史考特的额头两侧。
安德鲁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有么多温柔体贴,当史考特像只撒娇的猫一样往他的大手里磨蹭时,他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浮现起来。
好可爱的男人……
真奇怪,为什么他会觉得一个男人这样可爱?
史考特又不像亨利那样年轻,说实在的,他的个性也不算讨喜,固执又喜欢逃避现实,不然就是藉酒浇愁,不肯面对现实,而且他又怕自己怕得要命;这样的男人,到底哪里可爱?
安德鲁低下头,在史考特的颈子旁嗅了一下,那是带著香皂味道,以及干净体味的气味,他想起来这是第一次,他真正闻到属于史考特身上的气味。
第一次这家伙根本就是喝得烂醉,昨天晚上他又满身大麻烟味,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史考特身上的味道有多好闻,干干净净的,不带一丝婬糜或F·B的气味。
和他所处的那个世界的人,很不一样。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被他吸引吧!
人总是会被与自己相反的东西所吸引,因为他可以在对方身上找到自己所没有、或是自己渴望的一切。
“亲爱的……”安德鲁叹了一口气,轻轻吐在史考特的脖子上,然后他发现史考特全身打了一个颤。
咦?这该不会是因为……
安德鲁又在他颈子上吐了一口气,只见史考特又打了一个颤,鼻间还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细小申吟。
安德鲁坏笑起来,原来这里是他的性感带吗?
他伸出舌头,在史考特的颈子上舌忝了一口,果然听见他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啊……”史考特本能地想躲开。
安德鲁哪里肯放过他?
开玩笑,自己可是在他身边守了一个晚上,等的就是这个笨男人醒来的一刻,好让自己可以好好“玩弄”他,现在他好不容易醒了,怎么可以放过他?
“亲爱的……该起床了喔……”
安德鲁又是一口舌忝在史考特的颈子上,又伸出一只手模进薄被里……
“你昨天去哪里了?”看见史考特这副模样,安德鲁眯起了眼,想起昨天晚上他满身的大麻烟味:心里就一阵不舒爽。
奸像在吃醋一样。
这男人是不是和其他人去鬼混了?
“嗯?”史考特迷惑地睁开眼看著他,好像在怀疑为什么连做个梦,这男人都要这样逼问他的行踪?
“说啊……”安德鲁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于是改用魅惑的语气问著,另外一只手却恶意地停住动作。
史考特已经被唤醒的肿胀被他握在手里,却又没有办法发泄,他扭动著自己的腰身,可怜兮兮地看著他。
“我……我想要……”他微微仰起脖子,将自己的弱点更加暴露出来。
“想要就说啊!说你昨天去哪里了?”
“一问酒吧……”
“去那里做什么?”
“找……找女人……啊!!”
史考特才说完,安德鲁的手就用力一握,他疼得整个人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
找女人?这小子去找女人?
虽然常理上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史考特本来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他听了还是一肚子火?
“你去找女人做什么?”安德鲁的声音已经变得危险又低沉。
“痛!你放开我……”
“你不是很想要吗?”
“可是会痛……”史考特泪眼汪汪地看著安德鲁,那副模样实在很想让人更狠狠欺负他。
“为什么要去找女人?”安德鲁放开手,开始技巧地史考特的大腿内侧与根部,但他就是故意不去触碰那的中心点,更把史考特逼得快要崩溃。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已经溢出透明液体的硬挺上重重舌忝了一口,史考特的臀部马上本能地往上抬,但安德鲁只舌忝了一口就不再舌忝。
他继续逼问:“你去找女人做什么?”
史考特沮丧地放子,转过头去,无意识地咬著枕头套子,看来他就算头再昏也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最好还是别说实话。
“快说!”安德鲁又舌忝了一口。
“啊……我想要……”
“想要的话就说实话,不然我就这样把你丢下不管喔。”安德鲁带著威胁的口气说。
史考特咬著下唇,像是在思考,自己的手却伸往两腿之间,想要自己解决这磨人的。
安德鲁眯细了眼,这个不坦诚的笨男人!
他干脆发起狠,走下床来到衣柜前,翻出两条领带,一条将史考特的双手反绑起来,一条恶意地系在他的脖子上。
史考特平常就不喜欢打领带,即使出席正式场合,他的领带也刻意保持著略微松垮的状态,不会系太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脖子是很敏感的地方,领带系太紧的话,他很容易就会有反应,珍妮以前还因为他这点而取笑他好久。
如今安德鲁把领带直接系在他脖子上,质料极好的纯丝领带不断摩擦颈子上的肌肤……
史考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被侵入与占有的莫名兴奋。
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反抗呢?而且还这么享受?
难道自己其实骨子里也是男女来者不拒吗?
“我和那个女人,哪一个比较厉害?”带著幼稚的比较心理,安德鲁这样问。
史考特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全身都被笼罩在快感之下,简直要疯了,哪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说啊!”
安德鲁一扯手上的领带,史考特的上半身更往后仰,他的脖子被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更多的快感却从即将要窒息的恐惧中窜出,他真的不行了……
“你……你比较棒……啊……”史考特情不自禁地张开唇,伸出舌尖,无助地喘著气,身体极度不自然的姿势让他很难正常呼吸。
安德鲁算是满意这个答案,手上放松了力气。
史考特颈子上原本快要让人窒息的力道一松,他马上努力呼吸,一不小心还呛了几下。
安德鲁解开了反绑著他双手的领带,带著他的手,扶住床头。
史考特不解地回头看著他,只见安德鲁一脸坏笑……
史考特回头瞪他一眼,“我不是同志。”
安德鲁没有回答,只是持续在他颈子上吐气。
“我真的不是。”
“我知道。”
“知道你还……”
“那有什么关系,你不否认你其实很享受和我吧?”
“可是我真的不是啊……”史考特很气馁。
即使不是同志,也能接受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吗?
这个问题根本不在他平常的思考范围内,所以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解答。
安德鲁又在开始咬他的颈子,史考特不耐烦地拍开他。
“我真的不是同志,你别烦我。”
“你真是无情哪!”安德鲁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其实是不是同志又有什么关系!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事情,一个人不一定一辈子都只会喜欢男人或是女人。如果把‘男人’或‘女人’的标签撕下来的话,大家都是人,只是性别不一样而已。”
“听不懂。”史考特下意识地否定安德鲁的话。
他才不听这个男人的胡说八道呢!
“人本来就有,发泄的对象不一定非要限定性别,这样讲你就懂了吧?”
“可是……”可是他不想被女人甩了之后,从此转性只对男人有兴趣啊!史考特一脸的苦恼。
“亲爱的……”安德鲁又腻了上来。
史考特很想翻白眼。“不要这样叫我!还有你不要又腻上来,我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没关系,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我不需要!”
砰的一声!
安德鲁捣著自己的眼睛,一脸痛苦。“你真打我?可恶!虽然我自信不靠这张脸吃饭,但也不需要这么狠吧?”
史考特瞪著他,“我说过不要再碰我了!”
只要他意识还清醒,就别想再占他便宜!
安德鲁突然露出一脸邪笑,看得史考特不寒而栗。
“亲爱的,看来你也不是全没力气嘛,居然还有力气揍我。”
“你不要过来……你……”
“乖,不要挣扎,我会好好疼你的。”
“唔唔唔唔……”我才不要你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