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绿意离开之后贺敏便从床上起来,拿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由于黄大千对他下的药力刚散,手脚还是没什么力气,等他好不容易将所有的衣物都穿好,脚步蹒跚的走近房门时,很不巧的,藤堂洋司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两人在门边撞个正着,藤堂洋司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小敏,你想去哪里?」后退半步,贺敏咬唇没有应声。
「看看你,连站也站不稳呢,再上床睡一会儿吧!」说着,藤堂洋司热情的伸出手去抱贺敏,却被他伸手挡住了。
努力和藤堂洋司保持距离,贺敏松开**说道:「我想走了。」
藤堂洋司笑了,「急着回家吗?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不是!」贺敏急急摇头,「我……我要自己走。」
「走?走到哪里去?」藤堂洋司依旧微笑,神情温和得令人以为他是个正在对学生谆谆善诱的好老师,「你认识什么人?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吗?」
「……」如此简单的问题,偏偏贺敏就是回答不出来,除了黄大千和藤堂洋司,他在拉斯维加斯根本不认识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地方会收留他。
迟疑一下,贺敏说:「我会有办法的。」说罢便急急越过藤堂洋司身边。
右手一伸,藤堂洋司把贺敏拉住,「小敏,明天早上的早餐我会煮你最喜欢吃的腌三文鱼,配菜是酸菜丝和蜜糖青豆,你想喝什么果汁?鲜草莓汁,还是苹果汁?」贺敏扭动身体想挣开藤堂洋司的手,可对方巨大的手掌就像铁钳般地把他牢牢抓住。
「洋司,放开我!放开我……」
仿佛根本没有发觉贺敏的挣扎和请求,藤堂洋司继续自说自话。
「你之前说过喜欢草莓汁,那就选草莓汁吧,一会儿我要记得打电话叫水果店的店员送新鲜的长柄草莓!」
看着藤堂洋司平静带笑的脸根本不理会自己,贺敏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得一再求他放手。
「洋司,放开手,让我走吧……洋司……」藤堂洋司终于正眼看着贺敏,可说的话却是……「不可以!」
「洋司……?」贺敏一怔,不敢相信向来温柔的人竟然会用这么冷酷霸道的语气说话。「小敏,我说不可以。」
藤堂洋司带着笑容,缓缓的把话重覆一遍。
「洋司,我不可以留在你身边的,我们……」贺敏无措的咬着**,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话说下去。
我决定月兑离黄大千,但是也不可以留在洋司身边,他有学识、有事业、有财、有貌,过的生活也是最好的,而我,即使不在黑暗中打滚也只不过是个很平凡的人……
「你很快就会讨厌我的,洋司,我什么都不会,我是个骗子小偷……我……」贺敏的声音干涩非常,再也说不下去。
「上次你忽然走了,我已经觉得不是很高兴了……」藤堂洋司喃喃自语,声音像梦呓一样又轻又细,「这一次,我简直觉得生气。」
一听到藤堂洋司的话,贺敏忽然浑身微颤,跟着,藤堂洋司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环住他的腰肢,动作仿佛轻柔得小心,可力度却大得把他向前推了两步,并且,和惊人的力气全完不同,他的声音温柔如水。
「小敏,你一声不吭的离开一星期,应该补偿我,对不对?」镶在英俊脸庞上的浅灰色眼眸柔情似水,把贺敏的心神完全吸了进去,只能呆呆看着、呆呆点头,「乖小敏!」藤堂洋司更加温柔的笑了,勾起的唇角配上轮廓分明的脸孔,过份的英俊简直就是一种罪恶,他把唇附在贺敏的耳边,轻声说:「小敏,接下来我会让你什么都无法思考,再也不能离开我半步……」
炙热的气息吹拂在耳里,竟带着一份说不出的邪恶与yinmi,让贺敏忽然全身发热,茫然无措间,更加炽热的唇已然印下,将他的呼吸吞噬……
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午后,灿烂的阳光几乎照遍拉斯维加斯的每一寸土地,但是却照不进新城市中心一栋高尚住宅里的某个房间,因为屋内厚重的窗帘全部被放下,将房间遮掩得密不透风。
「洋司……洋司,不要了……唔唔……嗯呀……」近似啜泣的**断断续续,声音沙哑不清,年轻漂亮的身躯在白色床单上不停扭动,贺敏全身沾满汗水,让一身蜜色肌肤即使在黑暗中依然闪闪发亮。
「不要……不要了……唔……唔呀……」
不停**着,贺敏的双手不停向下乱抓,抓着埋在双腿间的一团黑色物体,十指不断向上拉动,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毫无作用,反而变得欲拒还迎的抚弄。
洋司从贺敏双腿间抬起头来,「不要什么?」他笑着说话,唇角还沾着一丝银涎,他的上身也是赤果果的,肌肉结实,愤起的线条和美术馆里放着的大理石雕像有着惊人的相似度,让贺敏羞得不敢看向他,只能紧闭着双眼不停喘息。
藤堂洋司将嘴角贴到贺敏的耳边,轻轻亲了一口,低语说:
「如果不坦白说出来,等会儿要扩张一公分。」
「不!」贺敏浑身一颤,猛的睁开眼睛。
「小敏,不要什么?」藤堂洋司看着贺敏的眼睛问道。
贺敏晃着头,湿透的头发在雪白的枕头上散开,「不要……不要再恬了……」
「不要再恬哪里?」
一听,眼眶里堆积的泪珠更多了,贺敏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抖着唇说:「不要再恬……我的前面……」
藤堂洋司笑了起来,「小敏,你要说得更清楚一点,否则我怎知道前面是指哪里?我之前教过你应该怎么说呢?」
摇着头,贺敏不肯再说,见状,藤堂洋司便再次弯下腰去,看得贺敏登时着急起来,月兑口说:
「是**……小敏滢乱的**!」
在说出屈辱的称呼之后,贺敏的下半身倏然间竟升起一股滢乱的酥麻感,眼睛忍不住又红了一圈。
「乖孩子!」藤堂洋司温柔地吻贺敏的眼角,接着缓缓地说出但书,「但是,小敏忘记了一件事,我们之前约定过不准说『不要』的,是不是?」
微笑着如是说道,藤堂洋司再度弯去,将头埋在修长漂亮的**,当一再高chao到敏感发疼的地方被收到湿热的口腔时,极端yin
mi的**声便再次响起,刹时,块感有如电流闪过,电得贺敏一阵乱颤,小月复下的**瞬间膨胀到极点,『吱』的一声射了出来……
藤堂洋司及时把口移开了,白浊的体液射了在贺敏的小月复上,非常稀疏;一次又一次,几乎没有停顿过的高chao透支了贺敏全身的力气,他不断喘着气,像洋女圭女圭一样滩在床上。
凑上前去,藤堂洋司轻吻着贺敏被汗水沾湿的脸庞,安抚似的雨点轻吻带来了微热与温柔,长而浓密的眼睫扇了一扇,瞬间,贺敏舒服得恨不得就此睡去,但是藤堂洋司还没允许他休息。
小心翼翼的把贺敏翻转过身,藤堂洋司的双手缓缓向下滑落,悄悄拉开那双漂亮的腿,随着凉风吹过,贺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害怕的抖动一下下。
「洋司,不要了……」
藤堂洋司微微一笑,「又说不要?」
闻言,贺敏不自觉的咬着唇。
「又咬嘴唇了,小敏,答应过我的事你连一件也没有放在心上吧?」藤堂洋司叹了一口气,指尖伸出轻柔地柔过贺敏的**。
「洋司……」贺敏有点无措的唇微张,用被激情弄得沙哑性感的声音叫唤着藤堂洋司的名字。
藤童洋司用掌心细细抚模着贺敏的脸颊,「小敏,把身子转过去让我看看。」
一个很简单的要求却令贺敏的脸瞬间红透,而藤堂洋司也没有继续催促,只是用浅灰色眼瞳凝视着他,看得他想用牙齿去咬唇却又瞬间松开,强忍着全身的酸软,艰难的翻转过身体,侧脸枕着枕头,肩膀贴着床褥,手抓着足踝,婰部慢慢抬高,刹时,由的双丘到**、会陰、两粒小球,以至软垂的**,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展露出来。
摆出羞耻得近乎耻辱的姿势,但教贺敏蜜色的肌肤全部一片通红,汗湿光亮的肌肤在健康的颜色上染成羞赧的色彩,反而更加迷人,让藤堂洋司忍不住用欣赏的目光扫视着。「小敏,我看不清楚,再把腿张开一点。」
声音温柔而残忍,贺敏晃着头,眼泪几乎快要夺眶而出,可经过将近一个星期教的身心还是屈服地倾向教者,手抓着足踝将大腿分得更开。
事实上,不需要藤堂洋司开口要求,贺敏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分开,因为结实大腿根部的尽头,双丘之间正被残忍的分开,中央嵌着一个精巧的金属扩张器;扩张器的形状和大小近似小孩子穿戴的银手镯,唯一不同的是左右两边都镶有螺丝,这时候两颗螺丝都被扭到一半,将菊蕾的蕾口扩张开来,形成一个合不拢的洞袕。身体里最神秘的、没有人能看见的秘地被坚硬的器具强迫展露,所以应该隐私的事情都不再受贺敏控制,体内的每一个收缩松张都赤果呈现在藤堂洋司眼前……
当冷气机吹出来的冷风吹上赤果果的身躯和洞开的**时,贺敏全身都簌簌抖动得有如秋天的落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羞耻与对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之前没有,现在也不会……」藤堂洋司安抚着贺敏抖动的婰部,手心在光滑的双丘上抚模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身体的抖动渐渐减弱,跟着,指尖滑入双丘凹陷的地方,刚触上金属部分,贺敏的身体便倏地发出比刚才更加激烈的震动。
「不要了,洋司,洋司……」
丰满的婰不断扭动,想逃出藤堂洋司的掌控范围,却轻易的被压制住,只听他简简单单的说:
「现在变成两公分了。」
一听到这句话,在贺敏眼眶里滚动良久的泪珠终于滚了出来,而无声的啜泣并没有换来藤堂洋司的注意,宽阔的手掌再次模上被花蕾含着的扩张器,接着,在扭动螺丝的刺耳声响起的同时,贺敏听见了由自己体内传来的撕裂声。
「唔唔……呀……」
柔女敕的身体不断怞搐,直到藤堂洋司停手时,他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括约肌被张开到极限,没有半道皱褶,本来已经大开的**在增加两公分之后几乎扩张成一个网球大小的直径。
贺敏从那天自酒店被抱回家开始,可恨的扩张器就完全没有被拿过下来,反而随着藤堂洋司的高兴而不断张开,让原本应该隐藏的桃红色肠壁被迫露出来,而长时间的不断扩张则是令括约肌已经完全麻木,但教失去掩护的**变得加倍敏感。
露出的女敕肉鲜红充血,就像是被鞭打过的**鼓起,门户大开而里面紧凑闭合,模样漂亮艳丽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红花,而花蕊依然纯洁。
藤堂洋司完全没有真正侵犯贺敏的意图,最多只是用舌尖**被扩张得没有任何遮掩的菊蕾蕾口,或者用手指抵在水女敕的媚肉上用指月复细细磨挲,并且,即使是再细致的抚模柔搓也绝对不会侵入到密合的花蕊,就像他根本对占有他毫无兴趣一样,让贺敏可悲地察觉到自己竟然因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难堪伤心。
更多时候,藤堂洋司只是静静的欣赏;婰高高抬起,被限制着不许有半点移动,锐利的视线把身体完全贯穿,可能是半个小时,可能是一个小时,长时间的视奸所带来的羞辱,比起被玩弄肠壁的酸麻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针刺块感更加难以忍受。
这是处罚!贺敏总是在心中这么想着。
从在酒店那天开始洋司就生气了,因为我一声不吭就打算离开,伤害到他的自尊,所以,这是处罚!
贺敏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一滴滴被雪白的布料所吸收,留下深深的水印,而看见他久久伏在床上,双肩不断颤抖,藤堂洋司终于察觉不妥了。
「小敏?」叫唤没有换来反应,藤堂洋司把贺敏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膝上,「到底是怎么了?」扳起低垂的小脸,在看见满脸伤心的泪痕时,藤堂洋司不由一怔,「小敏……真的有这么痛吗?」
语毕,当藤堂洋司抓着瘦削的右边踝骨举高,想观察秘地里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裂伤时,却见贺敏晃着头,哭得更急,眼见斗大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过通红的脸颊,藤堂洋司松开了捉着他脚踝的手,改用更加亲密的姿势抱着他。
「小敏,别哭了……很快就不会痛了,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会好了,小敏,别哭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会更加小心的,唔?好吧?别哭了……」
温柔的拥抱和轻言细语反而让贺敏更加心痛,他宁愿藤堂洋司直接用冰冷的言语、粗暴的动作伤害他,也不想承受这种温柔又残酷的处罚。
「不要……不要碰我……」
贺敏哭叫起来,甚至不顾被扩张的双丘间传来的疼痛,汗湿的身体不断扭动,欲意摆月兑藤堂洋司的怀抱,而这少有的激动反应则是让藤堂洋司皱了皱眉头。
「小敏,别哭了,我们去洗澡吧……有个地方我想带你去,你也不想被别人看见你的眼睛哭得像胡桃一样肿吧?别人会笑你的……你脸皮薄,最怕别人笑了吧?」
棱角分明的唇贴着贺敏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哄着他,声音益加温柔,可他依然挣扎不体,又偏偏藤堂洋司结实壮阔的胸膛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难以撼动,双手稍一用力便把他整个人抱向浴室。
在一番细心的清洗过后,贺敏身上所有羞耻黏稠的汁液都被温暖的清水冲走,全身飘散着清新的沐浴香气,像一个初生婴儿般赤果果的被抱出浴室,此时,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静静地平躺在换上新床单的大床上。
由于藤堂洋司说要带他到外面去,正站在衣柜前细心的挑选衣服,到最后,精心拣选出来的是一套只有出席最隆重场合才会穿着的燕尾服,与众不同的天蓝色正好烘托出少年人独有的青春活力。
「小敏,这套好吗?」
「嗯。」
贺敏柔顺的点点头,可当他看到藤堂洋司竟然打算就这样帮他套上长裤时,他的脸色便不由得发白起来,带着金属扩张器的菊蕾无法合上,充血翻开的**即使只是睡觉时被光滑的被子擦过都感到难耐疼痛如果还要穿着长裤……
想像着到随着行走、坐下时,娇女敕的肠壁黏膜都会被磨擦压住的酸软酥麻,还要在很多人面前被暗暗折磨身体最的yinhui羞辱,当下贺敏的肩膀就难受地颤抖起来,不过他没有作声,只是垂着头、咬着**,直到藤堂洋司帮他穿上衣服、扣上最后一颗纽扣,他方才松开牙齿,说道:
「请别再惩罚我了。」
正从衣柜拿出另一套礼服的藤堂洋司一时听不清楚,回头问道:
「你说什么?」
「别再惩罚我了。」
贺敏又重覆一遍。
「我惩罚你?」藤堂洋司挑一挑浓眉,状若不解。
「这几天……你这样做,我很羞耻、很难受……」贺敏垂下头去,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已经令他觉得很难堪。
放下礼服,站到贺敏面前,看着他的头顶,藤堂洋司慎重的问:
「你认为我是在惩罚你?」
再次咬一咬唇,贺敏轻轻点一点头,「是……」
听到贺敏的答案之后,藤堂洋司摇了摇头,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贺敏想答是因为自己之前打算私下离开,但是瞧见他勾起的唇角和仿佛带着嘲弄的表情时,忽然间又觉得自己错了。
藤堂洋司笑着摇摇头,「连一个理由都想不到吗?」
闻言,两扇眼睫在乌亮的眼睛上眨呀眨,贺敏的唇蠕动几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一个理由来。
「其实,是我错了……或者,是我做得太过份了……」藤堂洋司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轻轻握起贺敏的手,「我忘记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孩子,我应该更加细心。」
贺敏呆呆的抬起头看着藤堂洋司,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他相形小巧的双手,动作柔和的轻轻摩挲着,而声音神色则更加温柔似水。
「小敏,是我太急躁了,不过,我只是想预先为我们最重要的一夜做好准备……」一言一语都带着魔力,淡灰色的眼珠更加深邃,让贺敏的思绪全都被吸引住,跟着,藤堂洋司笑着的俊脸带着一抹致命的魅力,在贺敏呆滞着迷的目光中缓缓弯下腰去,一寸一寸贴近,可线条分明的薄唇却擦过因为期待而噘起的颤栗**,贴到形状漂亮的耳朵上,让粉唇刹那间因为失落而失色,可转瞬间又因为随着热气传入耳朵的一句细语而红透成一种yin
mi的桃红色……
夜色璀璨,由司机驾驶的加长型劳斯莱斯缓缓停下,藤堂洋司首先下车,一身纯黑燕尾服和蝴蝶领结令屹立的高大身形更加卓越挺拔,头发整齐的向后梳,只有几条发丝顽皮地垂在饱满的前额,脸孔是刀削斧凿的英俊,金丝眼镜在流着西方血统而特别高耸的鼻粱上闪动着知性的光芒,镜片后的双眼是近似金属的浅灰色,眼神深邃,常被人认为是象征寡情冷酷的薄唇从容勾起,神态温和,他的出现令在场的镁光灯不停闪动,喧闹繁华。
藤堂洋司微微一笑,在车子旁边侧身,弯下腰,伸出手去,问道:「小敏,要抱吗?」
坐在车厢里,贺敏的一张小脸不知为什么红透了,呼吸微微凌乱的摇摇头,「……我可以自己走。」抖动的指尖缓缓伸出,搭上藤堂洋司温暖厚实的掌心,深呼吸一口气,跨出车厢。扶着贺敏站在街道上,藤堂洋司惊讶地发现他颤抖的身体在转瞬间已经渐渐平复,微风轻轻吹过柔细的发丝,脸颊上的红潮已然消退,咬着唇的侧脸柔顺沉静;他还是很害羞,头垂得很低,下巴几乎贴着胸口,露出衣领后的一小截光滑脖子,双眼只看着地面。
刚刚在车厢内,伏在我身上难抵而喘息的小猫咪几乎完全消失,若不是从贴近的身躯感觉到轻细的抖动和他手心上的汗湿,根本就很难发现他正忍耐得有多难过!
藤堂洋司一边暗暗赞赏着,一边说道:「小敏,要走了。」
柔声说着,他轻轻环着贺敏的腰肢向红地毯的另一方缓缓走去,又为了迁就贺敏,他故意将脚步放得很慢。
镁光灯再次闪动不停,甚至有记者试图冲上前去拍照,不过都被在场的警卫给挡住。
一路上贺敏完全没有抬起头看向任何人,只是尽量把身体往藤堂洋司的怀里缩,索取仅有的安全感和依靠。
加之他从来汉被这么多人注视过,人声、摄影机的快门声,全都让他的精神绷得很紧,更难受的是,在车子里被指头和车厢座椅按压过、在冰冷器具中盛开的充血花朵,因为随着行走和布料互相磨擦带来**的疼痛之外,还有如同电击般的块感。
曝露在人前的yin
mi感觉抓住了他,让他既痛苦又兴奋,体内仿佛正在不停地涓涓流出什么东西,恼人的块感和疼痛不断交织,他的手脚根本完全失去力气,如果不是有藤堂洋司在一旁扶着他、暗暗托住他的身体,他根本连站都无法站稳,每一步都像滢欲的酷刑。
他不敢想像自己行走的姿势到底有多怪异,只能用洁白的牙将唇拚命的紧紧咬住,压抑着即将月兑口而出的**,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很冷静。
铺在地上的红地毯仿佛永远走不完,当贺敏几乎以为他快要晕倒的时候,藤堂洋司才大发恩典的停下脚步,跟着,贺敏很自然的抬起头,巨大的金色玻璃令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迷惑的眼睛落在巨大的招牌上……