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赶到医院,马上有医务人员前来报告,“病人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被痰梗到,口中的食物也一并噎着了,刚才经过急救,情况总算稳定下来,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了。”
尚奇诺听完报告,匆匆的进入病房。
“爷爷!我来看你了。”他俯轻声叫道。
“阿诺,是你呀?”尚爷爷身上插了不少管子,脸色十分憔悴,原本闭上的双眼微睁开来。
他握住尚爷爷伸出来的手,“爷爷现在觉得怎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尚爷爷长叹一声,“我没事,唉!人老了真不管用。”
“爷爷千万别这么说,你会长命百岁的。”殷楚牵着小彼特来到床边,发现尚爷爷老了许多,头发变得稀疏也全白了,眼眶不觉热了起来。
“咦……你是!”尚爷爷瞪大眼又眯起眼,似乎认不出来。
“我是小楚,我来看你了。”她柔声说道。
尚爷爷双眼为之一亮,带着意外与惊喜,“小楚?真的是你,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呢,”
她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呢!等你出院,大家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唉!我老了,总有一天会离开人世,我唯一不放心的是阿诺,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却迟迟不肯结婚。”尚爷爷握住殷楚的手,感慨地道。
尚奇诺抱起小彼特,“爷爷,你瞧,你已经有曾孙了呢!”
“你……你说什么?”尚爷爷震惊的猛眨眼看着小彼特。
“祖爷爷好!我叫彼特。”小彼特稚女敕的小手握住了尚爷爷的。
“这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看清楚一点……”尚爷爷伸出手,在小彼特脸上模了又模。
“爷爷,彼特是我和殷楚的孩子,等你的身体好了!我再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尚奇诺边说边睨着殷楚,要她附和。
殷楚懒得理会他,连忙转移话题,“你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让爷爷住安养院呢?”
“这不能怪阿诺,是我自己要住安养院的。阿诺工作忙碌,整天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才想到要住安养院,这样也比较有伴。”尚爷爷立刻为孙子解释。
“可是,妈咪说一家人要住在一起,所以我都是和祖女乃女乃、妈咪住,祖爷爷住在安养院好可怜喔!”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祖爷爷搬回去跟你们一起住,好不好?”尚爷爷眼里泛着欣慰的泪水,精神好了许多。
“好耶!可是……”听到大家都要住在一起,小彼特先是高兴的跳起来,随即又沮丧地看看父母。
“可是怎样?”尚爷爷隐约察觉不对劲。
“妈咪说不要住在爹地那里,所以我不能跟祖爷爷一起住了。”
尚爷爷一听可慌了,不理会身上插着的管子,勉强坐起身拉着殷楚,“这……这是真的吗?”
“呃……爷爷,我……”殷楚急忙扶好尚爷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才好。
“告诉我,是不是阿诺欺负你?有爷爷在……咳咳……”尚爷爷激动得涨红脸,急喘个不停。
尚奇诺立刻搂住殷楚,“爷爷,你多想了!他们昨天才从国外回来,当然是回家住了,等爷爷把身体养好,就可以回家团聚了。对不对啊?小楚。”
尚奇诺的话无异是逼殷楚留下来。
“是啊!重要的是爷爷的病快点好起来,才能赶紧出院回家。”不忍伤尚爷爷的心,她只好这么说。
不料,尚爷爷立刻说:“我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这怎么行?爷爷得住院观察几天,这样我们才比较放心。”殷楚愣了一下,立刻反对,不然她哪有机会逃跑。
“都说我没事了,要我继续躺在这冰冷的病房里,我会吃不下、睡不好,没病也会躺出病来。”其实这间病房既宽敞又舒适,简直可以媲美五星级饭店,却被他说得像牢似的。
“如果爷爷怕无聊,我让彼特留下来陪你,好不好?”殷楚笑着安抚。
尚爷爷却固执得很,“不行!怎么可以让小孩待在医院里呢?万一传染了什么病怎办?”
“那……我留下来陪爷爷好了。”殷楚只好这么说。唉,老人家一拗起来,简直跟小孩没两样。
尚爷爷还是不肯妥协,重重的哼一声,“我就是不想住院,我想回去和你们团聚,我时日不多了,想把握机会和彼特相处,难道这样也算苛求?”
“当然不是了,彼特是你的曾孙,你随时想看他都可以。”殷楚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
“好吧!我去跟医生商量看看。”尚奇诺一笑,眼里净是得意之色。
“有什么好商量的?别忘了我也是医师呢!”尚爷爷还挺不服气的呢!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终于同意让尚爷爷出院,于是,他们一家四口,再加上两名特别护士,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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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起床-!”清晨八点,房里传来稚女敕的声音。
“嗯……”
一阵呢喃后,又听见小彼特提高嗓音叫唤,“快起来!你要迟到了。”
“好嘛……好嘛,别再拉我……”殷楚咕哝着打呵欠。
尚奇诺站在房外摇摇头,随即打开门走进去。
小彼特早已穿戴整齐,而殷楚仍躲在被窝里,微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随即又继续睡。
看着她酣睡的脸庞,尚奇诺心中涌起无限感触,突然好想拥住她,直到天荒地老。
小彼特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每次都这样,妈咪九点半要去学校见院长的,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我知道,让我来。”尚奇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走到床边弯,拨开她的发丝就要吻上她的唇。
朦胧中,殷楚推开他,“别吵!让妈咪再睡一下……”
“老天,你是如此的甜美……”他在亲吻中低喃着。
半睡半醒间,耳畔突然响起低沉的嗓音,殷楚警觉到这样挑逗、诱惑的亲吻,一点也不像是小彼特。
“你……”她猛地睁开眼,赶忙坐起身。
尚奇诺……他竟然吻她,
“早安!该起床了。”他微笑着,就像每天亲吻妻子的丈夫般,教殷楚有些失了神。
直到小彼特把她推进浴室,她还没回过神,“妈咪!快去刷牙洗脸,再拖就来不及吃早餐了。”
“爹地,还是你厉害,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怎样亲妈咪她才会起来?”她隐约听到他们父子俩在好闹。
“妈咪每天都要你叫她,才肯起床的吗?”她听到尚奇诺闷闷的笑声。
“是啊!妈咪有时候真的很难叫起来。”小彼特抱怨道。
接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这件事以后交给爹地就行了。”
轻叹一声,殷楚捂住发疼的额角,可以想象尚奇诺脸上那嘲弄的笑。
自从三天前把尚爷爷接回家之后,尚爷爷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但殷楚却因此更没办法离开,因为他每分每秒都要见到小彼特才安心。
“你最好听爷爷的话,乖乖的住下来,难道你看不出他很满足含饴弄孙的日子?”只要她有离开的念头,尚奇诺就会抬出爷爷来。
她冷笑一声,“你也是爷爷的孙子,为什么不陪他玩玩?”
“哈哈!可惜我年纪太大,不适合陪爷爷玩。”他理所当然的要赖。
无可否认,爷爷的心情和身体都是因为小彼特才好转的。
可是,她却越来越不安,尤其是尚奇诺双手抱胸,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不然,就是用那双蕴藏着火焰的眸子,上上下下的审视她,让人有种掉落陷阱的感觉。
唉!算了!别想太多了。今天她要去艺术学院和院长面谈,下星期起就要正式授课,也许到时生活安定下来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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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房门被打开,殷楚刚卸完妆,正好月兑下外衣。
回头一看是尚奇诺,她忍不住发怒,“你懂不懂礼貌呀?要进来也不敲门!”
“这是我家、我的房间,没必要敲门。”他大剌剌地说,其实心里震慑得要命。
因为她身上只穿了套黑丝芭蕾内衣裤和黑色丝袜,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更加晶莹剔透,这模样竟比“全都露”更魅惑人。
“你进来有事吗?”她耐心的问,只希望他快点出去。
“我都说这是我的房间了,谁说一定要有事才能进来!”他突然把她揽进怀里。
触模到她半果的身子,他不禁回想起她曾以滑女敕的肌肤抚慰他的感觉。
“你别乱来!”她愣了一下,生气地举起双手挣扎。
他暧昧的笑道:“我抱我老婆,怎么能说是乱来?看看你,还是这么容易生气,令我忍不住怀念起——”逼近她耳边低声道:“怀念起在床上的你,那样子的你比较温柔。”
像早有准备似的,他一说完便侧身跳开,因为殷楚的长腿已飞踢过来,若迟个一秒钟铁定被踢个正着。
她忍着脾气,“我答应爷爷留下来,可没说要做你老婆。”
“你是我儿子的妈,你不是我老婆是什么?”他低头要亲她,却被她躲过。
“儿子是你的没错,他可以叫你爸爸,但并不代表我得叫你老公,OK?事实上,就法律上而言,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殷楚不禁怀疑,这男人真是古板得可以摆到博物馆去了。
他仗着力气大,将她强拉进怀里,逼近地对她说:“你胆敢威胁我?”
“我、就、是、这、样,不、然、你、想、怎、样?”她一副毫不退让的模样,更令尚奇诺气得火冒三千丈。
“我就让我们在法律上关系明确,你这辈子别想逃,这也是我一向的作风,你最好早点习惯。”他深沉的盯牢她。
“没这个必要。”她说着便曲起膝盖,顶向他的两腿之间。
尚奇诺迅速地闪过她的袭击,同时也松开她。
跟这种人说话会气死自己,殷楚不想浪费唇舌,径自走进浴室洗澡。
原以为尚奇诺会不耐烦的离开,不料,殷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他竟还待在那儿。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殷楚,只见她穿了件盖到婰部的白色T恤,布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除了惊艳,他还有些难耐。
他看着她沉默许久,看得殷楚都有些不自在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今晚我打算睡在这里。”他就这么往床上一躺,占去大半床位。
“什么?你要和我睡在这里?!”她眨眨大眼,毫不掩饰的露出排斥的表情。
他咬牙切齿的瞪住她,“我说过了,既然要让我们在法律上关系明确,在床上的关系当然也不能含糊-!”
“哼!”她别过脸不看他,还伸了个懒腰。
她把手往上举时,不小心让尚奇诺发现她的下半身只穿了件丁字裤,顿时,他的每条神经都在大喊“受不了”。
察觉他的异样,殷楚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看?”
“你好美!”他不由得打量她,她胴体的曲线被轻薄布料衬得格外诱人。
可惜,她说出来的话却百分百的气人,“我当然知道我很美,但再美也不是你的。”
“我要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他突然跳起,恶狠狠地将她扛起,趁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把扔在大床上。
“喂!你是不是疯了?”她还傻愣愣的,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他走过去把房门锁上,“你认为呢?”
“天!你该……不是认真的吧?”当尚奇诺一步步朝她走来,还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月兑掉,她才“觉悟”情况有些不对劲。
“做我老婆的第一门课,就是要学会讨好我。”他不怀好意的语调,蓄势待发的模样,令殷楚一阵心悸。
讨好他?!他的臭沙猪思想又发作了。
殷楚惊悸的情绪立即被恼怒取代,气嘟嘟地斥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臭沙猪!”
天!她知不知道她噘着红唇的样子有多诱人,像极了在邀吻!
管她知不知道,尚奇诺只晓得自己再不行动,他就要抓狂了。
“我警告你,你若敢再过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她从床上站起,两手抡起拳头,摆出备战的姿势。
“很好,我正想试试你会怎样对我不客气。”才说完,他便向殷楚扑了过去。
殷楚也不甘示弱,对准他的喉头攻击。
一个侧身闪避,尚奇诺险险地躲过,再也不敢轻忽她。
两人一来一往,谁也不让谁,而殷楚始终没法子离开这张大床。
“啊!”尚奇诺挡开她飞踢过来的长腿,顺手一勾一带,她整个人便被扯入结实的怀抱里。
尚奇诺抱着她倒在床上,还不客气的吻住她的红唇,她气得想大叫,却被他的舌乘机侵入嘴里。
这么多年了,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怦然心动,现在好不容易尝到她的甜美,他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混乱。
直到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肯放开她一些,但还是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趁着喘息,她不服输地道:“不公平!这床垫太软了,你才有机可趁。”
“是你缺乏实战经验,那些花拳绣腿不管用。”他用头抵着她,那温热的气息令她有些不自在。
“算你赢了!还不放开我?”她全身动弹不得,却清楚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火热与悸动。
他轻咬她的耳垂,沙哑的诱惑道:“放开你?!不行……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原以为他要强迫她,但他没有,反而轻抚着她,为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块感。
“你……闹够了吗?到底有完没完?”她的拳脚突然使不上力,什么搏击、空手道、防身术,毫无用武之地,而这全都是他那邪恶的手和唇舌造成的。
“住!手……”他沿着她的颈窝往下亲吮,既温柔又煽情,逗得她轻颤不已。
“我敢说你不是真心要我住手的,甜心,你说是不是?”尚奇诺反复在她柔女敕的肌肤上轻吮重吸。
惨了!他说得没错,她真的不想他住手,否则,她怎会提不起劲给他狠狠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