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如果有用,叫还真哭到出血泪她也肯,可惜就没这么好的事情。
她坐起来呆呆的想。过了一会儿冷静,她的脸上,出现惯有的刚毅。
好歹她当了二十几年的家庭主妇,什么样大大小小的悲欢灾难都尝试过,若被这种小规模的灾难打倒了,自己哪能瞧得起自己?
先做自己做得到做得好的事情再说。
打开冰箱,发现冰箱若雪洞,啥也没有。
还真马上上街-买。走到巷口,发现阿健和人争执,一定睛,还真倒抽一口气,反身就走。
那群女瘟神找到这里来了。大约阿健堵着,所以没找上门来。
「如果你把头发洗黑洗直…我作主让你报名…」
本来嘛!学生顶着一头红头发,只会惹来麻烦而已。
第二天,她从阿健的身边走过,走了将近五公尺,他才发出一声惨叫。
「还真~你的头发~」
还真因为昨天洗掉染发,药水弄得头皮有点疼,心情正不好,凶回去,「头发怎样?干你什么事情?」
还是走路去搭公车。阿…洗掉染料是正确的…没人再用那种侮辱人的眼光打量,也没有背转身或窃窃私语。
真好。
这让还真的心情好多了。阿健倒是慷慨激昂的骂了她一顿,说她居然把那么眩的头发弄成这样。
「你的头发,还是我的头发?」用力的顶回去,照样不甩他。
当晚她上门去报名,刻意把耳朵上的耳环都取下来,连裙子都改短了。
同样一个人,居然教练没认出她来,让她报了名不说,还亲切的给她时间表和道服。
倒是昨天撞到的那个男生认出她。
「唷,决心不错。居然真把头发染黑洗直了。」他半嘲笑着。看他的样子比阿健要大些,但是身高一样可怕。这种恐怖的高个子,却顶着清秀的女圭女圭脸,怎么看都没有威胁感。
但是他却轻轻松松的将另一个黑带摔出去,脸上还带着微笑。
重-白带的还真看傻了。这个没锻炼过的身体,蹲了五分钟的马步就开始发抖,老天。
「我是你们的助理教练,我姓萧,萧卫清。台大经济系二年级,黑带一级。男生呢,就叫我萧教练,女生呢,」他刻意睇了还真一眼,「就叫我萧大哥吧。」
还真全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上完了课,他从后面追过来,「邱还真。」
「有事嘛?」还真离他远远的停下来。
「你的动作很扎实,以前练过吗?」他递了片口香糖,还真只想到FM2
,毛骨悚然的摇摇头。
「我有机车,送你回家吧…」
「我也有。我马子干嘛要你送?」阿健真是阴魂不散。
两个人像公鸡似的互相怒视,还真以手加额。
「我有脚。谢谢。」还真小跑步的跑掉了。
一团混乱的十九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