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没看到您说的那家香料铺子,那是在哪儿呀?”雩娘怯怯地问道。觉得自己真没用,平常少有出门的机会,即便有,也都是小姐上哪儿、她跟去哪儿,从没留心自己走过哪些地方。这下子从十三爷府偷溜出来,问了大半天的路了,还在同一条大街上绕。
“唉,小姑娘,你怎么又走回来了?雷家那么大的宅邸,很好找的呀!”摆字画摊子的老人家直觉得奇怪,不就直走到底右转,看到香料铺子再左转,往前走几步就到了呀,有那么困难吗?
雩娘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她好想小姐、想回雷家看看,可是她得在十三爷回来前赶回去啊!
“老伯,您可不可再跟我说一次。”雩娘嗫嚅地请求老人家。
“小姑娘,怎么啦?需要帮忙吗?”男子不过二十出头,一脸白女敕,生得一副闲来没事专糟蹋弱女子的贱公子哥儿样。他已经注意雩娘好一会儿了,如此标致的小美人,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游荡,他一厢情愿地认为:摆明就是等他来钓嘛!
雩娘直觉眼前的男子有点猥琐,可她急着回雷家,顾不了那么多。“我在问老伯雷家往哪儿走?”
“真巧,我也是往那个方向走,我带你过去吧!”
“真的?”雩娘只想赶快回雷家看看,防人之心丝毫不备。“那就麻烦公子了。”
“小姑娘——”老人家见雩娘单纯,好生不忍让她被人骗了。岂料,那贱公子哥儿却往他摊子一拍!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就摆在上头。
哎,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该说的话活生生地吞回来。“你——好走啊!”
雩娘还直觉自己麻烦老人家太多。“谢谢老伯,耽误您做生意,真不好意思。”
“小姑娘,往这里走。”
“好。”
“爷,要不要小的去将伍姑娘带回来?”侍卫小心翼翼地询问胤祥的意见,即便他不动声色,还是令人感受到他那随时一触即发的怒气。
胤祥站在街角在视着雩娘的一举一动。“把她带回来,然后宰了那个男的、拆了那个摊子!”他的声音没有特别的抑扬顿挫,但话中的冷意直让人打颤。
侍卫讶然到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他们跟着胤祥这么多年,是第一次见着他这等模样——怒不可遏、亟欲爆发!
“还不快去,要是她少了一根寒毛,你们也别回来见我,”语毕,旋即转身离开。
“遵命!”侍卫连忙应答。
雩娘惊跳了下,这……这公子怎么在大街上公然抓着她的手?
“公子,您快放了我!”
“小美人,去雷家做啥呀?不如陪陪少爷我,我带你去快活、快活!”贱公子哥儿一脸色馋相,巴不得立即吞了雩娘。
“不要!您快放了我,不麻烦公子带路,我自个儿走就行了。”雩娘慌极了,这人看她的眼神好可怕!
“唷,要哭啦,你这模样真让人心疼呢,乖,哥哥疼你喔——”贱公子哥儿方要伸出另一只婬爪,就被人从后头一提,直接甩了出去,飞得老远,最后勾挂在一户人家的飞檐上。
贱公子哥儿的惨叫声吓得雩娘惊捂住嘴,这才看清救她的人是——十三爷的侍卫!这么说,十三爷回来了?!
糟了!日前十三爷一听到她提出想回雷家看看的事,脸色倏变,说是在大皇子还没回京前,她不能离开;连她建议派人跟着她回去都不允,这下若知道她偷跑出来,岂不更恼了?!
“伍姑娘,爷请您回府。”侍卫客气地说道,生怕再让她受到惊吓。
雩娘垂下粉肩,知道自己是没法儿回雷家了。而且,她心头浮现很不好的预感……
“雩娘,你总算回来了!我担心死了!”雩娘一进门,小荷便泪流满面地跑向她。
“对不起……”雩娘见小荷一脸惊慌,好生过意不去。
小荷忙不迭摇头,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想到十三爷知道她偷跑出去时的暴怒模样,小荷就不禁腿软。十三爷一向斯文,想不到生起气来却是那样可怕!方才府里的那场风暴,她吓得小命已经去了半条!
“别杵在这儿,爷交待伍姑娘一回来就去见他。”另一名仆从上前拉开小荷,脸色也是异常的苍白。
“伍姑娘,你快点过去吧!”仆从催促着她,生怕又惹恼了爷,大家都不好过。十三爷府上上下下都是第一次见到胤祥暴怒的模样,一时之间没人能反应得过来,都不敢相信那会是平日温文儒雅的十三爷胤祥!
“好、好,我这就过去。”雩娘嗫嚅道。她知道十三爷一定是因她偷溜出门而责罚了这些人,每个人的脸色都好慌!
她实在过意不去,临走前还是再向这几位在门口等她的仆从说道:“雩娘对不起大家……”
“没关系啦!你没事就好。快去见爷吧!”一名较年长的仆从安慰她,心想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就别再为他们操心了。
仆从领着雩娘来到胤祥寝房前的小径,转身对她说:“爷交代,就您自个儿过去。”
雩娘轻点下头,心口却不住地怦怦跳。她独自一人走在小径上,忆起自己为了小姐,决定见十三皇子的那晚,走在往大厅的回廊上,她也是好紧张!
当时不知道十三皇子是圆是扁、好怕自己帮不了小姐的忙,而今,同样是准备要面对他,可是——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他是不是很生她的气?会不会骂她?她会哭的,那……那他还会不会……她心里想的满满皆是她和他!
她在门前站定,不敢推门而入,里头的人帮她做了决定。
“还不进来?”平稳的语调中有着刻意隐藏的怒气。
雩娘深吸了口气,推了门进去,再将门带上。
胤祥端坐在床沿,斜照进屋的日光反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然而整个人透出的冷意,直叫雩娘忍不住发颤。
“额娘,为什么要绑着我?额娘……”小男孩被五花大绑在湖边树干上,动弹不得。
“额娘决定不带你走,小十三,看着额娘、记着额娘的话……”
“十三爷……我……”
“过来!”胤祥喝道,打断了雩娘的话。脑里浮现的全是过往的回忆,历历在目。
雩娘慌怯地走向他,身子抖得厉害。
“知道怕了?敢偷跑出门,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他的怒火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但只有他心里明白,无法遏止的怒气真是来自她擅自离开,或是其他?
是独占欲、是来自内心最深沉的恐惧啊!眼睁睁看着挚爱的人从眼前消失……
“雩娘……只是想……回家看看小姐,我、我写了好几封信回去,都没有消息……雩娘担心家里……”泪已在惊吓之中悄然而下。
她那几封信全被胤祥差人烧了,雷家当然不会有回音!
“额娘,您想做什么?”小男孩哭叫道。
女人站在湖边,侧望着他,冷冷说道:“告诉你皇阿玛,请他记着额娘最美的时候——告诉你皇阿玛,额娘真的、真的很爱他——”
“额娘,不要啊!别丢下我!”小男孩声嘶力竭地哭唤。
女人淡淡一笑,往前倾身,坠入湖中,就再也没有起来——
倏地,雩娘被他一把拉近,在惊叫声中被拽上床榻。
“啊!”
啪——衣帛撕裂的声音伴着雩娘的尖叫,如火石划在空中,燃起烈火般的。胤祥随手一抖,亵衣、肚兜飘落床榻下。
“不要啊!”雩娘哭喊着,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抓起固定在头顶上,丝毫无法反抗,只能任他撕扯——裙裳碎裂成片片、散落一地。
除了最私密的地方,她全身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他身下。
脂白如玉的女敕乳随着她的颤动,荡着水漾般波浪;那挺拔尖俏、顶端的珠圆,漾着湿泽,在在散发未经采撷的讯号。
胤祥低吼一声,俯嘴而下,含住珠圆毫不留情的啮咬,一手粗鲁地揉弄另一只丰润,邪肆地挟弄其上的珍珠蓓蕾。
“啊!”雩娘惊弓起身子,用尽全身的气力想抵抗他突来的粗暴。“不要伤害我!不要——求求你——啊——”
好疼、好疼呀!连她都从未深触的椒乳,竟遭如此狂佞无情的蹂躏。粗厚的掌心、尖利的齿端,在在折磨着她,她还未经人事啊!受不了的!
她哭到声嘶力竭,压着她的身躯仍是不为所动。直到他抬起头,亟待掳掠她的唇时,惊见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布满惧怕!
“你!”胤祥这才发觉自己气到失心,失去了理智。
“不……要……不要……伤我……”雩娘哭到声音沙哑,受到惊吓的身子仍抖个不停。
胤祥低头一看,更是愕然。青女敕的双乳间,已是红印斑斑。
他松开架在雩娘头顶上的手,抵着她的粉额,不敢相信自己竟发了狂、一心只想将自己烙印在她身上,让她再也逃不掉!天啊!他的行径和额娘有什么差别?一样的痴狂!他到底是陷下了,生怕她会一去不回。
若不是那水汪汪的泪眼唤回他的理智,他会蛮横地要了她!他不敢想象如此轻弱的身子会受得了,只怕强夺之后连命也没了!
“我伤了你又如何?伤了你也唤不回过去——”他咬着牙自言自语着。自己隐忍多年的伤口,因爱又再度裂开,皇阿玛对他多年的培养,终究没有白废,他是有理智的,以伤养伤,是更伤!
雩娘只知他不伤她了,想出口说话,却哽咽得厉害。
胤祥注视着她惊魂未定的脸庞,伸出手为她拭泪,却让她又不禁惊慌起来。
她怕他?不许!他要那个柔顺依着他的雩娘!
“你不该偷跑出去。”胤祥沉声说道。不偷跑,他不会失控、差得失去理智强占她。
“我……我……说了……我……”泪水扑簌而下,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
他细吻她的泪颊,极轻、极温柔,似在平息她的惊慌。
雩娘微微抽搐了下,勉强迸出话:“我……会……回来的……”
真的,她打算回去看看小姐,就回来的。她已经分不清回来是为了最初的约定,还是为他?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这些日子几乎绝口不提大皇子。
胤祥两肘支在她脸蛋两侧,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朵轮廓吮吻,舌尖细描着小巧的耳骨,让她不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叹。
“我、我真的……回去……看看,就……就会回来的。”雩娘出于直觉再说一次。
“不许、我不许你再提到雷家。”胤祥在她耳畔以低哑的声音说道。他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就算蒙了理智,也非留她不可!
“十三爷……”抽搐少了些、不再那么哽咽,雩娘觉得自己可以勉强清楚说话。“您……为什么那么伤心?”
“嗯?”他的吻落在另一边粉颊上,细细吮含不止的泪水。
“雩娘……觉得您不是生气……是很伤心。”
“你感觉到的?”她竟能戮破他狂怒的表相,察觉到他隐藏在内心多年的悲伤?
“嗯。”是什么事让他那么伤心?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轻点红唇,在她口中轻叹,低语道:“我不会伤你,不许你怕我。”
哎,自己真是太爱哭了!泪流不止,害她看不清十三爷的脸。他在看她吗?好烫人的目光!是不是发觉她心里想做的……
雩娘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起颤抖的小手,捧着胤祥的脸,往他的嘴里轻轻吹气。
她青涩的举动让他微微一僵。这小女人连主动接吻也不会吗?他都做了那么多次了!
“有、有没有好一点!”她轻问。
“嗯?”他不明白。
雩娘忙不迭地拭泪,轻道:“我六岁那年,被老爷买下来,要……要离开大伯的时候,也是好伤心、好伤心。好心的老爷买了一只纸风车给我,说吹一吹就不会难过了。这是真的……真的很有效……”她一边说着,肩膀还不时因哭得太厉害而微微抽搐。
这就是她对着他的嘴吹气的原因?
我心里的洞靠你来填……龙现于雩,你要为我而存在!
“……”胤祥哑声不知说了些什么,头抵在她的粉肩上,一是庆幸自己没伤了她,一是强忍着下月复翻腾的。
她太小了,会受不了——还是先让她适应——
“啊!”雩娘惊叫一声,急忙推开他,却是徒然。
“怎么了?”胤祥抬头问道。
“我……我……”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知道十三爷不会伤她,便一意跟他解释、一心专注他的心事,竟忘了忘了方才慌乱的缘由!
她精光的身子贴着他啊!
胤祥明了那烧红的赧颜所为何来,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太迟了!”
语毕,覆上她的唇,辗转吸吮,舌尖随之灵巧探入,在齿间挑弄,更往深处寻找她的舌,从浅尝、而至深吮。他的口舌之间,弥漫她小女人的馨香。
雩娘直觉一把火在胸口闷烧,好热、好烫,她不敢深呼吸,生怕那热烫会经由她的口转渡到胤祥身上。不好,那好烫人呢!殊不知,她细微急促的喘息,更加遽胸前浑圆波动,在在提醒他转移攻击,渴求他平息那股波浪。
他的唇移开往下,含住她小巧的下颔。原本闷在他嘴里的细碎申吟,从她嘴里完全释放。虽仍是刻意隐忍,那难耐的娇吟更加速亟待交欢的欲火焚起。
他吻着她的粉颈,在每一处烙下属于他印记,他的粗掌不时来回摩挲乳侧,感受那肌肤吹弹可破的触感。他继续往下,含吮细致的锁骨。他的手往内移动,让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她忆起方才他不顾力道、使劲揉掐的疼痛,白女敕的双乳上还留有他的指印及咬痕。
“不……不要……伤……我……”适才的经历让她骇极了,再来一次她会受不了。
胤祥轻吻她胸前的红印,低哑道:“别伯,我不会伤你。”雩娘羸弱的身子骨仍是抖个不停,可见方才她真是吓坏了。
他还是以厚掌轻覆她挺俏的丰润,她又瘦又娇小,全身上下看不到长肉的地方,一只小巧的女敕乳包覆在他手心里却刚好。手心里的丰润顶端突地傲立,敏感地感受到掌心若有似无的摩挲。他打开手心,微翘的珠圆悬着露滴,待人采撷。胤祥就嘴含住,轻轻吸吮,煞是磨人!
雩娘皓齿抿咬着朱唇,不敢发出声音,小手紧抓着绫褥,生怕自己弹跳起来。她紧绷起小月复,更突显出胸前尖翘的形状,她不住地闷哼,不疼、不疼的,可胸口怎么会那么烧烫!当胤祥的唇移就另一只浑圆时,她实在是禁受不住,轻喊出声,胸口的热意漫及小月复间,让她更紧绷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模样有多撩人,全身肌肤透着水莹晶亮,透明中带着粉红,漾着从没人窥伺过的激情光泽。
胤祥的手滑下,在小月复间游移,慢慢往下,探入亵裤内的私密。
她惊叫一声,全身弓弹起来。那是连她……都没……那样模过的地方!
“不……不可以……”她紧闭的双眸倏地圆睁……
胤祥的唇回到她的唇上,轻轻点吻,想借此舒缓她的紧张。不时交杂着低喃,对她诉说有关男女欢爱极私密的地方。
她的眼又再度紧闭上,好羞人呐!那是她从没听过的——
雩娘更是紧抓着绫褥,将整个小脸蛋儿埋入其中,胤祥正好贴在她耳侧,不断低喃交欢情话。
“雩娘……”他柔声唤她,伸手轻扳回她的脸,她仍微微抗拒。
“我要看着你。”胤祥在她耳畔低哄,舌尖含住她的耳垂,又引发她一阵抖颤。
她弓起身子,脚踝有韵律地摆动,渐渐而上,款动腰枝。胤祥不愿加速动作,怕她禁不住、怕伤了她。
他感受到她全身每一个纤细的律动,从不同方向、不同角度,各有不同的丰姿色泽,伴着剧烈的申吟。
在阵阵波荡中,雩娘嘶喊出声。“啊——爷——”
胤祥轻吻她的额,低唤:“你是我的。”
身下的可人儿已失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