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卉纯眼睁睁地看着一群察进入会场要把罗德带走,想也不想的便提着裙摆冲上前想要阻止。
记者会后,她甚至还没有机会跟他单独说说话,他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带走……
“慢着!你们不可以把他带走!”她边跑边喊,想要冲进人群里。
就算她不爱他,但他是她所选择要嫁的男人,今天的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至少他该先听听她的解释,或者,是他该向她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要被一群警察带走。
原本,今天是她和他宣布喜事的大好日子叼!不是吗?
该死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搞的?
一只手平空探出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一旁带,她大惊失色的想叫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是我。”易青平俊美非凡的脸庞很快地出现在她眼前,为的是要止住她的惊慌。
看见他,她没有他预期之中的开心与狂喜,眼里只有着浓浓的失望与恨意。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究竟跟爸爸说了什么?为什么警察要把罗德带走?为
什么我要嫁的男人变成了易青平?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号人物……是你,对不?一切全都是你在背后操控的,对不?就因为我要嫁给罗德,所以你就百般阻挠,甚至无所不用其极,是不?”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坏男人,;
面对她痛心至极的控诉,看着她失望至极的冷瞳,易青平原本狂喜得意的心直直坠人了谷底。
“在你眼中的我就真的这么坏?”他可以解释的,但他一点都不想解释,因为她竟然在一开始就该死的定了他的罪。
她该死的坦护着罗德,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罗德,她就这么这么的爱那个罗德猪,爱到让她的眼睛完全看不见事实的真相、让她的耳朵只听得见罗德对她所说的谎言?
“是,你坏得无可救药,我决定了……我要到警局控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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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德先生自己申请警方保护,事关几件商业勒索案件,可能危及他的性命,所以他向警方自首,亲口托出他在这几项案件中,违法双项收受佣金达百分之五十之多,将欧克财团的公款中饱私囊……
“现在事情曝光,黑白两道都不甘受骗,纷纷欲向他索回巨额款项,他根本无力偿还,也无法交代资金流向,两方人马自是不愿意善罢甘休,何况这几项案件都属违法,没有人会笨得把事件摊到台面上解决,只能私下善了。
“宋小姐,罗德先生申请警方保护是他唯一的保命之道,并不是如你所言的遭人陷害,希望这一点你可以明白,另外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上回在欧克分公司设计部门外的枪击案件,其实是罗德先生请人自导自演的戏码,为的就是要博得宋小姐的垂青与感动,迎得美人归……”
原来,罗德根本不爱她,他是爱她家的钱,娶了她,就等于昭告天下他有足够的能力偿还所有债款,进而得以保住性命。
宋卉纯踩着沉重的步伐踏出警局的大门,迎接她的竟然是巴黎人春的一场大雪。
仰望着雪花纷飞的天空,她的心幽幽荡荡的模不着边际。
很可笑,真的很可笑,莱恩一定把她当成了个大笑话吧?他明知她误会他却没有任何解释……
“小姐,快上车吧,雪很大呢。”宋家的司机一见到宋卉纯走出警局,忙不迭拿着披风迎上前去,将她接上车。
“爸爸呢?”
“老爷正在家里等着和小姐用餐,咱们快回去吧,唉,这好好的天气怎地突然下起大雪呢,希望路上不要塞车才好。”
司机边嘀咕边跑回驶座,踩下油门将车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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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不要嫁给易青平。”放下碗筷,宋卉纯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的话给说出口。
她要回到伦敦继续学她的珠宝设计,如果莎曼因为她
的身分而不愿意再收她,她可以另外再拜师学艺。
在巴黎,她的身分太醒目,总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何况,欧克珠宝执世界珠宝设计之牛耳,要学就学最好的一直是她的原则,她希望可以在欧克设计部门继续待下去,直到她可以独当一面为止。
“为什么?”宋刚微微抬眼,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
“我根本不认识易青平,爸爸,你总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叫我嫁给一个陌生人吧?”她冷冷地道,眼里却有着浓浓的乞求。
宋刚有些心虚的别开眼,轻咳两声,“不认识也没关系啊,这小子我见过,生得是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多才多艺,又是欧克财团的接班人,你不是对珠宝设计情有独钟?当上欧克财团的少夫人更能在珠宝界呼风唤雨--“”
“我要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虚有其表的身分和头衔,要真靠那些,以我宋氏财团总裁独生女的身分就足够了。”
“唉,那只是附带条件,景重要的是易青平这个男人可是万中选一,别人求也求不到的。”自个送上门来,他怎么可以白白错过?
“他再怎么好是他的事,与女儿无关。”
宋刚看看一脸决然的女儿,不由得放软了声调,“女儿,你心里头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宋卉纯一愣,抿着唇半晌才道:“没有。”
“真没有?”
“没有。”就算有,那也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爸爸并不知情,她不会傻得自己透露。
要是爸爸知道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她无法想像他会如何的大发雷霆。
“女儿,你告诉我,你会不会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
心一惊,宋卉纯失手把手边的筷子给拨到了地上
“爸爸,我不懂你的意思。”要镇定啊!宋卉纯,爸爸只是在试探你而已。她暗暗的告诉自己。
“我的意思很明白。”他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深呼吸了好几次,她才道:“当然不会。”
“所以,换句话来说,你的第一个男人应该就是你爱的人了,是不?”
从没想过,严肃的爸爸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男女之间的问题,这让她万分的不自在与尴尬。
“是的。”她还是回答了,因为她非常了解爸爸是一个没有问出个结果绝不善罢甘休的人。
宋刚满意的呵呵笑了,“那不就是了。”
她微微皱眉,“是什么?”
“没什么,你等着嫁人就是。”
什么?她跟他的话题都兜了大半圈了,怎么还是同样的结果?
“爸爸,你不要逼我好吗?我不想嫁人,尤其可能想嫁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她有些急了。
“结婚当天不就可以见到面了,感情这种事可以在婚后慢慢培养,你放心,老爸替你挑的老公绝对让你满意。”
“爸爸——”
“别说了,婚礼之前你就给我乖乖的待在家里好好准备当新娘子,哪儿也不许去,明白吗?我会和你未来的公
公尽快挑个时间,最慢下个月就让你和那小子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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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怎么又是下雪的鬼天气?
瞪视着窗外白茫茫的雪花,易青平不得不想起那一次宋卉纯像个笨蛋似的守在警察局门外等候他的情景。
每想起她一回,他的心就几乎要等不及的飞到巴黎去把她给带回身边,好好的要她……
呵,她是这般的美好,美好到他的脑袋瓜里常常除了公事就是她,搞得他又要变成一头暴怒的猛狮。
但,只要一想到那天她狠绝的对他说要到警察局控告他,想到她满眼控诉的恨意,他的心就凉得刺骨。
在门上敲了两下,高大英挺的詹姆士吹着口哨走进他的暂时办公室,丢了一堆文件在他已经堆积如山的大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他的办公桌上已经够乱了。
“问案经过和结果啊,你不是要这个?”詹姆士一坐进了柔软的沙发,呈大字型的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了了这桩本来就不该是他管的案子之后,他就可以伸展他两片轻飘飘的羽翼飞得远远了,最好,再也不回来这个鬼伦敦。
“用说的就好。”他才懒得费精神在已经过时的事情上头。
这个男人真够懒的……
詹姆土抬抬眼皮,“罗德的口风很紧,始终没有咬上瑟琳娜。”
“这么说他还算是个好男人。”
“你该说他很爱瑟琳娜,爱到绝对不会让她被他拖累,他已经事先作了很多防范,让警方根本无法定瑟琳娜的罪。”
“他很聪明。”这一点,易青平从来没有否认过。
只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江山代有才人出,而他易青平就是那个才人。
“接下来呢,皇家艺术经销公司名羲上是罗德和莎曼合夥组成的公司,虽然罗德因罪入狱,可是莎曼依然可以行使合伙人的权继续让皇家艺术存在,他们的合伙帐目很清楚,找不出暇疵。”
易青平一笑,“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詹姆士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害我们一堆查帐人员没日没夜的搞了三天!”
易青平厉眸一扫,冷笑,“你有问我吗?”
“是……没有啊,不过你该告诉我的。”他是在帮他耶!怎么搞得好像是他在帮他一样?
“以前就告诉过你要多动动脑子,我易青平要做一件事,自然会把事情先查清楚,否则怎么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懂。”詹姆士挑高了眉,虽然对他暗指他是个不懂用恼的笨蛋感到非常不爽,但他也没话可以反驳,至少现在没有。
“就算莎曼和瑟琳可以全身而退,他们经营的皇家也会在不久之后倒闭的。”
“还是不懂。”
“你真是个笨蛋,詹姆士。”唉,怎么这些人的脑子都
装浆糊呢?
“易青平,你不要太过分了。”真想挥一拳打去他那一脸的骄傲自得。
啧,怎么会有人天生就这么臭屁又该死的聪明?
“好吧,看在你还算是个官的份上提点你一下好了,皇家艺术经济之所以可以一成立就批下大笔大笔的生意,该归功于谁呢?”
“自然是罗德。”他在欧州艺术经销市场可以说是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因为他的人脉够,眼光够精准。
“那就对了,罗德一旦因为商业犯罪罪名而入狱,你以为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还敢和皇家做生意吗?就连珠宝设计者、画者、收藏家都会人人自危,生怕是下一个受害者,谁会笨得跟他们合作呢?”
“所以……”
“皇家非倒闭不可,而且很快。”易青平一笑,一双眸子又转向窗外的雪堆。
那儿,正挤着一堆小萝卜头,七手八脚的忙着堆雪人,每张小脸都冻得红通通地,但脸上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
当小孩就是这么好,小小的事情就可以满足他们,让他们一整天快乐似神仙。
如果他也有一个小孩,此刻,他也一定会拉着他的小手去外头玩雪吧?
如果,雪堆再多一个女人,拉着他孩子的手温柔的对他笑着……自然是更加完美了。
“喂,你的笑容很诡异耶。”站在易青平身旁大半天,竟然只看到他傻傻的笑着……真有点令他毛骨悚然。
不过,他这个样子是比较贴近他的实际年龄啦,二十四岁的男孩,不该都是像他这样的吗?对爱情有憧憬,可以为女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以想着一个女人想到口水都快要流下来……
易青平傻傻的笑容顿时一僵,纯真的眼霎时一眯,化为利箭射向詹姆土——
“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嗄?”詹姆土一愣。
“还不快滚去发布这个消息,三天后我就要正式在媒体亮相,接手欧克副总裁一职,我可不要这种无聊的事抢了本公子的光彩。”易青平刻意板着的脸带着浓浓的怒气说,只为掩饰他人识破骨子里那深情的一面。
是啊,他是爱上了宋卉纯了,但那又如何?
只要他一个人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爱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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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裁,越洋电话。”
“不接。
“可是那位先生说他是——”
“不管他是天皇老子还是美国总统,不接就是不接。”他在想他的女人的时候谢绝任何打扰
“副总裁,贺先生说你一定会想要接他的电话,他说是你急着在找他——”
“等等,你说谁?”他的耳朵没问题吧?
“自新加坡打来的贺先生。”临时被调过来充当代理秘书的女秘书非常温柔又有礼的重复了一次,“不知道副总裁要接这通电话?如果副总裁不接的话,我马上回复对方。
“接进来吧。”那个该千刀万剐的贺天嘉终于出现了?喝!今天非把他的祖宗八代全给骂一遍不可!
没想到易青平才接起电话,对方已经比他快了一步,劈哩啪啦一串话就从话筒那头传了过来——
“喂,臭平平!你该死的什么时候订了婚?我为什么一点都没听说?还有,你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真是一点朋友道义都没有!亏我那么照顾你,明知道学长是干杂志的,竟然没给我独家,搞得每个人都来质问我是怎么做事的!你真是太欠捶了,今天你非得给我一个好理由不可!说!快说!不要等我杀到伦敦去!”
天底下竟还有这种事,他这个受害者都还没发飙呢,这个害人精就开始先声夺人了?
有进步,看来贺天嘉被他的地下老婆谷漱月训练的十分彻底,懂得先发制人了,不过,听一个大男人突然间像女人一样叽哩瓜啦的一串,在让他这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有点难以接受。
而且,头很疼。
他的一串话轰得他脑神经衰弱,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有,他竟然一开口就喊他“平平”!
“平平——”久久没有听到回音,贺天嘉怯怯地开口又唤了一声。
虽然这个学弟有些枉顾道义,但再怎么说,他贺天嘉也只是当了他短短两年的学长而已,连那些硕士班毕业的学长拿他都没辙了,他真的很怀疑漱月教他的这个方法会有效……
嗯,算了,反正当他率先违背道义的把他们几个人都列入十大钻石单身汉排行榜的名单之后,他就没打算他们在短时间之内会原谅他了,可是打昏他他都没想过,易青平竟然才二十四岁就要结婚了,而且还是青梅竹马的恋情……这简直太污辱他们学长了嘛!
书,跳级抢着念,玩,跳级抢着玩,现在连老婆都要跳级抢在别人之前娶……这世界真是太没天理了!
可可可,他还是没立场骂他啊……
“学长——”
“嗄?”他叫他了吗?老天!竟然还用那么平静可人的声音……贺天嘉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易青平这只扮猪吃老虎的小人,他宁可他对他破口大骂,也不要他温柔的笑着说要原谅他……那他铁定要防他报复,提心吊胆大半年,然后落个慢性心脏病而死的下场。
呜呜呜,他不要这么早死,他才三十岁而已,还没娶老婆呢。
“你说得没错,我是该给你个大独家的,毕竟你那么有义气的把我们几个都拱到台面上跟你一起出名,硬是沾了你贺公子的光,我没给你一个独家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不会不会,你千万不要那么说,都是我的错,当初要不是我被逼上梁山,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卖朋友的,请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么一回吧,毕竟……呃,我所犯的错并没有成你太大的困扰,对不?你远远的窝在英国,用的又是英文名字,根本没人知道你就是易洛凡的儿子,依然逍遥自在得不得了,我说的是吧?”
易青平抿唇一笑,“是啊,是没什么影响。”
只除了要不断赶走那些私家侦探,拿一堆钱封住他
们的口,如此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贺天嘉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他好,他可不好。
“我明天就要正式接任欧克财团副总裁了。”
“是吗?那太好了,恭喜恭喜……”说到一半,贺天嘉突然想起什么的大叫出声,“你什么?再说一次?”
“我,明天我就要接任欧克财团副总裁了。”易青平懒洋洋的重复了一次,唇角却已勾起一抹笑。
“你竟然……竟然……平平!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要给我个大独家的,竟然到现在你才告诉我你要——”
“是大独家啊,如果你来得及亲自从新加坡飞到伦敦的话。”一笑,易青平愉快的挂上电话。
敢玩他?那就来看看究竟是谁玩谁吧?反正怎么算都是他占上风,谁叫他比他们这几个糟老头还要年轻个好几岁呢?
呵,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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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易青平?”莎曼冷冷的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来人,眸子里有些不敢置信。
千想万想,她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老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成天不是玩就是打电动、跟女人打情骂俏、对她总是好姊姊长好姊姊短的男人,竟然会是欧克财团总裁易洛凡的独生子。
是她的眼睛瞎了?还是他的戏演得太好?
不管是什么,她是那么的信任他,甚至把自己的人和心都一并交给他,她还曾经对他说过,如果他在欧克那儿待不下去,她可以把他带进皇家艺术经销——她与罗德合伙的私人公司,也可以分给他股份。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他是她的老板,她却把自己与罗德私下开的公司也告知他……想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而她,可能还是害罗德锒铛入狱的罪魁祸首之。
“我是易青平。”此刻,易青平的脸上没有那一贯吊儿当的笑,反而有着难得的认真。
“从头到尾,你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是吗?”
两手一摆,他也不否认,“没错,关于这一点,我很抱歉。”
“除此之外呢?我对你而言就什么都不是了吗?”他的手曾经热情如火的抚模着她的身体,他的吻曾经如此令她狂热迷恋,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契合与亲密……
这些,难道都是假的?都是戏?
“莎曼——”要他怎么说?她在床上是个很棒的女人,但除此之外,她对他而言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从来就不以为自己属于婚姻,因为他好玩也,女人之于他,真的连衣服都不如,所以再怎么玩,他都不跟处女玩,女人的年纪对他而言是越年长越好,因为在他眼中,那些女人比较识大体、成熟,合则聚,不合则散,不会跟他一天到晚纠缠不清。
一直到他遇见了宋卉纯,失控的要了她……
“你老实告诉我!”
“该说的,一开始我就对你说过了,不是吗?我不会对任何女人负责,更不会对你们想要的爱情负责,这一
点,你早就明白了,不管我的身分是莱恩还是易青平,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一点我得明白,我会抱你,跟阴谋无关,只是纯粹想要一个女人替我暖暖身子罢了。”
是啊,一开始他们两个就是你情我愿,她早该知道的,怪谁呢?
只是,错在她对他用了心也用了情,像个笨蛋一样的抽不了身。
“现在,你不需要女人替你暖暖身子了吗?”她哀伤的望住他。
不渴望他会娶她,但,她愿意当他的情妇一辈子。
“我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你真的要娶艾薇?艾薇知道她要嫁的人是你吗?还是这一切都是你和艾薇联合起来要对付罗德的伎俩?”
“不关她的事,她甚至连她要嫁的男人是谁她都还搞不清楚。”想到此,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
如果她知道自己要嫁的男人是他莱思,她的反应会如何呢?
气得找上门来把他痛捶一顿?还是像现在一样,在家里以绝食来抗议这件没经过她同意就莫名其妙被订下的婚事?
亲眼看到易青平眼中对另一个女子的深情,莎曼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又一下。
她跟他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莱恩,你结不结婚并不重要的,我可以——”
“你可以,我不可以,虽然我天**玩,不过既然我已经决定要娶一个人,就绝不会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