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岩带着海芯离开画廊,直奔他位于仁爱路的顶楼公寓。他从不带女人回他的住所,不过由于这儿是离画廊最近的地方,而他迫不及待想将海芯扒光带上床,碍于强烈的驱使,他不得不破戒。
银色的月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洒在蓝灰色的地毯上,散落一地的衣裳可见罗士岩的急切。
黑色大床上的身影交缠——
「海芯」罗士岩膜拜着她高耸的侞峰,忘情地呼喊她的名。
可是很显然海芯并不领情,她控制着自己,不让冲昏她的头,也不想让罗士岩洋洋得意她臣服在他身下
和上一回一样,海芯打算在半夜偷溜。
她羞愧于自己在罗士岩的身下毫无廉耻的声吟狂叫。答应他的威胁成为他的伴该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她的表现却是恰恰相反海芯懊恼地声吟,她才不要面对他得意的神色!
她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被锁在罗士岩的臂弯里。不仅如此,她的下半身也被他箝制住。
很显然上一回的经验让他学乖了,在熟睡中依旧警戒着。
海芯轻轻地欲搬动他沉重的手臂好让自己月兑困——这是件难事,她得尽力不让他清醒过来。
她失败了。
倏地束起的手臂让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又被罗士岩紧紧地揽抱在怀中。
「又想逃了?!」罗士岩的大手大脚将海芯圈在怀中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咬着她敏感的耳珠说着。
「不要这样!」海芯讨厌他如此暧昧的动作,挣扎着要离开他。「我只是你的性伴侣,现在我满足了你的,我有离去的自由,你无权留住我。」
她不是他豢养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她不会乖乖听他的话的。
她越是挣扎,罗士岩越是将她圈紧。
「妳是有离去的自由,我也无权留住妳——虽然那是我最想做的事。」和她,他有着跟其它女人不曾达到过的高潮。
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迷恋上她了。
他并不担心这种情形,因为他通常迷恋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三个月,他相信海芯也不例外。
只是在这三个月中,他希望能好好地宠爱她,不让她到外头拋头露面,甚至为生活烦恼。
罗士岩在心里打定主意,在他厌倦她后,他会给她一笔钱让她能舒舒服该地过下半辈子。
他忽略的是,自己对海芯已有一种超乎往常对其他女人的温柔。
海芯瞪大眼看他,「我不是你的情妇,你别妄想我会听你的话!」该死,他的手臂是铁条做的吗?怎么扳都扳不开!
发现自己是在白费力气,海芯改用双脚想踢开他。
「妳这女人就不能有一刻安分一点吗?」罗士岩索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她的脾气实在称不上好,行径也不同于一般女人。
有哪个女人会因为想一挫他的傲气而献上自己的贞躁?还有她情愿自由也不要他的钱
他莫名地欣赏起她的个性来了。
不过撇开她独特的个性,她的别扭与执着可真难应付。
像现在,他已经用男人优越的气力将她压在身下,她依旧不放弃地挣扎。她的力气不小,不过他似乎只有一个地方受到影响……
破晓。
月娘在脸红地欣赏丁一晚的男欢女爱后害羞地躲起来了,曙光洒进落地窗内。
海芯在罗士岩一次又一次的需索下累瘫了,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在清晨之前逃离他的身边,就这样让他拥着直到天明。
天亮了,也象征着两人的关系从此迈入不可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