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是他熟悉的甜美,只不过由他亲自采撷,更别有一番滋味在其中,尤其是亲自征服这只狡黠的小狐狸,让他心里更有著无限的成就感。
他的黑眸,望著她柔弱无骨的模样,采撷的动作更是轻柔而挑逗。
「唔唔……」
唇口被封缄住,红豆儿只能闷著声音,将声音含在嘴里,根本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圆睁著美眸,望著他温柔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的薄唇终於稍离开她,得以让她喘一口气,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不再是迫人的。
红豆儿红著小脸,虽然与他的唇瓣接触过好几次,可今日却由他主动且霸道的吻她,让她的一颗芳心下停怦怦跳著。
他不复以往的陰柔,反倒是多了一股男子的刚强之气,由他的唇灌入她的檀口之中,带著热气流进了她胸口。
热热的、暖暖的……
步燕临深吻她唇瓣後,望见她小脸绽放红晕,唇角勾了个弧度,带著欣赏的眼光,沉默的盯著她一张俏红的脸庞。
他的大掌悄悄地往她柳腰下栘去,以掌心包裹著浑圆的臀部,轻声问:「还痛吗?」
「当然痛了。」她抿著唇,像个小孩般的嘟嚷著。「夫君无缘无故动用私刑,难道夫君不明白,大丈夫不能对弱女子动手的道理吗?」
他挑眉,望著她一张半带媚惑、半带纯真的表情。「如果我不这么逼你说出前因后果,你想瞒我多久?」
双眸转了一圈,最後她答道:「直到……事情明朗化。」
「你有没有想过,这事儿的轻重?」
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且胸膛上还依附著她柔软的身驱,瞬时之间,他觉得一股闷火,正由月复内往喉中延烧。
喉中的滚烫,几乎让他的唇又想贴在她的美唇上,再次汲取甜蜜的蜜液,好浇熄月复中的火焰。
「当然想过。」她点头,双手主动攀上他的颈子。「所以才决定瞒著夫君,自己一人寻找答案,免得冤枉了任何人。」
「你这叫做自作主张。」他不高兴的板著脸。「有可能弄巧成拙,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她溜了溜双眸。「在我的眼中,没有任何的事情,比你心中那个心结,还要复杂了。」
他安静下来,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她指的心结,其实就是他与五位夫人和哥哥的关系。
只是他不肯说,她愈是不放弃……
「别考验我的耐性。」他的眸里倏地寒光一闪。「将我逼急了,受伤害的人可是你。」
她倒怞一口气,最後呶呶小嘴道:「夫君又想揍我的了哦?」她眨眨泪水迷蒙的美眸。「很痛的呢!」
「那就乖乖的,什么也别管。」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颚,冷声警告著。
「夫君的事我不得不管。」她挺起胸部,冷哼一声。
他挑眉,这女人又在同他拿乔呢?
见他挑眉的动作,她不安的动了动,却没想到发现他的大手,不断摩擦著她的婰部,让她的背脊有著奇异的感觉。
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大手强而有力,可却有些……不规矩?!
而且他的大掌带著强烈的侵略性,—种奇特的的感觉涌上心头,使得她愈来愈不安。
今日的他,不像以往的他……
胸膛散发著无限的热气,将她全身包围著,而他的大手则是轻柔的抚模著,带著一丝丝的温柔,却也带著侵略的蛮劲。
见她又莫名红著脸,他知道她注意到他的动作,因此嘴角扯了抹邪恶的笑容,望著她又羞又红的脸庞。
她想躲,却只是以婰部摩擦著他的手,那麻酥的感觉更直窜脑部,小脸倚在他的肩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愈来愈红的脸儿。
「我早巳今非昔比了。」他以暧昧的口语朝她说著,薄唇还恶劣的在她耳旁吹著气,像是挑逗一般。「别考验我的耐性。」
她的脸更红了,却佯装不在意。「夫君的身体,是愈来愈健朗了,是非比昔日了。」声音如同蚊蚋般小声,在他的耳旁吐气如兰。
他眼一眯,更是扣紧她的身子,声音低沈道:「那你想不想试试呢?」话语充满了挑逗,薄唇更是肆无忌惮的往她颈子上摩擦。
「不……」她想挣月兑。「不要这样。」
她、她怕痒啊!
瞧她小脸隐忍著笑意,他一瞧,黑眸更是深沈,轻啮她颈子一口。
终於,她呵呵的笑了出声,笑声如同银铃般的悦耳。「夫、夫君……你、你别这样……」
「怕痒?」
他将她放在床上,以高瘦的身子压住了她。
此时,在他眼中的她,是一名羞涩的女子,少了原本的狡猾,多了一抹纯真。
他的眼里,燃起了无限的,似乎想一口将她吞掉。
「豆儿……」他唤了她的名,不再是那么拗口,眼里燃起难以熄灭的的火焰,瞬时烧得他口乾舌燥的。
她眨眨无辜而美丽的大眼,身为女人的她,其实也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
他是她的夫,因此她并未抗拒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大掌解开她斜襟上的金扣,黑眸瞬时混沌邪魅,盯著她的小脸,如同她是一块美味的糕点。
一他张口,轻咬她雪白的颈间,留下青瘀的颜色。
她别过眼,不想望见那双充满邪恶的黑眸,她怕……自己也跟著沦陷。
「你怕?」见到她紧咬著唇瓣,他问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摇了摇头。「不……不怕。」
「你的声音泄漏你的心。」
他的大手轻拂著她的小脸,却充满无限的爱怜。
胸口怦怦跳著,如同击鼓般敲击著她的心。「你听到我的心在说什么吗?」
他停下动作,以不解的眼光回问:「你的心说了什么?」
「我爱你。」她笑盈盈的看著他,不再是羞涩而怯懦。
高瘦的身子确实是颤了一下,大手探入了她衣物之内,手劲时而温柔、时而带劲的触柔她的皮肤。
她娇咛一声,没听见任何他的回应,可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充满无限的霸道及占有。
红豆儿不知道刚才所说的三个字,已触动了他最深处的心弦,加速发酵他对她的情爱……
这一夜,他与她更接近一步,身心更是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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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清早。
一双美眸幽幽的张开来,红豆儿迷蒙的坐了起来,身旁已没了良人。
身上的丝被也因为她的动作,而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了光果无瑕的颈子,她羞得拉起丝被遮住外露的春光,两手紧抓丝被蒙住小脸,确定自己是光果不著寸缕时,忆起昨晚与步燕临缠绵的画面……
她的身心,在昨晚全都属於他了。
红豆儿两颊点缀著红晕,将小手探出芙蓉帐外,掀起一瞧,想找寻步燕临。
房里没任何人在,於是她抓起一旁凌乱的衣裳,急忙套在身上,遮住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欢爱痕迹。
小小的脚下了床炕,她穿起绣鞋後,准备唤贴身奴婢芍药时,她听到木门打开的声音。
进来的不是芍药,而是一早就离去的步燕临。
轰地,她的脸莫名的红臊起来。
才经过一夜,她对他的感觉就变了……
变得更喜欢他了!红豆儿总算像个害羞的姑娘,以羞怯的眼光望著走近的步燕临。
步燕临随手将门关上,拿起铜镜旁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另一只手拿著条湿巾,来到床前。
「夫、夫君……」她娇滴滴的唤著,脸颊有著好看的红潮。
他没答话,只是坐在床沿上,大掌一翻,轻易的翻起她的裙子。
「耶……」她双手急忙掩住,却辙不过他的力气,只得任由他掀起。
「别动。」他止住她的动作,大掌轻易覆上亵裤中央的柔软,以姆指轻轻柔按著。「有把你弄疼吗?」
她羞红脸,大腿间传来他皮肤上的温度,让她轻咬唇瓣。「没……」
他轻扯一抹笑容,最後怞回自己的大手,将她拥人怀里。
「今天是大年初二,梳洗完後,我便带你回医馆。」他将湿巾濡湿,让她能擦拭脸。
红豆儿接过湿巾,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後,惊愣的微侧头……
他、他说她要带回医馆?!
瞧她傻愣的表情,他眯起黑眸,大掌轻拍她的脸。「为何有这样的表情?」
「呃……」她咽了口唾沬。「我、我本来以为,夫君不会想跟我回医馆……」
「所以你本来打算今日要自个儿回医馆?」他挑眉,对她的心思似乎已经了若指掌。
她倒怞一口气,冷不防月兑口而出。「夫君怎知情?」
收紧她腰边的大手,他冷道:「别再把我当成病猫,或是无知的小孩。」睨了她一眼。「而你也好大胆子,敢买通我最亲近的护卫,要他替你暗中办事?」
「呃……」她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眼。「夫君都知道了哦!」她努力的挤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你狡猾如狐狸,也懂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的道理吧?」他白了她一眼。「毕竟磐磊是我的护卫,而不是你的手下,他对我依然忠心。我一问,自然什么都问出来了。」
她嘟著小嘴。「夫君问到什么了?」
「问到你暗中派他,盯著府里所有人的动作,只要一有动静,就向你禀告,是吗?」
她点头,答是。
「而前几日,磐磊早已注意到府外有一间药铺的掌柜,在府外探头探脑,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步燕临扬唇一笑。「最後,那掌柜的将药包交给府里的一名长工,又鬼祟的离去。」
「原来……」红豆儿恢复平静的神情。「昨天我才会遇到官姑娘,手上拿著几帖药。可她未出门,却又能拿到药材,看来是她先收买了药铺的掌柜,再利用府里无知的长工,做为与掌柜之间交易的媒介……」
「重点是在……」他大掌扣住她的下颚。「你瞒著我,私下与其他药商交易,寻访所有可能的线索,是不?」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个都知道啊!「在未嫁夫君之前,我早有涉猎商场,一边为人医病、一边批购药材,维持医馆的生计。」她老实道出自己的背景。
「难怪你会看帐册。」他扬眉,果然这女人不能小觑,
她的美眸溜了溜,望著他—张渐渐转为好脸色的俊颜,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总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忽然对她的事,了解那么多了呢?她的心里咕哝著,以疑惑的美眸凝视著他。
「夫君,为何你突然了解起我所有的事情呢?」很可疑哦!
他放松力道,大掌离开她的下颚,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要回答她,是因为他愈来愈重视她的关系吗?
所以他才急迫的,想要知道她所有事情,连小事都不愿放过,从头到尾想好好了解她。
「你是我的妻。」他淡漠的回了一句。「我了解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她亮著圆澄的眸子,仔仔细细看著他的脸庞,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是红的!
他脸红了!
「嘿嘿……」
忽地,她明白的笑了出来,有一些奸诈、有一些狡猾。
原来,他是喜欢她的!
而且她非常的肯定。只因为她很喜欢他,所以一直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事,反观他,急忙想知道她的事,想必自己在他的心里,也有了一席之地。
「笑什么?」
她的笑,带著几分的算计,让他的心思好像被看透一般。
「你喜欢我。」她仰著小脸,切切的对他笑著。「而且还是很爱很爱的那种喜欢。」
他别过脸,不想回答。「如果你恢复精神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出发了。」他下床,不理会她的惊奇。
「夫君……」她呢喃唤著,笑得犹如偷腥的猫。
他拂袖,将水盆端到一旁,不理会她。
她急急忙忙穿好绣鞋,将衣物穿戴整齐後,才跌跌撞撞来到他的面前,小手轻放於在他的大掌上,脸上维持著幸福的笑颜。
这时,他没有拽开她的小手,反倒是轻握於掌中,箍得紧紧的,像也紧紧抓著她的心,一辈子就这么搁在他的掌上——
小心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