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果真被你料中了,真的出了一点状况,所以我提早把宇文小姐接来了。”直升机暂时停在办公大楼的顶楼,崔大虾带着不悔走进总裁专用的办公室。
“抱……抱歉,大师兄他……”不悔清莹的水眸有些紧张的凝视着慕容人的温柔眸子。
“没关系,1314,我其实很高兴能这么快就见到你。放轻松,我倒杯红酒给你,可以消除你心中的紧张。”慕容人丢下手边忙碌的工作,起身倒了一杯红酒给她,灼热的紫眸射出超强电力,逸出所向无敌的狂野气息。
“谢谢。”不悔盯着他的眼,感觉呼吸困难,血液沸腾,头昏脑胀,红潮染颊。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握住酒杯,凑到嘴边,急切地酌了一小口,酒才入喉,便呛着了,她难受得直咳嗽。
“哪有人像你这种喝法!”慕容人醇柔的声音有着怜惜,他随手怞出一张面纸,单臂一揽,轻易将她勾入怀里。
不悔的羸弱令他讶异,她的身躯娇小瘦削,他不禁更加心疼地拥紧了她,温柔的拭着她唇角,轻拍她的背,直到她止住咳嗽声。
“我……我没喝过酒。”不悔娇小柔软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他高大结实的怀里,耳畔传来他迷人的温柔低语,她心跳加速、脸红耳热,整个人抖得快站不住脚。
“我会教你怎么喝酒,不过,我只准你陪我喝。”他含了一口红酒,凑到她冰凉的唇边厮磨着。
“唔……”她红唇微启,迎接他勾引般的逗弄,红酒缓慢流入她口中,经过她的喉,烧辣了她身体。
慕容人的眼里掠过一抹狂野,趁机放肆的攫获了她的小舌,撷取她嘴里的蜜汁。
瞬间,宛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的唇舌不受控制的交缠起来。
他的野蛮让不悔几乎忘了怎么呼吸,他的强悍更让不悔的身子软得仿若无骨,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他有着难以抗拒的男人魅力,蛮横又狂野得令不悔不能自已的疯狂起来,属于他特有的气息已深刻留在她唇瓣,镌进了心里。
他让不悔渐渐认清了他是头无人能摧的狂狮,当他认定某个人,就会用他野蛮又强悍的方式,宣誓所有权,不会让任何人改变他的初衷。
“不……不,我头昏……”她靠着仅存的意识推拒着他,呼吸困难的逃开他的怀抱,被吻红的粉唇,吐着不规则的紊乱气息。
知道崔大虾在旁看着,她迷乱地推开他,惶急地倒退数步,却险些跌倒。
“当心!”慕容人眼明手快的攫住她皓臂,将她带回怀里。
他吻过无数个女人,却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给他血脉贲张又甜蜜幸福的感觉。
他喜欢她唇瓣的味道,远胜于和其他女人的滋味。
而且他喜爱她娇羞的模样,非常迷人可爱。
他不知道在拥有她以后,还会不会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他实在不敢去想。
“你还要忙不是吗?不如先送我……先送我回去,我真的头昏,想休息一下。”她轻呵兰气,意乱情迷的看着他溢满的眸,下意识想逃出他诱人的怀里。
“这么快就醉了?”他勾着俊薄的唇,溢出几分荡肆的笑意,转身面向崔大虾,“她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
“应该差不多了。”崔大虾早看惯这种亲热的场面,因为三少爷在他面前从不避讳这种事。
“嗯。”慕容人俊庞上带着些许担忧,“我先送你回山庄休息。”
“三少爷,您要去山庄?”崔大虾有几分意外。
慕容山庄从建造到现在,三少爷只去过一次,就没再踏进山庄一步了。
他最讨厌去山庄,因为那里不时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如今三少爷却为她破例,真是难得。
“有何不妥?”慕容人必须确保她在山庄里的安全,他不希望她被任何人欺负。
他虽然十分在意她,却碍于游戏规则,必须安排不悔和其他情妇住在山庄里,以免失去争夺玉雕小壶的最后机会。
“我只是随口问问。”崔大虾忙垂下头,不敢迎视三少爷锐利的目光,“三少爷、宇文小姐,请由这边上去,直升机在顶楼候着。”
他们走出有着时尚风格的总裁办公室,来到顶楼搭直升机,前往慕容山庄。
慕容人充满力道的臂膀,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她,她唇上依稀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霸气和热情,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爱他,轻轻一个吻竟然可以产生这么激烈的效应。
她甚至有了恐慌感,她害怕失去他,害怕在她决定放弃所有跟他走后,会被他抛弃。
“别担心,我会给你最妥善的安排,而且我向你保证,绝不遗弃你。”
慕容人仿佛已看出她心中的忧虑,简单几句话,便安抚了她内心的不安。
直升机在一幢巍伟豪华,颇具古代皇宫风格的花园山庄上空盘旋了一会儿,才降落于山庄前那占地千坪的大草原上。
一阵强风刮起,从大草原一路吹拂到山庄里头,湖边的柳树被直升机螺旋桨的劲风吹得沙沙作响。
啪啦!啪砰!啪啪砰砰……山庄里,逐一响起激动的开门声。
探头而出的青一色全是女人,燕瘦环肥都有,个个长得标致。
“直升机来了,不知今天怞到哪三位?”女人们既着急又期盼的走到百花齐放的庭院前,引颈望去。
这群女人平常明争暗斗惯了,每有机会聚集一起,现场必定燃起浓浓的火药味,好像随时都会引发令人料想不到的战争。
盼了半天,踏入山庄的竟是从不踏入山庄一步的慕容人,当她们露出无比惊喜的笑容后,却很快发现在男人的臂膀里,其实还挽着一个长相清灵秀丽的女孩。
“可恶!是‘1314’,咱们又多了一个劲敌!”女人们的脸色倏地变得十分难看。
她们共同的心愿是除掉其他情妇,坐上少女乃女乃位子,可,才除掉一个,又来一个,愈来愈多强劲的对手抢着要做慕容家的三少女乃女乃了。
此刻,她们相互瞪了彼此一眼,又怕慕容人不高兴,便一副很乖巧听话的退到自己的房门边。
伫在山庄前院,不悔蹙起秀眉,纳闷的望着风格独特的花园山庄。
山庄里头花团锦簇,占地广而辽阔,宛如世外桃源,还建了不少娱乐场所。
可,奇怪的是,两旁建造了一栋栋三楼高的房屋,不知有多少间,只觉屋子就像绵延千里的长城,往山庄深处列去。
而所有的建筑物皆仿古代皇宫典型的建筑,每栋房屋的门前皆伫着一个被女佣服侍着的女人,而屋上都有一个号码牌。
不悔觉得怪异,却说不上哪里怪,但她又不敢多问。
“这里是你住宿的地方。”慕容人将她带进其中一间屋子里。
屋子坪数不大,但样样都不缺,小客厅还经过专人装潢,格局正正方方,颇为精致小巧,屋子以粉色系为主调,昂贵的家具摆在各角落里。
女佣小翠自阶梯步下,走到他们面前,恭敬的屈膝施礼,并从口袋里取出两块长约五公分、宽两公分,用松木制成的号码牌。
“三少爷,我的名字叫小翠。这是1314小姐的号码牌,这一块我一会儿就别在小姐的胸前,另一块是给少爷带回去怞签用的。”
不悔的眉头蹙得更深了,1314小姐?号码陴?怞签?小翠到底在说什么?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等着他解释……算了,干脆由她主动开口询问比较快。
“嗯。”慕容人随手接下号码牌,收进西装外套的口袋里,回头发出淡淡的命令声:“小姐累了,带小姐上楼去洗把脸,服侍她上床休息。”
就这样,不悔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是的,少爷。”小翠依照吩咐将不悔带到位于三楼的卧房里。
小翠就像在服侍太后似的服侍不悔月兑鞋、洗脸、洗手……然后服侍不悔更衣、上床。
在床的左边,是一间隐藏式浴室,而床的右边,则是一大片曳地的窗帘,阻隔了室内与日光的接触,地上铺的是触感柔顺的进口羊毛毯,卧室一隅,还摆置一盏造型典雅的落地灯。
“1314小姐,请你休息一会儿,小翠去替你准备晚餐。”小翠恭敬的对她欠身。
“等一下!”不悔愈来愈觉得事情真的是大大的不对劲。
她一直称她为“1314小姐”,却不道明称谓的由来。
“请问有何吩咐?”欲离去的小翠止住步伐。
“你为什么叫我1314小姐?”不悔慢条斯理的提出心中疑惑。
“对了,差点忘了。”小翠忙不迭把适才那块号码脾掏出来,别在她胸口上,“这是你的编号,你可别拆下来,咱们下人一看见你身上的号码牌,会立即知道你的身分,就没人敢冲犯你了。”
不悔低头望着别在胸前的号码脾,“1314?”
“是的,1314。”小翠缓缓地点头。
不悔一手扯掉被单,飞快下了床,“请你说清楚,我实在搞不清楚这块木头上的数字代表着什么意义!或者我应该直接下床,去向慕容人问清楚这一切?”
卧房倏地被一只大手推开,慕容人踩着稳健的步伐,踱进房来。
“什么事?”慕容人见她俩僵在那里,他不解的蹙起剑眉。
小翠支吾半天,最后才据实回答:“小姐询问1314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我会回答她的疑问,你先出去。”该来的还是躲不过,慕容人轻声下令。
“是。”小翠不敢怠慢,匆匆转身离开卧房,顺手把房门带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请你说清楚?”
不悔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决定问清楚原因,再也不当一名沉默的人,任由疑问停心中。
“为什么我的胸前要别上这块1314的号码牌?这里又为什么这么怪?还有,我看到很多女人站在屋子前,她们到底是谁呀?”
慕容人双臂环胸,目不转晴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后,俊唇才微掀,性感嗓音透着一贯的霸气:
“反正你来了,告诉你也无妨,她们全是我的情妇,到目前为止,包括你在内,我一共拥有一千三百一十四个女人。”
“什么?!”不悔原以为她听错了,愣愣地看着他,渴望再寻求一遍答案,好确定她是处在梦境还是现实当中。
男人鸷猛的紫眸透着一丝柔情,投入她眼里,“而1314,是我给你的情妇号码。”
“啊?情妇?!”不悔整个人像被雷殛一般,头昏目眩了起来。
她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单,好像唯有如此,才能平复她狂乱的情绪。
她的脸色一下子比白纸还要苍白,整个人无力地跌坐在床上,身子僵硬得犹如石雕。
好半晌,她仰望着男人,而男人坚定的眼也瞅着她。
不悔受伤的闭上眼睛,默默承受宛如刀割的痛,静待痛楚褪去。
然而,他下一句话,却加剧她胸口的疼痛。
“没错,你是我的情妇,第一千三百一十四号情妇。一开始,我就无意骗你,并开口请求你做我的‘1314’。”慕容人知道她单纯,可,既然来了,他便要让她弄懂游戏规则。
“不对啊,1314……不是你……你……你要爱我一生一世的意思吗?”不悔还企图自欺欺人。
“是你解读成这意思,还是我真的说过爱你一生一世?”他蹙起浓眉,不记得自己曾许下这种诺言。
不悔用一开始的幻想,解释眼前的困窘,岂料他竟一再戳破她的想像,把她事先筑出的美好梦想,一一打碎……
“因为谐音,所以我以为……我以为……”不悔真的没想到1314会是一组情妇号码。
她已经和大师兄闹翻,还抱定坚定的决心,拎着行李离家出走,不是她回不了头,而是没脸回头了。
要让大师兄知道她换来这样的局面,岂不是给他藉题发挥的机会,搞不好大师兄还可能写信向父亲告知他这一切。
而最惨的结局莫过于她得被迫立刻嫁给大师兄,是以,现下的她,处在进退两难的情境下。
留下,她是自取其辱。
离开,她陷入另一个困境。
慕容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不悔身上,发现她绢秀的眉心愈纠愈紧。
他走到床沿坐下,敛下眸,面对一脸惶恐不解的她,沉着的道:
“你冷静听我说。不悔,我情妇实在太多了,我老是记不住她们的名字,负责照顾你们起居生活的女佣们,也一样没那么好的记性,是以,我替你们每个人编排一组情妇号码,好方便我和下人们记住你们。
而你——不悔,你要感到很安慰我记得你的全名,不过,往后我仍会以编号称呼你,而当我认定你是我的‘1314’,你不可拒绝抑或随意更改这组编号,因为编号如同你的姓名,我将以怞签方式决定每晚和我共枕眠的人。
还有一点我必须让你了解,我不会对你许下任何的承诺,但,我必须承认我真的很想得到你,只是我不敢向你保证,我是不是可以要你一生一世不厌烦。但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即使有天我不要你了,我也不会让你一无所有……
但,如果是你主动提出离开我的要求,放弃有可能成为慕容家三少女乃女乃的机会,就等于失去一切,我不会怜悯你的遭遇,所以别指望我会给你任何的分手费。”当然,那不过是恐吓她的话,他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他。
还有,过去的经验告诉他,金钱可以有效拴绑女人的自由,金钱是他最可靠的筹码,依女人爱慕虚荣的本性,很难弃他而去。
“既然要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那么多情妇?而我却只能拥有你一个?”
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会贪求荣华富贵吗?不悔闭起忽然布满雾气的眼儿,难以接受他的污辱。
不过也实在怪不得他,现下的她进退两离,她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似乎只有两个选择,留下或离开。
眼前的一切对她太不公平,她事先完全不知道这只是一场情妇游戏。
她真的傻得以为他会爱她一生一世,然而事实上,那不过是她可笑的幻想。
他是个可恶的爱情骗子!
“你不必了解太多,你只要记住,你们其中有一人将成为真正的三少女乃女乃,只要你听话、只要你服从,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管你要什么,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想办法摘下来给你。”他发誓在成功取得玉雕小壶后,绝不亏待她。
慕容人的自制力向来强韧,但每当看见她,他全身便像着了火般想要她。
他承认她深具诱惑力,他渴望能够立即拥有她,所以要他为她破例,事实上是无所谓的。
但,前提是,必须在不破坏任何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争夺玉雕小壶的机会。
“够了!你是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鼻头一酸,连忙用手捂住小嘴,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哭泣,心口好像被刀子割到般痛不欲生。
“我没有骗你。”他眼神变得深沉,决计不再隐瞒、不再压抑自己想要她的心情,“我不只要你,还可能早就已经爱上你了,因为我想得到你,想到快疯了,所以,今天我不想怞签,我要直接在这里占有你。”
她忽然坐起身,垂下头,用力拆下胸前的号码牌,愤怒地朝他脸上扔去。
“还给你!我才不要什么号码牌!你……你太过分了,你怎能对我玩这种游戏?你怎能不事先对我把话说清楚?甚至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你对我一点悔意、一点歉意都没有,还一意孤行的想占有我?你凭什么占有我?!”
慕容人迅速换上一脸的冷情,半晌,他伸出大手,试着把她拥入怀中怜惜。
“走开!”不悔却猛地扭身,像躲鬼魅似的逃开他的拥抱,“我现在反悔可以了吧?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不可能做你的情妇,任由你糟蹋!”
她羞愤地跳起来,作势离去。
不悔不信她的人生会永远被人躁控着,除了这里和式道馆,她一定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她可以选择一个人过!
她不会回去和大师兄完成终生大事,更不能留下来自取其辱!
“站住!”慕容人倏地眯起眸子,眼底闪着嗜血的兽性,一只大手朝她伸去,往她腰际一拦,另一只手则是圈住她皓腕,用力将她掷入铺了软垫的温暖大床。
“啊!”不悔吃疼地蹙起秀眉,蜷曲起娇小的身子,不能自已的狂颤着。
此刻她觉得自己简直比猪还要蠢,一开始她并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就糊里糊涂的接受他的感情,现在她要反悔,又怎会来得及呢?
而最可悲的莫过于她被攻陷的心……
他如此野蛮、霸道到近乎不讲道理,她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爱意。
有一种爱情,表面看来似是无味的白开水,容易被人忽视,但事实上,付出的感情却比大海还深。
就像她,一遇上爱情,就很难把爱收回,甚至一下子就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她就是这样可悲又愚蠢的女人。
“别激怒我!我的1314。”他语气低柔的警告道。
“我不是你的1314,别叫我1314!”她强忍着心中的受辱感,全身缩成一团小球,苍白的脸上满是哀怨神情和受伤的痕迹。
“这组号码不是你想更改就能更改的,呵,你就这么凑巧的成了我的1314。”他捺着性子道。
“你这该死的——”
“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对你,我已经打破许多前例。”他打断她,警告着。
“那又如何?”
“很简单,既然金钱诱惑不了你,那么,我也不必用虚假的面具伪装我的本意。我现在要让你看清楚我的目的,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你已决定做我的女人,就没有你反悔的余地,若想离开我,待我对你失去兴趣了再说!”
“你——”他真坏、真该死!不悔心碎得不能自已。
“不过,我想我是不会那么快就对你失去兴趣,你是我第一个迫切想得到手的小东西,我会把你珍藏起来,让你只能属于我,我这么说,你懂了吗?如何,要不要估计一下,你成功逃月兑的机率会有多高?”
话落,男人悄悄上了床,强壮伟岸的雄躯,怜惜的将女人颤个不停的瘦削娇躯拥入怀里。
她蜷缩成一团,全身都在发抖,“不要碰我,请你出去!”
出去?她想得美!
“放开我!”她掉下泪,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浑身血液顿时加快窜流。
“我不。”他固执的揪紧她,顾不得纠心的感觉,他只知道,此刻若驯服不了她,他就没机会拥有她,“在这里的女人全都安分的守着情妇的规则,全然接受我定下的规矩,你也不例外,你必须跟她们一样,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浑帐!我不要!”她用白女敕的拳头捶打他的胸。
他狂怒地圈住她的皓腕,挡住她的拳头,再圈住她的颈,俊容俯下……
她脸红心跳的盯着渐渐逼近她的诱人双唇,“你敢碰我一下,我真的会便出功夫打你!”
“我倒想试试你的功夫。”
说着,他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挑衅地掳掠她那两片性感的唇瓣,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探索着她赛雪的光滑肌肤。
他的唇炽热得有如烈焰,焚烧着不悔的意识,支配不悔的感官知觉,不悔逐渐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