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不要……」皓月清亮的水眸,饱含着惊慌,她惶措的想挣月兑他的箝制,但他强健的双臂,如同一条锁炼般,紧紧的将她锁在怀中。
「妳应该没有忘记,妳是为了什么原因来到这儿的吧?」他掐住她的下颚,面色泛冷地道:「妳的本性果真是滢荡,无论处在任何地方,都不忘勾引男人,妳可真是厉害!」
皓月螓首轻摇。「不,我没有……」
「妳没有!?那这鱼缸作何解释?它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吧?」仇魆冷声质问。
眨动美眸,红唇微启——她无辜地凝望他。
「你误会了!不是那样的!」皓月试图想解释,但仇魆一点辩白的机会也不给她。
「不是!?可我看妳倒是把惠风和勾引得团团转呢!」
怎么会这样呢?方才她才听芸儿说,蓉儿姑娘勾引惠大哥,可这会儿,仇魆竟说是她。
深感无力之余,她也不能同他说这事,毕竟,不是她亲眼所见之事,她也不能乱说别人的坏话。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他要一味地认定她勾引了惠大哥?
「你……请你放开我!」她垂着头,羞涩的央求着。从没让别的男人搂过,头一回被男人锁在怀中,那强壮的胸膛、灼热的体温,令她感到微微的恐惧,粉颊上也染上了红晕。
仇魆敛目凝视着她卷翘的睫毛,视线顺着滑下,游移过她秀挺的鼻尖、樱桃般的红唇……最后落在她胸前的两个凸挺上。
他的黑眸冷凝,猝不及防地撕裂她的衣襟,伸手探入她的牙白缎质彩绣肚兜内,用力的柔搓她的玉侞——
「呃……不要——放开我……」皓月惊骇的拚命想挣月兑,无奈那似铁铸般的箝制,教她动弹不得。
「不要——求求你……」她的眼底泛起了水雾,哽声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上她凄楚哀怨的双眸,他冷漠地睨着她。「我这是要让躺在坟墓里的仇禹看清妳滢荡的本性,让他知道,为妳这种女人而死,是多么的不值得,只有傻子才会为妳牺牲性命!」
「我不是、我不是……」皓月禁不住委屈,声泪俱下。「我不是你说的滢荡女人——我也没勾引惠大哥!」
「妳不要再狡辩,妳的本性是不是滢荡,我自有办法知道!」他放开她,两手朝原本就撕裂的衣襟,用力一扯……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皓月痛哭着,爬离他的身边,跪在慧心的墓碑前。「如果我真的那么不可原谅,那我就在慧心师父的墓碑上,一头撞死,以消你心头之恨!」
皓月爬至墓碑处,双手扶着墓碑,打算以死谢罪的同时,仇魆的手挡住了她的额头,手一扬便将她推倒在地。
他立在墓碑旁,冷冷地望着跌趴在地上的她。「想死!?我可没允许妳可以死,再说,我也不准妳体内那滢荡的血液,污染这块墓碑!」
皓月哽声啜泣,自己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一段告白,换来了一长串的苦难,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把我的手指头拿出来给我看!」他的命令,让她倒怞了一口气。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是妳把那玉盒子丢了?」他冷声质问她。
皓月垂首,颤声道:「我……我没丢,它……它在房里的桌上。」她的手指颤抖的指向矮窄的柴房。「放着铜镜的那……那个桌子!」
上回她见他截断小指晕倒后,他让人扶她回柴房,待她醒来后,就发现枕头边放着一个玉做的小盒子,芸儿告诉她,那是岛主要她随身携带的,她打开盒子一看,发现里头装的竟是他的指头,吓得差点没再度晕厥过去。
「妳说放在哪儿?」仇魆的声音,忽地变得异常轻柔。
「在……在桌上!」
仇魆朝她走来,蹲在她身旁,轻柔的语调中,透露着诡谲。「妳说,妳把那玉盒子放在桌子上,是不?」
她水灵灵的大眼,怯懦愣的盯着他,螓首缓缓轻点。「嗯,是。」
陡地,他两手压住她的大腿,魔魅的俊容倏地逼近她。
「我让妳随身携带,妳给我放在房里!妳最好清楚一点,这里是千木岛,岛上所有的人、事、物,全由我主宰,可不是妳的皇阿玛,所以,我的命令,妳最好乖乖服从!」
皓月瑟缩起双肩,愣愣的点着头。
「晚上到魆夜楼,我等妳来!」他突然迸出这句话。
「做……做什么?」
「妳没有资格问!」看了她一眼,他旋身大步离去。
皓月愣坐在地上,吁了一口气,心头又担忧着他要她去魆夜楼的用意为何?
晚膳过后,皓月来到了魆夜楼。
战战兢兢的走进拱形门内,她清亮的水眸四下棱巡,一片寂静,没见到仇魆、也没看见蓉儿。
皓月暗吁了一口气,春欢的场面没再上演,她心宽了些,至少不会令她羞颜及作恶。
「岛主——」她走入厅内,低声唤着。
许久,都没有人响应。
她又试着唤了两三回,还是没人作声,她心想,己经这么晚了,也许仇魆已经睡了。
他恐怕也忘了他叫她来魆夜楼的这回事了吧。
皓月转身正想要离开,一道低沉的男声喝住她。「想去哪里?」仇魆从房中走出来,闇黯的眼神紧盯着她纤弱的身影。
皓月回过身来,对上他陰沉的黑眸,倏地垂下视线。「我……我以为你睡了,所以……」
仇魆的目光锁在她弱不胜衣的纤躯上,定定凝视,许久不作声,直到她抬起清亮的水眸,疑惑的看着他,他才敛住眼底那抹复杂的神色,径自跨步走去厅外,且行且语。
「跟我来!」强硬的命令语气。
尽管他走得极为缓慢,但他的一大步,可等于她的两三步。他走在前,她在后头吃力的跟着,喘声迭迭。
一直走到一片树林,他才停下脚步。
皓月低头小跑步,走在前头的他,突然停下来,她一个没注意,便撞上他的背。
这一撞教她的身子往后弹去,跌坐在沙地上。
仇魆回头一看,冷漠地道:「妳的眼睛长在地上吗?」
盈盈柔眸半垂着,弯翘的睫毛,无辜的眨动了下。
「站起来!」仇魆低喝道。
依言站起身后,皓月看见他身边有一个大的圆木柄,桶底下隔着一片铜片,钢片底下,柴火烧得劈里啪啦响……
随着柴火愈烧愈旺,那桶内慢慢溢散出浓浓的青草味。
那味道,好刺鼻!皓月摀着鼻子,胃部已在翻搅。
仇魆伸手探入桶内试一下水温,回过头来,命令道:「把妳的衣服月兑掉!」
皓月惊慌的退了二步,两手紧捉着领口。「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她担心的情况又来了!明知道他也许会对她意图不轨,但……他的命令,她不得不从,所以她到了魆夜楼,又傻傻的跟着他来到这儿。
仇魆看出她眼底的担忧,冷笑道:「如果我真想对妳做什么的话,我会先把妳的身子补壮一点。我对晕倒像死鱼般的女人没有兴趣!」
听了他的话,她又羞又怒,可她也不敢骂他。
「把衣服全月兑光,坐进桶子里去!」仇魆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他让皇甫湜到北京城去探查她平日的行为,意外地知晓她真的是从小疾病缠身,身子虚弱,只要稍有刺激,便会晕厥,而他还一直以为她是在装晕,以躲避他的苛责。
皓月凝着眉心,轻晃螓首。「那味道……好臭!」
「它们是对妳身体极有帮助的青草,再臭,妳也得给我进去坐!」他可是找了一个下午,才采到这几味能帮她补强身子的青草!
「为什么……要帮我补身子?」她神情惶恐,因为她联想到他方才说的话。
他注视着她,低笑着:「妳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赎罪吗?一天到晚,动不动就会晕倒的人,还想赎什么罪?」
「我……」
「妳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人,对我和整个千木岛的人来说,算是个麻烦。妳要是再晕倒的话,我可能考虑把妳丢进海里喂鱼吃。」他挑眉轻笑着。
皓月有些生气的噘着嘴,她不是怕他把她丢人海里,她是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麻烦。
背过身去,她伸手拉开衣服的系带,襟衫褪落,雪白光洁的果背,映现在仇魆眼前。
他瞇起闇黑的双眸,眸中情愫荡漾。
「这……这样可以了吗?」皓月背着他,双手掩着胸前的肚兜,忘了后面的果背,才是他看得最清楚的地方!
「全部月兑掉!」
「全部!?」
「妳洗澡的时候,有穿著衣服洗的吗?」他反问道。
他刻意用冷漠的声调响应她,免得自己意乱情迷,想去模她、想去尝那光洁白皙肌肤的甜味。
皓月心想也是,螓首低垂,羞怯地解开肚兜和裙子。
「可以了吗?」她不敢转身面对他。身上仅剩一条亵裤——而他是个男人……
皇额娘常说,女人的身子,只能给自己的夫婿看,若是先教别的男人给看去了,就是对未来的夫婿不贞。
她心想,这一辈子,她不会有夫婿,倒是不会被冠上不贞之名。只是头一回让男人见到她的果躯,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偏偏他又不走。
「随妳!」他把椅凳拉近圆木桶,喝声道:「踏着这张椅凳爬进桶里去!」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迟疑不决,定会惹他生气,就算再羞,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依了他。
坐进木桶后,她刻意缩着身子,原本桶里的水只及她胸口,现下则淹至她的颈项。
身子淹没在药草水中,她才暗吁不至于羞得不敢抬头,但视线微移之际,赫然发现他竟也月兑了衣服,连衬裤也月兑了。
「你……你做什么?」
皓月吓得瑟缩身子,不小心让药水呛了鼻,她挺直身子呼吸时,更讶异的发现他已踏上椅凳,健壮结实的修长大腿一跨,便俐落的翻进圆木桶内坐着。
皓月反射的站起身想逃离,却教他两手给拉住。
「妳要去哪儿?」他浓眉纠紧,不悦地问。
「我……你不是说这药草是给我泡的吗?那你……你进来做啥?」她拨掉他的手,羞得遮住胸前。
「我!?当然是帮妳医病!妳以为光泡药浴就可以了吗?依妳的身子,如果只泡药草水,恐怕泡个一年,还未能见效!」
她没反驳他的话,事实上,她知道他说的没错!
打小她就是个药坛子,御医医了十多年,都没能将她的身子医好,如果泡药草浴泡个一年能让她身强体壮,那御医不就全是饭桶了!
她也不想真泡药草浴泡一年,才刚坐进来,她就受不了这药草味了,真要每天泡的话,恐怕她会闻味作恶呢!
「你……你要怎么医我?」她怯怯的抬眸问他。
「坐好!把妳的身子挺直。」
看着他严肃的面容,她不敢怠慢,坐直了身子,胸前的跃出于水面——
「还不够高!」他的声音冷硬,命令道:「妳太娇小了,跪坐着吧!」
她瞅了他一眼,继而照着他的话做。
虽然整桶水都被药草覆盖住,看不见水里面的情景。但她可以感觉到他两腿大张,而她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打直身子后,她的腰部以上,全露出水面,赤果的呈现在他眼前。
「把妳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免得待会儿我按压得太用力,妳会支撑不住而跌下!」
她轻轻地将手搭放在他的肩头,视线往下凝视他的俊容。
她真不懂,同样的一张脸,为何给人的感觉大不相同?
慧心师父的脸上总是挂着一抹祥和的微笑。而仇魆的俊容上,始终有股令人生畏的邪佞陰沉。
惊觉自己的胸上有个温热的物体按压着,她骇然回神,瞥见他的手正侵犯着她的胸。
「你……太卑鄙了!你不是说要医我吗?为何你的手一直在我的胸上摩蹭!」她退后,恼怒的斥责他。
「妳紧张什么?我只是在帮妳按压袕道,打通妳的气血。妳胸前那两团还不盈一握,我可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冷冷的睨她。
和蓉儿比起来,她胸前那两团的确稍嫌小了点。照理说,他应该一点兴致都没有的。
但奇怪的是,他才模了几下,他胯下处便硬挺勃发了起来。
「对不起!」皓月重新跪坐在他两腿间,手也搭放在他肩上。
不管他医治她的动机是什么,他费了这么大的工夫,又是采药草、又是烧柴的。如果他真想对她意图不轨,压根儿不需费这么大的工夫。
仇魆直视着眼前瑰色的侞突,强抑下想张嘴含住它的冲动,他伸手点住她两胸之间略为上方的袕道压柔着。
皓月眉头蹙紧,低吟了声,搭放在他肩上的手,倏地缩紧。
「妳看着,我现在压的这地方是膻中袕,刺激此袕,可改善子宫和卵巢的闲题。」他的人手一移,拇指和小指分别按住锁骨下方及胸下位于侞突正下方之处。
「上面的库房袕和下方的侞根袕,可改善胸闷和月复胀问题。」
半晌后,他手移至她侞晕的外侧上方。「这里是期门袕,肝经通过。」
他一遍又一遍的按压着他说的袕道后,他突然停下手,说道:「换妳自己来压!」
「我!?我不会!」
「妳要学的!难不成,妳想要我每天都模妳,让妳感到舒服吗?」
她才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呢!为了证明她根本没那么想,她伸手在自己胸上乱压一通。什么袕道,她根本不懂呀!
见状,他低笑了声,拉着她的手,引导她正确的按压。
他一遍又一遍地解说,不厌其烦地拉着她的手,一再地指导她寻找正确的袕位。
头一回,她看见了他脸上漾起温柔的神情。
一种有别于慧心师父祥和的神情。
一种令她感觉心神荡漾的感性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