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宋培伦打开门,以为门外是吕祁请来要替她搬家的人,没想到来人竟是吕杰,他怎么还没有回台中?
她原以为昨天她的拒绝,会让他就此死心的回台中,看来她低估了他的决心。
“很意外吗?来,我替你拿。”吕杰瞧她吃惊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顺手拿起她脚边的一个纸盒。
“我以为你回台中了。”宋培伦拿些较轻的物品,随他下楼搬进车内。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会待在台北一阵子吗?怎么,那么快就忘记我说的话吗?”他将箱子放进后车箱,接过她手中的物品往里一丢,两人又转身上楼。
“台北有什么大事需要你待下来?”或许是他公事上出问题。可是若是出问题,为何他有空为她做这些闲事呢?
“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待在台北。”面对她的拒绝,他心里深受打击,可是却不愿就此退缩。
这些日子与她相处,让他无法再回到以往那种默默守在她身后,独自品尝暗恋的苦果。
他要鼓起勇气,直追到底,就算她依然不接受他的爱意,他也要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照顾她一辈子。
“很重要?”
“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吕杰颇有深意的笑了笑,走进她的房间,环顾四周道:“这里还真小。”
“暂时住的,不需要太讲究。”
“说得也是。”吕杰看要搬的物品仅剩下一小箱,怀疑的道:“你的东西就那么一点吗?”
“是呀!一个人住,能省则省,能不要买的就不要买,一来地方小,二来要搬动也方便些,不是吗?”
“也对!”吕杰心中暗暗计划替她采购一些物品,他可不能让他的心上人如此委屈的过日子,虽然她不在意,可是他想好好的宠宠她。
他捧起那箱东西,等她关上门才下楼。
“吕祁有跟你说我要搬去她那边的事吗?”
“说了,我很意外你肯搬过去。”昨天怀着满月复的疑问回到吕祁住处,得知她即将搬去的消息,兴奋得彻夜不眠。
昨天与她分手后,他立即派人去查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细,他要弄清楚对手是谁。
那个男人的出现让培伦不对劲,虽然她不肯说,但他一定会彻底弄明白一切,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瑰宝。
宋培伦微微一笑,“你妹妹太会说话了,我根本说不过她。”
吕杰双眸直盯着她瞧,从前他能见到她就是种奢侈,能够跟她说话更是天大的恩惠,现在居然能看到她那如沐春风的笑靥,更是上天的恩宠。
“你怎么了?”
“你笑起来很美,真的很美。”他赞叹道。
“你少胡说了。”宋培伦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对于他的赞美,不禁羞红了双颊。
吕杰取过她手中的物品全放进后车箱,笑着对她说:“上车吧!”
一路上,两人随意闲聊着,有默契的避而不提昨日的事情,以免气氛陷入尴尬。
“宋姐姐,你可来了。我多么怕我这个笨哥哥不小心得罪你,害得你改变主意不来了。”
吕祁一见面就先削吕杰一顿报报仇,哥哥向来疼爱她这个妹妹,可是若和宋培伦比较起来,吕祁就觉得自己的地位如坐电梯般快速往下跌。见色忘妹的哥哥,难怪有个见色忘友的朋友张志中,真是报应呀!
吕杰连忙求情道:“喂!吕祁,我可没有得罪你,少在培伦面前说我的坏话。”
“可是你也没有巴结我呀!”吕祁斜睨着他说。
“好、好,你想要什么,我去买来巴结你,行了吧?”吕杰可不想得罪她,若她在宋培伦面前嚼舌根,那他可就得不偿失。
吕祁拉着宋培伦的手埋怨道:“宋姐姐,你看哥啦!一副我爱占小便宜的样子,真是令人生气。”
“你少扯上她。”日杰笑着瞄妹妹一眼。
“哼!宋姐姐,我们不要理他。我陪你上楼去瞧瞧我为你准备的房间。”
宋培伦有些迟疑,“可是行李……”
“让我哥一个人去搬,谁教他要得罪我,活该!对了,哥,巴结的礼物我还是会要齐的,还要算上宋姐姐的一份,所以稍后就是疯狂的SHOPPINGTIME。”说完,吕祁不理会她哥哥,径自拉着宋培伦进屋去。
吕杰笑看着她们的身影消逝在门后。宋培伦会住进这里,是他始料未及的,却也是他衷心的渴望。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个至爱的人,每天会等他回家的温馨感觉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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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平峰打从吕杰到达宋培伦的住处,到两人搬东西到吕杰家中,他一路尾随跟着,嫉妒的火焰在胸口狂燃着。
她居然敢搬家!
更可恶的是居然搬来跟男人住,她眼里还有没有他骆平峰的存在?看来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是不会记取教训的。
至于那个叫吕杰的家伙,虽然不清楚他的来历,但他别想动他骆平峰的东西,想都别想,他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吕杰明白他可不是好惹的。
没有人胆敢跟他骆平峰抢东西。
到时宋培伦就会深刻的明白,他才是这辈子最疼她、最值得她依靠的人。
一抹怪异的笑容浮现在骆平峰俊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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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吕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他悄悄的打量着坐在沙发上与吕祁讨论功课的宋培伦。
她虽然没有任何奇怪举止,可是他却觉得她的神色不对,似乎有些紧张不安。
她在紧张什么呢?
他悄悄握紧拳头,想冲向前问个明白,她究竟在隐瞒什么。
但她没给他任何质问的权利,他惟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她愿将心里的秘密告诉他。
他多想对她说,他会尽一切的力量解决她心中的不安!
征信社的消息传来,只简单的说那个男子名唤骆平峰,与宋培伦的关系十分平淡,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劲之处。
平淡?
没有问题?
吕杰一点也不相信,命令他们再查再探,他坚信骆平峰绝对有问题,事情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吕杰双眸中只有宋培伦,因此当电话声响起时,他意外的从她脸上看到一抹奇异的神情,那竟是惊慌。
原本同宋培伦在讨论功课的吕祁,转身接起电话,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而吕杰却清清楚楚的将她的恐惧尽收眼底。
“宋姐姐,你的电话。”吕祁意外来电者是名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警戒。
吕杰站在宋培伦的身后,鹰般的双眸仔细的凝视着她,他敢发誓他注意到她迎向吕祁的身子有些微颤。
微颤?
接电话而已,需要如此的畏惧吗?
她在怕些什么?
心痛和不舍的目光瞅着她的背影,他悄悄的靠近她,注意她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的颤抖。
吕祁惊愕的望着神色苍白的宋培伦,不解她为何边讲电话身子边颤抖,原本红润的脸色也转白。
她疑惑的目光飘向她哥哥,吕杰用目光示意她先离开!她点个头后转身离去。
吕祁不知道宋培伦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她哥哥会好好的守护着他的宝贝,绝不会让宋姐姐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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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找到她了!
三天了,她原本还期待他会就此遗忘世上还有个她,没想到平静的生活这么短暂,仅仅三天,他还是找到她,并打探到她的新电话。
难道她这辈子真的逃不出他的掌心吗?
“你以为这样离开,我就找不到你吗?”骆平峰冷冷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阴沉且威胁意味十足。
“你……”纵使她再三说明,她对他毫无心仪之意,他也不肯罢休,执意纠缠不放,像幽魂似的,紧紧捉着她不放。
“开心得说不出话吗?我给你三大的时间,立刻搬回原来的住处,不许你跟任何男子同住一处!”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他骆平峰得不到的,当年他对她一见倾心,那她就该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我……”宋培伦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颤,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敢说不吗?
她多么想反抗他,大胆的说出自己的心声,可是她承受得起他的变态行径吗?
当吕杰结实的双臂由后紧紧的环住她的腰,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用力的挣扎着。心底那股如寒冰的冷气,却被他温厚的气息给缓和,颤抖的身子慢慢的平静下来,贪婪的任他的气息笼罩着她,他的大手轻柔的捏着她紧绷的颈项。
她心底悄悄的浮起一股希望,她要摆月兑骆平峰给她的不平等待遇,她是个人,不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摆布。
“听见没!”她没有立即回话引起骆平峰的不满,他怒不可遏的对着向来不敢反抗的她吼叫。
“你凭什么?”她忍不住的出声顶回去,骆平峰凭什么对她再三的威胁恫喝?她不该再任凭他为所欲为。
“你胆敢反抗我,你忘记反抗我的下场吗?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后果自行负责。”说完骆平峰发出令人毛骨惊然的笑声后,旋即挂掉电话。
宋培伦怔愣住,她怎么敢忘记曾反抗他的下场呢?手无力的任电话滑落。
吕杰搂住她的身子,心疼不已的低吼着:“告诉我!究竞发生什么事情?”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她软子,将头埋在双腿间,寄望如此的行为可以逃避外面的风风雨雨。
吕杰半跪在她的面前,温柔的抬起她苍白的脸庞,望进她充满惊悸的眸子,心如刀割的想宰了伤害她的人。
是谁胆敢伤她?
是谁令她如此畏惧?
“把你的恐惧告诉我,我会尽一切的力量来帮你,告诉我好吗?”他直直望进她眼里,愿意分担她心底的忧愁和恐惧。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宋培伦用力推开他,飞奔到楼上房间。
“培伦!”他悲痛的重捶着地面。
为什么她不肯说?
难道她不相信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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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宋培伦提着行李欲离开,经过数个小时的思考,她还是决定离去。
吕杰和吕祁不该因她的私事而受牵连,骆平峰并不是君子,她不能让任何人再因为她而受到伤害。她承担不起这样的压力,也承受不起可能的结果,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
她轻手轻脚的下楼,晚餐她以身体不舒服当藉口不吃,如今已经是深夜,想必吕家兄妹已入睡,她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去。
当她走到楼下客厅,突然,黑暗的客厅内灯光大亮。
面对乍亮的光线,她立刻合上双目,等待适应光亮后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吕杰。她讶异的望着他,不解深夜时分,他是在等待何人?
是等着逮她吗?她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他。
“你想一声不响的离去吗?”吕杰无奈的目光望着她和手上的行李,不懂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去。
难道她不能学着相信他吗?
难道她不懂,他会为她分担世上所有的问题、解决所有的困难吗?
她的选择深深伤了他的心。
打从她回房间后,整整九个小时他就守在这里,深怕他稍一疏忽,她就会离他远去。
“我必须要离开!”她也不想再屈服于骆平峰的威胁下,可是她有什么能耐跟一个变态的人斗呢?
她不能让骆平峰有机会或借口去伤害任何人,她绝对不允许以前的事再次发生。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吕杰深感受挫的瞅着她,从吕祁口中得知那通电话是骆平峰打来的,他立即明白宋培伦所有的恐惧全是针对骆平峰。打从骆平峰出现后,宋培伦就显得不安、惊悸。
该死!他差点发疯似的砸毁所有东西,他无法接受他居然不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
她向来是如此的勇敢,为何会惧怕骆平峰呢?
他究竟对培伦做了什么?
若不是怕他疯狂的行为会吓到她,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命人将骆平峰的底全翻过来。
“这不干你的事情。”她避开他炽热的目光,冷声回道。
吕杰大步向她走来,双手紧握住她的肩,黑眸直直的望人她的眼底,语气深情又无奈的说:“我不相信你会不了解我的心,就算以前你不了解,可是在我向你表白后,你该清楚我对你的心意,也该明白我对你的情意。你老实说,若不是骆平峰的出现,你会拒绝我吗?”
“吕杰,不要说了。”宋培伦试图挣月兑他的箝制。
她知道他不会伤她,更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可是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威胁着要将她吞没。
“该死!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不顾她反抗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不舍也不想再见她眸中透露出来的畏惧。
闻言,她颤抖的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什么都不肯说,你想我能放任你一个人在那里受尽折磨、担心害怕吗?当你独自躲在房中面对恐惧时!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多么希望你能够把事情都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吗?”他声音粗哑的在她的耳畔细诉着他他心中的渴求。
“我……”她不知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不该说。
“相信我好吗?我绝不会伤害你,也绝不会做出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你可以不接受我,可是我不会任你被人欺凌而坐视不管。相信我,把一切都告诉我好吗?”虽然约略知道一些,但他仍想从她口中听到一切。
他要知道她所受的苦,而他绝对会加倍的还给骆平峰!
“你真的不会逼我对你做出任何承诺?”她有点不敢相信的低声轻语。骆平峰的强行示爱,霸道的对她展示所有权,让她深感压力却又无法挣月兑开这一切。
“我只要你快乐,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求。”
“为什么?”她有些哽咽的问。
“因为我是如此的深爱着你,爱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知道吗?打从小时候起,我的记忆中就有一个可爱、活泼、聪明的宋培伦陪着我一起长大,直到现在,我的心中还是只有她。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爱着你。”
他赤果果的表白令她感动不已,他居然从小就喜欢她到现在,这样深厚的感情教她如何承受得起?
“我不求你对我有相等的感情回应,我只要你过得幸福快乐,就算你爱的是别人,我也会真心的祝福你。”纵使他会因她投入别人的怀抱而伤心,仍会为她得到幸福而感到开心。
他大手抚着她乌黑柔细的秀发,贪婪的吸唤着她淡雅的清香,或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呀!
宋培感动的泪水滑落脸庞,“如果他跟你一样,事情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吕杰拉着她走进厨房,“来,坐下来,把事情全告诉我,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身边,守候着你,保护着你。”
他体贴的为她冲了一杯热可可,温温她的肚子,也为自己泡上一杯咖啡。
静静的看着他的身影在厨房中忙碌,宋培伦突然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两人认识这么久,他们却不曾好好的谈过话呢?
他的条件是如此的好,好到令她不敢高攀,而他却坦白深深的爱她,这令她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但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感到无措。
“慢慢喝,暖暖肚子,也松弛一下紧绷的心情吧!”吕杰朝她温柔一笑,在她身旁落坐,把热可可递给她,深情的目光紧紧的瞅着她。
宋培伦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充满爱意的双眸,轻轻的喝了口热可可,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喝咖啡?”
“你说呢?”他露出开怀的笑意,大口的喝下咖啡。他十分清楚她的喜好,如此才可以投其所好的接近佳人。
“我不知道。”
“暂时让我保留这个秘密,等适当的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先把骆平峰的事情告诉我,我会设法帮你解决。”
她轻叹口气,秀眉轻皱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惹到他,打从多年前我就开始接到无声的电话,我想……”
吕杰心下一惊,无声的电话?是指他因思念佳人所打的电话吗?他胆战心惊的暗想着。难道造成她的不安和恐惧,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吗?他不安的紧紧握紧拳头。
“大概在我高三时,我陆续接到这种电话,对方一直不出声,好像静静的等待我挂电话似的。”
“这就是你害怕听见电话声的原因吗?”她高三时,他因禁不住思念的煎熬,时常打这种无声电话给她,他真的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没有想到会伤害到她呀!
“这种无声电话随着我毕业,随着我住院,随着我搬家,他都可以掌握到我的最新状况,这种感觉差点逼疯我,你知道吗?高三那年我出了场车祸,居然有人每天送我一朵白玫瑰,直到我出院。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送我白玫瑰的人,跟打无声电话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她双眸中闪着迷茫的痛楚。
如果可以的话,吕杰真想痛扁自己一顿,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对她产生困扰和痛楚。
“直到三年前,电话越来越密集。”说到这里,恐惧缓缓浮上宋培伦的脸庞。
吕杰感到不对劲,三年前他刚刚退伍,忙于家中的企业,纵使再怎么思念她,也不曾打任何一通无声电话给她,只是每天看着她的照片诉衷情。
“半年后,那人开始在电话里播放情歌,又过了半年左右,我每大都会接到一封用鲜血写成的告白信。看着血淋淋的信,你知道我的心有多么震撼吗?不是感动,而是惊慌失措呀!
“当我收到第九十九封血书时,电话里就传来骆平峰的声音。我在得知骆平峰所做的一切后,我义正辞严的告诉他,我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所作所为,并要他不要再做下去。可是他讲不听,电话还是不停的打来,我一再的挂电话,但他根本不知拒绝为何物,无论我身在何处,电话就追到何处。我被他弄到都快要崩溃,可是他似乎是乐在其中。”她露出苦笑,不明白骆平峰所谓的爱是不把人给逼疯,就叫爱呢?
“该死!”吕杰愤怒的低吼,他非宰了骆平峰不可。
“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出现在我面前,似乎我迟迟不肯接受他的情意,让他深感不满,他开始悄悄的对付我的朋友,只要我跟哪个朋友很要好,他就想尽方法的伤害他们,不是车祸就是火灾,要不就是中毒事件。身旁的朋友一一出事,我本来不知道是他搞的鬼,只认为是巧合,没想到他却在我面前说出一切,并严厉的警告我,若我再和任何人接近的话,那他就会对付他们。”
这就是为何到最后,她越来越不喜欢和朋友出去玩的原因,她不想再害任何人因她而受伤。
吕杰猛然站起身,气愤的用力锤打着墙壁,想发泄心中的愤怒。
宋培伦见状,连忙阻止他的自虐行为,“你这是在做什么?”
“培伦!”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不敢相信自己竟是伤害她的凶手之一。
虽然伤害她最深的不是他,可是他仍然不能原谅自己。
“你怎么了?”见他激动的伤害自己,她吓得心慌意乱,顾不得男女之分任由他紧紧的搂着。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说着对个起,越说声音越哽咽。
“你这是做什么?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她不解的问。
“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受那个王八蛋的欺负,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你绝对不会受那么多的罪。”
“傻瓜,这又不是你的错。”
“是……”正当他想要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时,月复中突然传来阵阵的痛楚,他疼得冷汗直流。
“你怎么了?”见他松开手,虚弱的坐在地上,脸庞一片死白,她忍不住惊慌的问道。
吕杰想紧紧的搂着她,抚去她的不安和恐惧,可是月复中传来的痛楚令他承受不起,昏迷之前,他只是记得自己唤道:“别走……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宋培伦哭着承诺。
而他因她这句话满意的任由黑暗笼罩他,只要她不离开他,那他就心满意足了。
“吕杰——”宋培伦惊声尖叫。
她的尖叫引起吕祁的注意,她慌忙的只着睡衣就飞奔下楼,映入眼帘的是她哥哥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而宋培伦哭泣的猛摇着他,她不禁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