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照办!
伴郎人选全部洗牌,换上骆庆峰的人马,原本的六个伴郎脸上全部挂彩,惨的还有手臂用木板固定,脚用石膏裹起,医生吩咐要休养生息,为期半个月。
骆庆峰允诺付出巨额的补偿费,伴郎们的怒意这才烟消云散。
庆幸新郎没有严重的内伤,皮肉伤在所难免,更庆幸的是新郎脸上完好如初,没有印上骆庆峰鞋子的号码,否则骆庆峰会被在场的许多人K死。
为了赎罪,骆庆峰包了个特大的红包,大得令新郎笑逐颜开、尽释前嫌。
婚礼看时人房,繁杂的礼节在下午时分徐徐的展开。最后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转往喜宴场所。
徐意晴马不停蹄的至澳洲赶回,当晚就到新娘房和伴娘们聊至通宵,今天又忙上一天,昏昏欲睡的神志令她感觉整个人轻飘飘。
骆庆峰看出她的疲惫,整天下来怒火未消,将他列进秋后算帐的名单上。他绽开笑脸,排除万难,硬着头皮死赖在她的身边,纵使她赏给他冷厉的脸色瞧,他也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他坚持坐在她的旁边,排除其他人的阻碍,厚着脸皮尾随着她,直到她神志昏沉。他轻柔的将那抹摇晃的身影靠在自己的胸中,任她寻找到一个舒眼的角度,沉沉的人睡。
宴会中,很多人张着眼瞧着太过火热的表演,骆庆峰于脆扶着她往外疾走,当他步出宴会,四下无人时,两手一张,将睡美人抱人怀中。
“喂!你这种行为很不好幄!”白云枫从后方追过来,浅笑间带着嘲讽。
“把我姊姊放下来!”这家伙姓强吗?怎么什么事都要用强的?
骆庆峰回头,咧出大大的笑意,“她累得睡着了,我带她回家休息。”
“你是我姊的什么人?凭什么把我姊姊带出场?你当我姊是什么?”二妹跳出来声明主控权,这家伙跟她们抢了一天的人,她们连跟姊姊讲话的时间都没有。
“别这样嘛!你们又不是不认识我,何苦这样什锋相对?我抱也抱过、吻也吻过,你们还怕什么?我骆庆峰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对她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他正正经经的右手向上对天发誓,同时眉一扫,她们身后的五个伴郎纷纷现身,制止她们的抗议和阻扰行动。
“那是我姊姊!”小妹低吼着,不能让别的男人把姊姊打包出场。
“不用担心啦!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姊夫,我不会让你们的姊姊受到一丝伤害的。我可以保证,明天她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他认真无比的说,面不改色的撒下漫天大谎。
“凭什么证明你是我们未来的姊夫?”姊姊有跟他交往吗?小妹搞不清楚状况。若是没有,他怎会跑来抢亲,还放浪的对姊姊又亲又吻又搂的?女敕豆腐都被这个男人吃光啦!
疑惑的眸光望向他,其实她们对他印象好极了,他若追得到徐意晴,对她们好处多多,她们是乐观其成。
当年就此错过,怎么……难道当中有什么变化,她们被蒙在鼓里吗?
骆庆峰定时会写信到信箱去,小妹感念之余总是把他的信收集起来,连同重要的信件寄到澳洲。难道姊姊有跟他联络?孤身在国外被寂寞侵占,他便趁虚而人,掳获徐意晴的劳心吗?有可能吗?
“你们现在快放寒假了,不如我全程招待所有的吃住外带旅行团的费用,请你们去日本玩一赵,以示证明。”行贿守则开始展开。
她们狐疑的看着彼此,再看着他怀里睡得很熟的姊姊,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不简单吗?既是如此,她们好像不该棒打鸳鸯。
成功!他抛下更大的诱饵,“多加每个人十万元台币的赞助金。”
骆庆峰在欢呼声中搂着睡美人,直奔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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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足近十五个小时的睡眠,徐意晴眨着满足的眼儿,唇边勾起慵懒的笑花,徐徐的开启长长的眼睫,睁开眼儿。
瞬间,浑身僵硬的瞪着身旁的男人,眼儿不住的睁大——一个搂着自己入睡的男人!
她第一个动作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好,除了头上的发饰被解下来、身上的礼服因睡在床上而产生皱招外,其他完好如初;而他换上舒服的睡衣,大刺刺的搂着她,呼呼大睡。
第一个反应,她玉腿一泄,用力将身旁的男人给踹下床,结果他没有滚下床,反而滚压在她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徐意晴尖声指控着。
骆庆峰咧嘴轻笑,在她红红的脸上印下两记热吻后,优闲地翻身下床,伸着懒腰,像贪婪的猫儿,笑得很贼溜。
“你……”她气呼呼的跳下床,错愕的看着男性化的房间,脑中苦铃大作。“这是哪里?”她不停的跳脚尖叫,她居然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里、睡在同一张床上,就算清白也被染成花布。
“我的房间,还满意吗?”他双手往后一压,舒服的睨着怒火中烧的佳人。徘红的容颜、清眸因怒意而发出火花,她独特的气质像一年前般,绽放出迷人的芬芳。
徐意晴喘了两口气,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男人性格怪异,居然用那种几近抢婚的姿态重新闯进她的生活里,一点心理准备也不给她,像个霸道的君王,强行占据她的世界。
度。”他含笑以答,无辜得令人存疑,他眸中的笑意邪得令人无法置信。
“你怎知我身无分文?”她惊喘尖叫,捂着坦露大半的胸口,飞快的往后退。
“这种礼服,我想不会设计口袋装现金吧?”他目光邪邪的打量着礼服为起一抹笑意,优雅地捉弄她。
事实上,打死他也不会泄漏出去,他虽是正人君子,却也是个堂堂六尺的大男人,趁她熟睡偷点香,不算下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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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送她回去而已吗?
徐意晴被他专车送回台北的住处后,他硬着头皮坐着等,咧着灿然笑意,声明要送她回家乡,方算完成条件。
她气得头顶冒烟,不曾细想就带他回老家一趟,跟着要求他滚蛋。未料他不知打哪儿变出一堆礼物,运用他高超的社交手腕,将她的父母哄得眉开眼笑,外加昨天的闹剧火速传人父母的耳中,她的父母不理会她的解释,以为是女儿家的娇羞,开口闭口直唤骆庆峰,好女婿。
在骆庆峰的声东击西之下,甫回国的徐意晴尚未决定未来的动向,就被父母连哄带骗外加命令式的口吻,要她立即搬上台北,进人雷霆保全帮忙,以后夫唱妇随,其乐融融。
三天后,骆庆峰领着她进人雷霆保全,担任他私人特别助理。所有的主管阶级人物纷纷前来拜见,每个人像吃过骆庆峰的口水般,全咧出类似骆庆峰招牌表情的笑容,张口闭口皆是甜言蜜语,连媚行动不在话下,直喊她为总裁夫人。
徐意晴起先觉得某些人似曾相识,不如在哪见过。
接下来的三个月,他掌控住她的一切。
她家里的人马被他收买一空,远亲近亲外加近邻无一幸免。父母对骆庆峰是愈看愈有趣,言听计从、百般呵护。女儿说十句话都没有他说一句来得有效用。
“你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回来睡。”他语气轻柔,拇指疼惜的抚过她眼眶底下淡淡的青色印子,她累坏了。
“你……”一把拍开他的手,怒意轰隆隆地响着,像失控的火车头飞快的冲出去,没多久又冲回来。她轻喘两记,“我要回家。”这男人简直是山里的上着,“番”得可以。
“如君所愿。拜拜。”他轻轻松松的起身,进人浴室刷牙洗脸。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跳着脚瞪他,恨透他那自在的样子,活像……她是笼中鸟,抽翅也难飞。
骆庆峰刷着牙,漱口后回道:“我哪有怎么样?”他无辜的嘴脸更让她想扁他。
明明是陌生人,他昨天居然以那种姿态硬生生的闯进她的世界,顿时狂风大作,所有的人都认定他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男人!
她哪有!她用力的解释她跟他根本就不熟,无论她解释多少次,都没有人相信她!她被他硬生生的染成花布,每个人都暧昧的恭喜她找到这么大方又……身体强壮的男人。
“我要回家!”她扬声吼着,遇到他准没好事,平静的性子又激起狂流。
这男人简直是生来克她的。
“请便!”他挤上泡沫抹上下巴,俐落的使用刮胡刀,上下摆弄。
“你的门锁着。”若非开不了大门,她何需留在此处?
徐意晴瞪着他,从他优雅的态度里,她察觉出他的蓄意,红唇紧抿,怒意隐隐浮现。
清水冲掉泡沫,白毛巾拭去水珠,他慢条斯理的转过身来。“要我开也成,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条件?”如果可以,她非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不可。
“我只要求亲自送你回家,略尽君子之道,行吧?”他灿亮的笑意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意。
“真的只是这样?”秀眉微蹙,深感怀疑。
“我可是正人君子,想想看,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身无分文地走在陌生的路上呢?送女士回家是身为男士应有的礼节与风妹妹和白云枫则全面投降的接受贿赂,开口闭口皆在细数骆庆峰的好处和优点,严然成为骆庆峰的先峰部队。
骆庆峰负责接送徐意晴上下班,一早抵达她家接人,起初按门铃造成妹妹的不便、白云枫的不适应,她们干脆狗腿的奉上钥匙,欢迎他自由进出。他乐得招待她们到五星级的法国餐厅,免费吃到饱。各取所需,乐趣无穷。
每天挖徐意晴起床是折磨亦是最甜蜜的酷刑。骆庆峰总是天不知耻的直接进人她的香闺,极尽缠绵的把睡美人挖起床,运用童话故事里的招数,吻得她双颊鲜红、眼神迷茫、神魂颠倒、气喘不休的横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任他胡作非为。
他这才坏坏地勾起唇角,邪恶的扬声说道:“我数到十,如果你还在这里,今天咱们就不用上班了。嗯?”邪恶的欲火在黑瞳中燃烧。
他扬声数到三,乱成一团的神志才徐徐的恢复功能;数到七时,软软的双脚才找回一点点气力;数到十时,她才跌下床,从的梦境中惊醒。
惊呼一声,她又羞又窘的冲进浴室梳洗。
目送她的身影离去,他方恶质的放声大笑,欲求不满的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用深呼吸来控制即将失控的自制力。
上班时间,他用尽方法将徐意晴留在身边,对她又亲又搂,展现强烈的独占欲,让所有的人吃惊不已。
这是一年来对女人兴趣缺缺的骆总吗?刚开始时,骆庆峰只不过想把她带在身边,借以培养彼此间的感情,并无意让她成为工作下的受苦者;未料徐意晴的能力不容小觑,很快就进人状况。
骆庆峰为免她起疑,以为他把她当成花瓶来使用,便吩咐赵迢风把工作交给她处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掌握到工作的方法,他手上的事务几乎都由她亲自处理,三个月后,她怦然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喂!”徐意晴从手提袋里掏出震天价响的手机。
“意晴吗?怎么回来也不打电话通知我?”男子的埋怨声传来。
她哪有空呀!骆庆峰比牛皮糖还黏,她甩不开他,怎有空跟朋友打交道联络感情?清眸埋怨似的偷觑专注办公的骆庆峰,玉脚悄悄的往后移动,偷偷溜进四下无人的小阳台,争取一点点的私密空间。
骆庆峰对她看管的方式相当的严谨,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他几乎主掌她的世界,强势的进人她的生活,她的人生以他为轴心来转动。
说他霸道,又事事以她的意见和想法为主;说他过分,又体贴人微得让人硬不起心肠来拒绝!埋怨他将她因在他的身边,可是又放任她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无论公事或是私事,他给予的权利甚至可以管他这个总裁。
有哪个特助可以对总裁又吼又叫、又踢又踹的呢?而他只是任她胡作非为、任她发泄不满,脸上挂着纵容的笑意,直到她气消为止。
芳心暗自猜疑着,究竟她以他为主?还是他以她为主?秀眉轻拢,想不通他为何如此溺爱她?
“我忙呀!近来的工作太多了,你呢!忙什么?”像做坏事般小心翼翼的瞄着四周,很好!无人注意!她溜到椅子上舒服的躺好,轻松的闲话家常。
跟着骆庆峰做事的确学到不少,无论是交际或是言谈,皆被他笑里藏刀的高超能力打败,眼睁睁的看着送上门来的客户皆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吃亏还直弯腰跟他道谢。
这是往常当文字工作者无法见识到的真实人生!真是服了他!
“差不多啦!晚上有空吗?我们出来喝杯东西。小姐,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见吗?你出国一年就判你无罪,回国三个月,连通电话都没有,想判你无罪,恐怕是人都不服气。”
“不要这样啦!大不了,晚上我请吃饭,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别失约!"
“不会啦!到东区,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如何……”约好时间和地点,开心的交谈一会儿之后,她挂上电话,红唇挂着笑意,才回头,笑意就硬生生的僵住。
“你…你怎么在这里?”突然面对一脸震怒的他,她着实消化不良。
他不是在办公吗?刚才她还再三确认呀!
小小的心房开始怯怯地颤抖起来,这个男人要不就挂着招牌式的大笑脸,要不就挂上这张凶巴巴的模样,说实话,这张凶狠的脸她真的适应不良。他鲜少用这种可怕的脸色对她。
“不准去!”骆庆峰狠狠的瞪着她,低来怒目相对,危险的低吼:“我说不准去,听到没!”
她捂着可怜的耳朵,生恐耳膜被他的吼声震坏,小脸皱成一团。“只是跟好朋友吃吃饭!”他管太多啦!连点自由都没有。
“是男的!”他指控着,眸底窜起骇人的火光。
刚才他欺近身时,听到手机里传来男性的嗓音,醋瓶子瞬间推倒,醋意狂起。
“对呀!他是男的又怎么样?”她愠怒的瞥视他,只要她跟异性朋友出门,他就用可怕的气势欺负她。“我不可以跟朋友出去吗?你要搞清楚喔!我有我的生活自主权啦!你不可以老是……老是欺压我啦!”
从起初的反感他介入她的生活,到习惯且依赖着他,心里的转折已是复杂难辨。她的心里好乱,极度想找个人谈谈天,剖析自己纠葛难解的心态,偏偏他又收买她身边所有的人马,迫使她想聊心里话的人都朝他一面倒。
再说,他也该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出去透透气呀!不是埋怨或是讨厌跟他绑在一起,而是她难道不能有其他的朋友吗?不能有其他的社交生活吗?
“你说什么?我欺压你!”深水般的黑瞳冒着炙烈的火光。
“本来就是……”清眸埋怨似的瞅着他,小手捂住自个完的嘴。深恐他攻其不备,被吻得天昏地暗,搞不清楚身处何地,忘却不开心的缘由为何。
“徐、意、晴!”他阴沉的咆哮。
“你……我警告你喔!不要欺人太甚幄!”她勇敢的面对恶势力,要求基本交友权。
“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受伤的心在滴血,将她捧在手中哄着、疼着,万般的宠爱,难道她感受不出来吗?她还是不是人?!
整个人都缩到椅子上,勇气顿时消失大半,她像受惊的小动物,黑黑圆圆的眼儿忍不住的流转着,红唇支支吾吾的送出抗议的言辞:“我……其实……其实你觉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咱们不过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你好像管太多!而且…你也不应该……”
粉颊“轰”一声炸出火花,她有些羞于启齿。
“朋友……不能够对我行为不轨、动手动脚啦!你对我又亲又搂……都已经踩到三垒啦!这怎么行啦!朋友不可以这样啦!你……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啦!”清纯的眼儿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最后又转到他的胸膛,无胆正视他的利眸。
骆庆峰听着她的话,浑身一震,心情错综复杂的瞪着她,怒意像蛇般从胸坎间窜出。
她不懂他的心吗?还把他倾心付出的一切,当成普通朋友的作为吗?他的行动如此的明显,她还将他界定在普通朋友吗?
“朋友?你有多少的朋友可以这样对你?”他非痛宰那些人不可!一个都不留。杀人似的目光射上她,万年的冰霜结在脸上。
小小的身子抖动起来,不住的往后缩。“就只有你这样啦!不管人家反对,不管人家说什么,就对人家……就…你这样……”
想起他火热的吻、放肆的抚弄,虽然两个人不曾课程相见过,可是那种羞死人的感觉,却一点也不逊色。
万年的冰霜融化了,瞧见她又羞又怯的娇俏神态,滔天的怒火都消逝。
“我们又不熟,你怎么可以这样啦!你这个样子……我以后……以后怎么去找男朋友?怎么找个好男人来嫁……你……”她愈说愈乱,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生活和思想被他强势的闯入,搞得天昏地暗。
出国前,对他的印象停留在殷勤过头的保全人员上,他对她的情意似有若无;怎料回国后,他强势的跟所有人宣告所有权,仿佛她仍在澳洲游学时,妹妹定期将他寄到信箱的信件转到她的手中。
起初,字里行间他不断的抗议她恶质的搬家行为,命令她立刻跟他联络,他有紧急的事情相商。
随着时间的拖长,信里的内容逐渐变成轻哄拐骗,软言软语的要她尽快跟他联络,最后信件愈写愈令人感到脸红心跳,弦外之音暧昧得令人芳心大乱。
她时常不断的看着信里的字句,猜测他的用意为何?这个男人做尽爆笑的傻事,难道真的是因为爱吗?是吗?阅读一年的信件,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回信,也无法打破心里的矜持,打电话给写信的人。
她想过,若是有缘,一定会再相见!她将希望寄托在缘分中!
未曾料到彼此会以抢亲的方式相逢,而他只字不提过往,难道是她的错觉、会错意吗?若有心,何不明言直说?若是误会,他为何强行困住她?
若当她只是朋友,为何直接跳过一垒,直奔二、三垒?若真心想要追求她,为何原地踏步了三个月还未踩上本垒板?这……也不是说她要他踩啦!只是……真奇怪,他怎么可以……怎么会……
徐意晴愈想头愈乱、脸愈红。
他欲将她搂进怀中轻柔呵护,她像失控的火车头似的直想往外冲。
“你给我回来!”他怒吼,那抹小小的身影逃得更快。
骆庆峰仰头望着蓝蓝的天,低低的笑出声来,愈笑愈开怀。
这个小妮子,终于用心去思考她跟他之间的事。
性感的唇微勾,拿出手机,按下赵迢风的专属号码,火速召他前来密商。
微风轻吹,吹乱浓密的发丝,吹不散他唇边浓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